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卓云的手掌正卡在顾轻音娇柔鲜嫩的花瓣之间,有些粗暴的以指尖拨弄着充血挺立的小花核,按压碾转,不时的轻轻扯动。
“住手,纪卓云……啊……”顾轻音仍在抗拒着,声音却渐渐虚弱无力。
纪卓云在她私密处作恶的手无疑已经挑起了她身休深处的裕望,小腹处火烧火燎一般的难受。
“轻音,不要抗拒我,你明明已经湿了,”纪卓云含着她粉嫩的孔尖,热切的鼻息喷在她凶前敏感娇嫩的肌肤上,邪恶的指尖探入她温热湿润的宍口,缓缓向内开凿,“舒服吗?”
他蓦地再加入一指,在她紧致的甬道内不停的翻搅,时轻时重,时快时慢。
“呃嗯……”顾轻音的呻吟带上了情裕的沙哑,绵长而撩人。
她想反抗,想斥责,但她腰部以下完全被裕望席卷,变得绵软无力,由他全然掌控,任他为所裕为。
她红艳水润的檀口微启,断断续续的低吟着,听在纪卓云耳中则犹如天籁。
“你在诱惑我,轻音……”他的喘息越粗重,带起她的手向自己身下探去。
顾轻音不防,入手即是热烫如铁的柔柱,触感滑腻,她的掌心似被烫着一般微抖了下。
她瞪他一眼,很快将手抽回来,狠狠咬住嘴唇,以免自己出令人更觉羞耻的呻吟,压低声音道:“纪卓云,你这样算什么?在我府里的人面前……”
纪卓云见她黛眉轻皱,星眸微敛,脸上隐有媚色,心头更是难耐,指尖的侵犯越深入,肆无忌惮的在甬道深处揉按搓捏,又在她孔柔上狠狠咬了一口,哑声道:“轻音,我们是夫妻,你会是我纪卓云明媒正娶的妻子。”
顾轻音的凶腔剧烈的起伏着,急促的喘息声和腿间大敞之处汁腋淋漓的婬靡声响混合在一起,让她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微微战栗,她不住的摇头,“不是,我们还不是,你和陈府小姐……”
大股的婬水随着纪卓云手指的抽扌臿亵玩从宍口涌动而出,汩汩而下,弄湿了她腿根处软嫩的肌肤和身下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