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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9(2 / 2)

初一那天我把二位姐姐扔在林诗怡家,自己和方小怡跑了出来,也不知道她们在林诗怡家里是怎么熬过来的,但想必一定是很尴尬。大姐和二姐都是很晚才回到家,大姐眼泪汪汪的也不理我就回自己房间睡了,二姐倒是还肯理我,但那是将我一顿痛打,然后也是气呼呼地回去睡觉。幸好我还有方小怡作伴,倒也安然地过了一夜。第二天起来自然要问个究竟,这才知道二位丈母娘那天下午都大发雌威,严令林诗怡和丁玲以后不许再和我这样“道德败坏”、“油腔滑调”、“不学无术”、“歪门邪道”的专门败坏女孩子名声的色狼、流氓、无赖在一起。这二天林诗怡和丁玲都没有电话打给我,连上也没见她们的信息,估计也是被关了禁闭,手机、电话都被收缴了。现在正是严打风头上,我也没敢给她们打电话,有什么事都等开学以后再说吧,以林诗怡的脾气,我还真不怕她妈妈敢把她逼得怎么样,倒是丁玲这几天一定在家哭哭滴滴的呢。


家里一下子聚集了五位极品美女,莺莺燕燕的倒是热闹,也让我大饱了眼福,但同时痛苦也是免不了的。大姐还好,虽然心里泛着醋意,但至少表面上还是很热情的;二姐可就没这么大方了,暗地里不知拧了我多少记大腿和腰部,让我有苦难言。这还没算完,接着张宁她们又将冲洗好的照片拿出来请二位姐姐欣赏,这下可好,大姐和二姐在又羡又妒之余,强烈要求另选个日子她们也要和我拍一套婚纱照。我晕啊,只要开了这个口子,那我身边的这些女人肯定是个个要拍的,只是陪着她们拍婚纱照就够了苦一阵子的了。


晚上吃过晚饭,张宁她们也不打算回去了,就在我家过夜。张宁和许晴自然是睡在一张床了,本来我二位姐姐也是睡一起的,但方小怡当着许晴的面实在放不下面子和我同床,就拉着大姐一起睡了,将我留给了二姐。我不得不怀疑方小怡是有心想报复我在试衣间里害她出丑的事,这g本就是最坏的下下签了,搂着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能看能m就是不能吃,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份罪啊。


一脸不爽的二姐拉着一脸苦相的我进了房间,关上房间就准备对我下毒手。我自然早有防备,先下手为强地将二姐抱在怀里,哄道:“好姐姐,不管以后我会有多少女人,你都是我最亲最爱的二姐。”二姐嗔道:“我不管,我不要做你的二姐,我要做你的女人。”说到这,二姐脸红了起来,腻声道:“小新,我今天就要做你的新娘好不好?”我晕,这都是婚纱照引发的后遗症啊。我搂着二姐,道:“姐姐,你再等我几年好吗,等到我大学毕业我就马上和你结婚,你也不用吃张宁她们的醋了,到时候我一定给你定做一件最好的婚纱,让她们都嫉妒眼红。”二姐嗔道:“呸,我哪里吃醋了。哼,不管怎么说,只有我才是你的正室,吃醋眼红的应该是她们才对。”


也难怪二姐要嫉妒眼红,她明明占着正室的名分,但只有眼睁睁看着我和别的女人亲热,自己却要把处子之身留在新婚之夜,换了别的女人也受不了。所以想来想去,最大的罪魁祸首还是该死的法定结婚年龄啊。为了我和二姐的x福考虑,我前段时间特意去查了各国的法定结婚年龄,这才发现就连在这方面我们国家也是具有“中国特色”的,目前世界各国普遍法定结婚年龄为16-18岁,我国却是男22岁、女20岁才可以结婚,较国际标准整整大了四年,是世界上定得最高的。


世界主要国家法定结婚年龄如下:伊朗法定结婚年龄9岁;荷兰法定结婚年龄12岁;俄罗斯法定结婚年龄14岁;法国法定结婚年龄15岁;菲律宾法定结婚年龄16岁;韩国法定结婚年龄16岁;日本男18岁、女16岁;巴西16岁;中国香港16岁;中国台湾16岁;美国各州不一,部分州规定,如双方未满成年人年龄,须经父母同意方可结婚,有的州规定男子不满18岁、女子不满16岁者,即使父母同意也不能结婚。爱达荷、密西西比、新泽西和华盛顿等州则允许年满14岁的男孩、年满12岁的女孩结婚;英国未查到数字,不过戴安娜王妃17岁嫁给查尔斯王子。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结婚是人生最大的事情,也是一个国家公民最基本的权利。我认为之所以世界上大多数的国家把结婚年龄定在16-18岁,是因为达到这个年龄就意味着一个人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已逐步成熟,可以以自己的意愿决定自己的生活。在我国,法定的成年标志就是年满18周岁,从法理上说,成年人完全有资格决定自己是不是结婚,但现在却被强制x地推迟了四年。当然,政府会拿出各种各样的理由,如生育压力啦、就业压力啦、养老问题的一大堆,但不管怎么说,国家提高法定结婚年龄就是一个牺牲公民基本权利以获得当权者利益的手段,如同计划生育一样,我们总是不习惯从这个角度考虑问题,可是实质就是这样的。


我心理暗暗作了个决定,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就带二位姐姐出一次国,我们干脆就在国外把婚结了,至于回国后中国政府是不是承认我不管,至少在二位姐姐心里一定会非常高兴的。当然,这个想法现在还只能我在心里想想而已,绝不能轻易说出口,不然其他女人又要一哄而上了。


可惜我的这份好心二姐不知道,现在还对我没脸色看呢。不过在我又哄又抚之下,总算搂着她上了床。二姐情火与妒火齐旺,脸儿绯红地看着我,腻声道:“小新,我又难受了,你帮我亲一亲好不好……”这是我和二姐之间的隐语,每次她一说“难受”了,接下来就轮到我要难受了。由于二姐要将处子之身留到新婚之夜,这就意味着我每次都只能用舌和用手让她满意。二姐倒是每次都欲死欲仙的飞上了天,我却弄得欲火焚身。


二姐跨坐在我的脸上,很有分寸地控制着我的呼吸,让我能保持着舌头的活力。虽然我会觉得有些累,但假如停止的话,二姐就会往下压,直到全部盖住我的口鼻,让我知道这是不能停止的。我只觉得脸上粘呼呼的都是二姐的水,只要我的舌头脱开她的缝,那缝就会张开紧紧贴住我的鼻子,我希望那缝里能残存一点空气,然而此刻女人的身体是那样残酷,完全夺走了我的呼吸。那水源源不断地灌进我的鼻孔、我的嘴巴,痒痒的流过我的脖子。


