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ròu_bàng 全根覆没。
身体里的空虚再次被填满,弄月情不自禁地抱紧叶燃,张嘴咬下他的肩膀,没有下重口,又拼命地夹紧甬道,不肯再让他离开。
“放松,我不走。”
叶燃拍拍她的屁股,大力插送,觉得她化身成了海浪,在他的身体里肆意翻涌,一个不小心,就能推向高潮。
俩人从床头到床尾,房间就那么点大,叶燃抱着弄月下床,两步就是书桌。
一插一送的,桌面湿得不像样。
叶燃咬她耳朵,低低呢喃:“你是水做的么?”
弄月不答,不敢低头去看自己平时用来写东西的桌子这会儿变成了什么样。
她的两条腿就挂在叶燃的腰上,被cào 得一晃一晃的,木桌咔咔作响,好像下一秒就要散架,听得她害怕,连声求饶:“你慢点,轻点好不好?我要坏掉了……”
其实她想说的是木桌,可话到嘴边莫名其妙就成了她自己。
叶燃笑着吻她的眼睛,跟哄小孩似的哄她:“不会坏掉。”只是下身的抽送还凶狠着,没有话里的半点温柔。
乳头被人含住的时候,弄月眼前开始昏花,她半躺在桌上,什么也看不见,脑子里想到的是叶燃曾经给自己做过的小米粥。
那时她生病高烧,三天时间,叶燃寸步不离地照顾她,而她什么也吃不下,只喝得下他亲手做的小米粥,边喝还边哭,恨不得自己天天生病。
可能是回忆太过卑微,她想着想着就真的哭了出来。
叶燃一顿,把她抱起来,突然停了胯下的动作,他吻她泪水:“疼了?”
他还是分的清爽和痛的眼泪的。
弄月摇头,两只手圈住他的脖子,细声问:“你会一直像现在这样对我好吗?”
叶燃手指一抖,继而托起她的臀,郑重地保证:“我会。”
甚至更好。
他不会撒谎的。
弄月闭了闭眼,声音小的快要听不见。
“我信你最后一次。”
最后俩人还是回到了床上。
不知是第几回将弄月送上高潮,叶燃粗喘着抽出ròu_bàng 。
“啵”的一声,从紧窒甬道中解脱出来的肿胀用力地跳动了几下,他虚虚握着,把东西送到了弄月的嘴边。
弄月半昏半醒的,眉眼氤氲着湿气。
她看叶燃,带着缠绵。
叶燃喉结一滚,沉腰,说:
“吞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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