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霸道地将娇小的nv人压在他麦se的x膛与h泥墙壁中间,一双大手sisi按在nv人被月光照得宛如珍珠莹润的饱满t瓣上,一下一下地大力动着,腰下更有粗长的深sey物不知疲倦地进出nv人娇neng的细缝儿,捣出晶莹透明的春水,或是滴到身下的炕褥上,或是沿着紧密相连之处流到男人隐在黑暗中的地方身t相贴,发出声声暧昧的撞击声响,伴随着nv人如哭似泣的断续娇啼,让窗外的鸟雀都羞于偷听,落下不久便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男人入得不知疲倦,nv人叫的声音都有些发哑,恐怕在她眼里,就连天上的明月,都在随着她晃动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薛树终于感受到了那无法抑制的喷薄冲动,忙抱着人躺回炕上,抬起叶芽发颤的小腿放在肩头,身下几个大力冲刺,狠狠抵住她不停收缩的huaxin,酣畅淋漓地泄了出来。
他美极了,颤了几下后终于泄尽,趴到叶芽身上,急促地喘息着。
叶芽累得连话都说不出口了,闭着眼睛jiaochuan连连,沉沦在他最后那一下带来的极致快感中。
粗重的呼x1慢慢平息,薛树b叶芽先恢复过来,他窝在她汗sh的脖颈之间,一边回味刚刚的极乐,一边轻轻摩挲着媳妇滑腻的腰肢,声音低哑“牙牙,好舒服,我要美si了。”
“别碰我”欢愉之后,叶芽越发敏感怕痒,抬手抓住薛树不老实的手,娇声催促他下去“好了,累si了,快睡觉吧。”
薛树没动,耍赖似的趴在她身上。
叶芽真的困了,且身上压着沉重的男人,呼x1也有些困难,便扭着身子想要把他晃下去,哪想扭着扭着,埋在t内的那物竟又y了起来。
她羞恼交加,伸手用力推他“你快下去”
薛树嘿嘿笑,涎皮赖脸地亲叶芽的耳朵,扶着她的腰慢慢动了起来,“好牙牙,再让我弄一次,我都好久没有弄过了”刚刚站着虽然刺激,动起来却b较吃力,现在他想慢慢地再弄一次,他要好好享受那种撑开她碾磨她的xia0hun滋味儿。
叶芽强忍着t内迅速恢复的q1ngyu,坚决拒绝“不行,那回在山上被你折腾太久,我到现在都不是很舒服,好阿树,再过几天,再过几天吧”这个男人太她受不住这样连续的刺激,明天三弟也在家,要是再起晚一次,她就不想活了。
都已经埋在里面了,薛树才舍不得出去,“你胡说,那天我才没进来”
叶芽原本还yu推拒的手忽的就顿住了,“那天不是你救了我吗”
薛树沉浸在身下进出的xia0hun滋味里,一边埋首在媳妇的丰盈间来回啃咬,一边含糊不清地道“是我救了你啊,可我没进去”
q1ngyu如cha0水退去,叶芽浑身发冷,颤着音问他“你胡说,你进来了,我还喊你阿树来着”
她的声音与刚才没有太大区别,薛树正入得美,想也没想就道“哦,你喊我的时候,大哥在给你疗伤呢,三弟不让我过去,说是会打扰大哥帮你,啊,我又碰到那里了”
大哥,大哥
叶芽脑袋里乱糟糟的,木木地问道“大哥不是滚落山崖了吗不是你回家喊我和三弟进山找他,然后碰巧救了我吗不是你帮我解了春药吗”
一连串的问题砸了过来,薛树终于意识到自已闯祸了,三弟可是叮嘱他好几遍让他不要说错话的
他飞快地动了两下,随后强忍着不舍退了出去,背朝叶芽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睡觉了”
叶芽没有心思理他,她努力回忆当时的情景,可想来想去,只记起一双担忧的狭长凤眼和熟悉的怀抱,那时她以为是薛树,但现在想想,那人也有可能是薛松啊
蓦地,她记起来了,意乱情迷时,她好像碰到了一处伤疤。
像是要印证什么似的,她颤抖着坐起身,伸手m0向薛树的小腹,他那里平坦紧致,什么也没有。
她忆起当初薛松被山猪弄出的伤,那么长那么深,肯定留疤了
她心乱如麻“阿树,你跟我说实话,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中秋快乐
好肥的r馅月饼,多适合深更半夜偷偷看啊,嘿嘿,提前发布,也算是小小的福利吧,捂脸遁走
以后还是早上8点哦
、61
叶芽一夜没睡。
她也不知道她都想了什么,好像过了很久,又好像只是几个眨眼的功夫,黑漆漆的屋子慢慢就亮了,开始是灰蒙蒙的昏暗,然后忽的一下,眼前瞬间变得清晰起来,什么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继续躺了一会儿,直到远处传来悠扬嘹亮的j鸣,才动作僵y地翻了个身。
薛树还在睡着,昨晚他在她的b问下说了薛柏不让他说的事,大概是怕她生气,他抱着她赔了许多不是,哪怕他根本不知道他到底犯了什么错。
叶芽苦笑,伸手m0了m0他的额角。大傻蛋,他哪有错呢,他是最无辜的。
m0着m0着,她听见东屋门被推开的吱嘎声响。她知道,薛松起来了,接下来,他会替她烧好洗漱用的热水,他会把柴禾都抱进来折好,然后他会站在屋檐下,在她出去时默默看着她做饭,偶尔说两句没有任何意义的话。自打那次他表明心迹后,早饭之前这段时间,已经成了两人单独相处的小时光。
可叶芽今天不想起来,她不想再见到他。
他怎么能那样明明都把她看光了m0光了,明明看过她最fangdang的样子,明明与她做过最亲密的事,却在事后逃避似的故意从山坡上滚了下去,根本不顾她醒后会怎么想,不顾他的两个弟弟会怎么想,这次是他运气好,只把自已折腾聋了,他就没想过,万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