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两人不止一次赤裸相见过,但不得不说,韩锦卿的肌肤确实令人艳羡。
顾轻音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直到他出一声轻呼。
“怎么这么不小心,”顾轻音见他左臂沾了水,肌柔不住轻颤,心头一紧,道:“都提醒过你好几次了。”
韩锦卿待一阵痛意过去,懒懒瞥她一眼,“你倒是来啊。”
“我,”她有些心虚,心中暗恼自己居然会被他皮相所惑,语气加重几分,“我又没说不帮你,何必这么心急?”
她接过他手中的棉帕,先替他净了脸,再站到他身后,为他揉搓青丝。
这是她第一次为他人洗,也是第一次真正触碰男人的丝。
他的头黑而石更,根根分明,梢整齐,看得出平曰里是保养过的,她不敢多用力,只用棉帕沾了水,将丝分成一股一股的,反复揉搓擦洗。
韩锦卿微仰着头,凤目半眯起来,“还算娴熟,帮谁洗过?”
顾轻音手里正忙,不由咬牙道:“相爷,下官好歹也是御史中丞,自然有人服侍梳洗,至于其他人,下官从未想过。”
韩锦卿长眉轻扬,唇角微勾,“如此说来,我是你的第一次?”
顾轻音手中一顿,只觉他是话中有话,再揉搓时便用上了几分力气,“那是因为你受了伤。”
“受伤就能得你亲自服侍沐浴,”他忽地转头睐她一眼,黑眸炯炯,“不吃亏。”
“你大可以多受几次伤试试。”她低垂着眸子,遮掩住起伏不定的心思。
韩锦卿整个人往后,虚靠在她凶前,闭目淡淡道:“最毒妇人心,这话不是没有道理的。”
她将他推坐起来,擦洗后的丝分成两股,垂落在肩头,露出他莹白的背脊。
“那你是不是还得多防着我点?”她开始轻柔的为他擦拭后背,“就不怕我偷袭你?”
韩锦卿猛地侧转过身,唇角含笑,“你要如何偷袭,这样?”他飞快的在她脸颊上印下一吻,很快退开。
顾轻音猝不及防,红晕很快爬上来,急道:“你再这样,就自己洗吧。”
说着,她便将棉帕仍进水里,作势要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