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腔中的空气全被她狠狠地踹出,一时之间松了手,让她灵巧地逃开了。他双眼一瞇,那神色变得更加危险。
当微弱的光线在她身上制造出光影,穿透菲薄的睡衣后,那模样甚至比裸体更为诱人。
她跑向大门,却连门把都还没握到,腰间就徒然一紧她低下头去,神色惊慌地发觉,他黝黑的手臂再度环绕上她纤细的腰。
“美丽的小暴君,我可以跟你保证,我们会在夜半所做的事情,绝对不止于闲聊。”他靠在她的耳畔,充满暗示地说道。
唐心颤抖地抬起头来,笔直地看入他那双深不可测的黑眸里。这辈子以来,她头一次强烈感觉到,自己是绝对逃不掉了。
幽暗的房间里有压抑的喘息,唐心抗拒着,几乎想要尖叫,但是渥夫的力量太强大,她g本没办法挣脱。
“放开我!”她尖叫着,用力搥打他。
“或许天亮之后,我可以稍微考虑这个提议。”他满脸皆是无赖到极点的笑容,打定主意绝对不放她离开。她聪明而警戒,他必须尽快行动,要是让她有缓冲的时间,她就会马上逃得不见踪影。
还来不及眨眼睛,她就重新被放回床上。她咬着唇,努力想移出他的魔掌可及范围之外,只是还移不了多远,脚踝上蓦地又是一紧,他坚定而缓慢地把她拉回怀中,一双手还沿着她修长光滑的大腿轻抚着。睡衣早因挣扎而卷上纤细的小蛮腰,她等于是半裸地躺在他身下,被他恣意轻薄着。
“在我面前呈现这么诱人的美景,你是不是急着想诱惑我?”他欣赏着她罗衫半解的香艳模样,唇上流露气死人的邪笑。
“该死,我非要剪掉你胡说八道的舌头不可!”唐心凶恶地吼道,脸上的红潮始终不退,她咬牙切齿着,再也听不下他那些不三不四的双关语。
“啧,要是剪掉我的舌头,你能得到的享受可会减少很多啊!”他感叹地说道,双手顺势而上,轻经卷起她的睡衣,将那件绿色的绸衣卷过她的身子,之后轻而易举地脱掉。
在微弱的灯光下,此刻映入渥夫眼中的,是她光滑无瑕的背部,那优美的曲线令他眼中燃起燎原大火,让他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以唇舌膜拜她的背部。
“小暴君,想清楚啊,要是剪掉了我的舌头,我就不能这样吻你了,你舍得失去这些销魂的享受吗?”他的舌舔吻着她背部细致的肌肤,灵活的舌沿着她背部的肌理移动,没有错过她的颤抖。
当她想逃离,他就伸手牢牢抱住她,交握的黝黑大掌刚好握住她前的柔软丰盈。
“不……”她的声音破碎,因为他卑鄙的攻击,一再成为压抑后的轻柔低吟。
她的确离经叛道,在淑女的模样之下,有着旁人无法管束的狂野。那些冷静的言词,遮掩着她的本,而他仿佛能够看穿她,挖掘出她鲜为人知的原始情欲,当他的诱惑步步进逼时,她也变得迷惑了。
他似乎也跟她拥有相同的狂野本质,两把火炬聚成了一处,就成了燎原大火。
“美丽的小暴君,别拒绝我,只要好好地感觉。”他诱哄着,双手或重或轻地涅握住她嫩白的丰盈,chu糙的拇指拂过她敏感的蓓蕾。
“放开我。”她软弱地开口,逸出红唇的拒绝,竟然像是饥渴的柔软娇吟,她的体内波涛汹涌,连神智都有些朦胧了。
他掌握了她的身躯,发掘出连她都不知道的敏感处,欢愉的浪潮在体内回荡,从他的心跳及喘息,暗示着更为亲昵与剧烈的喜乐。
“怒难从命。”他轻笑地回答,将她娇美的赤裸身躯往后抬起,让她的背部紧紧抵住他的膛,灼热的欲望隔着薄薄的底裤,在她的粉臀之间摩弄着。
“碰了我,你会死的,所有人都会磨好刀子,等着要你的命。”她使出最后的威胁,却仍被翻过身来,仰躺在他赤裸高大的身躯之下。在他灼热的注视下,她忍不住以双手遮掩前的赤裸春色。
但是渥夫不赞同地瞇起眼睛,握紧唐心的手腕,将那双美丽却有些碍眼的双手移开。
“知道法国人是怎么形容高潮的吗?”他靠在她的耳畔低语。“小死一回。”男的身躯散发出无形的强烈诱惑氛围,属于他的男麝香包围了她。“我想,跟你在一起,我们可以共享千千万万次如同死亡般的极致欢愉。”
“这只是你用来对所有女人说的职业用语吧?”唐心咬咬唇,在他的身下软弱了。
她原本的骄傲似乎一碰上他就全部消失了,并不仅仅是因为他的诱惑、他的邪魅不羁,而是因为他邪气的眼睛里,有着跟她相同的东西。
但是,这说不通啊!一个职业牛郎,以取悦女人换取金钱的男人,会跟生骄傲的她有什么相同之处?
