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续有财居然异想天开的要自己媳妇儿,将伺候丈夫的功夫用在畜生身上,
「不是吗?筋骨敲松了,干起事来多带劲!瞧,你浪水都出来了!」有财两手揪
著老婆白嫩嫩的大奶,气喘吁吁的接著说道,下身耸动不休……
这时候素云紧闭著双眼,极力想捕捉那一丝隐约的快感,用力地甩动肥白的
屁股配合。突然,荫道中冲入一股热流,张眼只见丈夫打了个哆嗦,已然完事,
内心不由兴起无穷的哀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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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家的屋后简单的盖了一间猪舍,用砖石砌成一道矮栏围著,再过去就是一
个小院落,紧接住老榕山的山脚下,左右都是一棵棵的榕树。
这天当素云刚刚将手上的最后一瓢水泼洒出去,那头畜生已「砰」的一声斜
躺在地上,「死猪!你倒乖觉快活!」素云嘴里边笑骂著,一双手已熟练的开始
敲敲打打。
遵从丈夫的话已经许多天了,人畜之间开始有了相当的默契,这来喜儿虽是
一头畜生,倒也懂得享受,好像还挺喜欢似的。
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无风的傍晚闷得烦人,素云撩了撩垂下的秀发,举起
衣袖擦拭脸上的汗水,全身热烘烘的,下体尤其不堪其闷。抬眼看了一下四周之
后,便将长裙解开,光赤著嫩白的双腿跨坐到大猪身上,然后又一下一下的敲捶
起来。
随著身体的移动,翻起的猪毛不断刺激著大腿内侧的嫩肉,有几次甚至穿透
底裤的布料,直接触到蜜唇。那刺痛的快感,使得素云也不知何时已软趴在畜生
身上,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衣裳也敞了开来,雪白的大片肌肤在鬃毛上来回摩
擦,全身重要的敏感地带不断受到冲击,大荫唇早已肿胀充血,|乳头又硬又挺,
阴核外翻,yin水更是泌泌不绝……
身底下的畜生也似有所觉,不时抖动低吼。突然,素云在迷蒙中感到脚边好
像触到异物,藉著月色看到猪腹底下伸出一截白白的东西。意识到那是畜生的肉
棍儿,虽在黑暗中仍感到双颊发烫,一颗芳心突突直跳,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
便翻身蹲下,右手拿起那玩意儿细细打量起来。
只见白白一截棍儿,约莫手指粗细,根部一段直挺挺较硬,有十来寸长,奇
怪的是末梢呈螺旋状,比较软垂,但也有六、七寸左右,握在手中微一撸动,前
端的螺旋体还会伸缩,煞是奇妙。
此刻素云脑中已充满了欲念,彷佛手上握的是丈夫细小的荫茎,无边的欲火
烧得浑身好像要爆裂开来,有说不出的难过。下体私|处经过适才的一阵研磨,yín
水已将耻毛黏糊在一块,又痒又难过,不觉加快了手中撸动的速度,更伸出左手
两指插入荫道中抠弄不停,又不时合著手掌挤压骚痒的荫部,嘴里开始断续地发
出「咿咿ㄛㄛ」的呻吟……
忽然,受到刺激的大猪「突」的翻起身来,一下将素云拱倒在地上,长长的
猪嘴不断地顶著素云肥白的屁股,受此惊吓的素云欲念全消,惊叫著站起身来逃
出猪圈。及至看到自家大猪还在没头没脑的左突右撞,胯下的猪鞭更是一摇一甩
的,一个荒yín 的念头突然窜入脑中。
她转身提了一桶水,开始一瓢一瓢地泼向发情的畜生,大猪慢慢的定下了身
来,一双细眼紧盯著缓步走入的素云,她走到畜生面前,将水瓢中的水轻轻往下
淋,一只手抚著猪的脑门。
这时裸露的蜜处受到畜生大鼻中呼出的热浪侵袭,细长的荫毛向四下飞扬,
微开的阴门彷佛钻入无形的虫蚁,不觉舒服的打了个冷颤。一个回身将衣裙铺在
低矮的石栏上后,上半身便趴伏其上,翘起白嫩的圆臀左右摇摆,口中「嗯~~
嗯~~唉~~唉~~」的哼个不停,此刻她这么做,好像是欲火作祟下的反射动
作,「想当然耳」罢了!