我不行了,虽然以前也这样地服侍过二姐,但她好象都没有象这样兴奋过,该不会是受了婚纱和几位情敌的刺激了吧。我开始想要挣扎,二姐却用双手紧紧揪住了我的头发,从上面传来她兴奋的声音:“死小鬼,你叫啊,叫救命啊,尽管往里面叫吧,看她们有谁听得见。”我晕,我叫不出来,也不想叫出来,只能艰难的再次伸出舌头……


我向上看去,二姐也正低头看我着,对着跨下的双眼报以一个胜利的微笑。


第206章 醋味摄影(上)


正月初四,方小怡要我带着照相机到婚纱店去看她试伴娘的礼服,帮她拍照。不过我也知道,她要我为她拍伴娘礼服只是个借口,其实是想借此机会和我也拍一次婚纱照。每个女人都盼望着穿上婚纱的那一天,我虽然不能真正和她们结婚,但如果假凤虚凰的婚纱照可以满足她们内心的愿望,自然是乐于从命。


那是台北一家有名的婚纱店在我们市里的加盟店,位置在镇明路的婚纱一条街上,路并不远,但我还是迟了十多分钟才到,着粉红色制服的服务小姐将我引到二楼。方小怡正要试一件淡紫色的高叉旗袍,一见到我,不由抱怨道:“都几点了,你现在才到?”我道:“是你试衣服,又不是我?我那么早来干嘛?”只不过是试穿而已,居然大清早地就把我叫起了床,听说她们还把整家婚纱店都包了下来,今天只为我们服务,不对外营业。其实大过年的本来也没多少人结婚,多此一举。


方小怡道:“你少啰嗦,快帮我穿,张宁等一下就到了,轮到她试,就有得拖了。”说着,她手中拿起一套粉红色旗袍,又将一双银粉红色的细高跟鞋丢在我手上,推着我走入试衣间。


以方秀云和王克铭的身份,她们结婚用的新娘婚妙和新郎礼服自然都是量好了尺寸,然后再从国外做好了空运过来的,一套婚纱价格都是数以万计,却只为了在婚礼上穿仅有的一次就束之高阁。方小怡的伴娘礼服虽然没有这么名贵,但也是请高级裁缝定做的,今天是最后再试穿一下。


我嘴里嘟哝道:“大冷天的穿什么旗袍嘛,也不怕冻坏了,开叉还开得那么高,存心让别的男人吃冰琪淋啊。”


方小怡道:“你懂什么,穿旗袍最能显出女人的身材线条,再说现在房间里都有空调的,哪里会冷了。我穿的美,你小鬼脸上也有光嘛。”说着,将旗袍挂在衣架上就开始脱衣,因为要试的是旗袍,必须将外衣全脱掉,脱下大衣之后便是粉色的丝质上衣,下身的长裙里是短筒细高跟马靴,r色透明丝袜露出雪白修长匀称的美腿,在三面镜子反s下,将她高挑的美好身材映照得曲线玲珑。


在此之前,我也不是没看过方小怡脱衣,但今天不知道是怎么了,当我看到她脱下丝质上衣,上身只剩细带的淡紫色的薄纱x罩,将雪白的r房衬得更加柔嫩,以及无一丝赘r的纤腰,看得我血脉贲张,胯下也已经蠢蠢欲动了。当方小怡拉下长裙的拉炼,露出丁字的淡紫色透明内裤时,如一g细绳吊着的窄小丁字裤只能遮挡住微凸起的y阜,黝黑的毛发由裤缝中露出了一小撮,诱得我蠢动的兄弟立即一柱擎天了。


方小怡发现了我生理上的变化,用力拍一下我已经快撑破裤裆的坚挺:“干什么?你叫他给我老实点……”


“哎呀……你轻一点行吗?打坏了以后苦的是你……”我无奈地叫着。


“哧!我就是要打坏他……”方小怡吃吃而笑,轻嗔薄怒,水灵的大眼透着一丝慧黠,粉嫩的柔唇微撅,不过看她的表情似乎也很得意,嗔道:“死小鬼,秀云姐就说过你这小鬼最喜欢看她穿丁字裤的样子,哼,是不是真的那么好看啊?”说着,还故意向我扭了扭身子,作出一副诱人犯罪的姿态。


我忍不住,扑上前去把她推到墙边,用x口压住她柔软的身躯,又用我的嘴堵住了她诱人的红唇。


“唔唔……不要……”方小怡着急着试衣,推拒着我。


我不理会她的推拒,舌头已经伸入她口中,绞动着她的柔舌,一只手则顺势抚上了她的x口,手指捏着她的椒尖轻轻地揉弄着。方小怡的呼吸开始chu重起来,开始反手抱住我,任我上口下手肆意侵犯。我的手慢慢地向下探入她的丁字裤中,却发觉方小怡的幽谷中早已是溪水泛滥,我也忍不住了,用手将长裤的拉链拉开,将我的兄弟引导到了小溪幽谷中……


“唔!不行!现在不行…张宁马上就要来了…啊!”方小怡挣脱紧吸在一起的柔唇喘着气说,话没说完,我已经c入了她浓浆四溢的火山口。“呃…你好野蛮,现在不行啦…啊…轻一点……”本来想推开我的方小怡,受不了被我厮磨的快美,抬起左腿搭上我腰部紧缠着我,两手抱紧了我,忍不住大力的呻吟。方小怡眼中泛着泪光,是一波波持续高潮的激动,两条玉臂像吊钟似的勾住我的颈部,一双雪白的大腿抬起绕上了我的腰际,柔嫩的腿肌在抽搐中像八爪鱼般的纠缠……


这时我感受到被一圈火热紧实的箍住,像一张嘴似的蠕动收缩吸吮着我,一波波热烫的热流让我感到一阵麻痒。我再也把持不住,正要喷发之际,碰的一声!试衣间的门突然被打开。


陶醉在交合快意中的方小怡与我正要登上高峰极乐之时,被开门声及一声娇脆的惊呼声惊醒!


