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海再次松了松衣领,难道是在山里走了太久,所以热了他没有多想,狞笑着往前走,快了快了,人就在前面,为了方便村人捉j,他可不能把人藏到深山老林去。
绕过一颗颗或粗或细的野树,踩过一丛丛杂草,薛松忽的僵住。
他看见了,那个本该在家里等着他们回去的小nv人,此时却被人绑在了树上,不安而徒劳地扭着被缚在树上的上半身,衫k下的长腿交叠蹭动着,好像那样就能减轻她的痛苦。似乎没有察觉到他们的到来,她清澈的杏眼紧紧闭着,细白的脸上布满了不正常的cha0红,嘴里被人塞了帕子,呜呜咽咽发出难耐的声音,让人不禁替她难受,她到底在承受着何等的煎熬
宋海见薛松看呆了,紧张地捏了一把汗,一边不动声se地后退几步,一边期待薛松快点上前,掉入他掩饰地天衣无缝的陷阱。
身后响起微弱的脚步声,唤醒了愣住的男人,震惊瞬间化为熊熊怒火,薛松咬牙,想也不想就朝宋海追了上去,纵身将慌张要跑的人扑倒在地,铁拳毫不留情地砸到他脸上“说你给她吃了什么”
宋海没料到薛松竟然没有先去救人,更不知道他速度这么快,惊慌之际被砸得吐出一口血来,可看着头顶目眦yu裂的男人,他哈哈笑道“吃了什么哈哈,告诉你吧,你有福气了,我给她下了最厉害的春药,再矜持的nv人也得变成sao妇,薛松,好好享受你弟妹”
“嘭”薛松再也看不下去宋海的丑恶嘴脸,又一拳击在了对方脸上,直接将人打晕了过去。
他还想再打,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叫喊“住手,你想打si他吗”
他回头,就见夏花小跑着从林子深处跑了过来。
夏花也说不清心里的滋味。之前宋海一直陪她躲在一处隐蔽的山坳里,估m0着时间给薛树媳妇用了药,临走前,他叮嘱她乖乖等着他回来,等他带着她去看一场好戏,说完就抱着昏迷的薛树媳妇离开了。夏花有点不明白,不是说他给薛树媳妇用了药,两人隐在路边,等听到薛松他们回来的动静后,故意发出声响引薛松看他与那nv人的苟且吗她要看的就是薛松眼里的嫌弃和后悔,可藏在这里,等宋海回来,薛松他们已经都走了吧,还有什么好看的
难道宋海有别的安排
夏花越想越不安心,她想害的是那个nv人,她只要报复薛松的心就行,并不希望他出别的事。
于是,她悄悄跟了出来,远远瞧见宋海将人绑在树上,她虽觉得不妙,但也因为想知道宋海到底打算做什么而没有出来质问,直到她看着薛松走过来,直到薛松在短短的功夫里将宋海打翻在地。她慌了,怕宋海有个三长两短,赶紧跑出来阻拦。
因为怕薛松把宋海打si了,夏花跑的很快,可当薛松站起身,用一种b冬日寒冰还要冷的眼神看着她时,她害怕了,脚步慢了下来,刚想开口解释什么,脚下忽的一空,下一刻,薛松的身影消失了,数不清的杂草树叶泥土扑簌簌地掉落,砸在她突然坠地的身上。
眼看着夏花掉入陷阱,薛松微微一愣,旋即心中一紧,这个陷阱,原本是为他们准备的吧
是想让他和中了春药的她一起困在陷阱里吗宋海再下山去喊人
陷坑里传来夏花求助的声音,薛松默默立了片刻,然后转身,一手拎起昏迷的宋海,拖着他走到陷坑旁边,看也不看仰头凝视他的nv人,将宋海丢了进去。
他不会恶毒地去喊人过来,但他们最后到底有什么结果,就看他们的运气了。
夏花怔怔地看着薛松大步跑开,他跑开的时候,脸上的愤怒冰冷已经变成了担忧焦急,他是去救他的弟妹了吧,可他怎么能这样对她怎么能落井下石这个坑又大又深,根本爬不出去,若是被人瞧见她和宋海在里面,她还怎么活
“水,水”脚下传来宋海微弱的声音。
夏花低头,看着身形高大的男人,心中燃起一丝希望,或许,或许宋海能爬出这里呢他是个男人啊
想到这里,她赶紧蹲下去,伸手去摇宋海“姨兄,快醒醒,咱们得赶紧离开这里”
宋海到底是怎么回答的,薛松并不知道,扔完人后,他风似的跑向叶芽。
“弟妹,你怎么样”他ch0u走塞在她嘴里的帕子,一边俯身给她解绳子一边担忧地问道。
此时叶芽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她要薛树,要薛树
迷迷糊糊中,她好像听到有人在叫她,可她听不清楚,她想睁开眼睛,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堵在嘴里的东西终于被人ch0u了去,她却只感受到那人的手指碰到她时带来的清凉,好舒服,她还要
她含糊不清地叫着,叫着她根本听不清的话语,双手忽的恢复了自由,有人把她扶了起来,可她根本站不稳了,一下子扑倒在那人的怀里。这是个男人,他身上有她熟悉的味道,宽阔结实的x膛像极了她的薛树,之前积聚在心底的惶恐和q1ngyu折磨齐齐涌了上来,她抬起头想看清男人的脸,可眼泪模糊了她本就不清晰的视线,只恍然瞥见一双担忧的狭长凤眼,跟她的薛树一模一样。她闭上眼睛,双手抱住他的腰磨蹭起来,“阿树,阿树,我想要,你快给我,好难受”她脱他的衣裳,手却被男人粗糙的大手攥住了,她还想抵着他腰下的昂扬磨蹭,男人忽的蹲了下去,转瞬就将她背了起来。
男人走得很快,叶芽颠簸的厉害,可她根本注意不到了。男人的脸就在眼前,她环着他的脖子贴了上去,轻轻磨蹭着,想用他的凉来灭她的火,哪想才贴了一会儿,他就想躲开,她急了,连连亲他的脸,“阿树别躲,这样好舒服,阿树”
薛松快要疯了。
他知道她难受,所以他背起她,不顾山路崎岖大步往山下跑,想要快点回家,让二弟帮她。可是,她在他背上不肯老实,他才想躲,她就细声求着不让,还说那样她很舒服。
让她m0下去,他难受,不让她m0,她难受。
根本不用犹豫,他选择了前者。
可走着走着,他才发现刚刚那点难受只是痛苦的开始。
她渐渐不满足于脸贴着脸研磨,她发烫的小手沿着他的脖子慢慢向下m0了进去,贴着他的x口乱m0,让他心跳如擂鼓,她火烫的唇一寸一寸地亲着他的脸,从唇角到侧脸再到耳朵,当她用她饱满的唇hanzhu他的耳垂轻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