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你的声音真好听。”
常久说完不回忆起前几日兰小川在床上唱戏,暗红色的旗袍遮住了纤细的身躯,却遮不住omega骨子里的旖旎,兰小川天生带着别的戏子学不来的古韵,即使是在床上,举手投足都像是戏文里描述的羸弱公子,勾得常久失魂落魄,恨不能死在他身上。
于是常久掰开了兰小川布满红痕的臀瓣,挺身撞进湿软的穴口,粗长的性器贯穿细嫩的穴道,将穴口的褶皱撑得近乎平整,却还余一截没有彻底进入,可兰小川已经被顶得在床上耸动不已,酸软的双腿渐渐岔开,露出被撑得通红的穴口与粘着水的粉嫩性器。常久扶着他的腰,手绕到兰小川身前捂住了他的嘴,很快又用手指搅动他嘴里细细软软的舌,兰小川战栗着抽噎,摆腰回应着常久的抽送,透明的浸水顺着他的嘴角跌落在常久的手背上,拖出一条yín 靡的水痕。
被情欲支配的兰小川,被操弄得崩溃的兰小川,满眼泪痕的兰小川……常久着了魔一般顶弄,然后搂着omega的腰疯狂地吻他的后颈:“小川,让我进去。”
兰小川瘫软在床上,一只手枕在头下,另一只手垂在床侧痉挛,指尖悬着滴不知是泪还是汗的水珠。
“乖,让我进去。”常久感受到了一丝抗拒,立刻插得愈发用力。兰小川终是忍不住弓起腰,呜咽着高潮,敏感的腔壁裂开一道缝隙,而常久趁机咬破兰小川的后颈沉腰撞了进去,滚烫的性器整根没入,彻底把omega狭窄柔软的生殖腔撑满了。
兰小川怔怔地趴着,等常久开始大开大合地顶弄才疼得嚎啕大哭:“久哥……久哥我不要了……”
常久把他牢牢禁锢在怀里,拒绝得强势又决绝:“忍着。”
兰小川微微一怔,alpha从未逼迫过他,然而还未等他细想,更加粗暴的顶弄随之而来,兰小川觉得自己像是要被常久捅穿,腰腹酸胀,但是情欲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趋势。
“久哥,我……我疼……”兰小川颤颤巍巍地抬起一只手往前够。
常久咬着兰小川的后颈含糊地笑,手指追过去握住了他颤抖的指尖,继而霸道地十指相扣。
“小川,会很疼。”常久松口一瞬又俯身撕咬,属于alpha的本能让他无法停下对omega的侵犯,常久按着兰小川的手腕逼着他承受自己的欲望,狰狞的欲根回回都顶进兰小川脆弱的生殖腔。
“我怕……”兰小川的抽噎微不可闻,“久哥我好怕……”
“别怕。”常久顶得越来越疯狂,兰小川被他撞得浑身发抖,硬是高潮了两回。
“久哥,久哥别……”兰小川在滚烫的欲海里沉浮,慌慌张张弓起腰试图往前爬,却被常久狠狠压了回去,惩罚性地顶弄了几十下。
“别插……别插进来了……”
早已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