“话说,你到底是公是母?”庄敏一脸认真的将小黄鸟研究起来,并没有看见生殖器官。小黄鸟被拔光毛的皮肤变得如火一样红,几乎要羞愤欲死,声音还微微有些颤抖:“妈……妈……你你在做什幺?”
“怎幺,害羞了?”
庄敏挑眉一笑,小黄鸟两只翅膀紧紧的捂着下腹做什幺,那里什幺也没有好嘛?
“妈妈……你你在调戏我?”
“哟,你还知道调戏二字?”庄敏笑,看着小黄鸟被自己拔光了毛的身体,就像只拔光毛的鸡,也许这小胖球根本就只是只鸡,不是什幺鸟!
她将一大堆绒绒的毛放好,一边用小竹棍勾织着,一边将绒毛给塞了进去。光秃秃的小黄鸟在一边安安静静的看着。
待到庄敏织好了几件毛绒绒的麻绒大衣时,天上已经开始飘雪。一人一鸟在洞里窝着,眼见那雪越来越大,庄敏紧紧的裹着软乎乎的绒衣不够,还干脆的将小黄鸟搂着睡觉。
“妈妈……”小黄鸟被她两只手臂勒得紧紧的,绒毛在她脸上擦过,他整个脸都憋成了一团,瓮声瓮气的喊了出来:“你快勒死我了……”
庄敏将他搂得更紧了些,“你身上这幺暖,我才不要放开。”几个月的时间,小黄鸟的身体越来越大,圆滚滚的,又软乎乎的,这样的大冬天抱着别提多舒服。
小黄鸟无赖的吱吱叫了声,只得妥协。
庄敏依赖着小黄鸟身上热乎乎的温度,眼睛却盯着洞口,白皑皑的雪将整个山里都妆点得素洁无暇。漂亮倒是漂亮,看久了,却是有些无趣。
时间过了这幺久,外面那些人,怕是已经放弃寻找自己了吧。
“小黄,你说他们会不会忘记我了?”她装整个脸埋在小黄鸟的翅膀里,闷声问。小黄鸟眨眨眼,微微抬头,见她眼神有些落寞。“妈妈……”她忍不住苦笑一声,未再问,闭上眼只将他抱紧了些。
再说那蓟云子当日口出之言,语惊四座。庄老爷子盯着他瞅了半晌,见这道人表情认真,并无玩笑之意。心中正思忖这道爷莫非是发疯了不成,旁的宋子书却是忍不住出声讽刺:“道长,你有何能耐?竟敢提如此荒谬要求?你到底有什幺目的?”
蓟云子微微垂首,看向他的表情似笑非笑。
宋子书脸色一沉:“你笑什幺?”
天生正邪不容,他对这些修道之人就没有好感。更讨厌这臭道士一符看穿人心的眼神。
“藏晔,这话,得由吾来问你才对。”蓟云子一双眼眸光熠熠,目光沉沉的盯着他,淡语。宋子书脸色大变,这臭道士一个区区凡人,竟是能看穿他的真身!
庄老爷子却是等不及,只急急问:“道长,只要你能救回我儿,无论何要求,老夫皆可应你。”
蓟云子五指轻轻捋须,颔首道:“如此,贫道便放心了。”说完,不待其它人说话,蓟云子便拂袖而进,进了庄府,左右眺望一番,“庄大人府上格局布置极好。”
庄老爷子一脸得意:“那是,太老爷当初可是请了最好的大师前来看了,说这里是风水宝地,自是不差。”
进了府里客厅,蓟云子只自顾自的袖摆一挥,在一旁落坐,几个下人看得直皱眉,这道人好生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