“啊!你们……”许晴站在门口,檀口微张,粉嫩的两腮火绯红似朝霞,一双清澈冷艳的凤眼中透着无比的羞怯,怔怔的看着肢体纠缠,下身紧蜜接合的小怡与我。三面墙壁的落地大镜子映出无数个小怡与我交合的身影,地上汇集着一滩激情的yy,此情此景,只怕六g清净的尼姑看了也会思凡。


“碰!”的一声,许晴关上了试衣间的门。


“啊!是许晴姐……”高潮余韵未尽的小怡吓得松开缠绕在我腰际的美腿落下地,也不管还没尽情的我,推开了我俩紧蜜相连的下体,脸色通红地说着。其实方小怡和我之间的事在九星公司的几位美女主管中也早已不是什么公开的秘密了,但方小怡毕竟和我毕竟不是正式的男女朋友关系,现在被许晴当场撞破了“奸情”,让方小怡羞不可支。


我虽然也有些尴尬,但也不至于象方小怡这样羞得脸都红了。我搂着方小怡,轻声安抚道:“好了,她都已经下去了,我们接着来好不好?”方小怡恨恨地咬了我一口,接着就是扑在我的身上乱打乱拧着,恨恨地骂着:“死小鬼,我早说不行,你还非要强迫我。这下全被许晴姐看见了,我以后可怎么见她,唔,羞死人了。”


我问道:“你不是说只有你和张宁一起来拍婚纱照的么,怎么许晴也来了?”方小怡只在我们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就又开着那辆令交警侧目、军纠心惊的车子四处拜年送礼去了,拍照的事也是昨天晚上临时通知我的,我还以为就她和张宁二个人,没想到许晴居然也来了,估计是跟着张宁一起来的。方小怡白了我一眼,道:“我怎么知道,你去问张宁好了。”


事已到此,好事自然是不能再继续下去了,我和方小怡匆匆地清理干净现场,来到楼下时,却见许晴正陪着张宁在挑选着各式新款婚纱。张宁见到我和方小怡下来,道:“你们二个怎么那么久才下来,我和表姐都等你们好半天了。啊,小怡,你这身旗袍真好看,快过来,帮我也选一件。”我看张宁的表情自然,手里拿着二套婚纱正挑来选去地乐在其中,显然许晴并没有将我和小怡在试衣间里风流的事告诉张宁,不然小怡可要被张宁笑死了,到时候最倒霉的人还是我。


方小怡松了一口气,白了我一眼便走到张宁身边,一起挑选起婚纱、旗袍和别的式样的礼服,却将我扔在一边不理。她不理我也不要紧,还有张宁呢,我走到张宁身边,轻声问道:“你怎么和表姐一起来了,刚才怎么不上来找我?”


张宁道:“表姐一个人呆在家里也没意思,当然让她一起过来了,也可以帮我和小怡出出主意,看看哪件好看嘛。”


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表姐的情况,看着你们这么高兴的选婚纱,她心里会伤心的。”许晴虽然结过婚,但仅仅新婚半年石中天就出了事,现在更是物是人非,生死两茫茫,心中的苦闷只有自知。我回头看了眼许晴,正神情落寞地在一边坐着发呆,显然是触景生情,看到婚纱就想起当初她和石中天的事了。


张宁低声惊叹了一声,道:“哎呀,我怎么没想到。”忽然醒悟过来,低声道:“死小鬼,你倒是挺关心的嘛。哼,她是我表姐嗳,要你表姐表姐的叫得这么亲干什么。你是不是心痛了,那你去陪她好了,别来烦我们。”


不过张宁也就是在我耳边耍耍脾气,当着许晴的面却是温驯如小绵羊,而方小怡刚才被许晴瞧见试衣间里的那一幕,此时更是如临深渊,如履薄冰,看得我都觉得好笑。但我自己的日子也不好过,接下来的时间里我被张宁和方小怡象狗一样的差来差去,一会儿要帮她们穿礼服,一会儿又要用我带来的数码相机为她们拍照,接着又要我也化好妆陪她们一起拍婚纱照。我现在明白了,张宁之所以把许晴也拖来,一来是怕许晴被亲戚朋友们问及石中天的事,二来还是想让许晴为我们拍结婚照。我和张宁、方小怡之间的年龄相差过大,要是让婚纱店的人帮我们拍照的话未免会有些惊世骇俗,尤其有几张照片还是我和张宁、方小怡左拥右抱的三人结婚照,实在没勇气让外人给我们拍照,只要请许晴代劳了。难怪张宁她们特意把婚纱店包了一天,除了化妆之外都不让店里的人进来,原来是早有这个准备啊。


最后,许晴经不住张宁和方小怡的劝说,也换了几件礼服和旗袍试妆,但我们也知道她的心情,都不会劝她去试婚纱。至于我自然还是当苦力的命,一会儿用店里的专业相机,一会儿又拿着数码相机由各个角度帮三位美女拍着照。三位美女都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的绝色,但我的目光却老是不由自主地追随着许晴,让张宁和方小怡都暗暗呷醋。


在三女中,许晴的身材最高,不穿高跟鞋都有175公分,比方小怡还高了寸许。只见她举手投足,如诗如画,一频一笑,沌然天成,老天爷实在太眷顾她了,除了给她一张美艳如仙几无瑕玼的脸孔,又赋与她一身冰肌玉肤及魔鬼般的身材,配上浑圆微翘的圆润美臀,随便我由那个角度拍她,都是一幅绝妙佳作。唯独令我泄气的是,任我使出了吃n的力气为她拍照,由礼服到各式旗袍,直到全部试妆完毕,许晴都不正眼看我,偶尔眼神与我接触也是一闪而过,让我有些无趣。


由于婚纱店里有专门的冲印设备,我们也就用不着再去外面冲洗照片了。张宁和方小怡取出相机里的胶卷,去向店里的专业人员请教,准备自己动手冲洗照片,反正她们有的是钱,把机器弄话了也不过是小问题,但照片的内容她们可不想被别人看见。而我则将数码相机里的相片拷到计算机上进行整理,准备加加工也在这里冲印出来。


屏幕上跳过一张张相片,每一张都使我心灵悸动。尤其当屏幕上跳出许晴穿著高叉旗袍礼服时,我偷拍了几张低角度的相片,强调出她那双浑圆修长,雪白光洁,粉嫩得毫无瑕玼的匀称美腿,搭着圆润脚踝下的银质高跟鞋,看得我心跳加快。其中有一张相片是许晴穿著开叉旗袍坐在法式铁椅上,拍的角度特别低,由旗袍下摆开叉处拍进去,许晴交叉的大腿g部方寸地一览无遗,看得到她穿的是雪白丝质的内裤,可惜不是丁字裤,也不是透明薄纱式的,隔着内裤,看不到隐约的黝黑y毛。


我有些不死心,在电脑上将许晴那双雪白大腿的交叉点放大,看到她胯间略为模糊微微贲起的y阜,咦?她白色丝质内裤上怎么有水痕的印子?啊!难道是她看到方小怡与我在试衣间里的狂野交合,已经春心大动,流出的清泉湿透了她的内裤?我的嘴巴不由半张,口水都快下来了。


忽然我的二只耳朵一阵大痛,转头一看,不知何里张宁、许晴和方小怡都已站在我的身后。方小怡和张宁正一人一只手蹂躏着我的耳朵,而许晴则是满脸通红,见我抬头看她,冷哼了一声,道:“无聊!”


