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你看到什么了？”抱着纸袋的康斯坦丁伸长了脖子询问，像是在做回访的销售员一样。
“来劲了！芜湖！飞机，我看到飞机了，飞机在拉屎！”
吃了蘑孤的人会出现什么幻觉，这是没个定数的，虽然都说会看到小人跳舞，但实际上大多数人只是因为神经电信号紊乱，看到的是各种各样的光斑和光点，再下意识地觉得它们像什么。
而面具下沿都流出白沫的鬼面，显然不是正常人，他产生的幻觉也是重量级，就连康斯坦丁这么重口味的人，短时间也想不出来飞机拉屎是什么场面。
但他想不出来，不代表法阵中的怪物想不到。
渣康伸出舌头来，自己的风衣袖子上点了一下，这是激活了一个隐蔽的次级法阵，把身边正在狂舞中的二号鬼面，传送进了眼前的紫光法阵里。
虚空怪物仿佛是条件反射一般，开始读取这个新人的思维，然后它那被面粉覆盖的身体，出现了对应的变化。
它背上那犹如海葵又像是章鱼又像是蜘蛛的器官上方，长出了一架直升机模样的螺旋桨来。
而被丢进笼子里的鬼面，爬起来就是接着跳舞，似乎什么都不怕了。
“那个，钉子哥，帮忙杀了这二号，谢谢！”康斯坦丁朝着法阵中喊道，反正就钉子头最闲。
穿着紧身皮衣的光头看向了副官，银发的少女也点了头，所以地狱的教士抬起手来，他抱着的魔方中勐地弹出了一根尖锐的锁链，把鬼面二号的脑袋贯穿，使其当场暴毙。
尸体还被顺手丢给了怪物，被后者一口吃下，消失不见。
甩掉脑浆，铁链‘嗖’地一声缩回金属魔方中，就像是蛇一样灵活。
“我是明白了，原来这就是你的计划。”
又一个鬼面抱着胳膊突然出现在康斯坦丁背后，一边说话还一边摇头：
“我先吃下蘑孤，在脑子里产生不受控制且混乱的幻觉，然后你把我丢进法阵，让怪兽读取我的幻觉，产生变形。”
“对，没错，因为你一个人就是一支军团啊。”康斯坦丁看着这次出现的三号鬼面，他的面具是一张嘴角上扬的笑脸：“只要你们人数足够多，我们就能把这个怪物逼疯。”
对付一个变形怪物，有一个办法就是让它不断产生形变，直到它出现自我矛盾，想要变化的两样事物之间出现冲突。
“计划是不错啦，但被杀很疼的唉。”新来的鬼面叹了一口气，自己伸手去纸袋里捏了一撮蘑孤干出来：“记住了，收工以后找小姐的时候，我要十个！这是你欠我的。”
“嗯，哥们你这么给力，我也一定会说到做到，而且我觉得凡人妓女已经配不上你了，到时候我去找恶魔之母莉莉丝谈个条件，请她弄上几十个前凸后翘的魅魔来伺候你，你放心地去吧！”
渣康就喜欢这种死也死不掉的队友，实在是太好用了，出卖他们真是一点点愧疚感都没有了，过去每次卖掉自己的队友，还是会难受个0.1或者0.2毫秒的样子，真是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