俯身拿自己两个|乳尖和骆冰樱红的|乳头相磨,再延着小腹而下直到黑草密布的草
丛。
一阵摇摆挤压之后,再也忍受不住了,侧身架起骆冰一只玉腿,自己两腿叉
开,将两处阴|穴紧贴花唇相吻,扭腰耸臀的磨蹭起来,两人的yin水交流,已分不
清你的我的。
骆冰这辈子,怎么也想不到女子之间竟然也可以互相作这快活事,当兰花女
吻上她双唇时,本能的想要抗拒,连日来,无论与丈夫的义弟们如何奸yín 插弄,
甚至含萧吮棒,就是不肯与他们口齿相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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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欢场女子可以任你怎么操bi干|穴,gāng 茭也行,就是不肯和恩客接吻,好
像嘴唇是她们的最后一道贞节象征。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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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大概想到一样都同是女人,同时身心也渴望有个实物填塞,也就默默接
受,但哪想到岑雪宜软滑的香舌,带给她异样的感受,只觉甘美非常,禁不住吸
吮起来。现在两人秘处相磨,更将快感引至高点,骆冰忍不住也摇摆起肥白的屁
股,奋力相迎,荫道肉壁一阵蠕动颤抖,花心一开一合,阴精急喷而出。
‘啊~~啊~~啊呀~~~~’长长的一声叹息,同时感到股上好像什么东
西叮了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十四章)哮天峰,鸳鸯刀跳崖殉节
—— 浙江一地,有水多山,各处风景极多,从於潜县向西约四十余里,天目山脉
成三行,一路迤逦蜿蜒向前,中间夹着桃江和盘肠江,到‘山走水’这地方,中
间这行嘎然而断,一峰陡起,形如船首,尖端正对着两江合流的烈女河,旁边的
两行山脉继续向前,到不远处各隆起一峰,峰顶平坦远远望去,好像两眼朝天,
天目山之名因此而来。
‘天目大寨’正是背对着这座船形山峰,依山而建,两面傍江,地势险峻,
后山呈三角形,最高处的地方,杂石嶙峋,尖端处却有一石平滑如镜,站在这里
可以远望天目主峰,故名为‘哮天峰’。至此山势斜斜急削而下,如刀所劈,人
兽难攀。
没有人知道,离山顶约数十丈的地方,山壁上凹入一个壁洞洞口约有一人多
高,宽可容三人并行,洞口蕨草蔓生,向内则地势平缓而下,行约十数步,逐渐
宽广起来,成一极大洞|穴,地上藤根虬结,像蜘蛛网一样,爬满了整个山洞,拇
指粗的藤枝再顺着洞壁向洞外直垂而下,整个洞|穴,像极了一只平放的大肚子藤
花瓶。
石洞明显的被人精心布置过,地下铺满了干燥的蔺草,向着洞口的右面还隔
成两间,一间摆着木桌、藤椅、油灯之物;另外一间,则洞壁上钉着一个木架,
摆着大大小小的十数个瓶罐,同样有一张木桌,堆着一些药草和杵、臼、锤、剪
等东西;靠左一面则有点潮湿,砌了半人多高的一大一小两个相连的水槽,只见
水正从小水槽上方的洞顶缓慢的一滴一滴往下滴,小的水槽已满,大的一个,也
有了六、七分高度,在石洞的中央则有一张宽大的石床,铺着干净的褥席被枕,
此时正静静的躺着一个赤裸裸、浑圆雪白的成熟美妇。
朦胧中,骆冰只感到口干舌燥,喉咙肿痛,隐隐约约的似乎听到清晰的滴水
声,清脆悦耳有如天籁。
‘啊~~好渴!……水!……给我水!……喔~~好想喝水!’
头轻轻被扶了起来,冷冽甘美的泉水,由喉咙直入小腹,有说不出的舒服,
她贪婪的吸吮着,直到一滴不剩,满足的由嘴里发出一声柔美的娇吟。物游在外
的神智,慢慢的回来,她缓缓睁开双眼,触目是藤葛交错、黝黑的洞顶,同时,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骆女侠!你醒了?!还想不想再喝点水?’
骆冰一惊,忙想起身,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竟一点力气也发不出来。怪手
仙猿廖庆山手里拿一只大碗,满脸关切的站在身边。
骆冰又羞又急的道:‘廖大哥!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你
想作什么?’
廖庆山慢条斯里的随手将碗一甩,大碗已稳稳的落在隔间的桌上,然后慢步
走向骆冰脚后,毫无顾忌的看着她赤裸的娇躯,说道:‘这里是风流洞府,你中
了雪宜的“酥骨针”,暂时无法行动。至于我嘛!……想作什么?难道还要多说
吗?’
骆冰这才忆起,自己本来是在兰花女侠的闺房,与她作那磨镜事儿,正达高
潮时股间微微一痛,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原来中了她的暗算,不由怒声道:‘我
什么地方得罪你们夫妻了?要用如此卑鄙的手段对我?’
廖庆山道:‘骆女侠!只怪你太美、太诱惑人了,是男人都想尝尝你的肉体
呢!’说时已将骆冰两只雪白的大腿分开,五指在大腿内侧摩梭,来回搔扒。
骆冰又羞、又气,大骂道:‘你们无耻!我红花会的弟兄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的!’
