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廉还想要反身过去阻止这一残暴行为，但为时已晚，只是几秒之间，那些由托尼·斯塔克特制的镇暴机器人就把马路清空了，游行者们的尸体都被机炮撕得七零八落。
英伦蜘蛛什么也做不到，他不能让人死而复生，最后只能发出一声叹息：
“我曾经见过无数的单体宇宙，观看人们的喜怒哀乐，但从没有那个现实如这里一般。”
“淡定一些，我们谁都不知道这些游行民众是什么人，万一全是九头蛇呢？”苏明则淡定得多，他背着双手走在草坪上：“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凭这一幕就去参与异世界的事件，可不是什么明智之举。”
是的，地球1610的九头蛇是个非常彻底的地下组织，他们总是喜欢伪装成无辜民众进行恐怖袭击，如今美国各地的民兵起义就是他们弄出来的。
中央公园再往前就是第五大道，那里有很多高档奢侈品商店，还有富人区所在的上东区，这可不是热门的游行路线。
正经人游行谁来纽约啊？
都要去华盛顿，能够静坐在白房子门前的那种，对总统施压反而比得罪资本家的下场好得多。
要让苏明自己判断的话，他也会觉得这些游行者很可疑。
也许他们可能是被人煽动，也许真的是无辜的，但这些都和自己一行人没有关系。
威廉深吸了一口气，想要说什么。
可就在这时，去检查尸体的机器人小队之间发生了爆炸，那些游行民众的尸堆里有不少遥控炸弹。
警卫队稍微产生了一些骚乱，但很快就重整了队形，开始分散寻找刚才引爆炸弹的幕后黑手，他们一副井井有条的模样，应该是队伍指挥官早已习惯。
“你是对的，我不该对自己不了解的事情指手画脚。”英伦蜘蛛有点失落地承认了自己的不成熟。
“没有那么严重，其实想要插手也没关系，只不过容易被尼克弗瑞盯上罢了。”苏明拍拍蜘蛛的肩膀，带头往地铁站走去：“这个世界的弗瑞毫无底线，他只需要往我们头上套一个变种人的帽子，就可以动用核武器来炸我们，完全不会在意附近的民众。”
“所以不暴露能力是为了不波及到民众吗？”威廉真的相信了这个说辞，他吸入肺中的空气被缓缓吐出：“你才是真正的超级英雄，比我思考得全面很多。”
一旁走着的拓也也相信了这种说法，他刚才差点也出手干预了，现在只剩下连连点头，对丧钟的崇拜都写在了脸上。
苏明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十分内敛地接受了这份夸奖，平静道：
“走吧，我请你们坐地铁，好在硬币不存在防伪手段，可以在很多平行现实中通用。”
他从翻手就变出一把钢镚来，笑着将其在空中抛起后抓住，硬币泛着淡淡的光。
大家走在人来人往的地铁站里，周围的行人们对另一条街上的爆炸和枪声没有任何反应，他们就像是机器上的一颗螺丝般，麻木地继续走自己的路。
应该都是些外地人，他们很珍惜自己来之不易的工作，不就是死人么？城里哪天不死个几万人？
是去上班而被小概率流弹打死在街头，还是为了安全而饿死在出租的地下室内，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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