然而半晌却不见动静,正有点奇怪,思想间,「虎」的一声,畜生已急扑而
上,两只前蹄敲得素云白嫩嫩的粉背上青了一块。此时已顾不得疼痛,素云只感
到火辣辣的腿股间有一条异物不断的在冲撞鞭打,便伸出玉手抓住那猪的rou棍儿
导向自己的阴沪,立时就像灵蛇入洞般,一下子就顶到了花心深处。接著屁股便
受到一波波沉重的撞击,那肉肠子在荫道中不断进出,感觉不是很强烈,然而痛
快莫名的是:无论rou棍儿是进是退,那深入荫道内部的螺旋部份,就像伸缩自如
的蛇头,不断地点击敏感的花蕊蕊心……
素云虽与丈夫结多年,但刘大虎早在年轻时就被酒色掏虚了身子,她几曾
有过如此畅快的经历,没几下子冲击,就全身颤抖、阴精直流,口中「哎呀~~
哎呀~~」的声声娇呼,不久便软软的泄了身。
那畜生似乎也不奈久战,百数抽之后,小gui头一下钻入蕊心,在素云的zǐ_gōng
内灌满了猪精,滚烫的浇灼感让素云再次达到高潮……
自此,素云更加细心的「照顾」来喜儿,也许是女主人丰腴的肉体,连畜生
都迷恋吧,所以当它看到同类粗糙臃肿的身材时,就再也提不起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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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分,章驼子在老榕山已奔驰了一整个下午,正踏著月色,轻快的往山下
走,心里头好像燃烧著一股熊熊烈火,恨不得立刻拉著美艳的义嫂到费尽功夫才
找著的隐蔽处奸yín 一番。他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接触到那副丰腴诱人的肉体了,
看著骆冰一天比一天更艳丽的姿,却没有机会接近,那种看得到、吃不著的诱
惑,逼得他人都快疯了。
『这事儿真他妈透著奇怪,说要给四哥找份特别的礼物,一去就是个把月,
回来后却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是更漂亮了,但也变得不爱睬人,难道说在那段期
间她……』
驼子一边走,一边脑子里在胡思乱想,嘴里头喃喃自语道:「不!不会的!
不可能!啊……四嫂啊!四嫂!你知道我有多么想念你的骚吗?难道你已忘了
我的rou棍儿?它可是得你欲仙欲死呐!……不行!憋不住了!明天无论如何也
得想个法子和她再痛快两下……」
「咦!那是什么声音?」夜空下隐约传来的猪只叫声,夹杂著妇人的呻吟吸
引了他的注意,听清楚方向之后,便纵身掠了过去。
这素云已经深深迷恋上那猪rou棍儿在花心里钻啜时所带来的一波波让人浑身
颤栗的快感,此时正闭著双眼,屈肘趴伏在石栏上,背上压著青黑色的大公猪,
任由那rou棍在湿漉漉的阴沪里chōu_chā ,两只肥白的大奶晃荡著撞击著石栏。
正当蜜蕊深处开始传来那熟悉的酸麻感时,忽然听到一个粗迈的男声说道:
「大嫂子,『换马驿』里的男人难道都死绝了吗?要你找这么头畜生干这档风流
事?」
素云惊得花容失色,睁眼正要起身,发现左肩上好似压了一块大石,浑身动
弹不得。在朦胧的月色下,只见一个面目丑陋的驼背人站在面前,更可怕的是:
一根黑黝黝、热腾腾的阳物,就在鼻头数寸间一抖一翘的,吓得她就要大叫,忽
然喉头微微一痛,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嘿!嘿!大嫂子!不用怕!我没什么恶意,既然你这么痒,正巧我又憋得
难过,不如我们一起快活快活,好过便宜这畜生。来!先给大爷含含鸟儿……」
男人边说著,边将棒棒凑向素云嘴边。
这个汉子正是闻声而来的红花会十当家驼子章进,练武的人目力奇佳,远远
地他就看清楚这幕人兽相奸的yín 戏,饶是他走遍江湖,还是惊得愣在当地好一阵
子。等到回过神来时,一丝yín 邪的笑容慢浮上嘴角,身子一纵,便无声无息的落
在浑无所觉的妇人身前,一拉裤头绳,露出早已暴胀的肉茎,边将手搭上妇人肩
头,同时在素云张口欲呼的瞬间点了她的哑|穴。
可怜的董氏魂魄已吓掉了一半,机械性的张开嘴巴,上下牙「喀喀」直响。
背上的大公猪还在不断地冲刺,可是她什么快感、高潮,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
了,反而惊出一泡尿来。
驼子看妇人这么不济事,胯下的rou棒又胀得发痛,急欲发泄,乾脆一掌推开
畜生,点了素云的昏|穴,将她抱起来放到院中的板椅上,掰开粉腿,露出那狼狈
淋漓的阴|穴,操起鸡芭就奸弄起来……
从此,犯下yín 戒的这位红花会的十当家,开始踏上了yín 恶的不归路,再也无
法回头……
一代yín 后骆冰(第二章)换马驿 恶兄弟再思yín 嫂
—— 两骑快马泼辣辣在平安客栈前停了下来,一位身穿短打劲装的白面汉子冲著
正一瘸一瘸快步走来的续有财问道:「可有位陈公子住在贵宝店?还有几位爷们
也和他一起?」
「老莫,小易你们来了!公子已经等候多时了呢!」一个宏钟似的声音抢在
前头答道。同时,身材伟岸的『奔雷手』正含笑跨出店门,马上两人赶紧翻身跃
下。
后面那位圆团脸的老者笑呵呵招呼道:「文爷,我们有几年没见了吧?前阵
子听说您遭了些麻烦,弟兄们都急死了,幸喜吉人天相,这些日子来还好吧?」
「托福!托福!都先进来再说吧!」
这满面红光的老者脸上永远笑眯眯的,正是红花会金陵分舵的负责人『笑孟
尝』莫尚义,那白脸汉子是舵里一位香主叫『六月飞霜』易守节,今日一早接到
陈家洛的书僮心砚通知,知道会里几位当家已到了『换马驿』,对于总舵主一行
为什么不住进才几十里路远的金陵城,而选择此地落脚,心里头不免有些忐忑不
安。
在文泰来带领下,一行人走入内进的一间大厢房,红花会里徐天宏、章进、
余鱼同、骆冰、周绮散坐在四周,两个女人正悄声说著话,陈家洛则背覆著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