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卿染欣喜若狂,埋在她脖颈间一声声低喃“阿宛,你真好,你真好”每说一次,便试探着挺进一分,慢慢地,就全部入了进去,那里面紧窄sh滑,被心ai的nv子紧紧包裹的滋味彻底迷了他的心,程卿染双手圈住舒宛的细腰,大力耸动起来,深进浅出,不知疲惫。
“慢点,慢点啊”
虽然不疼,却还是不习惯他突然的狂荡,舒宛撑着他的x膛,软语求饶。
程卿染已经快要疯狂了,他听不到她的娇声告饶,他只知道不断退出再进入,进入她的深处,与她紧密的连在一起,被她hanzhu被她推挤被她包裹,各种极致的快意一波一波地沿着那里传遍全身,而舒宛的求饶不但阻止不了他,反而刺激他入得更深更用力,入她越深越紧越火热的深处。
渐渐的,舒宛就受不住了,熟悉的su麻感觉再次如cha0水般袭来,她无助地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摇摆,刚刚脱离他的坚y,便又被拉了回去,再次被深深进入
“别,别弄了,我,我不行了”她环住身上那人的脖子,随着他的猛烈挺动前后摇摆,两团丰盈荡出诱人的弧度。
程卿染被身下的美景诱地浑身一紧,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喷薄而出。
“阿宛,叫我,叫我”他双手撑在两侧,紧紧地盯着杏眼迷蒙的舒宛,入得越快越深。
舒宛被他撞得四肢发麻,低泣连连,此时见他灼灼地望着自已,不由自主地叫了出来“卿,卿染”娇娇颤颤,带着无法压抑的q1ngyu。
好像听到了世上最动听的声音,程卿染绽开一个惑人的笑容,猛地俯身hanzhu舒宛的唇,接连几个深深挺刺,终于将满腔ai意付与身下之人。
脑海里仿佛有烟花炸开,舒宛无力地垂下了腿。
空旷的房间里,只余狂风暴雨后急促的喘息。
余韵过后,程卿染捧着舒宛红红的小脸,痴痴地说着情话“阿宛,你真好”
舒宛累得半分力气也无,哪还能承受他的t重,扭头躲避他的亲吻“下去,快要被你压si了”三分是气恼,七分却更似撒娇。
程卿染愣住,旋即尴尬地笑笑,轻轻抬腰,退了出来。
那里的摩擦太过突然,舒宛身子轻颤,抑制不住地哼了一声。
程卿染身形一顿,强忍着才没有受那娇媚声音蛊惑重新压上去,侧躺在舒宛旁边,撑着胳膊看她情cha0未消的模样,见她汗淋淋的身上粘连着点点丁香花,便用闲暇的手替她摘下来,一朵一朵,摘着摘着,那动作就变了味道。
正要采取行动,目光突地顿住,落在几朵红花上。
满床的洁白丁香,怎么会有红花
心念一转,程卿染便反应过来,想起舒宛蹙眉的可怜模样,yu念顿消,翻身下榻,俯身将人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舒宛惊叫出声,这才想起身上未着寸缕。
程卿染低低地笑,x腔的震动传到她身上,看她的目光温柔似水“为夫刚才孟浪了,现yu服侍娘子沐浴以示歉意,可否”
舒宛又羞又气,扭头在他x膛咬了一口。
程卿染胳膊顿时加大了力气,沙哑地道“娘子,你要是再这样,为夫可就”
“闭嘴”舒宛气得狠狠捶了他一下,这人怎么如此无赖
飘着丁香花味儿的静谧房间里,程卿染爽朗的笑声越来越清晰。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捂脸
谢谢o小aive亲的地雷,3
其实吧,古代大多是盲婚哑嫁,舒宛只是个古代nv儿,她对婚姻的期待就是你对我好我对你好,俩人平平淡淡地过日子,生儿育nv她是农家nv,当然觉得会嫁给对应身份的人,一般农家都是一夫一妻的。只要丈夫对她好,两人就会日久生情,若丈夫换成ai她疼她的程卿染,这个生情的时间自然会缩短滴
淡如水的感情,不需要大风大浪si去活来的ai,真有个人出事了,另外一人会陪着就好
、48亲亲m0m0,疼
程卿染拥美在怀的时候,萧琅却睁着幽深的眸子,望着窗外挂在树梢上的月。
旁边传来辗转反侧声,不用看,他也知道舒展肯定还醒着。
他也舍不得宛姐出嫁,可他现在更恨舒展在旁边碍事,要是舒展还在镇子住着,他就可以偷偷溜到懒丫头屋里抱她睡觉了天知道,他都一年没有碰过她了,就连帮她梳头的活儿,都被向来与他不对付的舒展抢走了
看着舒兰在眼前晃来晃去却不能表现出任何兄妹情之外的亲热,那种感觉就像有一只肥肥胖胖的呆兔卧在草丛里,一动不动等着他去凑近,偏偏有圈碍事的篱笆挡在面前,让他恨不得一根根拔起来扔的远远的
留在家里读书的舒展就是那圈篱笆
正想着,西边忽然传来门帘挑动声,两人同时坐起身,就见舒兰抱着枕头走了过来,委屈地对舒展道“哥,我睡不着,我想姐姐了”
清幽的月光透过窗纱照进来,映着她眼里氤氲的泪水,真让人想把她抱进怀里疼。
夏日天热,舒展和萧琅都光着膀子睡觉。
舒展快速披上单薄的中衣,瞪了愣在那边的萧琅一眼,拍着旁边的空地方道“上来吧,今晚跟哥哥一起睡,一会儿就能睡着了。”他睡西炕头,萧琅睡东炕头,两人中间还能摆三床被褥呢。
舒兰便把枕头跟哥哥的枕头对齐,脱鞋爬了上去,面朝他侧躺着。
“哥,你说姐姐现在在g啥她睡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