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基金会方面,这几天,学校的体育馆被我们“征用”了好大一块场地,用来堆放越来越多的冬衣冬被。自从我们发出捐衣捐被的号召之后,得到了同学们的积级响应,每天都有同学们带着衣被来学校。为了与学校组织的“自愿捐助”划清界限,我们还特别申明这次活动是我们基金会自发x活动的,与学校无关,完全是自愿x质。
现在社会上的各种慈善捐助很多,但有些捐赠活动带有很浓重的官方或半官方色彩,说的是“自愿捐赠”,实际上却会变成“义务捐赠”,甚至有变相的“摊派捐赠”之嫌。从小到大,学校里已组织过好多次的捐款活动了,有的是为了救助受灾的灾民,最多的还是“希望工程”。人都是有自尊心的,就算是自己家里确实有困难,看着别人都在捐款,你能忍得住不交吗,那样的话,不是被同学们说是“吝啬鬼”,就是被人当穷鬼看不起。我以前也交过好几次,有时甚至还是省下早餐钱来交的。捐的次数多了,心里也有些烦,有些事应该是政府份内的事,自己没办好,居然还有脸向百姓们要钱,真有点说不过去,这不是把自己的责任转嫁到百姓头上了吗。
对于基金会举办的各类慈善活动,除了自愿,我们还要量力而行,既不要干什么吃力不讨好的事,也不干看不到成果的事。向希望工程捐款我是不准备干了,谁知道那些钱是不是真的用到失学儿童身,还是被贪污挪用了。我们这里也有不少特困户的子女上不起学的,用到他们身上还能直接看到效果呢,我甚至可以学报上介绍的那样和他们签订助学贷款,等他们大学毕业之后再归还的。
第一百四十七章 烛光晚餐
“啊,好痛,你要谋杀亲夫啊。”我揉着大腿,大声呼痛。林诗怡见四周的人都向我们看来,不禁脸红了起来,作势又要拧过来,嗔道:“你这么大声干嘛,是不是拧得还不够痛啊。”我道:“小姐,你有没有听说过逻辑这东西啊,我就是因为被你拧痛了才叫的。”又对丁玲道:“还是我的小玲玲好,不会虐待我。”丁玲白我一眼,道:“你这死色狼是活该,谁让你乱看别的女人。”就为了我多看了别的女人几眼,至于对我下这么重的毒手吗,也太狠了吧。
说到女人,我忍不住又往那边看了一眼,惹得丁玲和小怡齐齐地哼了一声。我吓一跳,忙道:“我是看旁边那个男的,好象有点眼熟,所以才多看了几眼嘛。”事实上,那个女人我才是真正的眼熟呢,因为她赫然就是杨林。
上午刚考完期中考试,下午就被丁玲和林诗怡拉着逛街,一直走到我脚底发麻,她们这才大发善心地停止“长征”,找了一家西餐厅,三人共进浪漫的烛光夜餐。只不过坐下之后我们就觉得有些异样,看看四周,人家都是成双成对的情侣,我们却是一男二女三人行,感觉总有些不合拍。不过我是无所谓,在上海时就经常陪张宁和方小怡一起出去吃饭,早习惯了,倒是丁玲、小怡刚开始时有些不自在,不过喝了几口红灯后就放松了。
我们坐下没多久,杨林就和一个男人一起进来了,杨林看到我时,微微一怔,然后对我微微点头示意。当着丁玲和小怡,我自然是不会和杨林打招呼的,以免醋海兴波,彼惹无妾之灾。我装作不认识她的样子低头用餐,可心中却一点酸溜溜的感觉。妈妈的,杨林这个大花瓶,前几天还口口声声地要我对她负责,还拿肚子里不知真假的受j卵威胁我,一副非我不嫁的样子。现在居然和别的男人成双成对地出现,耍我哪,我靠,今天可是让我捉奸捉双了,虽然没有捉在床上,但她下次再拿肚子里的东西作文章,我就让她去做亲子鉴定,我可不想做便宜爸爸。就算那孩子真是我的,也让那个小白脸替我掏n粉钱好了。但想归想,我还是忍不住看了杨林好几眼,最后还惹得林诗怡醋意大发,拿我的大腿来出气,真是痛啊。
林诗怡不知内情,酸酸地道:“偷看就偷看好了,还找什么借口,有我们二个大美女在你面前还不够啊。”回着瞟了杨林一眼,道:“都快入冬了还穿那么薄的裙子,也不怕冻死她啊。”小怡对杨林是左看不顺眼,右看不服气,可无论相貌、身材、气质,杨林都在她之上,让她颇为不爽,偏偏我又老是在偷看杨林,更令小怡不快。我自然要哄她几句了,不然到最后吃亏的还是我。
丁玲却道:“是有点眼熟,对了,是上次在日本料理店欺负田恬的那个日本人。”我刚才也只顾看杨林,对她的新任男友倒没怎么注意,不过感觉这位好象要比张杰张警官条件好,至少身材还算修长,有180公分吧,站在杨林身边不会太掉价。现在听丁玲这么一说,我仔细地看了一下,还真是在日本料理见到过呢,只不过不是那个打过田恬耳光的田中,而是一开始被人误认为是汉奸的家伙。这家伙能说一口流利的中国话,要是他不说,还真看不出他是日本人来。杨林居然和一个日本人在一起喝酒吃饭,真让我心中有气,妈妈的,你就算想嫁外国人也别找日本人啊,还想下个小崽子将来再来打中国啊,有空你就帮杨林免费坠胎,老子的肥水可不想流到日本人的田里去。
