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芽sisi压着被角,没应他。
羞恼过后,她心里很乱,她不敢看薛树,她觉得她对不起他。薛树越是这样小心哄着她,她就越难受,就算他傻,不会像薛松那样t贴,但他除了在那事儿上贪一些,其他几乎都听她的,可偏偏就是这样将她看成珍宝似的男人,她居然还不满足,还喜欢上了大哥。她发现了,她就是个不知足的坏nv人,她根本配不上薛树对她的好,也不值得大哥喜欢。
愧疚和自责让她难受地哭了出来,头疼的厉害,她到底该怎么办啊她该怎么面对薛树,该怎么面对大哥
“媳妇,你怎么哭了,是不是肚子又疼了你别哭,我这就给你拿枣去”薛树听到她的哭声,忙把腿从她身上挪了下来,爬起身就要下地,他知道媳妇现在吃枣对身子好,就想当然地以为吃枣也能让她肚子不疼了。
抱着她的男人走开了,叶芽身上是轻松了,心却突然空了一样,她想也不想就扔开被子,从薛树身后抱住了他,贴着他宽厚结实的背道“阿树你别去,我肚子不疼,一点都不疼”
有温热的泪水顺着她的脸流到他背上,薛树很心疼,赶忙收回腿重新坐到炕上,手臂微一用力便将娇小的媳妇抱起放在他的腿上,见她紧紧抱着他的腰,埋头靠在他怀里掉眼泪,眼泪滴到他的x膛他的肚子上,虽然不烫,却b被烫的滋味儿还难受。
薛树一手搂着媳妇的腰,一手拨开她脸上sh漉漉的发,低下头去看她“牙牙,你到底为什么哭啊不是肚子疼,那是我又惹你生气了吗刚刚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大哥在外面,我以后再也不说了,你别哭了好不好”
被他这样哄着,叶芽哭的更凶,她躲开他的手,重新埋在他怀里,“阿树,不是你做错了,是我对不起你,我喜欢大哥了,我对不起你”
薛树愣了愣,媳妇喜欢大哥了可这有什么好哭的他也喜欢大哥啊
他又把人从他怀里支了出来,这回他用他的额头抵住她的,不让她再躲,然后一边替她抹泪一边问道“喜欢就喜欢呗,为什么喜欢大哥就要哭”
叶芽的眼泪顿住了,呆呆地看着近在眼前的男人“我是你媳妇啊,我不该喜欢别人的”
薛树搂着她腰的手一紧,头也抬了起来,气呼呼地道“你还喜欢谁了”
叶芽被他前后的反应弄迷糊了,本能地答道“没有,就,就喜欢大哥了”
薛树明显松了口气,像哄小孩子一样似的抱着她轻晃,嘿嘿笑道“没喜欢别人就行,大哥是咱们家的,他不是别人,你当然可以喜欢他啊”随后好像想到了什么,马上又撇撇嘴道“不过你喜欢大哥不能超过我,你得最喜欢我”
叶芽彻底傻了,这是什么逻辑
她还想再跟他解释清楚,可薛树见她迟迟没有回话,忙不安地催问道“牙牙,那你是不是最喜欢我还是喜欢大哥更多一些哼你是我媳妇,不许你喜欢他b喜欢我多”
叶芽的心好像被重物狠狠撞了一下,这就是她的傻男人啊,傻的根本不知道她是只能喜欢他的
“阿树,我喜欢你,我最喜欢你,谁都没有你好”她抱住他的脖子,伏在他x口闷声道。
薛树听了,美得快要找不到北了,想要亲亲媳妇,又觉得这个姿势很不方便,忙小心翼翼将人抱起平放在褥子上,然后侧躺在她身边,伸手m0她的脸,“牙牙,那你别哭了,只要你最喜欢我,我不怕你喜欢大哥的,就是你喜欢三弟也没关系,只要你一直最喜欢我就行”
大哥和三弟都是他的家人,三弟说过,家人是一个人最亲的人,有吃的一起吃,有穿的一起穿,不能只知道自已吃而让家人饿着冻着。现在他有了媳妇,大哥和三弟还没有,那么媳妇喜欢他,当然也可以喜欢大哥和三弟了,哼哼,只要媳妇喜欢他最多就成。
被他这样安慰一番,叶芽心里好受了许多,此时听他说浑话,不由无奈地抓住他的手嗔道“你又说傻话了,跟三弟有什么关系。”顿了顿,她窝在他x口,搂着他的腰道“阿树你放心,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的。”大哥对她好,她管不住自已的心,但她会像大哥说的那样,努力像以前那样与他相处,这样才是最应该的,他们都不能对不起薛树,不能因为他傻就纵容那不该有的感情。
媳妇不哭了,薛树就放心了,他听不懂她话里的复杂意思,索x不去多想。
因为放心,他的注意力慢慢转移到昨晚没有做过的事情上去了,大手不安分地m0进媳妇的中衣,覆在一团颤巍巍的丰盈上,感觉到媳妇身子一僵,他忙厚脸皮地翻身压了上去,一边脱她的小衣一边小声央求着“牙牙,让我亲亲它们吧”
伤感的心事被他沙哑的话语打断,娇neng的肌肤被他粗糙的大手抚过,叶芽呼x1一乱,浑身su软下来,yuwang更是在他hanzhu丰盈顶端的红尖尖时瞬间苏醒,她难耐的磨了磨腿,及时抓住他伸下去要脱她亵k的手,蚊子似的道“那,那里还没g净呢,得过两天才行,别脱了”
薛树乖乖松开手,却又抬起右手抓住旁边闲着的那团r0un1e起来,嘴里含糊不清地道“那你待会儿用手帮我”说完,又专心地x1shun嘴里挺立的小葡萄,反复t1an舐轻咬拉扯,引得身下的人发出小猫似的哼喘。
快感如cha0,一b0b0涌了上来,叶芽渐渐沉浸在薛树带来的快乐中,再无心思去想那些烦心事儿。
次日清晨,叶芽在熟悉的怀抱里醒来,她迷迷糊糊地挨着男人的x膛蹭了蹭,蹭着蹭着,昨夜的事忽然清晰起来,她动作一僵,慢慢睁开眼睛。
外面传来轻微的走动声,是薛松还是薛柏大概是他吧,他向来起的最早的。
她r0u了r0u额头,眼中闪过困惑和侥幸,怎么想,那张沉稳冷峻的脸都无法与那霸道无赖的话对上,如果不是她做梦,那大哥一定是在逗她的。是了,他又不是薛树,怎么可能做出那样无赖的事
她起身,开始穿衣服。不管怎么说,日子还是要继续过下去,她就是想躲他,还能躲到哪里去不用做饭不用出门了吗
那就相信大哥是逗她的吧,或许是一时糊涂,过了一晚,他那样冷静的人,一定想明白了。
梳了头发,绾了发髻,叶芽理了理衣衫,拨开门栓,伴着吱呀的开门声忐忑地跨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