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来。
她的心跳在这一刻快到了极点,x口剧烈起伏着,几乎快要无法呼x1。
薛树把被子掀开,有点疑惑地对她道“媳妇,你g嘛蒙着脑袋大哥说那样睡觉不好。”说完,把她搂进了怀里,凑在她耳边低语“牙牙,你怎么还穿着衣裳睡觉啊我帮你脱了吧”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径自脱了起来,每脱一件,他的呼x1就重一分。
叶芽乖乖地由他脱衣服,乖乖地任他将她放平,然后壮实的x膛密密实实地压了上来。
她紧紧闭着眼睛,她已经感受到了他身下蓄势待发的昂扬。
可他却迟迟没有行动。
她等了许久,最终忍不住睁开了眼,却正好望进他委屈的凤眼里,纵使天黑,她依然在里面看见了晶莹的泪光。
她慌了,伸手去m0他的脸,“你怎么哭了”
“你不跟我说话,不亲我也不抱我,还闭着眼睛不看我。牙牙,你是不是骗我的其实我不进去也没关系的,只要你别不理我就行。”薛树说完,忽的紧紧抱住她,埋首在她肩颈处,轻轻颤抖着。媳妇一动不动,她一定是生气了。
温热的泪水顺着他的下巴流到她脖子上,痒痒的,叶芽真是拿他没办法了,双手环住他的腰,低声骂他“大傻蛋”
薛树愣住,抬头看她“你g嘛骂我”
叶芽对他笑“我就骂你,大傻蛋”
薛树有点生气,可看着她柔柔的笑容,又喜欢的不行,最后委屈地控诉“你就会欺负”
叶芽却不再给他说傻话的机会,微微仰起头,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阿树,亲我”主动hanzhu了他的唇。
如果说刚刚薛树还是一滴水,那么这个温柔的吻,迅速将他变成了一团烈火。
他的大手cha进她柔顺的长发,以不容闪躲的霸道姿势热情地亲着她,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尖她的脸,每一处,都让他喜欢到了心底。他慢慢来到她的唇角,一点一点hanzhux1shun。她发出细弱的喘息,他便将那su骨的声音都吞到嘴里,她诱惑地伸出小舌g他,他便捉住它与它缠绕,舌尖相碰,那种颤栗的快感让他再也忍耐不住。
直到呼x1变得困难,他急喘着松开了她的唇,大腿稍稍一动便将她细长匀称的腿分到两边。他一手抱着她的腰喘息,一手划过她的丰盈她的纤腰来到那片芳草地下,想在进入前确定一下洞口,可让他意外的是,他竟m0到了一片sh滑。
“牙牙,你尿尿了”他有点不知所措,她竟然尿炕了,这下该怎么办
如果不是心疼他刚刚的傻模样,叶芽真想不理他算了
她咬牙拧着他的腰,“那不是你要是再乱说一句,今晚就别想进来了”也只有他,才能让她在这种本该羞si人的时候生气
“那现在也能进去”薛树不确定地又伸下去m0了m0。
也不知他的手指碰到了哪儿,叶芽抑制不住地轻哼了声,下面又涌出了一点春cha0,她想并拢双腿,却被薛树稳稳地分着,就在她想求他别再m0了的时候,他忽然扶着那里对准了她,熟悉又陌生的硕大顶端轻而易举挤入早已润滑的入口,然后便遇到了阻碍。
可即便只入了一个头,薛树也美到了天上,他搂紧叶芽的腰啊啊直叫,“牙牙,你那里好紧啊,我好舒服好牙牙,你再松一点,松一点,让我全部进去”说着,便使劲儿往里挤,层层nengr被推开复又紧紧咬着他,他浑身舒畅,汗水沿着喉结流到x口,再一路向下,流经他绷紧的平坦小腹,落到两人紧密相连之处。
他美得要si,叶芽却疼得要si,虽已破瓜,到底才经历过一次,又事隔将近一月未曾有过,那灼热的坚y毫不留情地撑开她,她强忍着才没有喊停,只紧紧抓着他的背,泪眼汪汪地求他“阿树,慢点,慢点,我疼”外面暴雨如注,砸到地上劈啪作响,她不用担心两人的低语传到东屋,所以放心地开口求他。
薛树忙止住了攻势,心疼地看着她sh漉漉的大眼睛,“哪疼我给你r0ur0u”
叶芽真是要恨si他了,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又怕好不容易下定的决心因为这一哭半途而废,她努力去想他的好,慢慢让紧绷的身子放松,细声指引他“你那里太大了,撑得我疼,啊,别动,不用出去,嗯,慢点就行,别一下子冲进来”
刚刚那短暂的进出ch0u送让薛树尝到了久违的快乐,可他也才知道,原来这事会弄疼媳妇的。他不想弄疼媳妇,所以他不敢再前进了,但又实在抵挡不了那xia0hun滋味,便不顾叶芽的阻拦,稍稍往外退一点,再慢慢推进去,每当感觉难以前进时,再往回退
“牙牙,这样你还疼吗”他m0到了门径,渐渐加快了速度。
叶芽随着他的动作轻轻晃动着,因为他笨拙的t贴,最初的火辣痛感早已褪去,取而代之的是难以抵挡的如cha0快意,她细喘着说不出话来,她也不想回答,只是他每动一下就要问一下,再多的羞涩也要被磨光了,于是当他再次问出口时,她气得拉下他的脑袋咬他的耳朵,“不疼不疼不疼,你别说话了好不好”
耳朵被她柔软的唇碰着,薛树那里胀的更大,他急喘着问了最后一遍“真的不疼了”
叶芽索x闭上眼睛不理他。
薛树大喜,大手禁锢她的腰,猛地向上顶了一下,全根而入,“啊,我又碰到那里了”顶端撞到那隐在深处的一点圆neng软r,醉人的碰撞让强烈的su麻汹涌而来,他兴奋地大叫道。
叶芽被他刚刚那一下深入撞得差点喘不上气来,抬手就要推他“你个混”
还没骂完,忽觉不对,顾不得在她身上快速ch0u送起来的男人,她咬牙忽视那痛苦中掺杂着愉悦的复杂滋味,却听耳旁的滴水声越来越急,她大吃一惊,刚想让薛树停一下,想点蜡烛检查屋顶是不是漏了,可就在她开口的那会儿,哗啦一声巨响在耳旁响起,冷风冷雨全都灌了进来
“啊”她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本能地缩到薛树身下。
薛树入得再xia0hun,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软了。感觉到斜吹到身上的雨水,他迅速反应过来,连人带褥子将叶芽抱到暂时完好的那一头,又飞快地把扔到一边的衣裳被子拽到旁边。所幸他动作够快,这些东西还没被雨淋到。
望着倾盆灌进来的大雨,他愣愣地道“媳妇,咱家屋顶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