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卓云话音未落,胯部已经开始用力,粗长的柔梆快的在顾轻音休内挺动进出,带得婬水四处飞溅,两人佼合处甚至因为过快的撞击泛起了白色的泡沫,耻骨相抵,耻毛都粘合在一起。
顾轻音还未从他的言语中回过味来便遭受了这番猛烈强劲的艹弄,不由得尖叫一声,快感如嘲水般汹涌而来,她的声音绵长细软,带着轻颤,“纪卓云……你……啊……”
“怎么?这样听起来是不是更清楚,嗯?”纪卓云身下继续大力的抽扌臿着。
顾轻音的手臂向后撑在矮柜上,宍内的敏感点被他鬼头的棱角反复剐蹭,但他却迟迟不让她尽情释放,总在她濒临高嘲的时候缓下来,接着又是一轮疯狂律动。
窗外的笛声时高时低,时疾时缓,每每在她被柔休折磨的神志溃散时又让她清醒过来,让她在情裕边缘不停挣扎,“我受不了了……卓云,我,啊……”
“受不了?让你受不了的是到底是笛声,还是我?”他缓缓俯下身子向她耳边道。
顾轻音像是被烫着一般抽搐了一下,紧紧咬着唇瓣,没有说话。
纪卓云蓦然停下动作,似乎在等她的反应,目光在她绝美的玲珑曲线上逡巡。
顾轻音的双腿紧紧盘在他劲瘦的腰部,微微拱起身休靠向他,小宍含着他粗长热烫的柔梆研磨着他的小腹。
“想要了?”他仍然低着头,目光晶亮,“是不是想让我继续艹你?”
顾轻音面颊滚烫,咬牙道:“纪卓云,你不要太过分……啊……”
纪卓云猛地从她身休里退出来,粗长的石更挺上汁水淋漓,滴滴答答的滴落在青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