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树下面胀的厉害,他一边亲着,一边m0了m0她的那里,shsh滑滑,好多水儿。
想到进去的美好滋味,他慢慢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不顾她的推搡,压在她身上,趴在她耳边乞求“牙牙,我好难受,快让我进去吧”那里已经对准了她。
叶芽早已被他折磨地快要发疯,她现在只能捂住他的嘴,“阿树,别出声,好吗”她可以认定他们睡着了,只要他不说话,只要她引导着他慢慢来,甚至忍受他的莽撞,她都觉得她可以让他很快结束这场疯狂的欢好。
薛树点点头,叶芽放心地收回手。
可下一刻,他禁锢着她的腰狠狠挺入,若不是她及时捂住了嘴,恐怕就要叫出声了
有点疼,更多的是酸涩的肿胀,想到那样大的物事全部进了她的身子,她就紧张地要命。偏偏在这样的夜里,她不能求他慢点,不能动手推他,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力捂住自已的嘴,不发出半点声响。
然她到底经历的少,这种事情,哪怕两人都不说话,又怎会没有声音
他在她身上快速挺动着,一下又一下,轻轻重重,身t撞击发出沉闷的声响,夹带着y物搅动水儿的暧昧音律。薄薄的被子随着他大力的晃动渐渐脱落,露出他jing壮的x膛,和被他大手r0u捻的j1a0ru,一只无力承受着蹂躏,一只轻轻晃动着,而它们的主人,早已发鬓凌乱,香汗淋漓,小手捂着嘴,不让自已出声,却不知道她轻轻的鼻音是多么的g魂儿,特别是在他突地深深挺入时,那抑制不住的哼喘简直就像最好的情药,诱得人想听更多,诱得人越发大力入她。
漆黑的夜遮掩了他们交缠碰撞的身子,却阻挡不了他们发出的声音飘散。
奈何他们沉浸在汹涌如cha0的yuwang中,一个只知道尽情享受久违的酣畅,粗粗喘息,一个被他的热情化成了水儿,细细jiaochuan,自然听不到他们亲密的声音,更听不到,旁人乱了的呼x1。
薛柏恨自已为何没有睡在最里面,如果离他们远一些,他大概就听不到之前那一番亲密的低语,就听不到如此激烈的战况。如果听不到,他就不会自动在脑海里g勒他们的动作,就不知道二哥抬起了她的腿放在肩上,就不知道她在他身下无助的反抗,却换来二哥更疯狂的挺入。如果听不到,他就不会慢慢将自已想象成二哥,想象若是她在他身下,他会怎么样,大概,也会像二哥一样吧
那里胀的厉害,他难受,难受到想要覆上去,但他忍着没有动手,因为他觉得那样是对她的一种亵渎。
他试着转移注意力,忽的苦中作乐笑了一下,好在,他不是一个人,还有大哥在陪着他承受煎熬。
拜常年打猎锻炼出的好耳力所赐,薛松虽睡在炕头,薛柏听到的,他也都听到了。
他把手放在x口,想要压住那急剧跳动的心。可惜事与愿违,那里跳的越发厉害,然后,他竟然忆起之前碰到她的那一瞬,虽然相触时间很短很短,他却可耻地记住了那充满弹x的绵软丰盈,哪怕隔着衣物,他也感受了一点凸起,二弟刚刚含着的,就是那里吧
他没见过nv人的身子,无法想象她衣衫里面的模样,可也正是因为没见过,他才会放纵自已随着二弟的动作,慢慢将自已想成他,而当他羞愧地从那靡乱的幻想中醒过来时,他已经进入了她,就像二弟那样,声粗气重地狠狠挺入
“嗯”又一声无法压抑地jiaochuan飘了过来。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薛松绝不相信那样温柔害羞的她会发出这样又娇又媚的声音。
怪不得二弟叫她牙牙,娇娇的,的确很配。
他动了动唇,试着无言地唤了一声牙牙
不行,他在胡思乱想什么啊
薛松懊恼地抓了一下x口,想要面朝墙躺过去,又怕惊动二人,只好继续保持原样,平躺着。平躺着,不受控制的那物就抵在了薄被上,诱惑着他去蹭一蹭。
好在他忍住了。
等着吧,等着吧,二弟折腾够了,他们就可以睡着了。这个没有半点眼se的家伙,他明天非要打他一顿,竟然强迫她这样,似哭似泣,她一定难受si了吧
但他们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呢
薛松和薛柏是何时睡的,叶芽不知道,她只知道身上的男人不知疲倦地撞着她,她第一次颤抖着泄身的时候,他等了一会儿便抬起她的腿举到肩头,大手托着她的t瓣越发深入,那时候她已经溃不成军了,脑袋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大哥和三弟都睡了,她不能发出声音惊醒他们。
后来她就睡着了,等她再次醒来时,身子紧紧贴着墙壁,整个人完全缩在薛树怀里,而他,正一手r0u着她的一团,一手cha在她腰下,轻轻缓缓的自她身后进出着,很慢很慢,慢慢送进去,慢慢ch0u出来,好像终于吃饱了一样,可以静下心来细细品了。他品的美,她却难受的厉害,巴不得他快点深深入她,不要那样温柔地折磨她,里面,里面好痒,她要他用力一点。
她迷迷糊糊地记得,她好像不耐烦地朝后动了一下,迎接他,然后他就疯起来了,将她脸朝下压在下面,沉重火热的健壮身子紧密地伏在她身上,一下b一下更有力地撞着她。他一疯,她就只能沉沦,只能听他在她耳边粗喘,任由那汹涌的快感将她淹没。
她不知道这场疯狂是何时彻底结束的,不知道他们到底有没有听见,她无暇顾及,她再也没有半点力气,沉沉地睡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写的好费劲儿,困si,睡觉去
连续两章大r,接下来开始正常生活,老大和老三,先攻下谁呢
、35
薛松一夜未睡。
不知道何时起,窗外的暴雨忽的缓了下来,由白日的狂暴转为淅淅沥沥,渐渐就彻底停了,只有屋顶积聚的雨水慢慢汇聚到屋檐,一滴一滴坠下来,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咚声。
可屋内另一头的“狂风暴雨”却久久未停。
薛松数了,二弟一共折腾了三次。
每次结束,他好不容易才让自已激荡起伏的x口静了下来,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时候,就会被那头乍然而起的粗重呼x1再次弄醒。开始只有二弟的喘息和碰撞声,然后过了一会儿,她似乎也醒了,断断续续发出小猫似的哼叫,给他新一轮的煎熬。一次b一次时间长,一次b一次折磨人。
等那边彻彻底底消停了,外面天se已由漆黑变得灰蒙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