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李福根捂着头:“不管你们谁是妖精谁是妖怪,总之我感觉我一定是唐僧。”
他这话把蒋青青两个都逗笑了,蒋青青便叫:“我要吃唐僧肉。”
张智英不甘落后,立刻也叫:“我也要吃。”
“敢跟我抢,我连你也吃了。”
“呀。”张智英尖叫:“唐长老救命,有妖怪。”
可怜的唐长老,惟一能做的只有一件事,念佛:阿弥陀佛,佛祖保佑。
又疯了一场,张智英先爬起来:“好了,我要去上班了,你们慢慢疯吧。”
李福根忙也挺身起来:“我也要去医院,毛毛今天手术呢。”
蒋青青在床上打滚:“我全身发软,没力气了。”
李福根忙道:“那你睡一会儿,没事的。”
张智英嗔骂:“叫你发骚。”
蒋青青反唇相讥:“好象你多圣女似的。”
腔调一变:“根子哥哥,饶了我吧,我真的不行了。”
她学的是张智英的声调,张智英顿时羞到了,扑过去就去掐她,蒋青青咯的一声笑,一翻身从另一边下了床,刚还说没力气,这会儿又成精了,李福根只能摇头。
洗了澡,李福根做了早餐,张智英去上班,李福根则跟蒋青青到医院来,张智英说好她去打个转,也会过来的。
胡翠花没想到蒋青青会跟着李福根过来,到后来,张智英也来了,她心中就更担心了,到这会儿,她已经可以百分百的确定,这两个女人,都跟自己的傻儿子有关系。
这实在太可怕了。
但她一点办法也没有,甚至不敢问。
毛毛的手术到是进行得非常顺利,不过本来问题也不大,在三交市或者算个大病,在这里,也就是个一般的手术了,成功是必然的,不成功才有些莫名其妙。
毛毛手术成功,李福根也放了心,对这个同母异父的妹妹,他觉得特别亲切,也许是有一段时间,他太孤独了,觉得一个亲人也没有,所以特别珍惜亲情。
而第三天,蒋青青也回去了,李福根有她罩着,可以游魂一样在外面随便逛荡,她可不行,党政一肩挑呢,而她又是个掌控欲非常强的人,绝不肯松手的,自然得回去掌控大局。
蒋青青是星期天下午走的,李福根去送机,张智英也去了,看着蒋青青进了候机厅,两个人这才回来。
到家,张智英勾着李福根脖子,吃吃的笑。
她从小经受严格的西式贵族教育,平素总是非常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优雅从容,一身的贵族范儿,但这会儿吊在李福根身上,却象个偷吃了点心的小丫头一样。
“笑什么?”李福根搂着她腰,她身材较蒋青青要丰腴,腰到是不粗,却又带着绵软的肉感。
“现在你是我一个人的了。”张智英对他一脸爱娇的笑,李福根便也笑了,吻她。
她的唇同样较为丰润,尤其是下唇,不厚不薄,噙在嘴里细细的shǔn xī ,就如吮着一辨玫瑰花辨儿,带着一点沁人的甜香。
她最青葱的岁月已经过去,却还带着青春的尾巴,正是一个女人最好的年纪,这个时候的她,全身上下,从内到外,都是那么的醉人。
这两天虽然玩得疯狂,李福根其实提心吊胆的,直到这会儿,才能细细的体会亨受张智英的妩媚娇柔。
“英姐,这两天委屈你了。”
李福根轻抚张智英的脸颊,带着歉意。
张智英脸上泛起红晕,轻啐道:“她就是个疯婆子。”
不过随即又扑哧一声笑了,看着李福根道:“其实也没事,反正都是你的女人嘛。”
她这是心里话,如果一个人给蒋青青玩弄,她会觉得羞辱,但李福根也在床上,那就无所谓了,反正都是他的女人,权当玩了一个有些疯狂或者说变态的游戏而已,关系不大,最后玩崩了,无非也就是钻到他怀里,撒撒娇,反正是自己的男人,没节操就没节操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英姐,你真好。”李福根吻她一下。
张智英勾着他脖子,眼眸潮潮的看着他,深情无限。
“根子,谢谢你,其实我很开心。”她的眼中透着真诚:“你可能不知道,这些年,我并不幸福,外表看着风光,内里其实很苦,尤其是回到家里,看着冷冷清清的屋子,甚至想找个人哭都不行,在外面再争强斗胜,再超人一等,又有什么用呢。”
她说着,眼中微微的就有了一点潮湿。
她的事,李福根了解一些,她丈夫同样是官二代,当着副司长,从小到大,就没缺过女人,先还好,随着张智英爸爸的退休,她丈夫也越来越肆无忌惮,经常十天半个月的看不到人影子,张智英一个人独守空房,也难怪她伤感。
“英姐。”李福根又吻她一下。
张智英摇摇头,脸上浮起笑意:“说实话,我其实蛮感激青青的,要不是她,我不会认识你,也不会体验到,做为一个女人真正的快乐,真的,认识你的这段时间,是我这些年最快乐的,我真的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