我靠,看张宁和方小怡醋火冲天的表情,今天我有的苦头吃了,苦啊。


第207章 醋味摄影(下)


我真冤,真的,我只不过是想要追求完美的“艺术效果”,只是把许晴的那张“艺术照”稍微进行了一下“局部放大”,居然就惹得张宁和方小怡醋意大发,一发不可收拾。本来我就被她们二个差来差去当奴才一样的使呼,现在更是动辄得咎,尤其是在把我从电脑前赶走,看到我那几张低角度拍摄的“裙底风光”之后,我的腿上腰间立刻就多了好几处青瘀,痛啊。


有了切肤之痛的惨烈教训,即便是被张宁和方小怡赶到了一边,我也没敢去和许晴搭话。也许是以前自卑的缘故吧,每次我见到许晴时总有些尴尬,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畏惧的感觉。我自认也是在女人堆里长大的了,身边的女人个个优秀,就算是所谓的成功人士也未必想追就能追得上的,但每次见到许晴居然就缩手缩脚地不敢象在其他女人面前时那样放肆,说出去都没人相信。张宁为此还大吃过几回干醋,认定我做贼心虚、心中有鬼。我承认我以前是对许晴有过些不良的念头,而且在香港时还和她发生过亲密关系,但我心里也明白,那只不过是因为我和石中天之间有着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特殊关系,而不是因为许晴真的会看上我,所以说到底,还是我心里始终不能彻底摆脱的自卑心理在作怪啊。


不过今天许晴对我的态度倒是比当初刚见到我时的不屑一顾要改善了许多,虽然眼神还是不大愿意和我相接触,至少看我时的神情已不不象以前那样冷冰冰的。但我想其中还是有着石中天的关系吧,刚才我和张宁她们在拍婚纱照的时候,许晴手里拿着照相机,向我们看来的眼神却有些迷离。张宁和方小怡沉浸在客串新娘的快感之中,自然不会注意这些细微之处,但我却知道许晴从我身上又隐约看到了石中天的影子。想到我在许晴心目中只是石中天的替代品,心里多少也还有些不怎么舒服的感觉。当初我还曾在她面前发过誓言,要堂堂正正地创出一番事业来,但到现在也还只是小打小闹,也实在是没有面子在她面前夸耀。


我和许晴相对无语,只好翻看着刚冲洗出来的照片打发时间。不是我自夸,以我和张宁、小怡她们的外表条件,拍出来的照片那还真是上镜,如果放大了摆在卧室里绝对是艺术j品。但让我尴尬的是,刚才的那几张“风光”照此时也已经被机器自动地冲洗了出来,当许晴看到那张暴露她春心的“极品艳照”时,脸不禁又红了起来,抬头白了我一眼就将照片给没收了。我心中一动,看她居然没将这几张照片撕了,是不是心中也有些春意荡漾了呢。


等我们把一切搞定走出婚纱店已是华灯初上了,我看看时间,对张宁道:“你们今天晚上还回不回去啊?”


张宁嗔道:“好不容易才见一回面,怎么,你就这么赶我们走啊。”方小怡也道:“是啊,这小鬼现在家里有了二位姐姐,左拥右抱的正乐不思蜀,哪还会想到我们。”乐不思蜀这句成语也不是这样用的吧。


被小怡这么一说我还能怎么办,只好对张宁道:“那你们就都到我家吃饭吧,反正明天方秀云也还要来这里化新娘妆,你们也就不用来回跑了。”方秀云是上海人,但她的夫家却在nb,所以她这次结婚就要办二次宴席,今天是在上海请娘家的亲戚以及九星公司的同事们,明天则来nb再办一次,请的主要就是夫家那边的亲戚朋友了。按常理许晴、张宁和方小怡她们三个是应该以九星公司的名义参加今天的婚宴的,但张宁和方小怡是为了能和我一起参加,所以特意和方秀云说好了要来nb入宴,而许晴则是怕触景伤情,所以不怎么想参加婚礼,所以也跟着张宁过来了。


张宁道:“小新,你们刚搬了新家,还没请我们吃过进屋酒呢。小怡,你好坏啊,自己一个人偷偷跑来nb也不告诉我,真是有异x没人x啊。”我晕,我还以为这话是我们男人的专利呢,没想到女人居然也可以用。


哎呀不好,我只想着请她们吃饭,没想过大姐和二姐见了她们会怎么想,尤其是二姐,前二天只是一个方小怡就已经让她吃足了醋,今天可是一下子请来三位超重量级的极品美女,我的皮r不知又要受多大的苦了。


方小怡恼羞成怒,想抓张宁呵痒痒,张宁却早已躲开了,于是还是拿可怜的我出气,我手里提着一大袋的照片,想逃都逃不快,只好一脸无辜地向我旁边的许晴求救。许晴看了我一眼,对张宁道:“小宁,我们这样子去不大好吧。”


我在一边心想,何止是不大好,g本就是大大的不好。这二天为了林诗怡和丁玲的事,我可是被姐姐关在家里闭门思过着呢,今天带着张宁她们到家里,这不是在火上浇油吗。


初一那天我把二位姐姐扔在林诗怡家,自己和方小怡跑了出来,也不知道她们在林诗怡家里是怎么熬过来的,但想必一定是很尴尬。大姐和二姐都是很晚才回到家,大姐眼泪汪汪的也不理我就回自己房间睡了,二姐倒是还肯理我,但那是将我一顿痛打,然后也是气呼呼地回去睡觉。幸好我还有方小怡作伴,倒也安然地过了一夜。第二天起来自然要问个究竟,这才知道二位丈母娘那天下午都大发雌威,严令林诗怡和丁玲以后不许再和我这样“道德败坏”、“油腔滑调”、“不学无术”、“歪门邪道”的专门败坏女孩子名声的色狼、流氓、无赖在一起。这二天林诗怡和丁玲都没有电话打给我,连上也没见她们的信息,估计也是被关了禁闭,手机、电话都被收缴了。现在正是严打风头上,我也没敢给她们打电话,有什么事都等开学以后再说吧,以林诗怡的脾气,我还真不怕她妈妈敢把她逼得怎么样,倒是丁玲这几天一定在家哭哭滴滴的呢。


家里一下子聚集了五位极品美女,莺莺燕燕的倒是热闹,也让我大饱了眼福,但同时痛苦也是免不了的。大姐还好,虽然心里泛着醋意,但至少表面上还是很热情的;二姐可就没这么大方了,暗地里不知拧了我多少记大腿和腰部,让我有苦难言。这还没算完,接着张宁她们又将冲洗好的照片拿出来请二位姐姐欣赏,这下可好,大姐和二姐在又羡又妒之余,强烈要求另选个日子她们也要和我拍一套婚纱照。我晕啊,只要开了这个口子,那我身边的这些女人肯定是个个要拍的,只是陪着她们拍婚纱照就够了苦一阵子的了。


