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看老师穿这么性感的内裤啊”
“是啊,竟然穿这么小的内裤,毛都露出来了。”
“老师,这可不行啊,校规不允许吧,没收,没收。”
光头和地主大声羞辱着她,兴奋得看着她因羞耻而得胀得通红的脸庞,“老师,那我就代替学校没收它吧”
黄毛抓着内裤,满满地往下褪。
“不要,不要呜呜求求你们不要啊”
黄莺根本就挣脱不了三个男人的侵犯,任她怎么哭叫,怎么扭动身体,内裤还是慢慢地向下滑落。
终于明白自己无论怎样反抗也逃不过被他们凌辱的命运了,黄莺认命了,不再做无谓的挣扎,眼中流下了屈辱的泪水,她不想让他们看见自己这副样子,呜咽着扭过脸去。可是,黄毛却不放过她,双手扳正她的脸,yín 笑着欣赏她脸上无限悲哀的表情。就连闭上眼睛的自由也被剥夺了,眼皮被光头揪着剥开,黄莺不得不睁开眼睛看他们,心在滴血,接受他们猥亵眼神的侮辱。
光头和地主一人抓着内裤的一角,猫吸老鼠般向下扯着她的内裤,当内裤从屁股上滑下,稍稍露出里面红嫩的洞穴时,看着她又开始挣扎起来,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地把内裤提上去,然后再慢慢地褪下
私处一凉,身体禁不住地发抖,终于要被脱光了,在学生面前裸露自己最神秘的地方,全身的感官似乎都弥漫着屈辱的味道。明知道反抗没有丝毫用处,黄莺还是控制不住地扭动起来。内裤被提上,盖上私处,可是还没等她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那两只手又将内裤扯下
终于明白了他们的用意,看着那两人眼中射出的邪恶、捉狭的目光,强烈的屈辱感让她无法抑制地泣不成声,“你们,呜呜呜呜你们好无耻”
光头和地主哈哈怪笑着,yín 虐的心态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道粘稠的体液被内裤粘连着,从茂密的阴毛从中被拉成细长的白线。两人梳理着湿乎乎的阴毛,笑声更加放肆,内裤被大力地从抬高的脚上拽落。
“看老师的脸蛋,阴毛应该很稀的,嘿嘿怎么会是这个样子”
“是啊,真的很浓简直能拉到肚脐上。”
“你们看,洞口完全被阴毛盖住了,老师,你可真茂盛,哈哈”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阴毛会这么茂盛,就因为这个原因,她连游泳都不敢去,可是现在却被自己的学生这样评价着,她真想就此死过去。
“老师是不是每天都要修啊可是这么茂盛,就算是天天剃也剃不过来吧哈哈”
“脸蛋倒是挺清纯的,可是却长着比男人还要茂盛不知多少倍的阴毛。”
“我找不到女朋友就是因为我的阴毛太浓,可老师的比我还要茂盛啊”
黄莺气得牙关紧咬,被自己的学生如此直揭痛脚,不禁羞怒交加,屈辱感反倒不那么强烈了,眼睛里射出满腔怒火。不过,她不知道她生气时的样子更能提高男人戏弄她的兴趣。
“老师还是这副表情啊在学校里是这样,在学生的ji巴下也是这样啊。哈哈”
黄毛脱掉裤子,握着高贲起静脉的rou棒顶在她的洞口,看着她越来越凌厉的眼神,若无其事地笑笑,小腹猛的前挺,和她紧密地连结在一起。
“咕叽咕叽”的声音响起,黄毛的rou棒在她体内快速地进出着,yin水不断地被rou棒带出,“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哦爽死了,嗬嗬老师那里真嫩啊,越往里越热,就像插在火里一样,哦”
黄毛夸张地将自己的感受告诉同伴,只把光头和地主听得直往下咽唾沫。
“老师,大ji巴干得舒不舒服啊”
