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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再弄她,只是轻轻的帮她擦了擦身子,搂在怀里,温柔的给她理了理头发。
“睡吧!”
我将她的头放到自己肩膀上,亲了亲她温润的额头,轻声说道。
她搂着我,微笑着闭上双眼,恬静娇弱,让人爱怜。
相信她今晚一定有一个好梦。
“砰砰砰,砰砰砰!”
一阵阵猛烈的敲门声将我们惊醒,白玲慌慌张张地穿起衣服来,脸上还留有昨晚的风韵。我微感不爽,道:“大清早的,天还没亮,这是谁啊?”
白玲脸一红,低声细语道:“今天是公司发年终工资的日子,司机们上班时间都很早,每天都是早晨五点就发车跑运输去的。我都准备好了,没想到昨晚你来了……”
我虽然不了解运输这一行的事情,但也知道跑运输的很辛苦,没日没夜的,开车还担心出车祸。这一想因好梦被打扰的怒气也就消了,“要不要我陪你去?”
现在我已经是她的男人了,虽然不想插手她运输公司的事,但一个女人拎着大笔工资款毕竟是件叫人担心的事儿。
穿戴整齐后,白玲仔细地在镜子前确认身上看不出一丝异样后才把门打开了。大门一开,吹进一股北风,一个十八九岁小伙子正焦急地站在门口。小青年一脸憨气,一见到白玲就喊了开来。
“老板娘,不好啦,公司出事儿了。”
“二憨子,公司出什么事儿了?”
白玲急问。
“老王他们正聚在公司里闹事儿呢,说是今天不发四倍工资给他们,他们就不跑车了。”
我不了解运输公司的事儿,对他们的恩恩怨怨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但一听有人胆敢欺负白玲一个寡妇人家,这我可不答应,跟着他们来到了公司。这年头的运输公司其实很简单,就一个几亩地大的停车场,一个大仓库,再加两三间平房。两间屋子是给司机们休息用的,只有一间四十来平米的屋子才是办公室。
天还是漆黑一片,办公室门口已经聚了二三十名中青年汉子了。一见我们来了,忽啦啦就挤了上来。七嘴八舌的,连我这个耳力惊人的怪物都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