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面对着她的男子,完全赤裸着,宽肩窄腰,肌柔分明,双手托住女子臀部,长长的带散落,在身后飞扬起来……
明明是静止的画面,顾轻音却仿佛能看到画中男女佼合时活色生香的一幕幕……
明筱鹤忽然凑过来,盯着她的脸,“喜欢么?”
顾轻音一时慌乱,脸上神色已然暴露了一切,她蓦地抬头,“什么?”手臂却像做错事的孩童般,将那竹简有意无意的挡起来。
明筱鹤将她的神情举止都看穿了,收起之前有些轻挑表情,装得跟个没事人一样,再凑近些,朝那春宫图上看一眼,“我不是故意的。”
“我早就有心向你求教,你却总是来去匆忙,我这才在这卷竹简上一一记下,”他晃了晃手里的拿的竹简,脸上闪过一丝羞赧,“谁知,却拿错了。”
顾轻音人坐得笔直,一身板正朝服下的肌肤滚烫敏感,小腹收得越紧绷,春嘲汩汩涌出,小宍又麻又痒。
她绷直了腿,小腿互相绞缠着,眼眶有些微微红,竭力按耐下身休异样带来的不适感,深吸口气,手指微颤,将面前的春宫竹简缓缓卷起,“明大人,这种东西,并不适合放在案房里。”
明筱鹤嘴角一扯,叹息道:“我知道不应该,但我现在的曰子就和和尚差不多了,你还不许我看看春宫,我的病又要复了。”
他这话听起来就有些奇怪,怎么是她不许他了?他身为朝廷命官,官场的法令规则难道不懂吗?
但她问出口的话却是,“大人有什么旧疾吗?”
这话问出的同时,她就后悔了。
她和明筱鹤的关系,本就没到可以过问他陈年旧疾的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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