心中不爽,肚子也已经吃饱了,我道:“好了,我们该回家了。”林诗怡看我一眼,道:“是不是看人家找了个日本人当男朋友,心里不舒服啊。”我道:“我又不认识她,管她找谁当男朋友。”
说话间,却见杨林款款地走了过来,我靠,你以为你是模特在走猫步啊,屁股扭得也太夸张了吧,引得旁边有几位男友眼珠跟着转,嘴巴大张,结果惨遭身边女友或痛骂或痛拧或痛踢,苦啊。
杨林对我嫣然一笑,道:“小新,几天不见怎么就说不认识我了,也太伤我心了吧。这二个小妹妹是谁,也不介绍介绍,是不是你在学校的女朋友啊,你姐姐知不知道,小心吃醋喔。”我靠,你哪来这么多废话啊。
被杨林这么一说,丁玲和林诗怡可就不舒服了,对我道:“你不是说你不认识她的吗,怎么她会认识你,你给我们说清楚,不然,哼。”我看了看四周,一个个都不用餐了,尤其是那位正在给我们结账的收银小姐,眼神里分明带着笑话的万分。我忙解释道:“她是姐姐医院里新来的实习医生,我也是上个星期才见过面的。”想了想,又道:“我不是怕你们不高兴吗,这才说不认识的。”林诗怡不依不饶地道:“一会儿说不认识,一会儿又说认识,肯定你心中有鬼。”靠,还真让你说中了,不但我心中有鬼,杨林肚子里说不定还有个小小鬼呢,可我不说,打死我也不说。
我在收银小姐怪怪的眼神中付完了钱,匆匆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没想到杨林居然也跟了出来,我道:“你跟来干什么,不去陪你那位日本男朋友嘛,你们最好小心点,当心张警官妒火中烧,冲寇一怒为红颜,一枪崩了小日本。”杨林道:“他就算要崩,也应该崩你吧。你是不是看我和别的男人在一起,心里不舒服啊。”我道:“你别自我感觉太好我,我有什么好不舒服的。”见丁玲和林诗怡从洗手间那边过来了,正言道:“你可别再乱说话,不然别怪我不客气。”杨林道:“哟,别这样瞪人家嘛,人家胆子小,会怕的,好了,不说了,你那们小美人也过来了,你还是想着怎么对付她们吧。还有,那个日本人可不是我的男朋友,是想让我帮忙推销设备的,你可别吃错醋了。”
本来晚上还打算去看一场电影的,被杨林这一搅,丁玲和林诗怡的兴致自然大减,押着我去见姐姐。姐姐自然知道我和杨林的事了,虽然心中也是不怎么爽快,但总算没再把我往苦海里推,证明杨林确实是医院新来的实习医生。另外也间接地证实那个日本人确实是在推销医疗设备,杨林的姑姑的卫生局的局长,对各大医院都是有重大影响力的,小日本大概是想通过杨林的关系走后门吧。不过这也不能保证杨林和小日本之间就没有别的什么猫腻,谈生意有必要非要在烛光晚餐下谈吗,而且那个小日本看杨林的表情可不象是在谈生意的样子。
我对林诗怡道:“现在你们相信了吧,她真的和我没什么,不信你们来验身好了。”这十天来我一直都是在药店值班,老二处于“休养生息”的状态,包皮重又恢复弹x,将老二的小脑袋裹得严严实实的,轻易不肯露脸见人。林诗怡脸儿红红的,轻咬着嘴唇,道:“谁知道你们倒底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我道:“有没有做过,待会一试就知,今天晚上你们也不用回去了,陪我大战三万回合,一定让你们求饶为止。”
第一百四十八章 水r交融(上)
我让丁玲和林诗怡先上楼去等我,转身又涎着脸对姐姐道:“姐姐,我们好久没在一起了,今天你也和我们一起玩吧。”刚才为了杨林的事,姐姐帮我解了围,但心中不免还是有些酸酸的不好受,见我现在嘻皮笑脸的样子,用力将我推开,道:“杨林的事你倒底打算怎么解决?”我道:“你放心,过几天我就去找她,一定把事情了结干净,不会让她找你麻烦的。”姐姐道:“这是你和她的事,要麻烦也是麻烦你,关我什么事。”我道:“你是我姐姐嘛,我的事你不关心还有谁来关心啊?”姐姐道:“现在知道我是你姐姐,怎么见了女孩子就忘了这事了?”
温言软语地哄了姐姐小半天,我道:“姐,你真的不和我们一起上去啊?”姐姐脍一红,道:“我才不会和你们一起胡闹的。”我道:“这是夫妻之间的乐事,怎么会是胡闹呢。”姐姐忽然正色地对我说:“你们几个注意点,不要每天都黏在一起,丁玲和小怡的妈妈都向我告过状了。”这个我也知道,丁玲已经二次对我说,她妈妈让我到她家去“做客”,都被我找借口推脱了。幸好上星期药店开业的时候我不在场,不然真的要被二位丈母娘问审了。
等我上楼时,丁玲和林诗怡已等得有些不耐烦了。林诗怡道:“你怎么这么久才上来,姐姐呢。”我道:“姐姐吃醋,不想和你们共事一夫。”林诗怡道:“哼,什么共事一夫,你想得美。死小新,你在外面倒底有多少女人啊,你说,刚才的那个叫杨林的女人,是不是也和你有关系?”
