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球上,癌变宇宙的灭霸不是死了嘛,他的飞船那什么圣殿ii号坠落后,被马维尔领主当作了神殿,我和卢瑟去他卧室找的他。原本我还去了一趟幻梦境,但走岔了,我遇到一个浑身漆黑,胸前有着大洞的无脸好心人,他说马维尔回到现实了,让我快去追。”
韦德扣了一下鼻孔,后来的事情丧钟应该已经知道了,马维尔领主刚拿到死侍送的忌日礼物,就急匆匆地上宇宙了。
“也罢,卢瑟不算什么麻烦,他看来是又打算走回超越之道了。”丧钟摇摇头,不再深究那光头的事情:“不过正好你来了,那就别动,我让法师们在你身上做点准备工作。”
“嗯?什么准备工作?”死侍歪了一下头。
苏明从腰包中取出一瓶金色的粘液来,这是曾经在负宇宙里收获的礼物,随后他又取出一瓶红色浓汁来,这是癌变宇宙的特产。
他把这两样东西递给身边的杜姆,贴着对方的耳朵说了点什么。
毁灭博士的面具能露出他的两只眼睛,可以看到听了丧钟的话之后,他的瞳孔放大了一下,随后则是压低了声音的交流:
“杜姆不确定这样做行不行,降灵仪式一般都是吉普赛女巫用得多,而且也没听说过谁敢让古老者附身的。”
“放心,维克多。”苏明拍拍那绿色斗篷下的钢铁肩膀:“反正素材是我表弟,他又死不了,你担心什么?”
“担心那会很痛苦。”毁灭博士接过了两瓶材料,它们是人和古老者们沟通的媒介,血肉和体液是生命的象征,在这个宇宙里也就是爱:“他可能会叫得很大声,精神可能再也无法彼此相连,种种可怕的后遗症都会伴随他终生,在梦中永远不得安宁......”
“那更好了,韦德这个人啊你还是不够了解,他其实最喜欢热闹。”
苏明笑着解释,又朝徐教授点点头,主要解释给她听:
“他的脑子里本来就像一座永远吵闹的游乐园,睡觉的时候都在梦里玩乐。至于痛苦?更不要紧,他的神经系统早都因为癌症烂掉了,所以他除了丁丁和眼球这两个部位之外,几乎没有任何痛觉。”
“人还能这样活着?”
徐教授低头打量众人下方扣头皮的死侍,就像是从火车上铺看下铺的陌生人,她还想偷偷打听些什么。
可毁灭博士摇摇头,他打断了两人的交谈:
“杜姆的意思是,施法过程中死侍可能会惨叫,为了以防万一,我们应该把他的嘴堵上,或者把舌头拔掉。”
“捂住嘴吧,他怎么说也是我表弟......他那舌头太脏了,舌苔比白宫外墙的涂料都厚,口气比任何下水道都臭,反正我无法对我的亲人表弟施展拔舌头的技艺。”
苏明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表示自己没办法对表弟下狠手,同时绞杀也以豆芽姿态冒出了他的肩膀,两条细细的小触手在身前摆了个‘x’的符号,表示它也不干。
“那个...表哥,其实我也能听到你们在说悄悄话,但我自己捂住嘴不行吗?”死侍面罩上的那对小白眼睛快速眨巴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