晚上吃过晚饭,张宁她们也不打算回去了,就在我家过夜。张宁和许晴自然是睡在一张床了,本来我二位姐姐也是睡一起的,但方小怡当着许晴的面实在放不下面子和我同床,就拉着大姐一起睡了,将我留给了二姐。我不得不怀疑方小怡是有心想报复我在试衣间里害她出丑的事,这g本就是最坏的下下签了,搂着一个千娇百媚的美女,能看能m就是不能吃,哪个男人受得了这份罪啊。


一脸不爽的二姐拉着一脸苦相的我进了房间,关上房间就准备对我下毒手。我自然早有防备,先下手为强地将二姐抱在怀里,哄道:“好姐姐,不管以后我会有多少女人,你都是我最亲最爱的二姐。”二姐嗔道:“我不管,我不要做你的二姐,我要做你的女人。”说到这,二姐脸红了起来,腻声道:“小新,我今天就要做你的新娘好不好?”我晕,这都是婚纱照引发的后遗症啊。我搂着二姐,道:“姐姐,你再等我几年好吗,等到我大学毕业我就马上和你结婚,你也不用吃张宁她们的醋了,到时候我一定给你定做一件最好的婚纱,让她们都嫉妒眼红。”二姐嗔道:“呸,我哪里吃醋了。哼,不管怎么说,只有我才是你的正室,吃醋眼红的应该是她们才对。”


也难怪二姐要嫉妒眼红,她明明占着正室的名分,但只有眼睁睁看着我和别的女人亲热,自己却要把处子之身留在新婚之夜,换了别的女人也受不了。所以想来想去,最大的罪魁祸首还是该死的法定结婚年龄啊。为了我和二姐的x福考虑,我前段时间特意去查了各国的法定结婚年龄,这才发现就连在这方面我们国家也是具有“中国特色”的,目前世界各国普遍法定结婚年龄为16-18岁,我国却是男22岁、女20岁才可以结婚,较国际标准整整大了四年,是世界上定得最高的。


世界主要国家法定结婚年龄如下:伊朗法定结婚年龄9岁;荷兰法定结婚年龄12岁;俄罗斯法定结婚年龄14岁;法国法定结婚年龄15岁;菲律宾法定结婚年龄16岁;韩国法定结婚年龄16岁;日本男18岁、女16岁;巴西16岁;中国香港16岁;中国台湾16岁;美国各州不一,部分州规定,如双方未满成年人年龄,须经父母同意方可结婚,有的州规定男子不满18岁、女子不满16岁者,即使父母同意也不能结婚。爱达荷、密西西比、新泽西和华盛顿等州则允许年满14岁的男孩、年满12岁的女孩结婚;英国未查到数字,不过戴安娜王妃17岁嫁给查尔斯王子。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结婚是人生最大的事情,也是一个国家公民最基本的权利。我认为之所以世界上大多数的国家把结婚年龄定在16-18岁,是因为达到这个年龄就意味着一个人无论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已逐步成熟,可以以自己的意愿决定自己的生活。在我国,法定的成年标志就是年满18周岁,从法理上说,成年人完全有资格决定自己是不是结婚,但现在却被强制x地推迟了四年。当然,政府会拿出各种各样的理由,如生育压力啦、就业压力啦、养老问题的一大堆,但不管怎么说,国家提高法定结婚年龄就是一个牺牲公民基本权利以获得当权者利益的手段,如同计划生育一样,我们总是不习惯从这个角度考虑问题,可是实质就是这样的。


我心理暗暗作了个决定,如果有机会的话我就带二位姐姐出一次国,我们干脆就在国外把婚结了,至于回国后中国政府是不是承认我不管,至少在二位姐姐心里一定会非常高兴的。当然,这个想法现在还只能我在心里想想而已,绝不能轻易说出口,不然其他女人又要一哄而上了。


可惜我的这份好心二姐不知道,现在还对我没脸色看呢。不过在我又哄又抚之下,总算搂着她上了床。二姐情火与妒火齐旺,脸儿绯红地看着我,腻声道:“小新,我又难受了,你帮我亲一亲好不好……”这是我和二姐之间的隐语,每次她一说“难受”了,接下来就轮到我要难受了。由于二姐要将处子之身留到新婚之夜,这就意味着我每次都只能用舌和用手让她满意。二姐倒是每次都欲死欲仙的飞上了天,我却弄得欲火焚身。


二姐跨坐在我的脸上,很有分寸地控制着我的呼吸,让我能保持着舌头的活力。虽然我会觉得有些累,但假如停止的话,二姐就会往下压,直到全部盖住我的口鼻,让我知道这是不能停止的。我只觉得脸上粘呼呼的都是二姐的水,只要我的舌头脱开她的缝,那缝就会张开紧紧贴住我的鼻子,我希望那缝里能残存一点空气,然而此刻女人的身体是那样残酷,完全夺走了我的呼吸。那水源源不断地灌进我的鼻孔、我的嘴巴,痒痒的流过我的脖子。


我不行了,虽然以前也这样地服侍过二姐,但她好象都没有象这样兴奋过,该不会是受了婚纱和几位情敌的刺激了吧。我开始想要挣扎,二姐却用双手紧紧揪住了我的头发,从上面传来她兴奋的声音:“死小鬼,你叫啊,叫救命啊,尽管往里面叫吧,看她们有谁听得见。”我晕,我叫不出来,也不想叫出来,只能艰难的再次伸出舌头……


我向上看去,二姐也正低头看我着,对着跨下的双眼报以一个胜利的微笑。


第208章 新娘之心


第二天就是正月初五,是方秀云出阁的大日子。


一大早我就被方小怡叫了起来,还换上了她们特意为我准备的西服。考虑到我现在还在长身体,这西装顶多也就穿个半年就不合身了,所以也就买了件国内的名牌就算了,还不至于夸张到非要去意大利定做,但就这样还是花了三千多块。张宁一边为我系着领带,一边上下地打量着我,满意地道:“嗯,男人还是穿西服好看,以后你上学就不要再穿什么校服了,穿着西服到学校去,一定能迷死一大帮小女生呢?”


