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也是。」
曾清华不禁失笑,想到风雪盈方才使剑使得那般袅娜娇美,自己一个大男人要是变成那样,只怕他自己先会笑到疯掉。
「还有…还有一件事,」
孙香吟将脸埋入了曾清华怀中,「风姐姐说…说她后来才想到,好夫君你的内力奠基于床笫之事,要是不在床笫之间发泄,以你现在内力刚破禁制,只怕花多久也没有办法彻底控制,所以…所以要香吟过来…让你发泄…」
「就在这里吗,神仙姐姐…」
伏在孙香吟耳边,热热的一口气呼在她耳内,曾清华心下可乐了,从昨天禁制甫破,他就感觉到自身内力猝发如洪,想要发泄的欲望似乎完全无法控制,而风雪盈又要他禁欲个两三天,说是不好意思说,其实曾清华早已经忍耐不住了,「玉华不在,难不成神仙姐姐要一个人来吗?」
「风姐姐说…」
被他这么亲昵地搂着,孙香吟似乎全身也热了起来,成婚以来夜夜缠绵,在曾清华的灌溉之下,孙香吟比起当日出落得更加娇艳如花,身心都完全是个成熟的少妇了,间中虽也有休息,但要说像这几天一样碰都没碰,那可是第一次,孙香吟这才真正感觉到什么叫做『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说实在她也渴想得紧呢!「要你把香吟抱回房内再做,如果香吟撑不住的话…只要你想要,她随时接手…」
「那样不好的,」
在孙香吟颈上落下无数个吻,双手更在孙香吟身上来回抚弄,曾清华熟稔的动作,没半晌便将孙香吟逗得欲火狂升,「趁昨天她帮我解了禁制之后,我不小心看到,风姐姐的肩上还有守g砂,她处女之身,怎么受得了我?」
「那…那就不回房了。」
一双纤手早已自动解起曾清华的衣裳,孙香吟向旁边望了望,示意曾清华将她抱到林子里去,一边脸蛋儿都红透了,即使是当日在山上和曾清华行房,孙香吟恣意放浪,连白天偶尔也在床上缠绵,却从来不曾试过光天化日之下在室外偷欢,尤其还得瞒着房里的风雪盈她们,孙香吟羞得无地自容,偏又有一种放肆的快感,令她更为情热难挨,整个人都像是要炸了开来。
随着曾清华那双魔手的挑弄,灼的她全身发烫,情浓不能自已,「到里面去吧!香吟这回要亲身体验好夫君的实力,你可别留手喔!」
「不会留手的。」
抱着一团火般的孙香吟进到林中,曾清华转了几下,找到一棵大树下就坐了下来,怀中的孙香吟似是早已经忍耐不住了,才刚将身形隐在树后,两人的衣裳便窸窣落下,扔满了一地,只见曾清华抱着一丝不挂的『神仙姐姐』,正渴望地吸吮着她那挺立起来的r尖,紫葡萄一般娇胀的r尖,似是要将孙香吟的欲火喷出来似的可爱。
「天…天哪!」
看到曾清华已经如日中天的巨伟rb,连早已情不自禁的孙香吟都不禁踟蹰了起来。她和曾清华的第一次是身中剧烈春药,迫不得已,但即使是在药力和曾清华爱抚的双重刺激下,那一回也差点让孙香吟承受不住。
事后曾清华夜夜索求,若不是身在了无人烟的山中,可以恣意放浪,加上初夜就被他那大rbcào 的又疼痛又快乐,几乎是身心都被x爱的快乐给征服,后来的日子里孙香吟还真不知道能不能受得了呢?
偏偏现在曾清华解除了禁制,那rb似乎又变得更大了些,真教孙香吟又喜又怕,明明知道身怀如此异宝,曾清华不只能够夜夜鏖战,带给她的快乐更会远超以往,但她真怕自己受不了呢!
