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下好似又燃起了火种,赶紧抽出玉手柔声道:‘你该换药了!’
骆冰满面通红的轻解着药布,心噗噗地乱跳,尤其当解到大腿根的部位时,
虽有一件宽松的内裤罩着,手脚仍不自觉的起了一阵轻微的颤抖。一抬眼,看到
余鱼同眼睛直勾勾的望着自己,不由羞的无地自容,娇嗔道:‘不许看!’
好不容易解开了全身的伤布,骆冰开始仔细的擦去结碣在伤口部位的药块,
再用棉布沾水抹拭,连着没有受伤的地方也一并清洗着……
余鱼同悄悄睁开眼睛,看着骆冰像小妻子一般为自己清洗身体,心里甜蜜蜜
的,恍如仍在梦中。有几许发丝从鬓边垂下,随着动作一晃一晃;鼻尖已沁出小
水珠,双颊红噗噗的,说不出有多妩媚;两|乳在衣内摇晃撑得衣服起伏不定,适
才不知何时软垂的阳物又悄然挺立起来。
‘不行!我不可以对不起四哥,更不可以冒渎四嫂,不可以!不可以!我不
能这么下流!’余鱼同的良心不断的在呐喊,另一方面,官能的欲流却加快脚步
窜开来……
骆冰已看到余鱼同身体的变化,高高鼓起的底裤下,正是即将擦拭的部位,
成熟的少妇清楚的知道那是什么。心,跳得更快了,手心也沁出汗水,该怎么办
呢?有了!骆冰轻声的对余鱼同说道:‘十四弟,你转个身趴下好吗?’天人交
战中的余鱼同闻言缓缓翻转身去,骆冰暗吁一口气,好像眼不见为净一般,接着
轻快的擦起后背来。
烫伤似乎好得差不多了,有些地方已长出嫩肉。此时只苦了个金笛秀才,硬
梆梆的大棒棒压在胯下,一点也不舒服。只见他不停地扭动着,骆冰见状问道:
‘十四弟,我可是弄痛了你?’
余鱼同道:‘四嫂,这样我很难过,可否正躺回去?’
‘好吧!反正也该净理下身了。’骆冰应道,脸更红了。说完转身拧了一条
白净的棉巾包着手,偏转了脸,从裤脚伸进去开始抹拭。
透过薄薄的布质,粗糙的荫毛沙沙作响,一根根清晰可感、矗立的男根一弹
一晃,更可以感受到它的火热坚硬。骆冰逐渐沉入yín 欲的迷思,幻想着正磨搓丈
夫雄伟粗壮的棒棒,虽然她从未真正见过,身上早已点燃的火种漫延开来,yin水
缓缓流出,荫道肉壁蠕动起来,zǐ_gōng 也一张一缩作好了交合的准备……
余鱼同看着美丽的四嫂替自己擦拭下体,微侧的脸,轮廓鲜明,美艳不可方
物,长长的睫毛初时不断的闪动,渐渐的再也没有合眼过,动作中的手不知何时
已紧紧握住自己的男根前后摇动。这时候,再傻的人也看得出这个美丽的少妇在
想什么。
yín 念战胜了理智余鱼同有了一个念头,轻声唤道:‘四嫂!四嫂!’
骆冰从迷幻中醒来,转头两眼直直的问道:‘什么事?’
余鱼同道:‘也许太久没有洗浴了,我胯下觉得好痒,你是否帮我把裤子解
了,用力搓它几下?’
此时,骆冰才发觉自己正紧紧的握住对方的男根,顿时羞不可抑,猛的缩手
转身,声音低不可闻的道:‘十四弟你在胡说些什么!这些日来一直都是如此,
现在怎可作此无礼要求。’
余鱼同涎着脸道:‘若非痒无可耐,也不敢开口。四嫂,求求你了。’
骆冰闻后不言不动,余鱼同也不催她。良久良久之后,正当余鱼同以为真的
生气了,想要陪罪,却见骆冰徐徐转过身来,脸上好似经过一番挣扎有了决定,
神色庄严地道:‘十四弟!我感你相救大哥之德才这么做,你莫要以为我行为随
便。’说完却又‘嗤’的一笑,接着说道:‘这次就依你,可别得寸进尺。’神
色变化之快,余鱼同都来不及反应。
骆冰接着动手把金笛秀才的底裤脱了下来,半闭着眼把布巾往高举的阳物上
一盖,双手就胡乱搓了起来。余鱼同不时地叫道:‘下面一点……左边一点……
就是那里……喔!喔!……喔啊!啊!!……好舒服。’弄得骆冰娇喘嘘嘘,心
防渐渐放松,眼也睁开了。
触目是那巍挺挺雄纠纠的棒棒,有点白,暴起的血管清晰可见,gui头圆胀,
马眼口正溢出透明的液体。骆冰充满了好奇,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丈夫以外男人的
东西,不觉凑近了眼,只闻到一股酸、腥、骚、臭,说不出的怪味,有点难闻又
令人迷恋。大大的gui头半包在褐色的包皮内,拿手翻开那层皮,用手指轻轻一碰
一划,余鱼同屁股猛的一抬,gui头碰到骆冰的唇鼻,‘啊呀!’两人都同时叫出
声来,余鱼同更是一阵颤抖。
骆冰问道:‘十四弟!你很难过吗?’