我被qiáng_jiān 了,被自己的学生qiáng_jiān 了,可是我怎么会有快感,听着地主充满侮辱性的话语,黄莺紧咬着下唇,强忍受着要张口呻吟的欲望,作为教师竟然会被自己的学生奸yín 出快感,而且还是在公共场所。
“老师刚才不是还一副不可侵犯的样子吗怎么现在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眼神柔和多了,这才像女人吗不要成天总板着脸,这样多好,哈哈老师发骚的样子真可爱”
“胡说,我才没有。”
被学生qiáng_jiān 已经够屈辱的了,可又被学生看出自己的变化,不行,我绝对不能产生快感,教师的自尊使她不能允许自己沉沦下去。
“喂,换我干一会儿吧ji巴硬得实在受不了了。”
“老师,要换人了啊,今天可够你爽的,三根ji巴排着队等着干你啊,哈哈哈”
在黄毛和地主交换位置的当口,身体一松,黄莺获得了一个挣脱的机会,可在这封闭的车厢里,就算逃又能逃到哪去她悲哀地看着压上来的地主,怎么办啊,怎么才能摆脱他们
地主借着yin水的润滑轻松地插进去,腰部缓缓律动,嘴巴吸着她的舌头,眼睛向上斜看着她屈辱的表情
“怎么样老师,我干的舒不舒服”
“哼还以为你能满足我呢你很差劲啊,真让人恶心。”
“臭婊子,你说什么”
“你的很小啊,进去了也没什么感觉,这么小的东西也学别人qiáng_jiān ,哼笑死人了。”
看着他那臃肿的身体在自己身上像虫子一样蠕动,黄莺只觉得一阵恶心,忽然想到一个摆脱他们的办法。想到男人都很看重性能力,她便想通过嘲笑他们性器官的办法,让他们觉得羞愧,性器官应该会萎蔫下来,他们就没有办法再侵犯自己了。
本以为听了自己这么恶毒的话,趴在身上的男人一定会很沮丧地爬下来,可谁知地主根本不在意,反而沾沾自喜。
“果然是个yín dàng 的老师啊差点被你清纯的外表迷惑了,嘿嘿这回可捡着了,可是我就这么大,实在不能再往里进了,对不起了老师。”
“臭小子,我受不了了,不行你就下去,换别人上来。”
“哈哈骚老师我的虽然不长但很有力量啊,等尝过滋味之后就知道我的好处了。嗬嗬嗬”
上身稍稍抬起,地主按着她的肩头,深吸了口气,接着就是一阵暴风骤雨的猛插。
“啊啊啊啊啊啊哦”
身体被他顶得剧烈地摇晃着,那顿冲击几乎使她的心脏停止了跳动,嘴巴不自禁的张开,急促的叫声响个不停。
没有用,这招对他根本就没用,我怎么想出这么一个馊主意,瞪着为了满足自己而拼命运动的地主,黄莺深刻理解到作茧自缚的含义。他怎么还不停,受不了了,身体要被击穿了,瞧向地主的眼神不自觉地由轻蔑变成憎恶,最后变成乞怜。
“啊啊啊停下来吧啊受不了了,求求你,求求你”
“嗬嗬嗬嗬我的够不够劲”
“哦啊够劲,够劲,被刺穿了,快停啊我会死的,啊”
地主越插越快,越插越猛,恨不得将阴囊也塞进她的yin道中,看着她递向自己乞怜的眼神,男性的自尊升至极点,他咬着她的耳朵说了几句话,然后就猥亵地看着她yín 笑。
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当初笼罩自己的屈辱感完全被死亡的恐惧排斥掉。听到地主要自己做的事,换做是在演戏之前,自己一定会痛骂他的无耻,可是现在,不受控制的恐怖侵袭着每根神经,她甚至很欣喜他能给自己一个交换的机会。
闭上眼睛稳定下情绪,然后迅疾地打开,向他眨着挑逗的眼神,嘴里嗲声嗲气地哼道:“老师变骚了,被你的大ji巴插骚了,骚老师好想吃你的唾液啊喂老师姐姐吃好吗快点嘛给骚骚的老师吃嘛”
地主加速挺动下身,嘴里咕咕地聚拢着唾液,一团接一团地吐进她长长伸出嘴外的舌头上,看着她不停地咽下去,他急喘着说道:“接着往下说”
嘴中一股恶臭,胸口不断翻腾着,忍着强烈的呕吐感,脸上挤出春心大动的表情,黄莺看着他的眼睛,含情脉脉地说道:“你的味道真香,真好吃,哦骚老师想给你生孩子了,射进来吧把老师的肚子搞大”
看着外表清纯的老师在自己身下,说出连妓女听了都会脸红的话,地主拼命地动着,呵呵喊道:“快说,快说最后那句。”