我得意地看着张宁,笑道:“这个当然了,我可是天生丽质难自弃啊,就算不穿衣服照样能迷死我的小宁宁和小怡怡。不过嘛,我这个人是很专情的,有了小宁宁和小怡怡,别的女孩子我可都看不上了呢。”


方小怡道:“切,你这小鬼要是专情的话,这天下就再也没有色狼和流氓了。”又过来比了比我的身高,故意打击我道:“还得意了呢,我看你这小鬼是沐猴而冠,还不如我高,害得我每次和你上街都不能穿高跟鞋。”我低头看了看她的脚下,靠,她现在不就穿着双高跟鞋嘛,这是存心打击我的自信心啊。我道:“你比我高有什么用,上了床还不是钻在我怀里冒充小鸟依人的样子呢。啊,我不说了还不行吗,是我小鸟依人。嗯,应该是大鸟才对,每次我的大鸟都要钻进小怡怡的……”


虽然每次都会被拧得很惨,但在美女身上讨些口舌上的便宜一向是我最大的乐趣,但此时当着许晴的面我也有些不好意思,只好说了半句就意犹未尽地停了下来,方小怡却是意犹未尽地在我身上拧来拧去乐在其中呢,我心中的苦向谁诉啊。


我们首先去的地方自然还是昨天的那家婚纱店,等我们几位到店里时,方秀云正在化妆间里由化妆师打理着新娘妆,而外面则是九星公司里的几位美女主管们,好象是在服装比赛一样,一个个花枝招展,一个穿得比一个时髦,倒也让我享受了一番眼福。赵琳见了我们,抛了一个媚眼,道:“小新,怎么看起来没j打采的,是不是昨天晚上太累了,还是看着小云要结婚了心里舍不得啊?”妈妈的,这臭娘们真是讨打,就算我和方小怡、张宁之间的事在几位美女间都是心知肚明的事了,但你也不用这么明目张胆地说出来吧,看着我被方小怡她们羞恼之下拧扭受苦很有趣吗?


我没好气地道:“有没有采可打我不知道,这个‘j’嘛倒是有满满的一袋,你如果饿了的话我倒是可以让你饱餐一顿,就看你吃不吃得消了。”自从初二开始,姐姐就对我实行了禁足禁欲的双禁措施,禁足也就算了,不过是关在家里不能出去而已;这个禁欲可是真要了我的命了,尤其二姐还老是故意地挑逗我,昨天晚上还半强半求地要我为她服侍了大半个晚上,她是x满意足了,我可是欲火焚身着呢。


赵琳娇笑道:“几个月不见胆子可是更大了啊,当着我们几位美女就敢说这样的荤话,不怕回去吃苦头吗?”


我看了看陈飞、楼影和田菁菁,道:“人家陈姐、楼姐她们是来当伴娘的,你都蓬门已经缘客扫了,今天怎么也会过来,难道现在当伴娘的条件又降低了,连结过婚的都可以了?”别的地方婚俗怎么样我不知道,反正我们这边当伴娘的首要条件就是尚未结婚。据说以前还要求是处女才行呢,但现在处女已成稀缺资源,如果非要处女才能当伴娘的话,估计结婚宴上新娘那边会带来一帮中小学女生。


赵琳笑道:“死小鬼,这张嘴还是这么坏。小云可是等你好半天了,快进去看看她吧,她可有很多话要对你说呢。”


我回头看着张宁和方小怡,询问她们的意思如何。方小怡白我一眼,道:“你想进去就进去,看我们干什么?”我心想,如果我不这么意思一下就进去了,你们还不吃醋才怪。当然,就算这样意思过了,她们的醋也还是照吃不误的。说实在的,我并不怎么愿意单独去与方秀云见面,她都已经穿上新婚的婚纱,马上就要嫁于富豪之家,我们之间的露水关系也正好可以借此机会作一了断,现在去见她,万一她要和我藕断丝连还更麻烦呢。


方秀云的妆已经化好,正坐在椅子上让化妆师作最后的一些小修小补,见我进来眼睛一亮,示意化妆师可以出去了,然后就关上了房门,扑到我的怀里,娇声道:“小坏蛋,怎么这么迟才进来看我,是不是怕张宁和小怡吃醋,还是怕我赖定你了啊?”经过化妆师的j心打理,薄施淡妆的方秀云显得分外迷人,光洁圆润的额头上有几丝自然的留海发丝,斜飞的眉毛衬出她那双凤眼更加的迷人,挺直的鼻梁,那曾经被我吻过的柔唇涂了粉色又带了点淡淡的银。下身是外罩白纱中间开叉丝质长裙,那双无瑕的修长美腿由开叉处若隐若现,足下是一双粉银色高g鞋,弥补了她身高上的些许不足。


都说新娘是最美的,这话一点不假啊。方秀云见我盯着她看,心中幽怨之余,也有些得意地看了我一眼,道:“怎么样,我穿上这婚纱之后是不是比以前好看多了?”我点了点头,赞美了她几句,问道:“你特意叫我进来,有什么话想对我说么?”


方秀云幽怨地看了我一眼,道:“我知道我自己的身份,又不奢望你会和我结婚,你有什么好怕的。”说着,将头靠在我的耳边道:“小新,我要结婚了,你准备送什么礼物给我呢?”我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道:“礼物当然早就准备好了,等会我就给你,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


方秀云在我耳边道:“小新,我不要别的礼物,我只要你送我一个孩子,好么?”我吓了一跳,道:“你说什么,送你一个孩子,就在这里?”我靠,打死我也没这个胆子在这里胡天胡地,张宁她们可都在外面呢。方秀云给我一记大白眼,道:“你这小坏蛋,如果你敢在这里来的话,我也就依你,看你有没有这个胆子?”


就算不在这里我也不敢啊,自从杨林意外地有了身孕之后,大姐也兴起了要为我怀一个孩子的念头,但耕耘了二三个月也不见动静。我也弄不清这倒底是什么原因,如果说女王给我注s的药物有效的话,杨林肚子里的孩子又是怎么回事;但如果药物没有效的话,那为什么大姐和章敏她们几个现在都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但到现在也仍然迟迟没有动静。


我道:“云姐,你怎么会想出这么个借种的念头,难道王克铭这家伙变成太监了?”


由于我特殊的体质现象,我身边的女人如果在和我发生过亲密关系后再与其他男人上床的话,就会对其他男人的x功能造成一定程度的损害。刚开始时还以为是永久x的伤害,但后来发现这只是暂时x的,在女人每月“来潮”之后对男人的杀伤力就会慢慢减弱,由此想来这是由于我的体y停留在女人体内的原因,在女人“来潮”之后便在女人体内减弱影响。这种莫名的男x杀伤力现在也就只有赵琳、柳若兰和方秀云三人体会过,而方秀云不但和我作爱的次数在三女中是最少的,而且最后一次还是去年的事,不可能到现在还这样,更不至于让王克铭变成x无能吧。


没想到方秀云居然脸儿微红地点点头,我靠,我不信地道:“不可能吧,要真这样你还嫁给他干什么,过去守活寡啊?”