廖庆山嘿嘿笑道:‘我无耻?!骆女侠!你说是金笛秀才的东西大呢?还是
章驼子那玩意儿受用?不过我看都比不上蒋四根令你爽快吧!’
骆冰的脸登时红得像熟透的柿子,颤声道:‘你、你……你怎么会知道?!
……啊呀~~’同时哀声尖叫道:‘别碰我!……喔呜~……把你的脏手拿开!
……啊~~……好痛!~……啊~~住手!……住手啊!……’
怪手仙猿在说完话后就已爬上床,伏到骆冰身上,把玩肥白的大奶,两手用
力挤捏,将粉红的|乳晕和豆大的|乳头挤得更形突出,舌头绕着嫣红的两点画圈,
不时将奶头咬拉得高高的,再一口含住。
骆冰此时已泪流满面,大颗的泪珠滚滚而下,满心的委曲与怒火,虽然敏感
的躯体一再的遭到挑弄,可是她一点快感也没有。身上这个男人是陌生的,他不
像余鱼同他们,红花会弟兄间,早就熟稔的像自家人,对他们奉献肉体,她感到
像是姊姊在照顾兄弟一样的自然,是心甘情愿的牺牲,虽然这种事为世俗礼法所
不容,但是在骆冰心里,她还是认为这是他们红花会自家的事,外人是无权置喙
的。因此她继续尖声骂道:
‘廖庆山……啊……你这……畜生!你下流……你无耻……你不是男人……
呜!呜!……只会强迫……女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呸!……我
可怜……你……’
怪手仙猿料不到骆冰的反应会这么激烈,他已经几次看到,骆冰在威胁下半
推半就,最后放浪得像个表子。这次,他会先将骆冰迷昏掳来,只不过是想在不
被打扰的情况下好好享受骆冰的肉体,现在听得骆冰骂语尖刻,立时翻身站了起
来,骂道:‘浪货!在我面前装起贞洁来了!你笑我逼你?好!等一下我要你跪
着求我操你!’
说完走到了木架前,对着瓶瓶罐罐略一扫视,从其中一瓶倒出一些粉末在碗
里,用水化开走到骆冰身前,捏开双颊灌了下去,顺手点了她的哑|穴,也不管有
何反应,自顾把衣服全脱了,直接趴到骆冰胯下,对着蜜|穴就舔弄起来。两手在
骆冰的腰、腹、大腿内侧来回抚摸摩搓,更不时插入丰腴的臀部下挤捏,在菊花
蕾附近搔扒,舌尖在丰盈的耻丘和乌黑的荫毛上一阵舔弄之后,对着突起的花蒂
不断点击,美丽的花瓣开始流出湿润的蜜汁,便技巧的将舌头挤开紧闭的两片阴
唇,上下舔吮……
骆冰在被灌入药汁时,惊恐得睁大了杏眼想要逃避,却苦于全身无力,只能
认命的接受事实,心里狂呼道:“完了!这畜生也不知给我喝了什么?今天大概
贞节难保了!”眼泪像珍珠一样一颗颗掉了出来。
渐渐的,她觉得手脚开始能动了,力气一丝丝的在恢复,可是同时,丹田里
却也燃起熊熊的欲火来。廖庆山的蹂躏,使得丰腴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雪白的
ru房,随着动作上下的波动着,强烈的刺激不断自下体袭来。不知何时起,骆冰
已弓起双脚,圆白的屁股一挺一挺的在迎合著,嘴里因为哑|穴被点,只能从喉头
‘啯~啯~’的发出声来,双手不住的搓揉自己的双|乳,雪白的身躯,散发出yín
欲的粉红。
廖庆山发觉骆冰已陷入药力的控制,便抬手解开她哑|穴,笑着说道:‘怎么
样?骆女侠!是不是觉得很舒服,很想要呢?’
骆冰哑|穴一解,立时由口中发出一声悠长的呻吟,声若黄鹂,坐了起来此时
她眼中的怪手仙猿,一点也不惹人厌,反而有向他亲近的感觉,眉梢眼角满含荡
意,妮声地道:‘嗯~~你坏死了!喂了人家什么?心里难过死了,你摸摸!跳
得好厉害呢!’说完,拉着廖庆山的手按向高耸的胸部,人也软软的倚了过去。
廖庆山软玉温香抱满怀,看着骆冰如花的娇靥,吐气如兰,忍不住对着樱唇
吻了下去,两指更毫不犹豫地滑入早已黏腻不堪的荫道抠挖,大拇指紧紧压住花
蒂揉磨,骆冰在他的攻势下,很快的泄出一股阴精。
廖庆山依依不舍的离开骆冰的樱唇,笑着道:‘浪货!这么快就泄了?!我
看你是太骚了!’
骆冰媚眼如丝地道:‘都是你害的!还敢笑人家!嗯~~我不来了!’
廖庆山露出yín 邪的笑容,用手握住硬挺的rou棒,顶在花瓣上,一寸一寸的挤
入骆冰紧窄的荫道,骆冰只感到下体传来撕裂的痛感,一扭臀翻身坐了起来,说
道:‘痛死我了!好哥哥!先让我看看你的东西,怎么插得人家受不了?’接着
弯下身,手握着廖庆山的棒棒看了起来,不觉打了一个寒噤,想道:‘乖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