「神仙姐姐…会害怕吗?」
在孙香吟玲珑浮凸的胴体上恣意漫游着,几乎已经按捺不住自己体内的欲火,曾清华好久才发现孙香吟暂停了动作,正又羞又怕地看着他那昂首挺立的rb。
「不…不怕…」
抬起头来,孙香吟重重地吻了他一口,「从那时候起,诗华前辈就教过香吟,要香吟变成任你驰骋的女人,在床上任你尽情享用…所以香吟不怕的…」
再次封住了曾清华的嘴,孙香吟吻得是那么深入,舌头巧妙地和曾清华纠缠着,享受着那股炽热的甜美,似是完全不想分开来,曾清华被敬若天人的『神仙姐姐』这样吻着,什么也说不出来了,索x就任她自己去动作。
只见孙香吟一手按在曾清华肩头,另一手轻轻地拨开了自己腿间的薄唇,慢慢朝他昂首向天的贲张巨b蹲坐下去,若不是孙香吟早有准备要和他行云布雨、享乐温存,x口处早已经是一片湿泞,只怕还真承受不住哩!
话虽如此说,孙香吟仍是不自禁地娇颤着,任凭曾清华的双手温柔地抚弄着她成熟的胴体,逗的她愈来愈湿,好久好久才终于让他刺进她x内。
真的是好大,直到逐渐容纳了那巨b,孙香吟才切身感受到了这种滋味,她的小嫩x被塞得满满实实的,而且那巨b的灼热度更胜以往,烧得孙香吟全身发烫,简直是一触及就诱发了她体内强烈无比的春心浪情。娇羞归娇羞,但孙香吟仍紧紧地吻着这好夫君,似是要以这方式向他保证,将会把她那成熟玲珑的胴体彻底献出,和他抵死缠绵,绝不会有半分畏怯退缩。
好不容易等到孙香吟松开了樱桃小口,此时的她已经彻底被充实了,曾清华顶得如此之深,似乎强大到能冲到她的五脏六腑里面去,那灼热更是烧化了孙香吟体内一切的理智和羞怯,令孙香吟本能的欲望狂野地奔流起来。
这滋味是如此的美妙,身处其中的孙香吟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湿润的美眸中满含春光,脸蛋儿烧的晕红冶艳,整个人似乎都快被欲火烧化了,那动了凡心的仙子模样,使得曾清华也不禁蠢蠢欲动起来,那大rb似乎已在孙香吟r体深处慢慢开始逐步钻动,弄得孙香吟忍不住呻吟出了声。
「好…好夫君…你真的好大…嗯…好热喔…香吟好高兴…又好难受…」
「我…我也是…姐姐你又更紧了…夹得…唔…夹得我好舒服…」
「好夫君…」
努力地保住脑海中最后一丝理智,孙香吟重重地吻在曾清华的x前,声音细如蚊蚋,又软又甜,「就这一次…让香吟主动…好不好…」
光这句话似就烧光了所有的理智,还不到曾清华回话,孙香吟已经按住他x前,胴体上下顶挺起来,双手情不自禁地托着自己的双峰,供曾清华品尝。
既然孙香吟已经放浪了起来,曾清华也再不留手矜持了,他双手扶着孙香吟的纤腰,协助她不断上下挺动,还不时左右旋臀扭腰,让她更完整、更适切地体会他的灼热和强悍,一张嘴更不断来回于孙香吟的双峰之间,贪婪而甜美地吻啜着,那丰挺柔软的玉峰如此幽香甜美,似是永远也吸不厌。
「天…太…太厉害…太美妙了…好哥哥…好夫君…香吟…啊…美…美死香吟了…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硬…你真的…真的比以前厉害好多…真的…真太…太b了…香吟要…香吟…啊…香吟要丢了…你真…真强…啊…酥死…酥死香吟了…」
若非风雪盈教导她,孙香吟可还真是提不起勇气,用这么热情的体位主动和曾清华寻欢作乐,控制着他顶入体内的动作,偏偏这体位让他深深顶入以往没被开发的深处,x心深处又酥又酸又痒又麻,好像虫行蚁走一般,那快感完全无法控制,好像海啸般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孙香吟的身心。