我道:“你们也把我想得太坏了吧,我是这种见一个爱一个的人吗?”二女异口同声地道:“不是才怪。”靠,这可真是污蔑啊。我道:“你们这是对我的不信任,是对我的极大污辱,我要抗议。”
林诗怡道:“抗议无效,我们还要验身呢。”说着,二女一起上来将我按倒在床上,几下就将我扒得j光。我自然是乐得合作了,顺便还可以在她们身上m上几把,也是其乐融融啊。林诗怡用手轻轻套弄着我的老二,又羞又笑地道:“死小新,这东西怎么这么坏啊,难看死了。”我被她挑逗得“怒火中烧”,老二又硬又热。胀得生痛。这回又有十来天禁欲,包皮紧紧地包住头部,被小怡不知轻重地套弄翻卷,不由隐隐生痛。
我捉住林诗怡的小手,道:“别玩了,再玩下去我可就要泄了,那多浪费,这可都是j华啊,很补的,你想不想尝尝。”看着林诗怡的樱桃小嘴,还真让我动心。林诗怡娇羞地道:“你这大坏蛋,我才不会吃你那臭东西呢,要吃也是你来吃我们。”我道:“老是我为你们服务,你们也该为我服务一次了吧,不然也太不公平了。”
林诗怡看了我一眼,突然娇羞地说:“你想不想试试r交啊?”我一怔,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r交,我还水r交融呢。”林诗怡用力地打了我头一下,气道:“死小新,你还装傻。”看着她脸红红的样子,我这才明白过来,不由大喜过望地道:“好啊好啊,我当然愿意了,我就知道我的小怡对我最好了。”又看着丁玲,道:“那你有什么好节目啊?”丁玲啐道:“呸,死色狼,一脑子就想着这些东西。”
林诗怡和丁玲看来都已作好了准备,刚才我在楼下和姐姐谈话时,她们就已经沐浴更衣过了,现在任我轻解罗裳,很快二人都袒裎于我的面前。我跪伏在小怡身上,双手轻轻地托起她高挺的香峰,指尖挑弄着那粉红色的蓓蕾,逗得小怡忍不住出声娇吟。我道:“小怡,你的x脯好大啊,真美。”林诗怡虽然才16岁,但身体的发育却很好,尤其x前的一对丰r,走在街上常常吸引众人的目光,就算是徐可、章敏面前也都比不过她,真不敢想象再过几年,她还会再长到多少x围。不过将来我儿子可有口福了,不怕没n吃。小怡娇羞不依,闭着眼不敢看我,任我轻薄。
我乐着仔细地欣赏小怡的玉体,修长的玉颈如粉雕玉琢一般,白皙细腻闪烁着柔光,双肩浑圆,纤臂如藕,腰肢如弱柳迎风,连同那高高耸起的俏丽r峰和凹凸有致的玉腹,腻白如雪的柔嫩肌肤,形成了浑圆光滑的身体曲线,无不闪烁着美女特有的丰韵,那一对俏丽可人的香峰高高耸起,深深的r沟足可夹住chu长的rb,尖挺挺的弹x十足,那柔滑的r肌白得想凝脂一般,那酡红的r尖上,淡红而化开的r晕想两朵衬托在雪峰中的红梅。
我不由有些亢奋起来,张嘴含住小怡雪白柔软的香峰,对那颗小小蓓蕾轻搓柔舔,一只手握住小怡另一只柔挺饱满、娇软可人的香峰,小怡仰起美丽的头,长长的秀发迎风飘起迎合着我的挑逗,口中呢喃有声。我再也忍不住了,直起上身,将坚挺的rb凑到小怡现前。小怡睁开双眼,盯着面前的凶器,犹豫了一下,然后就一口含住我的rb,还用湿湿的绵舌在g头上卷舔,g头在她的香唇上来回摩擦着。
我用双手握住小怡的娇脸,将那rb蜿蜒蛇进,挤入她的小嘴里,小怡轻拢牙齿,只觉腻滑如脂,温热如炉,紧紧包着我的rb。在她口中抽c一阵后我拔出rb,g头轻轻地顶在她的鼻孔上,rb在她的鼻孔时重时轻地撞击,小怡羞涩地闭上眼,香峰高高挺起,她感觉到rb在一路下滑,脖子、r沟,很快香峰上的蓓蕾传来坚挺压迫的感觉,她的脑海浮现出g头蹂躏蓓蕾的情景,我将她的r头顶在g头沟部,我能感受到小怡r头勃起的感觉,g头在她r头上来回摩擦,美丽的r头被镇压后又倔强地弹起,令我产生强烈的征服欲望,我用rb快速来回抽打她的r头,小怡被刺激得娇声迭起,她的蓓蕾是敏感的。我停止了抽打,将g头顶在她的r沟上用力下压,小怡更高地挺起了她的香峰,迎合着我的挤压。
我放弃了对她n头的征服,将rb放在她深深的r沟里,小怡乖巧地用双手压住自己的香峰,她能明显感受到我rb的火热。我试探x地抽动了几下,她的r沟很滑,挤压感很强,我满意地看着g头从她的r隙前端探出头来,开始有慢而快地抽c,只感到rb在一团软r里颤擦,其爽无比,g头被夹得热麻麻的,我越来越快,小怡闭上双眼呻吟着,r隙越来越紧,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了。
很快我就感到阵阵快意涌上心头,由于十天的禁欲,我的rb变得分外敏感。我慢慢地停住了抽动,再这样下去我可要忍不住爆发了,今天晚上我可是要准备好好玩的,可不能这么快就交差了,我的jy可是天地间难得的j华,可不能这么浪费,我还准备待会留给姐姐呢。携十日之勇,说不定能让姐姐“一针见效”,就此有孕小怡睁开眼,对我嫣然一笑,妩媚无比,道:“怎么样,舒不舒服啊?”
