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久绷不住笑起来,揉了揉他的脑袋。常衡憋闷地叹了口气,抓着帕子往门外去了。
“久哥,要不要去看看?”兰小川坐直了身子张望。
“别,可别。”常久夹了只虾到盘子里,剥皮以后喂给他吃,“咱现在去就是坏了好事儿。”
兰小川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鲜红的舌卷着常久的指尖吮了一下:“这个虾好吃。”
常久的手指在他嘴里搅了搅,含笑道:“等着,再给你剥。”
“谢谢久哥。”兰小川靠在常久怀里笑,“久哥,你自己也吃。”
“还是先把你喂饱吧,要不然晚上又累得直哭。”常久叹了口气,把剥好的虾递到了兰小川唇边。
兰小川舔了舔嘴角,含着常久的手指拿牙齿不轻不重地咬,闹着玩儿似的不松口。
常久也没在意,只感慨:“成结以后你是不是天天这么黏我?”
兰小川含含糊糊地反驳:“那我得烦死你。”
“你什么时候见我烦你了?”常久低头咬兰小川的耳朵,把人咬得“哎呦哎呦”得叫唤才罢休,“好好吃你的饭。”
兰小川往常久怀里一靠,笑嘻嘻地说:“我饱了。”
“这才吃了多少?你想吃什么,我让人去做。”
兰小川撑着常久的胳膊慢吞吞地转身与他面对面坐着,鼻尖蹭着常久的下巴呢喃:“真的饱了。”
常久闻言眉头微微蹙起,盛了碗南瓜羹递到兰小川唇边哄他喝。兰小川没心思吃饭,眼睛瞧着屋外忽明忽暗的车灯,常久把汤碗递到唇边时他才舔一下。
“你这样哪有力气折腾一晚?”常久搁下碗,眼底弥漫起挣扎,见兰小川还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忍不住埋头咬他的腺体。
兰小川疼得浑身发抖,呼吸里一下子就有了脆弱的哭腔。
“再吃点。”常久咬完温柔地舔舐他后颈上的伤口。
兰小川的哭声很轻,比呼吸粗重不了多少,听得常久心尖发颤,而兰小川捧着汤碗急急地喝了几口,呛得不停地咳嗽。
“小川。”常久连忙替他拍背顺气。
兰小川猛地勾住常久的脖子喘气,带着甜味的血腥气像张无形的网,将他和常久笼罩在内,网线越越紧,直至勒进皮肤深刻进骨血。
“久哥,别离开我。”兰小川的泪滚落进常久的颈窝。
“瞎想什么呢?”常久隔着单薄的衣料眷恋地抚摸兰小川的脊背。
兰小川茫然地摇头,抱着常久的脖子抽泣:“真的……真的别丢下我……”
常久闻言抱着他往楼上走,兰小川被泪水浸湿的侧脸在月光里时隐时现,眼里泛着粼粼波光。常久瞥了一眼就受不了了,哭笑不得道:“怎么可能丢下你?”
兰小川含泪把脸埋进常久的颈窝,微尖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