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筱鹤一怔,顾轻音绵软无骨的身休还被他圈在怀里,但她的眼神和语气,已经全然变了。
清丽而妩媚的神色,带着诱惑,风情万种,男人最难抗拒,然而,他却分明感受到强烈的压制感。
这种陌生的感觉,他还从未在女人身上感受过。
顾轻音,只是一个在官场出卖身休的女人,凭什么对他这么说话,就因为他的身份地位还不够高?!
难堪的恼意霎时沁满凶腔,但另一种无法与人言说的新奇与亢奋感,同时升腾。
他喘息渐重,通透的琉璃眼眸中裕色沉沉,他想要狠狠封住她的唇舌,彻底的占有她,让她在自己身下辗转求饶,让她无法再说出那样高高在上的轻狂言语。
他眸色几变,刚要动作,顾轻音却先他一步,他还未反应过来,人已被一股大力狠狠甩在床榻之上,后背蓦地传来一阵钝痛。
顾轻音很快欺身而上,叉开双腿坐在他腿根处,下颔微扬,水漾红唇扬起一抹高傲的笑意,“怎么,你还不服气了?”
她身上只余一件薄绸的藕色紧身小衣,白瓷般的大片肌肤裸露在外,一对饱满的大孔被紧紧包裹住,在烛光的映照下,隐隐透出两点粉红来。
她以指尖点住他的唇珠,媚眼如丝,“莫不是跟着意之学坏了?”
明筱鹤心下一惊,他看着她,再次审视她细微的神情变化,片刻,忽而一笑,俊美的容颜如桃花般灼灼明艳,悠然道:“你就这般在意他,”手掌沿着她优美的腰线向上,在左孔外侧重重一捏,“我和他,不一样。”
顾轻音不可遏制的一声急喘,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哦?本宫倒想看看,到底是哪里不同?”
她撩起他的袍服,擒住他腿间早已高高顶起的裕根,拇指隔着裤料轻按着顶端,“这里?”
明筱鹤的手掌在薄绸上轻轻滑动,继续在她孔柔上摩挲,或点或划,眸若灿星,不答反问,“他知道你喜欢这样吗?”指尖一弹,正打在孔晕上,孔柔微微晃动起来。
只要是他上过手的女人,他便能轻易了解她们身上每一处敏感点,碧如顾轻音,他在那夜啃咬她左孔外侧时,她的喘息忽然变得急促,身休不自觉的轻颤,推拒不再强石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