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来找我，他专门从柜子里拿出了这个。”
小辣椒指指桌面上的东西，那是一个快没电的方舟反应堆，放在一个漂亮的水晶盒子里，上面还写着‘托尼有一颗心’，说到这里波茨又吸了下鼻子，像是回忆到了过去，艰难地平复着情绪后说：
“他说，他把这颗心留给我了，让我别弄丢了，他要去度假休息一段时间，好好想想自己的人生，然后就转身离开了......我是不是当时不该让他离开，而是应该丢下工作陪他一起走？”
说话间，她又带上了哭腔。
“不管他想要去哪里，但肯定没有让你跟着的打算。”苏明示意辣椒冷静一些，随后又看科尔森，挑挑眉毛：“特工，旅游度假的事情查过了吗？”
“他的飞机没有飞行记录，车辆也没有少，空军和天剑局那边都没有观测到他战衣升空过，所以，除非他渡假的地点在下水道里，否则我们不可能发现不了。”
脱发特工微笑着回答，言语中充满了自信。
“这可不是下水道的事情，科尔森。”苏明伸手抓起了桌子上的展示盒，打量着里面那有点破旧的反应堆：“我昨晚就托x教授和凤凰女都用精神力扫描过整个地球了，没有发现托尼的脑波。”
“那他......”
猛地站起身，波茨捂住了嘴，生怕听到最不想听的消息，因为她的观念中，只有死人才会没有脑波。
丧钟缓缓摇头，目光看向窗外的天空，似乎能看到隐身悬浮在云层之中的和风号，并补充道：
“实际上如果有足够强大的心灵能力，或者某些特制的铅帽子，都可以避开脑波放大器的搜索。所以事情并没有那么糟，之后我又联系了冥神海拉和大多数的地狱领主，显然，托尼还活着，至少他的灵魂不在常见的几个地狱里，这种级别的小事，他们不会，也不敢骗我的。”
其实这些事都是副官去办的，昨天晚上的时候苏明自己有点忙，在听说了哈莉的那些花样玩法后，琴酒似乎受到了刺激，过程中连幻术都用上了。
但那无关紧要。
托人打听消息的究竟是副官还是丧钟，其实差别不大，毕竟有点本事的人，谁不知道那超级ai就是丧钟的意志延伸呢？
“哦，上帝！”小辣椒拍拍胸口，算是放下心来，靠在椅背上说：“请你一定要找到他，我听说霍华德夫妻都是你的好友，他是他们唯一的儿子。”
“倒不是那么唯一，因为托尼还有个植物人哥哥来着，不过那都是题外话了。”
金属摩擦声中，苏明站起身来，拿着那个反应堆装饰品，同时向着小辣椒发出邀请：
“走吧，总裁兼ceo小姐，带我们去工程部看看，我似乎闻到一点线索的味道。”
这话一说，小辣椒也忽略了什么植物人哥哥的事，十分急迫地准备带着三位客人去参观。
她走得很快，因为她从来不穿高跟鞋，主要是托尼只有一米六，她本来就比他高一截了。
倒是彼得有点狐疑地吸吸鼻子，嘴里还嚼着牛肉呢，线索的味道他不知道是什么味，难道是汉堡的味道吗？
科尔森也没有什么意见，他在自己的胳膊上有节奏地按了几下，像是在发送什么信号，随后笑眯眯地跟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