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我们不可能,也是认真的。”
可能是弄月回应的态度太决绝,也可能是叶燃不习惯热脸贴冷pgu的路数,他沉y片刻,越过了话题,说:“我先送你回小区吧。”
弄月本来也没打算去公园,她知道叶燃这是妥协的意思,不禁感叹,当年的自己可真是没脸没皮。叶燃冲她摇头的次数不胜枚举,她可丁点退缩的意思也没有。现在身份对调,她不过回绝几次,他就放弃了。这种我不接受却看不惯你不坚持的念头实属霸道,弄月自诩过来人,她还是有资格评价一二的,只是不会说出来罢了。
“行啊,麻烦你了。”
停在小区门口,弄月止了叶燃要继续往里送的动作,“到这里就好了。至于那块表,就拜托你到时候放到保安亭,或者看你怎么方便……”
叶燃打断她,“我会送来给你。”
“……”弄月一时如鲠在喉,“随便你吧。”
没了表,他们就彻底没有瓜葛了。
接下来的双休日,弄月索x闷在家里蒙头大睡,其余时间高兴就下厨,不高兴就外卖,再玩玩手机,一天就过去了。
饶是如此,还是没能躲过叶燃对她生活无处不在的渗透力。
周六晚上,弄月失眠,秉着多年来的习惯,她自然而然地就想起了叶燃。
出差之前,唐嘉莉曾问过她:“为什么不和好呢?”
她反问:“那又为什么要和好呢?”
那天夕yan将天se染得通红,映在她眸中,恰好融化了瞳孔里的凉度,“就凭我忘不掉他吗?”
唐嘉莉嘴唇翕动,到底没出声打断。
想起过往,她自嘲地笑了一下,声音却是苦的。
“嘉莉,我累够了。”
她是真的累够了。
仔细想想,她和叶燃相处还算愉快的时光,竟是他还是她家教的那段时间。
苦苦追求大半年的日子,倒b在一起之后要快乐一些。
那时候的她,最擅长的就是将叶燃的冷淡转化成无限动力。哪怕是特别小的一个细节,叶燃只是多看了她一眼,她都能反复回味很久很久。
有一次,叶燃被笔划到脸,短短一道黑se墨水横在他的面颊,很突兀,为他的冷峻平添了一份亲和。
房间里的纸碰巧用完,她自告奋勇,跑去给他拿纸。那天地板刚拖过,sh漉漉的滑,她太急,溜出一大步,狠狠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