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桡终于松开她的唇舌,直起腰,扣着她的腰将她抬起,在撤出又捣入的时候,带着她朝自己撞。
律动变得肆掠,大起大落,又快又恨,感官飙风一样在t内堆叠,沈蜜被推在极致的顶端下不来。
“嗯、啊啊……不、不行了……啊啊……”眼泪都被b出来,从眼角滑落,沈蜜攥着床单的小手抬起,推着他的胯骨一边哭一边喊。
燕桡并没有因她的哭着求饶而缓下律动,反而松开她的腰肢,转而掐住她的膝弯,将她双腿太高,往下压打得更开,俯下身,借着身t的重量入得更深。
让人骨头都su痒的快意一阵阵往椎尾上窜,她娇弱的呻咛哭喊和脆弱无力的挣扎,只是让他更冲动更亢奋,更想放任。
燕桡盯着那处被自己粗y捣得汁水四溅的蜜地,眸再次沉得看不到瞳,薄薄的唇抿成一线,手臂和腿部的经络鼓起,覆上肌肤的薄汗顺着x膛和小腹的肌理蜿蜒而下。
r0ut的拍击声清脆,水声时稠时黏,燕桡俯在她身上急速冲刺了好一会,短促而沉重的ch0u送了十几下后jing关一松,s了出来。
si亡般的快意终于涌上后脑,他掐着沈蜜膝弯的指骤然收紧,yjingsisi钉在她t内,拧着眉闷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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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走出酒店坐上车的时候已经七点多,燕桡没急着发车,而是转头问沈蜜,“你想吃点什么?”
“不知道。”她声音还哑着,刚才哭的。
燕桡视线扫过她还泛红的眼睛,有些心疼,顿了秒又问:“还痛么?”
这话题转移的太过跳跃,沈蜜愣了愣才反应过来,顿时脸一热微微低下头,都没好意思吭声,只是轻摇了下头。
刚才她那样子简直不要太糗,做个ai哭那么惨烈,她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