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磅云爆弹摧毁的不只是日军阵地上的工事,还有日军的军心士气。帕德桑河南岸东南方向退路被切断,让帕德桑河南岸的日军也有些动摇起来,日军指挥官赶紧派出新的预备队对穿插进来的中国jūn_duì 展开反击,只是没有空中支援又没有重炮火力支援的日军步兵部队,根本无法动摇中国陆军机械化部队的拦阻线。
第86机步旅三个机步营猛攻着比斯拉克河和帕德桑河之间日军阵地的同时,炮兵营开始向帕德桑河南岸的日军阵地上打宣传弹,让日军官兵知道库里马奥和新埃拉两地已经被中国jūn_duì 占领,丁拉斯地区也已经被中国jūn_duì 控制了,现在他们已经无路可退。
无数散落在日军阵地中的宣传单让日军士兵知道了自己的真实处境,就连不少基层军官也忍不住致电自己的上司,询问最新的战况,是否几条退路真的已经被切断了。对于自己处境同样不太清楚的上级军官再向自己的上级询问,最终都汇聚到了第65步兵联队联队长松井赤城大佐手中。
“八嘎,这是支那jūn_duì 的阴谋,告诉部队,我们的背后非常安全,援军正在赶来途中,务必守住。”第65联队指挥官松井赤城大佐直接冲着指挥所内有些犹豫的参谋们怒吼道。
参谋们自然清楚自己的处境,只是松井赤城大佐如此下令,他们也没有办法,将联队长的命令发给各大队、中队,死守到底。两个年轻的参谋看着这样的命令,知道自己生计渺茫,直接吓得低声哭泣起来。
松井赤城看着哭鼻子的部下,顿时间火冒三丈,直接唤来宪兵,让宪兵把他们拉出去就地正法,面对着求情的其他参谋,松井赤城咆哮道:“我的曾祖父能够血洗支那首都,靖国神社中的无数先辈们也在与支那jūn_duì 的历次交战中连战连捷。作为他们的子孙,为什么我们就不能做到?为什么我们面对着低劣的支那人却一败再败,就是因为这些胆小的懦夫存在,只有所有人都抱着必死决心,才能击败敌人,才能在战场上死中求生。”
指挥所外一通枪声,两名因为害怕而落泪的年轻参谋直接成为了松井赤城大佐震慑部下的祭品。
心理战攻势没有起到效果,第86机步旅炮兵营也就不再浪费纸张,换上杀爆弹和反步兵子母弹对着帕德桑河南岸的日军阵地展开了炮火覆盖。同时中国海航的歼轰-7a/b战斗轰炸机编队也持续不断地出现在战场上空,用集束*一遍遍轰击着日军的阵地。
整个帕德桑河南岸一直处在爆炸的火海和硝烟之中,根本无法为北岸的阵地提供支援,蹲在防炮洞中躲避炮火的日军甚至不知道北岸的阵地是如何失守的。
拿下了两河之间的日军高地阵地后,中国jūn_duì 并没有进攻帕德桑河北岸的拉瓦格市,直接占据着拉瓦格市北郊的高地,居高临下监视着高地,主力部队开始从帕德桑河入海口处渡河南下,绕开了日军在帕德桑河南岸的防御阵地。
帕德桑河入海口地段地势极为平坦,植被又稀少,根本不适合作为防御场地。加上外海有中国海军的战舰活动,日军便没有在入海口段构筑防御工事,企图凭借临近地区的火力来封锁这一地区。
设想中的方案总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靠近入海口地区的日军阵地被猛烈的炮火和轰炸直接耕犁了好几遍,直接被炸成了焦土,基本上连个活人都没有,就更不用说指望这里能有火力封锁河面了。
第86机步旅机步二营也渡过帕德桑河抵达了南岸,机步二营直接在南岸展开了环形防御阵地,掩护着工兵部队在入海口处的河面上架设浮桥。与机步一营一样,机步二营也只有04式步兵战车和部分89式装甲输送车渡过了河,坦克连和其他连队都无法过河,必须依靠浮桥才能过河。
松井赤城大佐看着中国jūn_duì 的行动,知道帕德桑河防线算是作废了,不甘心的他下令手中仅有的战车中队带着三个步兵中队向海岸地区展开反击,趁中国jūn_duì 立足未稳之际强行吃掉中国jūn_duì 。
“前进!不要向我汇报伤亡情况,也不要告诉我支那人的空袭有多凶猛,我只要结果,我只要消灭河口南岸的支那jūn_duì ,打消掉支那人架设浮桥的意图。”松井赤城大佐蹬着通红的眼睛,冲着参谋们吼道。
十多辆10式主战坦克从伪装网下冲了出来,还有数百名日军步兵也从各自的阵地中冲了出来,除了一个中队的机动预备队外,其他两个步兵中队直接就是防御阵地上的部队,既然中国jūn_duì 已经不从帕德桑河河面进攻了,松井赤城大佐也就不愿再将宝贵的兵力浪费在南岸阵地上了。
面对着三四千米外的中国步战车,日军的10式主战坦克就开始开火,企图碰碰运气,只是接连发出了好几发炮弹都没有任何收货,倒是被北岸飞来的红箭-10远程反坦克*先后摧毁了三辆坦克。
“找出支那人的远程反坦克*阵地,组织炮兵部队摧毁它。”松井赤城大佐接到部队的汇报后,立即冲着参谋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