原本还想要控制自己的欢乐、不要太过于放浪形骸的孙香吟愈来愈控制不住了,她疯狂地扭摇顶挺着,尽情地享受被那大rbc穿嫩x的快乐,一双高挺的玉峰也放纵地弹跃跳动起来,那激情的动作让曾清华再吮不住,只得挺起身子,一边任rb享受着孙香吟热情的r体,一边看着孙香吟激情的扭顶摇动,真是美不胜收。
「好夫君…好哥哥…太…实在太美妙了…唔…啊…就是那儿…再用…再用点力…哎…酥…酥死香吟了…好b…好热…啊…好美…哎呀…香吟又…又要丢了…又要流出来了…嗯…好夫君…你真是…真是太厉害了…干得香吟…干得香吟美死了…你好大…把…唔…把香吟都…都干穿了…美……哎呀…美死香吟…爽死香吟了…唔…你又干得…干得香吟泄出来了…香吟要一辈子给你干…哎…干到…干到爽死…啊…」
舒服得再也无法自已,孙香吟放怀欢乐,比以往更狂野、更美妙的感觉不断地冲击着她的身心,好像每一寸r体都被重新洗礼了一般。
狂欢之中,孙香吟的yj已不知舒畅地泄了多少次,但被yj滋润的rb,却仍是处变不惊,反而更为坚硬挺拔,随着孙香吟狂野的动作,不断强烈勇猛地刺激着她每一寸感官,令孙香吟情不自禁地加大了动作,好让柔嫩的x心被更重更强烈的刺激着,那娇媚y冶的放浪叫声,不知何时已经传遍了林子里,若不是这儿已算得上是华山深处,人迹罕至,只怕早不知引诱了多少人来。
高潮的快感好似有魔法一般,每当孙香吟浪得yj大泄、痛快至极的当儿,总能从孙香吟疲惫的体内再抽出体力来,令她更疯狂更开放地迎向那纯然r欲的欢乐,在曾清华的怀抱里尽情地抒发。
也不知这样浪了多久,孙香吟终于再没有体力扭动了,在一声娇媚骚荡的高叫声后,她泄了最多最美妙的一回yj,整个人瘫痪般地倒在曾清华怀中,四肢软绵绵地搂着他,浑身都是汗水的她娇喘着再也动弹不得了,直到此刻她才感觉到,曾清华硬挺的rb终于在一阵颤抖之后s了出来,火热的jy强烈而美妙地冲进了她的体内,整个人都热得酥了几分。
*** *** *** ***爱怜地看着怀中泄得晕晕迷迷的神仙姐姐,曾清华轻轻地抓起了垫在身下、又湿又黏的衣衫,慢慢地朝小屋走去,走得那般小心,生怕震醒了怀中晕迷的玉人。
好不容易将一丝不挂的孙香吟抱回床上,看着j力耗尽的她睡熟了,曾清华这才吁出了一口气。
回想起那个时候,连床笫经验丰富至极的曾诗华,也被他弄得飘飘欲仙、不能自已,更遑论娇柔的孙香吟了,曾清华原先还真的怕,若是自己被体内欲火烧化理智,完全不知留手,只怕孙香吟和傅玉华合力都会被他弄到爽死为止。
幸好这回初试,孙香吟虽是泄得晕晕茫茫,j元大失,但在他最后藉着泄j而注入功力,j气该是不至大损。不过曾清华也知道,因为这一回的交合,他完全放手,由得孙香吟控制施为,他才能抑制住自己那狂飙的欲望,若是换了个体位,由他来主动…曾清华真不知道到时候会怎么样。
沉思中的曾清华真的吓得跳了起来,忙不迭地将锦被摊开,遮盖住孙香吟赤裸娇慵的胴体,回头才发觉是风雪盈盈盈俏立,轻叩房门的纤指还搁在门上。
「风…姐姐…」
一句话也不说,风雪盈走过了曾清华身畔,坐到床上,欺霜赛雪的纤手轻轻触着了孙香吟的腕脉,良久良久才将手收了回来。
「为什么呢,清华?」
娇躯盈盈起立,风雪盈望向曾清华的眼中微带着一丝怨怼,「雪盈已经说过,愿意接手香吟,一起任你发泄的。这回是你还记得为她输功,虽是j元大泄,还不至大损,要是你的神仙姐姐受伤了,看你到时候还来不来得及后悔?」
「我…我是怕…」
「怕什么?」
「怕…」
