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
正想着,就听到穿鞋下地的声音,紧接着舒兰就r0u着眼睛走了出来,朝他道“哥,咱姐是今天回来吧”
舒展m0m0她的脑袋“是啊,快去洗脸吧,娘饭都快煮好了”
舒兰“嗯”了一声,径自去倒水洗脸。
饭后没过多久,外面就响起了哒哒的马蹄声,一家人顿时停下手里的活计,一起迎了出去。
程卿染率先跳下马车,转身去扶舒宛。舒宛看着他修长白皙的手,忽的想起那次他也是这样伸出手要拉她上车,再想到这几日不知道被他的手撩拨过多少次,脸就发起烫来,低垂着头不敢看他。
程卿染不知道小娘子为何红了脸,却喜欢她这副羞答答的模样,嘴角漾起温柔的笑。
两人这副温馨和美的样子,完完全全落进了舒家人眼中。秦氏笑弯了眼,舒茂亭微微点头,舒展轻轻哼了声,舒兰则p颠p颠地跑了过去,嘴里连声叫着“姐”,直直地扑进舒宛怀里,脑袋贴着舒宛的肚子“姐,你可回来了,我好想你呀”
舒宛搂着妹妹,眼圈不由自主地泛红“姐也想阿兰啊,好了,跟姐去屋里说话吧,站在门外哭鼻子,旁人会笑话咱们的”
舒兰便紧紧环着姐姐的胳膊,几乎是靠着她走。
程卿染朝岳父岳母行了礼,笑着要去m0舒兰的脑袋“阿兰还没有叫姐夫呢”
舒兰本能地躲过他的手,仰头看舒宛,姐姐可是说过的,不许让姐夫碰她。
舒宛显然明白妹妹在想什么,看着面带疑惑的程卿染,她有些哭笑不得,但也没说什么,这件事情,她是绝不会告诉他的,反正本来就是他自已行为不端,受点教训也好,看他以后还敢不敢随便带小孩子回家
男人有男人的话说,nv人有nv人的话题,短暂的相聚后,秦氏就拉着两个nv儿去了舒兰的屋子,其实她只想跟舒宛说说私房话,偏偏舒兰非要跟着,只好由她来了,左右她也听不懂。
主屋就剩下四个爷们儿。
舒茂亭自然不会跟nv婿打听小两口的新婚生活,话题很快就转移到了舒展的学业上。
程卿染之前就向舒茂亭透露过,想利用他的关系替舒展寻一位名师,可舒茂亭自有他的思量,nv婿既然从那繁华的京城避到了偏远小镇,显然是厌烦官场复杂的,何必因为儿子的事情麻烦他呢便摇头不赞成。
舒展也不想占程卿染的便宜,经历过一次府试,他对自已还是有些信心的,只要耐住x子再好好攻读两年,下次照样还有机会,那时他也才十七岁而已,人家二三十岁都不怕,一考再考,他何必着急家里本来就b程家差了很多,他不想因为自已的事情让姐姐在程卿染面前矮上一头。
萧琅坐在一边儿静静地听着,忽的道“伯父,您一直劝我拜荀牧为师,就是因为他说的那番话吗什么学文入翰林,学武封将侯,该不会是他自吹自擂吧”
程卿染立即瞪大了眼睛,紧紧盯着萧琅“你说那人叫荀牧难道他说要收你当弟子”
或许天下叫荀牧的人很多,可敢大言不惭说出那番话来的,恐怕只有他认识的那个老家伙了吧况且这里是他的故乡,自已都是慕名来的,他回乡归隐也是正常。程卿染气得直咬牙,好啊,当年说什么要云游四海,其实都是骗人的,自已在镇上也算是名震一方了,他就不信老家伙不知道他在这儿,平时装不知道也就罢了,连自已成亲他都不露脸,真是够无情的
舒茂亭这才想起程卿染的身份来,一个是前太傅,一个是前尚书之子,说不定程卿染还真认识荀牧呢,忙掩饰地对萧琅道“我是看他浑身书香气息,有种做学问的儒雅,他又说在军中当过职,这种事情应该不敢造假,就想让你跟他学,总归咱们不会吃亏”又问程卿染“难道你认识这个荀牧”
程卿染扯扯嘴角,他是皇上的伴读,荀牧是教导皇上的太傅,说起来也是他的授业恩师,他能不认识吗当年没少挨他打
“或许是同名同姓的,您知道他住在哪儿吗我还是亲自去拜访一下吧,若真是我那位熟人,他们俩的学业就有着落了”
老家伙可是两榜进士出身,后来弃文从武,累计军功,先皇特封他骠骑将军,又加拜太傅,授太子业。新皇登基后,老家伙以身t不适为由在将军府里颐养天年,后来跟皇上打了声招呼,辞官“云游四海”去了。
舒茂亭在心里苦笑了一下,荀牧是什么身份,就算他决定收萧琅做弟子时,他都没有奢望过荀牧会愿意教导舒展,可现在他既然装糊涂,只好接口道“那人没有告诉我,只说阿琅知道去哪里找他”顺便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程卿染看着萧琅的目光就含了深意,这小子,果然有造化,竟然被老家伙看中了老家伙虽然辞官,他在朝廷的威望却在,真想培养萧琅,亲自带着人去军中溜达一圈,就能让萧琅得到历练,将来加官进爵绝非难事。
萧琅才懒得知道荀牧有什么来历,他只凭舒茂亭的态度猜到对方应该是有真才实学的,既如此,早点让舒展拜他为师去,那样舒展就又得长期住在镇子上了
四人跟秦氏母nv打了招呼,一起乘车前往镇子。
荀牧正坐在柜台后看书,门口突地一暗,他随意地抬头看去,待看清领先的俊秀男子,他微微眯了眼,这小子,真的找上门来了不过,自从听说程卿染娶了舒茂亭的nv儿后,他就知道,早晚有一天程卿染会发现他的,便笑着道“你来了啊,今天似乎是你媳妇回门的日子吧”
这个老家伙
程卿染大步上前,丝毫不掩饰自已的怒气“既然您知道我成亲,为何不去给我道声喜”如果有恩师在场,他和舒宛好歹有个长辈可以拜一拜,不至于只对着牌位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