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赢芳华听得这个名字,心头更是惊诧不已,这名字若是寻常还想不起来,但看这丫头面容与皇后十分肖似,再扣上这名字,莫非……莫非这襄亲王竟然对当朝皇后暗存非分之想?!
这念头只在心中一转,她便已惊得心跳如鼓,面无人色,双手一颤,茶碗便整个合在了身上。周五儿慌忙起身,亲自取了手帕替她擦拭,又笑道:“夫人这是怎么了?想是茶碗太烫,拿不住。”又连声呵斥一众丫头道:“滚烫的茶,也不说晾凉了再端上来,看浇了夫人这一身的茶水!”赢芳华连忙遮掩笑道:“是我不好,一时手没拿稳,倒叫如夫人看笑话了。”
好在暑天暄热,身上衣料单薄,撒上点子茶水须臾便干了。两人又说了些话,赢芳华心里存了事,已无心闲谈,不过嘴上随意兜揽。那周五儿一径卖弄她荣宠,拉着赢芳华看她的衣裳首饰。赢芳华又不好走开,只随口虚夸几句,因看见妆奁里一支珠钗成色甚好,便拿起说道:“这珠子质地不错,似是东珠。想是襄亲王东征时,与你带回来的?他出征在外,军务繁忙,还能想着你的事,当真是难得了。”
周五儿听了这话,心中得意,嘴上却笑道:“听闻侯爷待夫人才是真正的好,自打迎娶夫人进门,旁的妾侍那儿一月里是连面儿也不见了。想着那时侯爷没成亲之前,那风流的名声,京城里谁人不知哪个不晓呢?如今竟然断了这一门,这才叫难得。王爷待我虽也过得去,外头却也免不了有几个人,我也管不得,只好当不知罢了。”
赢芳华听说,笑道:“如夫人怎么知道呢?莫非王爷在外头找了人,还回来同你说么?我在家中,倒是不曾听说。”周五儿便笑道:“这种事,他们男人怎好同咱们说的?但只是在外头偷吃了,难免有些什么蛛丝马迹,他们又都不当心的。”赢芳华便含笑问道:“那敢是襄亲王有什么痕迹,叫如夫人抓着了?”周五儿便将那只绣鞋连比带划的讲了,甚而连那鞋子上镶了几枚珠子,都一一说了。
赢芳华听了,存在心里,也再不提起,只同周五儿敷衍说笑。这般过得片刻,前头打发了丫头来寻,称襄亲王在堂上摆宴,请她过去。赢芳华听闻,连忙整衣去了。
走到前头,赢绵果然在偏厅上摆了一桌宴席,单为请他夫妇二人。若按世间常理,这女眷自然不好同外男坐一桌的,但好在此刻堂上并无外人,司徒仲与赢绵又宛如异性兄弟,倒也不顾忌那些个。赢芳华便挨着司徒仲,浅浅的坐了。席间也不言语,只吃菜饮酒,静听这二人闲谈。
一时饭毕,天色将晚,司徒仲夫妇便起身告去,赢绵亲送至大门上,眼看这两人上车远去,方才进去。
赢芳华在车上,便问司徒仲道:“襄亲王如今也年纪也不小了,怎么一直不说娶亲?前头有那个废皇子在,不好与他说的。现下连他也将个姨娘扶了正,襄亲王又得了皇帝的青睐,也该寻个门当户对的亲事,娶位王妃替他主理内务了。”司徒仲说道:“这事儿我也想不明白,我也同他说过几次,他总是推三阻四。这是他自己的事儿,他自家都不上心,旁人能怎样?皇上同他到底是隔了一层,再者如今他处境尴尬,这当头论娶谁家的姑娘,难免都叫人多想几分。”
赢芳华于朝廷局势不通,听不明白,只又问道:“襄亲王正是青春大好的时候,心里竟没个中意的人么?今儿在他后宅里,我碰见一位小姨娘,倒是个好模样。据她说起,襄亲王在外头是养了人的?”司徒仲眉头一皱,说道:“再不曾听说此事,他与我不同。别说下堂子了,连花酒也少吃的,哪里会干这事!”赢芳华听了这话,颇为不悦,嘲讽道:“那是,谁能如你一般,风流名声传的家家户户都知晓,可也算是好本事了。”司徒仲听出她这话中酸意,呵呵笑道:“我如今又不去那些地方了,你倒吃起干醋来。”说毕,便揽了她的纤腰,又道:“襄亲王嘴上虽是不说,但我私底下总觉得,他心里似是有人的。”
赢芳华听了这话,只放在心上,未再多言,一路无话,回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