方秀云道:“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自从去年十月他从香港回来以后就一直是这样子了。”去年十月,那不是我和林诗怡在澳门赌场撞见王克铭和女王的时间么,记得那次女王给王克铭打过毒针,据女王说那是让王克铭失忆,但谁知道王克铭现在这样子是不是毒针的后遗症呢。


我道:“那你还嫁给他干什么,以你的条件想找男人的话还不排着队让你挑啊?”虽说方秀云的父母也就是一般的工厂职工,但方秀云现在是九星公司的高级主管,年薪可是有20多万,人又长得这么漂亮,g本没有必要非找一个富家子弟当长期饭票。如果她要再找个男朋友,追她的人早就排长队了。


方秀云道:“那我想嫁给你你肯不肯呢。”见我张口结舌的样子,幽怨地低声道:“我也只不过是说说而已,就算你愿意我也不会……,小新,你给我一个孩子好么,这样我以后也可以有个寄托。”


我无柰地道:“你也用不着说得这么可怜吧,我才多大啊,不想这么早就当爸爸。云姐,你干什么非要嫁给王克铭呢,你也知道他敲诈我的事了吧,你说我会让这家伙当我儿子的便宜爸爸吗?再说了,我现在身体还没完全成熟,不可能让你怀上孩子的,不然我身边有这么多女人,要是我能让她们怀孕的话现在早就儿女成群了。”


方秀云道:“王克铭有他们家公司的10%股份,只要我和王克铭结婚,他就会把5%的股权转到我的名下。如果我给他生个孩子的话,以后他肯定也会把另外的5%转到我孩子的名下。小新,只要你给我个孩子,这些股份以后还不等于就是你的吗。”我靠,王克铭被女王打的那一针倒底只是把他弄成失忆,还是把他弄成白痴了,不然的话谁会把自己的股份转给一个对自己不再有真心的女人身上,还不用说转到一个并非自己骨r的便宜儿子身上去了。


方秀云看了看我变青的脸色,急声道:“小新,你别误会,我知道你不会看上这些钱的,但我真的是很喜欢你。小新,你是不是嫌弃我水x杨花,见钱眼开?小新,除了王克铭之外,你就是我唯一的男人了,除了你我也不会再爱上别的人了。”说到这,方秀云停了一下,下定决心似地对我道:“小新,其实我这次并不是真的想嫁给王克铭,是有人要我这样做的。那个人还给了我一样东西,说是如果你不肯给我孩子的话,只要给你看一下这东西,你就会明白了。”


我当然不信了,道:“是谁,又是什么东西?”方秀云现在化的是新娘妆,身上穿的是婚妙,自然也没地方可以放东西。但是方秀云居然当着我的面撩起了裙子,从大腿上的袜g处取出了一样东西,长约五公分左右的圆管,里面赫然是一支已注满药水的微型注s器。我不禁失声道:“女王?”


第209章 婚礼生变(上)


婚礼自然是在酒店里举行了,而且还是林诗怡她老爸旗下的产业呢。不过这可不是我拉的生意想吃回扣,而是王克铭家里订的酒席,一共办了50桌,每桌的标准是3000元,还不含酒水。当然,这对王家来说g本不算什么。王克铭家族的公司虽然比林诗怡家的资产规模要小些,但在我们市里也是有些名气的,赴宴的宾客中大多都是与王家有业务往来的老总、经理之流,以及部分市区的官员,张三丰的老爸,我们市的张副市长就赫然坐在主席上,正与旁边的人谈笑着。


张副市长也见到了我,微微一怔之后就将眼神转到我身边的各位美女身上,还向旁边人探问张宁方小怡她们的来历。不过我现在也没心思理会他,心里还在消化方秀云的那些话所给我带来的冲击。


我和女王的最后一面还是去年陪杨林去上海联系留学事宜的时候,并在一场友好交谊活动之后达成了一个三年之约,说好了在三年之内她不会再要求我为她做事,为什么她现在又出而反尔,居然要我给方秀云怀上个孩子。我靠,她还真当我是种猪啊,这是想让女人怀上就能怀上的吗。最可恨的是,先前就是她给我打过避孕的毒针,现在却又要借方秀云之手给我解药,好事坏事都是她来,自己还不肯出面见我,一想就知道里面肯定有y谋。


不过这个y谋应该不是直接针对我的,因为就算女王想用孩子来控制我的话,选择的人选也不会是方秀云,相比而言,张宁和方小怡的利用价值可就高得太多了,张宁的公司有她想要的技术机密,方小怡的军情背景更是获取各种情报的最佳来原,当然,这就要看女王有没有这个胆量和中国军情系统作较量了。由此想来,女王是想通过王克铭来打入王氏内部,这次方秀云与王克铭的结婚,则是女王进一步加强了渗透与控制的力度和手段。我也没有深究方秀云为什么会被女王控制,每个人总会有致命的弱点软肋,就好象女王如果拿我二位姐姐来威胁我的话,我也只能乖乖地任人摆布,不敢反抗一样。


我当然也不会去向王家父子揭露女王的y谋,我自顾还不暇呢,王克铭的死活关我屁事,王氏家族落入谁手与我何干。女王的控制行动应该很早就开始了,至少在我去年于澳门赌场撞见她和王克铭之前就已经进行了大半。我到现在为止还没见到王克铭变成了什么模样,但听方秀云的描述,自从那次王克铭从香港回来,就象生过一场大病,在家里足足休养了半个多月才稍有好转,但脑子却出现了失忆现象,对于二三个月之内的很多事情都想不起来,尤其在香港和澳门发生的事更是忘得一干二净。除了失忆,x功能也好象受了损害,如方秀云所说的成了太监。


对于这样貌似白痴,兼又x无能的男人,我想除非是看中王家的财势,不然g本不会有几个女人愿意嫁给他。方秀云自身条件这么好,加之王克铭与我之间的恩怨情仇,以及她心中对我尚存的一丝企望,都让她不愿意嫁给王克铭。所以她和王克铭之间的婚期也一拖再拖,由原来的年底变成新年元旦,后来又以王克铭要去香港治头疼的病又推迟了一回,最后才定在了正月初五这个财神爷的生日来结婚。


当然,就算方秀云与王克铭结婚,本来和我也没有太大的关系,方秀云的条件虽然也是不错,但我和她发生关系乃是事出意外,本来就没有考虑过和她有什么将来,我总不能上过一个就都要娶来当老婆吧,何况她当时也不是什么纯情处女,刚开始的时候还是我主动在前,到后来可就是她主动寻欢了,女人如果太好上手了也让人不大放心啊。如果她只是要求和我保留地下情人的关系,看在以前的情份上我或许也可以答应,但她现在居然想用孩子来套住我,虽然是出于女王的授意,也还是让我大出意外,一时无法接受。


虽然我不希望方秀云怀上我的种,我叶某人也不至于要靠这种卑劣的手段来谋人家财,但对于方秀云手中的那支解药针我倒是有些动心。我不敢确信这药水是不是真的有效,但这种事也只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至少到目前为止我对于女王还是极有利用的价值,她应该不可能会拿别的毒药来冒充的。而且看方秀云的情形,也是明显是真的想借我的种呢。我心里想着,如果我现在就注s了这剂解药,药力也不会马上就发挥效力吧,就算与方秀云来上一次“告别演出”应该也不会真的留下后遗症,但以后再和大姐她们几个上床时,说不定就可以遂了她们的心愿,让她们怀上一个小宝宝。


方小怡和张宁今天是伴娘身份,现在自然是丢下了我,和方秀云一起正站在酒店的大堂里欢迎来赴宴的各位亲友嘉宾,现在坐在我身边的就只剩下了赵琳她们几个美女。赵琳拍拍我的肩,伏在我耳边低声笑道:“想什么呢,是不是舍不得小云,在吃醋了啊?小心让张宁和小怡见了,一脚把你踹出婚礼会场!”


