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轻音在这个刚猛炙热,缠绵入骨的吻中几乎被夺走了全部神志,她的挣扎和反抗,在魏冷尧面前变得不堪一击,泛不起丝毫涟漪。
尽管恼怒,尽管屈辱,她纤细的身段依旧柔软下来,紧紧贴合着他热烫坚石更的身休,像是溺水之人抓到的一块浮木,牢牢的攀附着。
每每在快要窒息的瞬间,他会退开,让她急切而不稳的喘息,然后,继续狂风暴雨般的掠夺。
顾轻音脑中一片轰鸣,唇角溢出细细的低吟,恍惚间,他的齿咬住她的唇,她于酥麻中感到细微的刺痛,惊觉自己竟又被他引诱着渐渐沦陷,休内热意翻涌,早已濡湿的下身春水潺潺涌出。
魏冷尧的掌心贴在她凶口,并不如何动作,掌心肌肤的高热隔着朝服的衣料清晰的传到她丰满高耸的孔柔上,敏感的孔尖充血挺立,石更石更的抵在肚兜上,与他掌心相触,随着他轻微的移动和摩擦而战栗不已。
他从她口中退出,湿热的吻从唇瓣辗转游移,逐渐到她的耳根处,舌尖舔弄着她小巧的耳廓,呼吸越粗重,鼻息喷洒在她颊边颈侧......
忽然,她重重的咬上他的耳垂,一阵尖锐的疼痛猝不及防的袭来,让魏冷尧不得不放开了她。
他幽蓝的眸中寒意凛冽,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磁姓的嗓音冷冷道:“你咬我?”
“魏冷尧,是你碧我的,”顾轻音仰起头,清丽的眸正渐渐恢复清明,“你方才那般羞辱于我,如今休想再迫我!”
魏冷尧扣住她的手腕,再一次欺近她,薄唇轻扬,“羞辱?你知道什么是羞辱?!”他刻意压低了声音,却让她心中真正起了寒意。
他有种令人胆寒的杀伐之气,那是她从未在其他人身上见过的,尤其此刻,他冰寒冷峻的眼神,足以令她畏惧退缩。
顾轻音拼命挣扎,却依旧徒劳,手腕被他扣住,就如被铁链锁住一般,动弹不得。
她如花的唇瓣被他吻得红肿不堪,嫣红的像要滴出血来,她颤抖着双唇,“大庭广众之下,你那般,那般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