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音顿住身形,盯着他墨黑明亮的眼眸,“你说什么?臆症?”
宁非然神色柔和的看她,“顾大人难道不是正被臆症所扰,耗了神思?”
顾轻音心头巨震,属于李景华的不堪记忆渐渐浮现,那种突然变成另一个人的恐慌和无助,没有了羞耻心,身心俱被裕望掌控,那时的她就只剩下一副皮囊而已。
她在玉屏山庄的时候就想到了宁非然,想到或许只有他可以帮自己,未料此番她尚未提及,他便已经知晓。
她看着他,神色惊疑不定,“你怎会知晓,难道是……脉象?”
宁非然在她身前,缓缓靠近她,一只手抚上她滑腻白嫩的大腿内侧,轻道:“自然是脉象,气色,还有……大胆的假设。”
“那……你,你又要做什么?”她刚想问他对臆症的治疗到底了解几分,他泛着火热温度的手掌已经覆上她的幽谷,轻柔的摩挲着。
宁非然看着自己的手掌完全包裹住她的私处,清明的眼眸变得幽暗深邃,他的掌根用力抵住她的宍口,感受着那里的热意和嘲湿。
“下官要更加深入的了解顾大人的病情,才好对症治疗……”他缓缓道,掌心正紧贴着她的幽谷中心。
顾轻音只觉一阵暖意从那处传上来,直达小腹,男人有些粗燥又充满热度的手掌让那处异常舒服,像是浸泡在温泉水中。
“嗯……”她心中想要抗拒,大腿却不自觉得敞开,渐渐成了一字型,那温热的触感让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宁非然神情专注的看着,看着她无法抗拒的模样,撤回手掌的同时,滑腻柔软的舌头一下子舔上她花瓣间的细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