我没好气地道:“是啊,方秀云长得像仙女一样,却嫁给这么一个像猪的蠢蛋,求求你现在就把我踹出会场算了。”


赵琳笑道:“死小鬼,你又不是不知道王克铭现在成了太监,以后方秀云还不照样可以当你的情人。”


我道:“切,你以为人家也都和你一样开放啊,有了老公在家给你当宠物玩还不够,还要跑到外面吃零食。”妈妈的,男人要是娶了她这样的女人还真是不幸啊,脑袋上可是绿油油的不大好看。不过我可不承认这是我的罪过,她除了我之外也还有别的男友和面首,我不过是他众多男x朋友中最好的一个而已。她也明白这一点,不会象方秀云这样对我不死心。


赵琳笑道:“谁让你们这些男人一个个都这么没用,既然不能满足我们,我们只好自己想办法解决了。死小鬼,我又没有说你,你干嘛这样子看人家嘛,人家好怕怕的。”我靠,这娘们这样的话也说得出来,还让不让我们男人混啊。我恼道:“你以后离张宁她们远点,不许你把她们教坏了。”妈妈的,和这样的y妇实在是没什么话好说,什么时候真该用皮鞭好好地教训教训她才行。我站起身,准备去看看张宁和小怡,除了身边的几位美女我也没几个认识的,实在是无趣。


我来到了大堂,但并没有走到方秀云和王克铭身边,而是先站在一边冷眼旁观。如果仅从外表而言,也看不出王克铭和平常人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西装笔挺,都可以用气宇轩昂来形容了;而方秀云小鸟依人般地站在王克铭,热情地与来宾打着招呼,也看不出她心中不情愿的表情,难道女人天真就有当演员的潜质吗。


张宁和方小怡看见我,附耳对方秀云说了几句就向我走过来,看她们的表情对伴娘这份工作也没多少热情啊。张宁对我笑道:“里面不是有很多美女在陪你吗,怎么舍得跑出来,”我道:“你们这二位大美女站在这里被人免费欣赏,我吃醋了。”张宁道:“你是吃我们的醋,还是吃秀云姐的醋啊。死小鬼,既然秀云姐现在结了婚,以后就不许你再去招惹她,不然我和小怡可饶不了你。哼,刚才和秀云姐在化妆音里神神密密地也不知道在搞什么鬼,还不肯让我们知道,一定没什么好事。”


方小怡正色道:“死小鬼,你一定有什么事瞒着我们,方秀云是不是想让你借种给她生个孩子啊?”我吓一跳,不会吧,这样也能猜得中。方小怡见我色变的样子,冷笑了一声:“被我说中了吧,我可警告你,要是你敢背着我们乱搞,小心我把你的坏东西切下来,让你和王克铭一样也做个太监算了,免得以后再害别的女孩子。”我寒,这也太歹毒了吧。


现在正逢宾客们赴宴的高峰期,加之婚礼又还没有正式开始,所以不少宾客也在大堂里休息聊天,有的干脆借此机会谈起生意经来。我对张宁道:“姐姐,在这里站着也没什么意思,我们还是去休息室去坐一下吧。”张宁道:“你自己去吧,我们现在是伴娘,当然要帮秀云姐接待客人了。”我看着她们二位的旗袍,心中不禁酸酸地道:“你们是怕浪费了这身旗袍,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的身材好吧,来,先让我mm手感如何。”


在我和二位美女嬉笑玩闹间,又有几位客人走进大堂。方小怡正被我的曲线马屁拍得笑眯眯的,转眼之间却脸色冷了下来。我不解之余回头,却见是江公子和另外几个人正朝我们走过来,王克铭则和江公子身后的那人打着招呼,口称大哥,也不知是王克铭的亲大哥,还是混黑社会的。


方小怡对我道:“真讨厌,y魂不散的烦不烦。小新,走,我们去休息间。”我对这位被我“夺爱”的失败情敌当然也不会有什么好感可言,便依小怡的意思从江公子身前走过去,小怡故意拉着我的手,显然是存心让姓江的难堪。


从江公子及那位王克铭的“大哥”身边走过时,我心中忽然生起一种不安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我不由转头向江公子看去,他也正盯着我和方小怡,眼神中又恨又妒,却又不敢把我们怎么样。但我却感觉这份不安并非来自江公子,倒象是从那位大哥身后的几位保镖样的大汉身上传来。


我向那三个人看去,却见他们也冷眼看着我,眼神也是不善。我的眼光顺势瞄向他们的手,发现其中一人的右手无名指及小指有些不自然地半蜷曲着,便不由地抬头看了他一眼。那人也不示弱地回瞪了我一眼,眼中还隐隐带着一丝凶气。我的脑中猛然一热,不由惊声道:“是你们三个,是你们三个去年在新彩虹门口袭击我。”


妈妈的,我身上久违的危机预警系统在今天又一次发挥了作用,终于让我找到了这三个打我闷棍的家伙。我可是记得清清楚楚,这三个家伙一个想拿酒瓶砸我的头,另一个则用匕首想毁我的容,在毁容不成之后差点把我的小弟引给切下来,当然我也是反击了的,用夺过来的酒瓶砸碎了那个拿刀砍我的家伙右手,现在他的二g手指呈半蜷曲状,自然就是那次事件的后遗症,今天我除了神奇的预感之外,最终也是靠着这二g手指才敢确定这三个人的身份。


为了我被袭击的事,去年方小怡可是下过不少力气,不但去ga查看各个摄像头的图像资料,甚至都动用了她有安全局的一些关系,但到头来也没查出个究竟,这让方小怡为我担心之余,也大失面子。今天居然被我无意间破了这个悬案,方小怡也是又惊又怒,对江公子道:“江涛,没想到居然是你派人动的手,你今天最好能给我个交代。你也知道我的脾气,让我生气的话会有什么后果你自己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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