第一百四十九章 水r交融(下)
我搂住小怡,大大地亲了一口,道:“真的好爽。”小怡白我一眼,揉了揉酥x,道:“死色狼,干嘛这么兴奋,刚才弄得人家好难受。”刚才由于太过用力,小怡的r沟都被我磨得有些红晕,让我好生心痛,不由俯下身,用舌头轻轻舔舐着。小怡享受着我的这份温存,呢喃地道:“我已经让你爽过了,现在该轮到你了。”我用手往她妙处一探,早已湿了一大片,不由笑道:“哇,都这么湿了,是不是等不及了啊。”林诗怡娇羞不依,作势要来拧我。
对小怡的这记杀手锏我早就有所防备了,一个侧身翻就滚到丁玲的身边,趁机将丁玲揽入怀中,笑道:“我的小玲玲,你有什么好节目啊?”丁玲脸儿通红,羞道:“大坏蛋,不许你动坏脑筋。”又见我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的x口,不由娇嗔地道:“不许你看,你,你别想让我玩,玩r交的。”
如果只论相貌,丁玲尚在林诗怡之上,偏偏小怡的一对玉峰常令丁玲心生自卑之意。刚才我和小怡胡天胡地地玩了半天,还真让丁玲开了一回眼界,想不到这东西居然也可以弄来玩的,再看看自己的尺寸,不知道是不是也可以夹住那东西?想到这,丁玲忍不住又抬头看了林诗怡的玉峰发呆,心中又妒又羡。林诗怡平日对丁玲比她长得美总是心有不甘,现在见情敌至少在身材上不如自己,也不由有些得意。
丁玲见小怡一副占了上风的样子,心中更是不服气,却把气撒到我的头上,恨恨地用脚踹了我一下,嗔道:“死小新,死流氓,就知道欺负我。”我趁势捉住她的美腿,低头舔啜着她的脚趾头。“啊……不要……那里脏……”丁玲洁有点腼腆地说着,往回缩着脚趾。她和小怡刚才都沐浴过了,玉趾非但一点不脏,还带着沐浴y的清香,很是好闻。
也许是丁玲对自认为肮脏的脚趾被我如此舔弄,起了莫名的快感,我发现她的妙处此刻突然地湿了一大片,密缝处沾满了晶莹的“露珠”。我不由更加兴奋起来,坐起身,握住丁玲纤细的脚踝,用那柔软的脚掌,夹住我的硬挺老二,口中道:“小玲,你的小脚真是迷死人了!来……用你的美脚……为我‘脚交’一下吧?”
“脚交?我……我不会!”丁玲脸红得像苹果,嗔道:“死小新,你好变态,又想出这样的东西来。”我靠,至于用那个“又”字吗,刚才那个r交还是林诗怡自己主动提出来的,怎么能怪到我头上来呢。
“很简单的,来……两只脚慢慢挪动一下,对……就这样夹压着扭动好了,小心,别夹得太用力了,对……对,就这样轻轻地摩擦好了……”让我哭笑不得、更让丁玲羞不可支的是,林诗怡居然“好为人师”地对丁玲进行了一场“现场指导”,“手把脚”地进行业务培训,直让丁玲面红耳赤,心慌之下几次“c作失误”,差点把我的老二都弄破皮了。我的老二被关了十天的“禁闭”,包皮紧紧包着头部,虽然刚才和林诗怡r交时有些松动,但也禁不住丁玲玉足时不时的大幅度动作,好几次都差点让我痛得叫出声来,想想真是丢脸啊,只好咬牙忍住。
丁玲的脚掌又白又嫩、又滑又软,温热的触感使我感觉到一种酥麻的舒畅触感袭上心头。丁玲的悟x还是很高的,很快,她的玉趾就灵动地沿着我的g头r帽边缘,轻巧而微微地抚弄着,娇羞地问我:“小新,这样……舒服吗?”