终于要结束了,黄莺鼓起全身的力气,奋力晃动着自己的乳房,“其实以前老师对你们那么凶,是因为老师喜欢你们,想尝尝你们的大ji巴的味道,可是你们都不理老师,别怪老师好吗就让老师为你们生小孩赔罪吧射我,用力射,将骚老师灌满吧。”
地主慢慢停下来,黄莺感觉到身体深处被一股股jing液有力地浇灌着,无法忍受的冲撞停止了,但一股巨大的,令人窒息的屈辱随之充斥着全身,被他射进去了,被自己的学生射进去了,身体里充满着他的东西,自己不再是干净的了
光头接替了地主,闷不吭声地伏在自己身上耸动屁股,黄莺绝望了,悲戚地闭上眼睛,只盼着凌辱能早些结束。
“地主干你你叫得那么yín dàng ,老子干你你就变哑巴了,给老子大声叫”
眼皮被扯得生疼,黄莺看着他射向自己如豺狼般的眼神,嘴巴无奈地打开,“啊啊啊哦哦哦”
“老师真乖啊让吃唾液就吃,让叫就叫”
“老师,我们能满足你吧哈哈哈”
听着两人的奚落,黄莺机械地执行着光头的各种指令,在光头心满意足的yín 笑声中,私处又接纳了今天第二个学生的shè精。
“老师,轮到我了。”
大腿主动地向两旁分开,迎接黄毛的插入,不知为什么,当他插进来时,身体莫名其妙地颤抖一下,感到有种其他两个人所没有的刺激,心跳明显加快,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喂黄毛,你觉不觉得这个骚老师跟你干特别有感觉”
“对啊,我也看出来了,你看她的脸红得那么厉害,好像还不好意思呢。”
光头和地主发现了她的变化,黄毛也感到yin道似乎在轻微地伸缩着,他知道那是高潮前的征兆,rou棒开始加速。
“老师你夹得好紧啊,yín dàng 的老师,是不是老师们骚起来都跟鸡一样啊干脆将学校改名叫鸡舍吧,哈哈哈”
他竟然把学校比作鸡舍,黄莺突然觉得自己好下贱,都怪自己的身体,导致心中无比神圣的职业被他这样侮辱,“住嘴,你可以玩弄我、侮辱我,但你不能侮辱我的职业。”
“嘿嘿我不光要侮辱你的职业,还要在你yin道里shè精,搞大你的肚子,哈哈准备好接受我的jing液了吗”
“不行,不行,我不会再容忍你侮辱我了。”
“不是已经被射了两回了吗害什么羞啊我要跟老师一起到。”
“不行,拔出来,拔出来”
“我快到了,老师也加把劲啊”
啪啪的肚皮撞击声急促地响起,虽然心中萌发了反抗之意,但肉体上的刺激却越来越强烈。失去反抗能力的黄莺感到他一下比一下重地刺到自己的最深处,他要射了,他要射在我里面了,无法避免地感到被射入的恐惧,但伴随而来的愉悦更是令她无法抵御。
“要来了,要来了,就让我装满老师的zǐ_gōng 吧”
“啊啊啊不能射进去啊,里面,里面不行啊,啊啊”
“出来了,嗬嗬,都给你,都给你”
“不要,不要,啊舒服,好舒服,啊啊啊你还是射进来了,啊啊”
黄莺像虾米一样弓曲着身子,rou棒和yin道都在剧烈抽搐着,喷涌而出的阴精迎上浓浊的jing液,一滴不漏地倒灌着流进zǐ_gōng 。眼睛睁得圆圆的,她好希望这是场噩梦,可是,随着光头的再次插入,她知道这不是梦,即便是噩梦也不会有这么可怕。
仍在行驶的电车里,黄莺坐在黄毛的rou棒上,不停摇晃着屁股,一只手托着光头的rou棒,舌头来回舔滑着,另一只手抓着地主的rou棒,快速地套弄
“喂开车的,要不要过来享受一下靠,胆小鬼”
光头不屑地看着不时偷瞄一眼的司机,狠狠地将黄莺的脑袋按在自己肚子上,电车终于停了,浑身上下都是jing液的黄莺被狠狠地推下来,昏暗的路灯下,赤身裸体的美女教师蜷缩着身子,低声哀鸣
从此,黄莺的家中,每到晚上都会有三个男人来访,女人的呻吟声、男人的yín 笑声整晚不停,再后来,似乎还多了一种婴儿的啼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