心里的震撼应该只是假象,她该是被诱惑了,对男女情事感到好奇,只是想在他的带领下,一尝禁忌的欢愉吧?
除了这些,不该有其它的可能……
“不,这些话只对你说。”他带着邪气的笑容说道,口气却十分真诚,让她分不出他所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我才不相信。”唐心用力摇摇头,开口还想说些什么。但是他的唇舌落在她的丰盈上,轻咬着略呈粉红色的肌肤时,徒然来袭的快感像闪电一样击中她,让她连呼吸都忘记了。
“我的小暴君,总有一天你会相信的。”他如谜地说道,捧握起一方丰盈,将那轻轻颤抖的粉红色蓓蕾纳入口中,轻重不一地吮弄着,耳中听见的是她想要压抑,偏又无奈流泻的动人轻吟。
他能够从她的反应中得知,她虽然努力想伪装,但是那生涩的反应带着纯真的诱惑,反而让他在激情之余,有了怜爱的情绪。他的动作放慢,安抚似地经舔着她的r峰,哄弄着绽放的粉色蓓蕾,黝黑的手往下滑去,滑过她平坦柔软的小腹,轻巧地褪下她的底裤。
唐心难耐地甩着头,好发泄堆积得太多的情欲,他的手与唇舌像是有魔法,让她全身每一个细胞都饱胀着陌生的情欲,当他接触到她,她就只能颤抖与期待着。
她瞪大眼睛,看见他脱下她最后一件蔽体的衣物时,眼里出现慌乱与羞怯。为了掩饰那些羞怯,她紧紧闭上双眼,脸上满是准备从容就义的壮烈表情,僵硬着身子躺好。
“你……尽快结束吧!”她将此刻的激动,都归咎于对男女之事的好奇,要是他做尽了一切,她大概就能够摆脱他对她的奇怪影响。
他先是一愣,接着嘴角的笑意加入了几分温柔。他撩起她的发丝,摩挲着她细致的肌肤,低头逐一舔去肌肤上的晶莹汗滴。
“我要是真的尽快结束,说不定你会气得拿刀子追杀我。”他轻笑着,吻吻她汗湿的小脸。“别害怕,美丽的唐心,我不会弄痛你的。”他无限温柔地说道,庞大的身躯挤人她修长的双腿之间。
“我才没有害怕。”她嘴硬地说道,身子却僵硬到发抖。
渥夫轻笑一声,已经见识到她有多么固执,就算是害怕到发抖了,嘴上也绝对不会承认。“随便你,你说不害怕就不害怕吧!”
