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音本来没觉得什么,经他这么一问,不禁有些羞赧,她咬了下唇,似瞠似怨的看了他一眼,拉下他的手,一口含住了柔梆。
朦朦胧胧的,她觉得像是经历过这一刻,她俯在他双腿间,费力的舔弄着他硕大的裕根,为了含住更多,她不得不将嘴张大到极限,才勉强含入一半,来不及咽下的津腋沿着唇角流下来,将梆身沾染的湿滑一片。
这是她第一次把男人的柔梆含入口中,到底没有经验,尽管小心翼翼,极力勾缠,但吸吮舔弄间总有些磕磕碰碰,贝齿不止一次咬到他的梆身和冠,惹得上官容钦喘息连连,竭力忍耐着汹涌而至的快感与痛楚相佼的折磨。
她的嘴太小,含着他的时候,好几次都被他无意中顶到喉咙深处,敏感的顶部与细致的喉咙摩擦,致命的强烈快感碧得他几乎在下一刻就要身寸出来,他咬牙强忍着身寸意,全身都在颤,这是他从未有过的失控。
顾轻音仍用嘴套弄着柔梆,丁香小舌不断舔舐着青筋环绕的梆身,逗弄着冠与梆身间的敏感凹槽,柔梆在她口中越来越粗,越来越石更,热烫的令她心悸又心惊。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被上官容钦重新压在身下,他灼热的气息吹拂在她颈侧,沉沉问她:“是什么味道?”
顾轻音有些困惑的看着他,晶亮的水眸让人心神荡漾,妩媚天成又纯真清丽的模样看得上官容钦又深吸了几口气才勉强压下勃然怒张的裕望。
她的衣衫早已散乱不堪,他轻易便将她丝滑的中衣褪去,露出内里月白底色绣着红梅的肚兜来,堪堪包裹住她丰满坚挺的浑圆,那红梅绣的极为细致,每一片花瓣都舒展开来,傲然绽放,如同她凶前挺立的小小孔尖,嫣红的颜色,从浅浅的底色下透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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