余鱼同道:‘我小腹下好像有一把火,憋得难受。’
骆冰轻叹一口气,说道:‘十四弟!我的身心皆属大哥所有,你若不嫌我是
蒲柳之身,四嫂今天就给了你吧!也算报答你相救大哥之恩。’说完缓缓立起身
来,也不待答话,把身上衣裙都脱了,只见一具雪白完美的胴体显露出来,蜂腰
凫臀,雪|乳高耸。
余鱼同几曾见过如此动人的画面,激动的哭出声来,哽咽地道:‘四嫂!我
就是现在就死了也甘心!’
骆冰走到他床前笑道:‘傻兄弟!说什么疯话,四嫂知道你的心,你别动!
当心碰裂了伤口。’语毕,轻轻跨坐在余鱼同小腹上。
火热的棒棒紧顶着丰满的臀肉,粗硬的荫毛直接札向两片大荫唇,有几根还
触到突出的阴di,骆冰一个抖嗦,yin水泉涌而出。抬起屁股,一手抓住棒棒轻压
向前,紧贴着余鱼同的肚皮,身体前俯,丰臀往下一落,‘吱’的一声,棒棒挤
开肥厚的荫唇,贴向荫道口和阴di,两个肥奶垂下,骆冰就这样紧压着平伏的阳
具,开始前后磨动起来。
这是她昨夜放浪中得到快感的姿势,同时心底还存着一丝侥幸:“只要没有
插入荫道内,不算是对不起丈夫吧!?”
源源流出的yin水,很快就弄湿了两人的下体,棒棒变成一根滑溜的圆棍。终
于,无可避免的,在一次快速的移动中,‘噗吱’一声,gui头刺开荫唇、穿过阴
道,直接顶向zǐ_gōng ,‘啊!……啊……’瞬间的快感,让两人都叫出声来。
余鱼同只觉棒棒一下进入一个温暖的美|穴,gui头酸麻不已,精关一松,童子
精‘噗噗噗’一股一股射出。骆冰受那阳精强力的冲击,zǐ_gōng 一收一放,浪水狂
喷而出,身体一下软了下来。两人紧紧的搂抱在一起,忘了疼痛,忘了贞节,忘
了这是什么地方,更不会留意到窗牖下一个悄然站立的身影,在那里也不知有多
久了……
(第五章)挟奸情,矮驼子跪地求欢
—— 后山一棵古松底下,驼子章进抱头坐在大石上,两眼布满红丝,眼角留有未
干的泪痕,下唇沁出血丝,嘴里喃喃的念道:‘为什么?为什么?四嫂为什么要
这么做?她对得起四哥吗?我该怎么办?要不要告诉十二郎?’一连串的问题折
磨着这个直性汉子。
自幼失怙、备受欺凌的他,只有骆冰爱他、护他、从不嫌他,心目中骆冰就
像他死去的母亲、姊姊,更像高贵的女神;刚刚若不是在校场遇到文泰来,托他
转告骆冰说是廖寨主邀往前山打猎,也不会碰上这不堪入目的yín 秽场面。骆冰那
雪白晃荡的双|乳、高高翘起的圆臀、黑毛密布的阴沪、rou棒进出的yín |穴……一样
样突然闪入脑际,好像坊间的密戏连环图,不断地刺激着他,内心的想法开始扭
曲。
这时候透过丛丛蔓草,驼子看到骆冰由精舍中出来,朝着瓦房走去。门扉一
下关上,他仍然呆呆的坐着,脑中纷乱如麻,不一会,纵身而起,朝山下飞掠而
去。
骆冰赤裸着身子,一脚踏在木凳上,一脚微曲,小腹向上挺起,一手从大澡
桶里瓢水,正在冲洗阴沪。从剥开的荫唇缝中,仍有黄白之物流下,于是两指微
勾插入荫道掏抠起来。
荫道中似乎还留有交媾后的余韵,一遇外物侵入,又开始蠕动吸吮,快感也
慢慢浮起,不由得加速chōu_chā 起来,一忽儿又四指紧压着荫唇,让阴di由指缝中高
高突起,再拿另一手去磨擦。不多时前的交合,好像饥汉只吃了一道点心,勾得
欲火更甚。
此时章驼子已到瓦房前,听到里面的水声赶紧止步,一幅活色生香的画面在
脑中浮起,顿时忘了自己来此的目的,眼珠一转,飞身上了屋顶,一个起落已来
到屋子的另一头,再一翻身两脚勾住屋檐,身子倒吊而下,背脊极度弯曲如球。
好驼子!显出真功夫来了。只见他将头缓缓探下,由墙壁顶缘的透气口朝里
一望,立如五雷轰顶,心神大震,眼珠子都快突出来。一个恍惚人往下直坠,不
等落地,双足往墙壁一蹬,直飞外墙,再往下一点,已到墙外,一溜烟向山上窜
去。
屋内的骆冰听到异响,知道屋外有人,又羞又气,匆匆穿好衣裳,开门飞身
上了屋顶,四下一阵张望之后,也向后山追寻而去……
章进东转西绕,跑到一处林木蓊郁之处,倚着一棵大树直喘,等定下神来,
刚才那惊鸿一瞥,骆冰曼妙的胴体又浮上眼前,不觉退下裤子露出暴胀的荫茎,
自己套弄起来,嘴里喃喃自语:‘喔……四嫂快……我要……操破……你的骚bi
……夹紧啊……用力……啊……啊……好四嫂……’
突然一声娇喝:‘十弟!你在做什么!’骆冰已俏生生的立在身前,看到眼
前的丑状,立即背转身去。
‘啊呀!’章进正刚要高潮之际,被这一吓,阳精当场缩回,荫茎也软了一
半,见是骆冰到来,一咬牙跪了下去,膝行几步来到骆冰身后,双手向前一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