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学姐们也说过不要轻易去林子!”
“身为一个药剂师,你连这些都不懂吗?”
“你来卡芬迪斯,连卡芬迪斯的规矩都不懂吗?”
或许是林子这个词引起了一些人的不满和怀疑,也许是刚刚安卿珏的嚣张肆意,总之,刚刚还安静沉稳的a班学生们像炸了一样,一句一句尖锐的指责连绵不绝,把教室弄得喧哗吵闹,因为教室大门没关,所以这喧哗的声音也有冲出走廊走向旁边班级的意思,
薛哲本来在认真教课,只听外面吵闹不休,不由微微皱眉,三言两语安抚了班内的学生,薛哲打开门,有些不耐道:“上课时间大声吵闹,卡芬迪斯的校规都忘干净了?”
正常的上课受到干扰,薛哲这种温文的人也有几分不耐,一抬头却恰好看见站在那里不动如山的安卿珏,那个人事不关己一般随意立着,身姿挺拔,唇间带笑,眼神冷淡,漫不经心;
薛哲呼吸一窒,下意识地抬了抬眼睛,无奈勾唇笑笑,眼睛都舍不得离开安卿珏的身影;
那人不论何时何地,自有一番风华,真是……勾/人啊。
没想到会引出另一个老师,a班同学向来优秀惯了,这种丢人的事情竟然被外人看见,还是虽刚刚进入卡芬迪斯却备受好评的薛哲老师,一个个尴尬得脸都红了,低下头喃喃自语,一两个不再开口,接二连三得大家都不再开口,走廊里骤然沉默了下来;
薛哲看看a班的学生,又看看漫不经心的安卿珏,心里虽然相信他的能力,那般嚣张高傲的人怎么可能制不住这些学生?但还是下意识地想要开口维护几句,但是在薛哲开口前,安卿珏像是被惊醒一般,懒洋洋地靠在墙上,淡淡道:“说完了?”
随口说了一句,又不经心地摆弄了一下手腕上的腕表,a班的许多同学都气红了脸,这个老师简直欺人大甚!
那手腕上看似是腕表的东西,实际上是小型光脑吧,在他们义愤填膺的时候,那个老师竟然在看光脑!
一点都不把他们放在眼里啊,简直欺人太甚!
靠安卿珏最近的薛哲自然认出安卿珏手腕上的确实是腕表无疑,但是他听到很多学生明显粗重的呼吸声,不由微微勾起唇,被安卿珏随意的动作气得喘不过气来的,可不只是他自己啊……
薛哲笑笑,正好对上安卿珏微挑的眉眼,心知他这是赶自己,也只能无奈妥协,也是,安卿珏这样的人,拾学生怎么能让自己在场呢?
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啊。
薛哲笑笑,扭头进了教室,安卿珏勾了勾唇,缓缓开口,语气既漫不经心又果断铁绝,不容人半丝反对,“既然说够了,那就走吧。”
现在的幼崽,还真是……幸福啊;
安卿珏漫不经心地想道,当年他们学药剂的时候,可不是任打任骂任劳任怨还得把老师跟个祖宗一样供着?
这倒好,一个个的,反驳老师跟玩似的,质疑老师更是家常便饭,所谓课堂也不见半点认真,哪有半丝敬意?
一群蠢货,
安卿珏不屑地冷哼,尊师尊师,连师都不尊,还想在老师那里学到点什么?
不把你往弯路上代就是好的!
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