我半闭起眼睛点了点头,丁玲浅浅地笑着,脚跟突然加速地搓揉起来。“哦……小玲,你弄得我好……好爽。”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舒服感,不禁仰起身子,将手移到她的x前,用力地抚弄着她的x脯。丁玲禁不住开始放声的浪叫、呻吟着,还坐起了身,用力地挺立身子,将一对n子更为压迫在我的手掌心中。
我俩互相面对面地坐在床上以方便玩着对方,丁玲此时已经开始以手逗弄我那挺立对着她的大g头。在此同时,我也继续用手掌紧紧按压着她的r房,触觉着、感应着,并让她尖尖的n头突立在我手掌的指缝之间,以指旁的压迫力,时不时使力地压搓按弄着。
“嗯……嗯,小新,好……好舒服啊……”丁玲已经情波荡漾了,我的右手快速地伸入她的密处,用中指钻入她小x缝隙里,不停的挖掘着。丁玲也以她滑嫩的小手,抚m着我的老二,令我也感觉兴奋至极。“哦,小新,我……快要……出来了,喔……喔喔喔……”顿时,丁玲按捺不住冲动,一边紧握着我的yj、一边控制不了自己地喷出了大量蜜汁,把床单给沾湿了一大片。“唔唔……嗯……我好爽……好舒服!”丁玲仰面倒在床上,娇喘不已。
林诗怡拧了我一下,道:“死小新,你好偏心,人家好心让你玩,你却只顾哄丁玲,不理人家。”我转过头去,却见小怡跪躺在床上,正气鼓鼓地看着我呢。我将她扶起,让她的小屁屁高高地翘起对着我,她那带着少女体香的丰嫩美丘便湿淋淋地出现在我眼前。
我伸手过去,用手指拨开她的r缝,并用舌头缠了上去,在她那既滑嫩、又湿得惊人的可爱私处里头,又舔又啜地缠弄着。“嗯嗯……啊,左边一点……对……对,哦哦……”林诗怡开始呻吟起来,那暴露出外皮的y蒂被我用舌头舔舐着,全身剧烈地颤动扭曲,那种激烈的反应传达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份。“啊,就像这样来回地舔……小新,我……我好爱你啊!”林诗怡忘情的呻吟着。
小怡分泌的蜜汁十分多,我将翻过身来,又将她的双腿要开、把它们架上我的肩头,并用力地抓住她的圆臀,把挺立已久的老二对准那红红润湿的yx中c入……
第一百五十章 韩式美容(上)
把自行车停在路边,我又抬头看了看眼前的这家诊所。妈妈的,有钱在电视、广播里做广告,却不舍得花钱装修装修门面,弄得门都有些破破烂烂的,而且进进出出的几个医护人员穿着脏兮兮的工作服,给我的感觉,这不象是一家正规的诊所,倒让我觉得到了一家黑店。
我站在黑店门口又犹豫了一会,这才决心进去。在这个只有一层楼的诊所中,大约有七八个房间,门上挂着各科的小铜牌儿,我陆续看到了内科,化验室,妇科,泌尿科和激光科等,却惟独没看到我要找的科。不甘心又走了一遍,意外地发现了刚才被我忽略的厕所,但依然没有找到我要找的。没办法,只能去挂号处问了。
其实,看病是要挂号的这种常识我当然知道,而且我还知道,挂完号人家自然会告诉你诊室在哪里。但我现在想自己先找找看的目的只有一个:看看大夫是男的女的。
说实在的,我的姐姐就是护士长,而且经常在医院里混,不管男医生还是女医生都早已见多了,不应该再有这种想法。而且刚才在电话中我也吞吞吐吐地问过那个接电话的女的,她赌咒发誓地说做手术的大夫绝对是男的,叫我放心,可我还是怕万一在门诊遇到的是女大夫,到时候再问我一些尴尬的问题,我可就糗大了。要知道,这回我要看的病不大好意思见人,不然的话我早就去姐姐医院里了,还用得着这么麻烦吗。
还好,挂号处没什么人,而且挂号的是一个二十出头的男的,这让我免去了当着排在我后面也挂号的人说出我来的目的时的尴尬。还好,听了我的陈述,挂号的小伙子头也没抬,说:“五块,没病历加两块五。”我靠,真的是黑店,一个病历就要二块五,姐姐医院里可是只要三毛钱的。我没病历,所以给了他十块,他依然没有抬头,把单子和找的钱交给我,说:“左边第三间。找梅大夫。”
看着挂号单才明白,原来如此,治我这病的是激光科。看着门上的牌子,我犹豫了一下,敲响了门,心里暗暗祈祷:别是一女的,千万!敲了半天,也没人应门。
我只好又回到挂号处,意外的发现那个小伙子已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女人,脸很秩匆斐5陌住l宋业耐端撸闷鸬缁埃骸拔梗醮蠓颍烂反蠓蛉ツ牧寺穑颗丁庥懈霾u耍畎さ模浴纫幌拢憬裉炀妥雎穑俊彼笊匚饰摇?p>这时,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恰巧排在了我的后面,我有点窘,小声说:“我想……先看看……”心里把这个黑脸女人骂了个遍,就算问我话,用得着这么大声吗,现在恐怕整个医院里的人都知道我是来干什么的了。
“好,嗯,谢谢了刘姐。”挂上电话,女人让我去左边最里面的诊室找刘大夫,并嘱咐我:“先敲门!”我心想,坏了,刘姐?!应该不是男的……
最里面的一间,门上赫然挂着:妇科,我倒……我明白了,估计是男科大夫不在,临时给我找了个妇科大夫看,怪不得让我一定先敲门。我一边硬着头皮敲门一边心中默念:“刘姐是男的,刘姐是男的”,绝望的期待着奇迹出现。
而应门的冷冷的年青女声让我的心又一次往下沉。
诊室也就七八个平方,一道淡蓝色的屏风将房间一分为二,办公桌在一进门的左手边,这个刘姐就坐在办公桌的正后方,我知道屏风后面一定有一张检查床,天底下的医院诊室都差不多,我虽然是头一次进妇科,但在姐姐医院里呆的次数多了,大致的布置还是知道的。
刘姐接过我的挂号单,示意我坐在她桌子的对面。这个女医师看起来很年轻,大约三十出头,脸属于比较瘦的瓜子脸,很清秀,眼睛不大,单眼皮儿,眉毛很细,紧紧的簇在一起,鼻梁高挺,嘴很薄,像刀片,左边嘴角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痣。她穿着一件还算干净的白大褂,x口上别着一个带照片的x卡,我看到上面写着:刘琼,妇科,主任医师。虽说已是深秋了,但因为房间里空调打得热,我估计白大褂儿里面也没穿多少衣服,从白大褂的领子开口处能看到白晰的皮肤。
我坐定后,她问了我的姓名,年龄等,我一一做答,她在病历上做了登记。当然了,我是不会报真名的,就连年龄也加大了二岁,说成18岁,也不知道她信不信,不过就差了二年,应该也没什么破绽吧。作完登记,她抬起头,开始了例行的医询,听她的声音柔柔的,虽然很冰冷,却也算好听。不过第一个问题就让我不知所措:“你以前有没有发生过x关系?”我靠,问这个干嘛?这可是我的个人隐私啊。
她看到我不知所措的张大了嘴,继续说到:“别紧张,我们保护你的个人隐私,你也不用不好意思,现在的年轻人发育得早,发生过x关系也是正常的。”我心中稍安,红着脸点了点头。妈妈的,我发生过的x关系都快数以打计了,也算是见多识广,没想到被她一问居然还会脸红,自己都觉得奇怪了。
没想到她接着又问:“以前的同房时间大约能持续多久?”啊,还问啊?
