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间已有昂扬蓄势待发,叶芽又慌又乱,伸手往下推他“别闹了,都要起来了。”
薛松才不怕她那点小力气,稳稳地分开她的腿,将那物抵在她已经溢出微微sh露的娇neng小缝,声音沙哑地求摩“牙牙,给我吧,今天若是看好房子,最迟明天就要搬过去了,你放心,这回我快点,一定能在他们俩起来之前结束的。”
叶芽顿时无话可说了,忍羞睨了他一眼,见他言语虽是哀求脸上却是势在必得,羞恼地掐了一下他的腰,随即用力把被子拽了上来,将两人蒙的严严实实,大白天的,她不想让他瞧着。
“我要看着你。”
她才蒙上,薛松便将被子拽回腰间,在叶芽来得及抗议之前,低头hanzhu她的丰盈,待那里足够sh了,挺腰而入。
叶芽咬唇承受他由缓而急的挺入,因羞涩闭着眼睛无法估m0时间,只得过一会儿就催他“快好了吗”
“快了。”他闷声答。
又过了一会儿,她浑身似火烧一般燥,被他撩拨地头脑昏昏“怎么还没好,你快点,嗯”
“嗯,这就快。”他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按着她的腰加快了速度。
叶芽拿他没有办法,只得一边努力忍着不叫出声,一边忐忑地听东屋的动静,期待那哥俩晚点起来。她却不知道,薛松也在听东屋的动静,他舍不得她,但凡能多要一会儿,他都要埋在她里面,看着她在他身下妩媚摇曳。
不知道过了多久,东屋门终于被人推开了。
叶芽心中一跳,再也顾不得羞,挣扎着想从薛松身下躲开。
薛松闷哼一声,牢牢扶着她的腰,用眼神示意她不要动,入得越发快越发深。
知他到了紧要关头,叶芽只好捂住脸期待那人不是薛树。
可就在此时,门板忽然被人推动,薛树还带着一丝睡意的声音如惊雷轰隆传来“大哥,媳妇,你们起来了吗”
叶芽紧张地心都要跳出来了,焦急地去看薛松,却见他头微微后仰,眸子紧闭,低吼一声达到了顶峰。
灭顶的愉悦骤然袭来,叶芽捂着嘴才没有叫出声,听薛树又问了一句,她怕薛柏听见多想,只好尽量平静地应道“起来了,马上,就来开门。”
“哦,那我先洗脸去了。”薛树见门cha着,打了个哈欠,转身离开。
脚步声远去,叶芽悬在高处的心慢慢落回原处,收回仰望门板的视线,就对上薛松戏谑无赖的眼神。她本该生气的,却突然想到他刚刚释放时的xia0hun模样,心跳顿时加快,再大的气也消了,闭眼催他“刚刚阿树来拍门了,快起来吧。”
“牙牙,你放心,我下次再也不这样了”
薛松当她生气了,赶忙从她t内退出,亲亲她cha0红的小脸,开始飞快地穿衣裳。
他一出被窝,叶芽便拽起被子将自已裹得严严实实的。
薛松无奈地摇摇头,穿鞋下地,又抱着她的脑袋赔了两句不是,知道不能再耽搁,赶紧开了屋门,换上一副冷峻的面孔走了出去。
叶芽躲在被窝里恨恨捶炕,可也不能继续赖下去,简单收拾了一下,趁薛树进来之前匆匆起身,穿衣裳叠被子,生怕被他猜到两人刚刚做了什么。
好在,即将分别的不舍冲淡了晨间的涟漪。
饭后,薛松和薛柏一起出发去镇上,叶芽在门口怔怔地站了一会儿,回头让薛树去山里多捡些柴禾预备着,她则收拾两人去镇上要用的东西。
未到晌午,薛松就回来了,见薛树不在家,他将叶芽搂到怀里,抱着她说话。说他交了两年的租金,李老头的侄子签完契便动身返程了,所以他跟薛柏明天就搬过去。说完,目不转睛地看着叶芽,怕她难过掉眼泪。
早就料想了最快的搬家日子,叶芽倒也没有吃惊,怕薛松担心自已,她故意问他硝皮的生意如何,问他一个月能挣多少钱,最后理所当然地叮嘱他不许学坏,别有钱了就g搭镇上的小姑娘。
她难得打趣他,黑亮的杏眼微微上挑,颇有几分威胁的意思,哪怕知道她是故意转移话题呢,薛松还是郑重其事地对她承诺“放心吧,再好看的姑娘我也不会多看一眼,攒的钱都给你留着。倒是你,别有了二弟就忘了想我。”
想到他昨晚的折磨,b她说他和薛树谁更厉害,叶芽顿时撑不住了,狠狠掐了他一下,“又胡说”
薛松闷声笑,可他看不见怀里叶芽抿着的唇角,叶芽也看不见他眼中的不舍。
次日一早,薛松把薛树捡的几捆柴禾搬到推车上,将他和薛柏的被褥包裹放在一侧,最后接过叶芽早就备好的一应粮食摆好,等叶芽锁好门,便推起车出门了。
他在前面走着,叶芽三人跟在后头,除了偶尔薛树开口说说话,其他人都很沉默。
薛柏刻意落后半步,目光落在叶芽的侧脸上,看她细白的面庞,看她被山风吹乱的碎发,看她虽然和二哥说着话,眼睛却始终望着大哥的背影。
薛柏也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若说没有嫉妒醋意,那是不可能的,可更多的,却是一种无奈和煎熬。他知道,如果他争取,她一定也会接受他的,但偏偏,他现在最需要做的就是好好读书,考得功名之前,他只能远远看着她,不管他多么想亲近她。
叶芽看了薛松一路,却不知道旁边有人也看了她一路。
李老头的宅子的确很小,三间小屋还没有薛家的茅草屋宽敞,暗h的窗纸破了好几处,在凛冽的秋风中来回摆动,哗哗作响。院子里也很乱,风将几团枯h的猎物毛发吹的到处都是,西边墙角的枣树早已一片光秃秃,更添凄凉。想想也是,一个垂危的孤寡老人,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