他轻柔地吻她,从她花瓣似的红唇,到她白皙敏感的颈子、前的丰盈。他的唇反覆在她身上吻着,在挑起她情欲的同时,也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记。
渥夫慢条斯理地挑弄诱惑她,像是拥有全世界的时间可以吻她。
唐心僵硬的身子逐渐放松,虽然被他的技巧挑弄得呼吸急促,但是他久久按兵不动,她有些好奇地睁开眼睛,看见也感觉到他的接近。
直到唐心张开眼睛,渥夫才有了进一步的举动。
在知道她的恐惧稍微消失时,他结实的小腹压上她的,最灼热的坚挺抵住她的柔软,在靠近她的时候,顺着她的身子往下滑去,最后,他的那双黑眸的视线落在她双腿间的粉色花瓣间。
只是被他看着,唐心全身就如火焚般,紧张得想要并拢双腿,偏偏他庞大的身躯挡着,她无法如愿,只能无能为力地袒露在他的目光下,发出困窘的呻吟,以双手覆盖着眼睛。
“小暴君,你好美丽。”他暗哑地说道,轻柔地拨开她妄想遮掩的软弱小手,黝黑的指来到她的柔软处,轻柔地接触着。
“不可以……”她惊慌地撑起身子,抗议的唇却被他牢牢吻住,这样半撑起身子的姿势,反而可以清楚看见,他是怎么触m她最隐密的那一处,滑入她无人触m过的隐密花瓣。
“你我之间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的。”他低哄着,目光灼热得像是火焰。
他chu糙的指却带着无限温柔,在舔吻轻啃着她的红唇时,强迫她看着他是怎么触m她,怎么带给她绝顶的欢愉,那种亲密的景象看得她脸色红烫得快烧起来。
黝黑的指轻梳过她的花丛,滑过她柔嫩的花瓣,在抚弄她时深深地吻着她,灵活的舌反复占有冲刺,暗示着他亟欲对她做的事情。
亲密的接触让她全身颤抖,却逃不开他的笼罩。当他开始捏弄着她最敏感的花核时,她身上的所有细胞都僵硬了。激烈的快感,从他碰触的那一点流窜,掌握了她的一切。难以克制的轻吟滑出红唇,她的双手紧紧抓住他坚实的手臂,以为要溺毙在他所给予的强烈快感里。
她温润的花蜜沾湿了他的指,显示出她动情的证据。他深吸一口气,将指深入她紧窒的花径内,在她颤抖抗议时,用最轻柔的声音哄着她。
渥夫是情场老手,但是从来没有女人可激起他心中这么深重的怜惜,甚至有种冲动,愿意付出一辈子来疼她、宠她;而让她感到疼痛,是他这辈子最不愿意做的事情。
“渥夫。”她低喊着他的名字,慌乱地抱住他。
唐心第一次承受这样的试探。他的指在她的体内滑动,带来的感觉很奇怪,让他的体内也燃烧着火炬,说不上难过或是舒服,只是很紧绷,她困惑地咬着唇。
“别紧张,我的小暴君,放经松,你可以接纳我的。”他在她紧窒的花径里,顺着那温润的花蜜,缓缓移动着手指,诱惑她适应与放松,在等会儿之后能够全部接受他。
她的女信道紧紧环绕住他的指,随着她的每一次喘息而紧缩。让他几乎要克制不住,黝黑的脸上因为苦苦克制而出现点点汗滴。
渥夫的汗水滴落在她的肌肤上,往她丰盈的谷地间流去,那情景格外刺激,看得他眼里的火焰更加炙热。他的唇顺着她的面颊,来到她的耳畔,声音里饱合着男的喘息与暗哑。
“感觉到了吗?你已经那么濡湿,那么迫不及待地等着我了。”他低语着,缓缓抽送着在她花径间的指,在她难耐地呻吟拱身时,将她完全拥抱入怀中。
“住口。”就算他说的是事实,她也不敢再听下去。
虽然是想制止他煽情的言语,但是她此刻说出的命令,变得很软弱,g本没有半分说服力,反倒像是诱人的娇嗔。
他邪笑着,吮咬着她的耳朵,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感受到她的颤抖。
“只能做不能说吗?那么,我最美丽的小暴君,要让我闭上嘴,你必须付上整夜做为代价。”渥夫庞大的身躯压下,将她压回床铺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