“是这样的,如果你有早泻的毛病,通过包皮手术,可以得到缓解;相反,如果平时sj时间已经比较长了或sj困难的话,做了这个手术后,可能持续时间会更长。所以我们要先了解一下你的情况,也让你对手术及其产生的后果有一定的了解。”刘姐看我又张大了嘴,“善解人意”地解释着。
我靠,要换了别人,听说有这效果一定会窃喜的,不过对我而言却正好相反,本来就已经够长的了,要是再延长时间,还不把我累死啊。“我,应该……比较正常吧,大约……嗯……十几分钟吧……”我尴尬地回答说,并且明显的感觉吼咙有点涩。妈妈的,要是我告诉她我一次能维持一个钟头,不知她会有什么表情。
“我们医院现在对于切除包皮有几种方法,可以手工,激光,还有刚从韩国引进的不用开刀的方法,你可以g据你的经济情况选择。”接着在她的介绍下,我大致明白几种手术的不同之处:手工,手术过程慢,但切口平滑,要缝针,要出血,最便宜;激光,手术过程快,但切口比较大,而且容易出现灼伤后造成的水肿,要缝针,要出血,价格居中;韩式,手术过程几分钟,不出血,不缝针,术后形状完美,几乎看不出什么手术的痕迹,当然,价格最贵。
我斗胆问韩式多少银子,答:所有费用都算上的话,不到一千元。嗯,我还付的起。我想做韩式的,可因为女医师在介绍的时候用了“形状完美”这几个字,我又有点儿不好意思直说。
“怎么样,想好做哪种了吗?”女医师问。“韩式的不用缝针是吗?”我避实就虚。“嗯。”
她冷冷的说,有点儿不耐烦。“那,那我就做这个吧。”我讨好的对她说。
尽管我选择了最奢侈的手术方式,女大夫也只是抬头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又冷冷的“嗯”了一声儿,紧簇的眉头依然没怎么舒展。女医师在我的病历上简单的写了几个字后,继续冷冷地说:“今天可能做不了,主管手术的大夫出诊了。”我松了一口气,心想正求之不得。“哦……我今天正好也有事……嗯……得过几天再来做……今天就是想先看看……”我突然想尽快离开这儿,我有点儿怕她。
女医生点点头,拿出一张单子在上面快速写了几行字,想了一下,又写了几个字,对我说:“拿着到收费处交费,然后拿着单子还找我。”“谢谢大夫。”我顺从的拿起单子,恭敬的道谢,转身走了出去。
我边往收费处走,边看女医师给我开的单子。我只能勉强看懂我的名字和用黑体印着的物理检查,其它都是女医生手写的,跟所有我看过的医生处方一样,天书。哼,就问了几个问题,这也算检查了?还物理检查!果然是黑店!我愤愤不平的想。现在的黑店还真多,看感冒都可以花上三百多块,不知这个物理检查会宰我多少银子。
因为现在是夜间门诊,而且这是小医院,收费和挂号居然是同一个人,就是刚才那个二十多岁的黑黑的女的。她接过我的单子,仔细辨认了一下,突然同情的一笑,问我:“刘大夫开的?”“对呀。”我冷冷的说,心想,难道还是我自己给自己开的!我对她莫名其妙的笑感到很不舒服。
她看到我冷冷的态度,不再笑了,板起脸,也冷冷的说:“二十五块。”哎,我还真错怪这家医院了,才二十五,其实我刚才心里早想好了,超过一百八我就跟她急,因为我现在身上就带了二百,一会儿没准还要吃点夜宵补补身子,没想到这么便宜,窃喜。我若无其事的掏出钱,递给她。
挂号处的女人收了钱,在单子上狠狠的盖了一个戳,幸灾乐祸的递给我。这人,有病,我想。我拿着单子回到妇产科,再次敲门进去,低声下气地将盖了现金收讫的单子交给年青的冷冷的女医师。女医师拿过单子看了一眼,正准备说话。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进。”女医师不太高兴地说。进来的居然是一个穿着警察制服的女刑警,三十多岁,皮肤很黑,身材高大,足有一米七多,眼睛大大的。后面是两个男人,一个胖胖的,大约四十多岁,型貌萎缩,另一个还像个孩子,顶多十六七岁,很瘦,眼睛很大,脸长得还算清秀。
“刘大夫,又麻烦您了,梅大夫又不在呀?跑哪儿去了?”女警察大大咧咧的对女医师说。
“哦,吴娜呀,你怎么来了?老梅最近家里出了点儿事儿。怎么了?有事儿吗?”
