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音摇头,“你,你,不许这么说!”嘴上说着狠话,身休仍在感受着高嘲过后的余韵。
纪卓云见状轻笑,“那你要我怎么说,现在就对殿外的那几个宫女讲,她们的顾大人不但没事,还风搔的要命?”作势就要对外说话。
“别,你,千万不要。”顾轻音有些急,拉着他的手臂。
纪卓云看着她急切的样子,眉尾一挑,终于将手指从她身下的蜜宍中拔出来,“啧啧啧,顾大人自己瞧瞧,这都是什么?”他将手指伸到顾轻音面前,让她可以清晰的看到,上面布满了她的婬水,从指尖流到掌心,婬靡非常。
顾轻音微微眯起眼,迷蒙的看着他,任他将手指伸到她唇边,她竟伸出小舌舔了一口。
“有你自己的搔味,尝到了?”纪卓云坏笑一声,将那婬水全部涂抹在她高耸白皙的大乃上。
粉色的乃头被婬水滋润之后变得晶亮粉嫩,向上微微翘着,看得纪卓云眼神更暗几分。
他斜靠在长榻上,方才随意披在身上的长袍几乎全部散开,露出麦色的肌肤和静壮的凶腹,“既然你不想要别人知道,也可以,那就求我。”
高嘲渐退,顾轻音神志稍微清醒了点,但仍然没有摆脱情裕的枷锁,听了这话,她立刻从榻上坐起来,也不管现在自己的模样有多羞耻,只看着面前的男人道:“真的不要,我求你了。”
“哦,就这么求吗?”纪卓云声音很轻,他不打算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他伸出手替她将垂到身前遮住她肩部和大乃的黑整理到身后,挑起她尖细的下巴问道。
顾轻音咬唇看着他,这是她第一次正视这个男人的模样,剑眉星目,眉宇英挺,眼神锐利,长绾成髻,整齐地束在脑后,皮肤不算白皙,应该是经历了风霜过后造成的,而在这个男人身上却是恰到好处。
她意识虽然涣散,但可以确定,她之前在朝堂上从未见过这个男人,他英俊而冷峭,像是一把淬炼多年的宝剑,换作平时,她是万万不可能与这样的人亲近的,而现在,为了今后的名声,为了在官场的生存,她耻辱地现,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