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衡俯身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将她一条腿抬起,往后退出一截又用力撞进去,昏暗的光线下夏如嫣看不太分明他的表情,只那双泛着微光的眸子像是狼一样在阴影中一瞬不移地盯着她。
夏如嫣被他看得头皮发麻,刚想往后退却又被一个深入顶得打了个哆嗦,然后她的视线便被阴影遮挡,男人的唇落在脸上,坚硬的巨物以不忍拒绝的气势在她的身体里冲刺起来。
“啊…呜……”
她被纪衡压在座椅上,身体一次又一次被他狠狠贯穿,穴壁与肉茎的摩擦激起强烈的火花,刚刚平息下去的欲念再度被他掀起,如浪潮般铺天盖地向她袭来。
男人的唇炙热而强势,一如他平常表现出来的那样,他咬住她的唇瓣用力shǔn xī ,将她的舌根搅得发麻,口津沿着嘴角滑落,又被他用舌尖勾进嘴里,浅淡的酒气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伴随着唇舌的纠缠将她的理智一点点往外抽离。
两个人贴得那样近,夏如嫣只能隐约辨认出男人模糊的轮廓,裸露在外的双乳随着他的冲撞不断跳动,乳尖儿在纪衡的胸膛上被磨得红肿挺立。
他腾出一只手握住一侧雪乳揉捏,指腹夹住已然硬挺的小奶头摩挲拉扯,同时牢牢封住她的唇,将喉间溢出的呻吟全数吞入腹中。
肉茎在蜜穴内横冲直撞,每回退出去时龟棱总勾住里头的媚肉向外拉扯,强烈的刺激令夏如嫣几乎要哭出来,她张嘴想要让他慢一点儿,然而纪衡完全不给她说话的机会,只将她口中搅得天翻地覆,一如他在她体内做的那样。
小腹内的酸软越来越让人无法承受,甬道中最敏感的那处软肉被反复碾磨,花心早已摇摇欲坠,男人不遗余力的撞击终于将宫口顶出一道细缝,夏如嫣躺在座椅上浑身发颤,yín 液顺着臀缝往下流淌,将坐垫染出大团大团的水渍。
不知什么时候男人松开了她的唇,转而在脖颈处流连,夏如嫣细声呜咽出来,颤颤巍巍地喊:“不、不要了……”
她刚一说完男人就用力撞了一下,高氵朝瞬间席卷而至,令她无法克制地尖叫起来,眼角的那一滴泪终于从脸颊滑落,随即便是超越极限的快感令她整个人都溃不成军。
硕大的菇头在体内冲冲撞撞,不知何时已把宫口越顶越开,男人附在她耳边低声诱哄:“小嫣,叫我……”
“呜…纪、纪衡……”
她从未如此乖巧,竟真的被他哄得喊了他的名字,就在出口的一刹那,纪衡猛地一个冲刺,宫口瞬间被撞开,肉茎前端终于以嚣张的姿态挤进了女人最为脆弱的禁地。
“呀”
夏如嫣脑海一片空白,魂魄像是整个从她体内抽离,随之而来的侵占如狂风骤雨,她已经生不起任何抵抗的念头,只被带着在欲海中浮浮沉沉。
这场起头匆忙又草率的性事以男人超强的持久力画上一个完美的句点,最后他倾泻出来时,夏如嫣终于在颤抖中失去了最后一丝知觉。
纪衡抱着女孩儿还在微微发颤的身体,唤了她几声才发现人已经晕过去了,他摸了摸她的脸,稍微平息了一会儿才用纸巾草草清理了一下两人的身体,然后将车上备着的毯子抓过来盖在夏如嫣身上,自己则把衣裤穿好,将车窗降下一道细缝。
早已等在外面的司机和保镖见车窗降下一丝缝隙,连忙快步走过去,纪衡坐在里面只露出一双眼睛,声音沙哑地道:“查得怎么样了”
保镖低声说了几句,纪衡点点头,让两个保镖留下坐别的车回去,然后司机才将车子驶离了池家。
纪衡:这辆车将作为我俩第一次的见证被我永久封存起来,以后每次结婚纪念日我们都可以去参观一下,回忆当年的美好。
夏如嫣:………滚!
最近觉得好丧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春困: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