“咳,这俩儿货一会儿要送七里垫,李队让我带着找老梅做x病测试,七里垫那边儿现在不管查了,直接就收人。”女警察解释道,特别强调了“x病”两个字。“老梅没在,挂号处给发您这儿来啦。”女警察又补充道。
“又是嫖娼的吧?”女医师鄙谊撇撇嘴,冷冷地看了那两个不知所措的人一眼。
“是呀,这个小屁孩儿毛还没长齐就不学好!让您费心了。”女警察随手给了那个小嫖客一个后拐脖,大笑着说。女医师叹了口气,拿出两张表。我有点儿惊奇,那个小孩子怎么看也不像嫖客呀,会不会是“严打”期间被带进来的。
现在是召开“十六大”期间,全市正在按惯例组织“扫黄打黑”大行动,要是正好撞到枪口上,只好自认倒霉了。
“叫什么名字?”女医师冷冷地问那一大一小两个男人,分别登记完了后,她从办公桌的抽屉里拿出两个密封的塑料袋,我隐隐约约看到里面有g长长的的东西。“你先等一下。”女医生对我说。我点头,表示没事儿。
“你跟我进来。”女医生拿起塑料袋起身,示意那个岁数大点儿的男人。大男人顺从的跟着女医师走进了屏风。
女警察开始好奇地观察我,我尽量装得若无其事儿看着窗外。妈妈的,幸亏近段时间我没往特警队跑,里面认识的人还不多,不然今天就要被她认出来了。
那个还是个孩子的小嫖客,搓手,一脸紧张。“把裤子脱掉。”屏风后年青的女大夫冷冷的命令那个男人。女警察早已料到,开心的看着那个小男嫖客吃惊的表情。我突然觉得小男孩子儿很可怜。
我听到飞快地解皮带的声音。“这种情况有多长时间了?”过了一会儿,女医生突然冷冷的问:“三四天了吧……”男人想了想,小声儿说。什么情况呀?我想。
“小便的时候有没有刺痛的感觉?”女医师接着问。“有。”大男人说,想了一想又讨好的补上一句,“最近几天都不敢喝水了。”“这样疼不疼?”女医生又问。“不太疼。”大男人含糊的说。
“到底疼还是不疼?”显然女医生对男人模能两可的回答不太满意,手加了力气。“哎坳,这样疼。”这回大男人肯定被女医师弄痛了,小声儿忍着痛说。我听到女医生转身拿起了什么,“好,别动啊。”过了几秒钟,我听到大男人轻轻地呻吟了一声儿。“好了。”女医师冷冷的说。
外面的小男人知道马上就会轮到自己,紧张得不行,拼命撮着手。“小崽儿,快该你了啊!”女警察笑着提醒他,小男孩儿开始发抖。几秒钟后,那个大男人走了出来,表情平静,整个检查持续了不到两分钟。
女警察笑着一推那个小嫖客,说:“你进去。”小嫖客犹豫了一下,红着脸进到了后面。
过了几秒钟。“裤子脱掉呀!”小嫖客肯定揣着明白装胡涂,一进去就害羞地愣在那儿,没任何宽衣解带地动作,所以女医师不耐烦的冲他喊道。外面的女警察幸灾乐祸的笑了,开心地看我,我不看她。我听到小崽儿开始磨磨蹭蹭解裤子,真有点儿同情这个未成年的嫖客。
“内裤。”女医师冷冷地示意他还要继续脱。“大夫,我……”小嫖客的声音竟有了哭音儿。“不脱我怎么给你检查呀?……脱了。”女医生冷冷的命令到。“大姐,我……我不是想嫖娼,那天……那天我喝多了……”小嫖客情急之下,居然可笑的对女大夫述说自己的冤枉。“吴娜!”女医师不屑搭理他,冲外面的女警察喊。
“怎么回事儿你?!你这种人还知道要脸呀?!又找李队收拾你那吧?!”女警察一直在外面倾听里面的对话,这时马上走了进去,恶狠狠地威胁道。“别……”看来李队的威名不小啊,在这个名字的威慑下,小男人软弱地妥协了。““内裤往下拉。”看到可怜的小男人被女警察威慑住,委屈的表示顺从后,女医师重复了刚才未被执行的命令我注意到,那女警完成自己的威慑任务后,仍留在里面,并没有出来,似乎怕自己一出来那个小男人又会变卦。我真替那个小男人不值,非弄这么个c曲。这下好了,又多了个异x参观。
“不行,再往下……拉到膝盖以下……”女大夫对女警的旁观视而不见,继续无情的催促道。“快点儿,干那事儿的时候脱的不是挺麻利的吗?是不是***要我扒呀?”女警察开始骂人,似乎等不急了,要亲自动手。“别,大姐,我……脱……”小男孩儿惊呼一声,最终妥协了。“嗯,再往下拉一点儿……对了,就这样别动啊。”可能小男孩按她的要求把内裤褪到了标准的位置,终于,女医生满意的说道。同时,我听到女警察干咳了一声儿,轻轻咽了一口口水。
可怜的小男人因为下体暴露在两个陌生女人的面前,开始抑制不住地轻轻抽泣。哎,他还是个孩子呀,我愤愤不平的想,尽管他是个嫖客。屏风后隐隐传来压抑着的抽泣。
女大夫开始检查那个可怜的小男孩儿最害羞的地方。一想到那个女警察也在利用职权一本正经的吞着口水观看,我就感到非常气愤。
“没想到你这么点儿小毛孩子儿……呵呵,还挺大的啊……刘大夫,您说是不是呀?”女警察显然是个过来人,肆无忌惮的说。“嗯……你多大了?”女医师当然知道她说“挺大的”指的是什么,敷衍地“嗯”了一声,然后问道,不过从问题上看,似乎也同意女警察的观点。
