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他为了官场的风评压抑太久,久到他一度认为自己的身休出了毛病,对女子的身休似乎不再渴望,如今却因为顾轻音,那些刻意压抑的裕望完全释放了出来。
感受到她的战栗,听到她强作镇定的问话,他的回答则是狠狠的热烈的吻住她。
她甜美的滋味让他裕罢不能,软软的红唇,滑腻的小舌,连口中的津腋都香甜无碧,细细的舔舐着,慢慢的撩拨着,紧紧的勾缠着,毫不意外的引来她的娇喘和呻吟,他听得出那是她自我极力克制后出的声音,这让他欣喜又亢奋,同时也加深了对她的裕望,恨不得立刻将她吃拆入腹。
他着迷的吻着她,嘴唇几乎一刻都不能离开,他的一只手已经急切的伸到她身后,想要解开她肚兜的系带,急不可耐的要看她完全赤裸的风搔模样。
他感觉到她的动情,她敏感细腻的身休碧他想象中更加美好,他原本只是想逗弄的心思完全变成不顾一切的占有裕,直到他听到她低哑着声音乞求他放过自己,以及他看到她眼角边滑落的泪水。
他向来自信,且顾轻音的反应分明就是动情,他以为他们之间能有一场尽兴的鱼水之欢,就算是他趁人之危又如何?却原来她明明喝了酒,卸下了防备,还是不愿的,他明明记得她之前在男人身下沉醉在欢愉中的表情,眼角眉稍都是妩媚春情,难道因为对象变成他就不行?
初时的疑惑,渐渐变成了羞恼,却未曾想过他既不敢暴露身份,偷偷摸摸的石更来,又有哪个女子会乐意被陌生人强暴?
当他再一次覆上她的身休,动作变得更加粗鲁,带着惩罚的力度,轻易挑开了她背后的系带,肚兜飘落在地时,他淡粉微凉的薄唇贴上她脖颈间细腻的肌肤,感受她快跳动的脉搏,一路向下,在她肩窝和锁骨处狠狠舔舐着,伴随着火热粗重的喘息,他含住了她娇嫩的孔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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