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侍去来时的路上挑选货物了,不多久,就拎了一个全身皮肤雪白,长着巨大眼睛的四条胳膊怪人回来,对方的呕吐物在地上留下了一条蜿蜒的痕迹,就像是浅浅的小河。
一边拖着人往回走,他还一边流泪呢,就在波波要以为死侍今天是大发慈悲时,***突然说道:
看到这个白皮的家伙,我之前得上的雪盲症又要犯了,眼睛好疼啊。真是的,你们谁先帮我接一把,我把眼球摘下来清理一下。
说着,也不等别人回答,就把手里的俘虏递给了正在一旁远程轰炸漏网之鱼的特蕾茜,让小女孩又干呕了一下。
没有别的原因,只因为这个白皮人不知道晚饭吃的是什么,现在吐出来的东西都像是稀屎一样的颜色,还带着油腻的反光。
而这还不算完,死侍掀起了自己的面罩,把自己的眼球挖出来了一个,塞进嘴里轱辘了一圈,舔得干净后,又塞回空洞的腐烂眼眶里。
大概是用东方民间的老传统了,口水消毒法。
这招大多数时候没用,什么消毒,无非就是就是图个心理安慰,真要是有艾滋病的话,唾液还是一种传播途径呢。
呕...
见到死侍摘下自己眼球放进嘴里,那腐烂的嘴唇和舌头还像是在搅拌一颗樱桃那样prprprpr地超高速活动着,特蕾茜不出意外地又吐了,她这次吐得十分厉害,当场就失去了战斗力,挣扎着到一旁把胃酸都吐了个干净。
唉,让你们见笑了。猩猩叹了一口气,他背着双手摇了摇头:我家孩子的意志力不行,我们过去把她保护得太好,根本没有见过什么重口味的东西。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是波波的脑袋也扭向了丧钟那边,他其实也不敢看多死侍清洁自己眼球的过程。
实在是太恶心了,就像是几片烂肉中间有一团白蛆在蠕动一样...
能够理解,想当年我第一次杀人的时候啊,我……回到营地都多吃了一碗饭呢。死侍诉说着当年去非洲当少年兵的事情,他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天生就是杀人狂,第一次杀人不光不觉得恶心,反而胃口大开,心情极好。
反正波波明白意思就好,年轻人要处决俘虏时情绪有点波动,引起生理反应,再正常不过。
丧钟先生,我这边的工作做完了。就在猩猩不知道该怎么接死侍冷笑话的时候,一旁的熟练工杰克站起来了,他手里捧着像是西瓜大小的死亡之种,露出大白牙笑道:我把它从这位女士的身上切了下来,然后稍微改了下供能,又飞了几根线,现在它可以正常使用了。
一旁的死亡这时候也不叫唤了,她一副记忆模糊外加嗓子疼的架势,正坐在地板上,一脸茫然地揉自己的脖子呢。
干得好,谢谢你,兄弟。苏明搂住杰克的肩膀,笑着拍打两下,反手就从腰包里掏出一把链锯剑来:这个给你,一点小礼物。算是对你帮忙的感谢。
电锯交换了死亡之种,丧钟刚一上手,就能感觉到铺天盖地的负能量朝着自己体内涌来,这种感觉,就像是在三九天里,跳进冰窟窿里潜水一样,从头顶到脚底板,那叫一个从内而外的透心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