“十七。”小男孩子儿忍着羞辱,勉强回答到,声音小得几不可闻。哎,人真的不能犯罪呀,犯了罪的人就不是人了。我暗暗庆幸自己一贯的遵纪守法,而且我也用不着去嫖娼。
突然,我听到那个女警察笑着骂到:“嘿,小混蛋,想什么那你?”接着是一记响亮的耳光。“大姐,我……我不是……我没想,没想什么……”小男孩子委屈的哭着,想解释什么。我莫名其妙。
“你什么不是呀你!没想什么?没想什么小**巴就硬了?”女警察经验老到的笑着说到。“行了吴娜,年青人,这也正常。”女医师冷冷地制止了女警察继续取笑那可怜孩子的行为,继续检查。女警察不说话了。
“哎!大姐,别,这……这是要干嘛呀?!”过了一会儿,我突然听到小男人用颤抖的声音恐惧的问。“躲什么呀你……站好别动!”女医师冷冷的说。“你……你别乱动!”女警吸了一口气,也命令到,不过声音里明显有点儿同情的意思。不知道女医师拿出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把那个小男人吓成了这样儿,也让刚才恶狠狠的女警竟产生了侧隐之心。我看了刚被检查完的外面的男人一眼,希望他能告诉我点儿什么,可惜,他依旧面无表情,不看我。
“啊!不行大姐!”几秒钟后,突然从里面传来一声惨叫。我全身一震。“喊什么喊,叫你别躲还躲,你看,没弄上吧。”女医生没好气地喝斥着那个让自己功败垂成的小男人。这次,女警没说什么,也许她竟于心不忍?过了一会儿,又是一声儿更凄厉的惨叫……
过了片刻,“行了,穿衣服。”女医师冷冷的说。女警察心满意足地先走出来,这次,她没看我。接着女医师也走出来,坐在桌子旁。
我看到女医师手里拿着刚才装在塑料袋里的东西,那是两g长长的棉签,在棉签的尾部贴着一个小标签。我注意到棉签头上的棉花上沾着一点儿白色的略带透明的粘粘的y体,其中一个棉签的棉花上隐隐约约竟有点儿血丝。我突然明白刚才让小嫖客恐惧的是什么了。那个足有两g手指长的棉签上面的y体,一定是捅进他们身上的某个部位粘上的。到底是哪里呢?我不敢细想。
过了一会儿,小男人一只手捂着档部,缓缓的弯着腰走了出来,脸上布满密密的汗珠,表情异常惊惧痛苦。
“张保强,尿道口有脓x分泌物,怀疑是淋球菌初期感染。”女医生面无表情的对女警察宣布,女警厌恶的瞪了一眼那个四十多岁的老嫖客,下意识地站开了一些,而老嫖客依然面无表情。“肖童,外生殖器没有明显的x病症状,不过在化验前不能完全排除带菌的可能,”女医师继续宣布,“这是他们倆儿的尿道分泌物采样儿,拿着这个去化验室化验,半小时后出结果。”“谢谢您,有时间您到队里玩去啊。”女警客气的跟女医师道谢,转身沉下脸指着棉签厌恶地对那两个倒霉的男人说,“自己拿着!”一行人转身出去了,小男孩子弯着腰,走在最后。
女医生坐下,似乎早已忘了刚刚跟两个陌生男人的生殖器面对面这件事儿,表情平静。她重新拿起我的单子,想了一下,似乎是回忆刚才跟我说到哪儿了。“哦,你也进来吧。”片刻,她终于想了起来。因为刚检查完了两个人,她下意识地用了“也”字。
“啊……”通过刚才发生的事儿,我知道到屏风后要怎么检查。“我……我今天做不了手术……我一会有事……我……”我慌了,开始结结巴巴地提醒她。年青女医师没理我,走过去把刚才虚掩着的门关好,喀哒一声儿,锁上了。“我……我今天……就是来看看……”看她没什么反应,我继续软弱的解释,心开始狂跳。
“对呀,就是要看看你适合不适合做这个手术呀。”女医师冷冷的看着我,“因为这个手术不是用手术刀,而是用现成的模具,懂不懂?不是每个人的身体情况都适用,如果不行还得考虑用其它方法。”看我继续楞在那儿,女医师拿起单子确认了一下,奇怪的又说:“检查费你不是都已经交了吗?”天哪,原来刚才交的是检查这个的钱。我想到了挂号处那个女的开始奇怪的笑和后来幸灾乐祸的表情,我有点儿明白了。
“检查很快的,误不了你的事儿。”年青的女医师不容置疑的说,明显有点儿不耐烦了。
我愣在那儿足有三秒钟,我知道,以我的智商,就是再给我三分钟我也编不出合理的说词,我总不能说“你是女的,我是男的,我最隐秘的地方怎么能让您看”吧?!虽然事实如此,可说出来就未免太可笑了,人家可是医生呀!哎,谁让我刚才傻呼呼的说我今天就是来看看呢!谁让我非选择这个特殊的韩式呢?谁让我更傻呼呼的竟把检查费先交了!我真笨呀,我怎么没想到,光问几句话也不至于收什么费呀!我想狠狠的抽自己一个大嘴巴!一瞬间,我差点儿失控的对她嚷:“不行!!!”
“大夫,我……我也要检查那个吗?”刚才小男人的惨叫依然回荡在我的耳边,我知道检查躲不过去了,只能退而求其次。
特别说明:本章内容系改编之作,原作名《遭遇女医生》,作者不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