曾清华嗫嚅半晌,这才说了出口,「昨天姐姐为清华解除禁制,浑身都好像发烧一般,全身是汗,白色的外衣浸得…浸得透明…清华不小心看到…看到姐姐身上的守g砂…所以…所以才…」
「原来…原来是这样…是雪盈错怪你了,对不起,」
娇柔地一笑,风雪盈纤指轻轻地点在曾清华的嘴上,不让他继续往下说,「从…从雪盈决心为你解除禁制,雪盈就已经愿意做你的女人了,无论你想对雪盈怎么做,雪盈都甘愿承受,你知道吗?」
「嗯…」
「你是个好人,不想让雪盈受苦,雪盈是知道的,所以你会用雪盈受得了的方式,是不是?」
「这当然…」
「所以你不要怕…」
偎入曾清华怀中,风雪盈眉目之间尽是嫣红丽色,美得令曾清华差点看呆了眼,他伸出微颤的双手,轻轻地抱住了她,「你的方式,无论如何…雪盈都会受得了的,你会这样的,是不是?」
「是…是啊…」
「还有…」
风雪盈的声音是那样的柔媚,「如果你当雪盈是你的女人,就不要对雪盈害羞,光是看到雪盈身上的守g砂,就连话都说不出来,雪盈会很难过的…」
「清华知道了,」
微微低下头来,嗅着风雪盈发间那清馥的香气,感觉着怀中温热的女儿娇躯,曾清华只觉心神俱醉,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风姐姐…你的身子好美,昨天…昨天清华光只是看到你湿衣贴在身上,差点就忍不住…很想侵犯你…真的…」
「雪盈也是…也很想让你侵犯…清华,叫我雪盈,不要再叫姐姐…」
「是的…雪盈…」
温存良久,还是刚刚才在孙香吟身上发泄过的曾清华首先清醒过来,虽然是玉人在抱、体内欲火如焚,真的很想就地为怀中这千娇百媚、婉娈柔顺的美女开苞,共享温柔旖旎情趣,让她知道什么是女人的r体快乐,但是白梅香还在隔壁房里,加上孙香吟就睡在旁边,即便是风雪盈再开放,再怎么心甘情愿,现在都不是恣意寻欢的好时机。
「雪盈…雪盈姐姐…」
轻轻地在风雪盈唇上落下一吻,怀中浑身发烫的美女好不容易才张开眼睛,春心方动的她几乎已经浑身软瘫了,「清华也很想要你…可是…可是清华刚泄过一回,加上梅香她们都在…等晚上我再到你房里来,好不好?」
知道曾清华的话中之意,自己的处女之身绝保留不过今晚,风雪盈整个人都热了起来,好像媚气又开始狂飙一般,她娇羞地离开了曾清华的怀抱,附在他耳边的声音如此娇柔,软的好像可以挤出水来一般,「我知道…晚上雪盈等你…还有还有…今晚雪盈要完全成为你的女人,要你完完全全、毫不保留地发泄在雪盈身上,好吗?别嫌雪盈y荡,雪盈真的想要你彻底舒服一次…」
*** *** *** ***好不容易捱到了晚上,心痒难搔的曾清华轻手轻脚地钻到风雪盈房里,傅玉华赌气住到傅夫人那儿,孙香吟白天被他弄得魂飞天外,到现在还没清醒,加上白梅香也给风雪盈支了开去,这儿真的就只剩下他俩而已了。
轻盈地溜进了风雪盈的香闺,只见这美女身上披着白色外袍,乌润细致长发披垂,香肩微露,娇慵地坐在床上,白袍下摆透出一双皙白修长的玉腿,在烛光下盈盈生光,美的就好像下凡观音一般。还不用走近他就闻得到风雪盈身上清馥的幽幽香气,显然他才错过佳人芙蓉出浴的镜头,那模样只要是男人就不会不起冲动。
「雪盈……」
轻巧无声地除下了外衣,曾清华滑到了风雪盈身后,温柔地抱住了这美艳佳人。才一贴上去曾清华就感觉到了,微微一震的风雪盈不但没有避开,反而是娇羞地偎紧了他,袍内一丝不挂的胴体正滚热着,「等很久了吗?」
「嗯…」
放松了全身,好让自己更能全心全意地去感觉曾清华滑入衣内、正尽情轻薄的双手,风雪盈星眸微闭,一双玉手茫然地勾住了他的头,些微的唔嗯声音从她主动献上的香吻间透了出来,尤其当曾清华的手慢慢滑入玉腿之间,温柔而轻巧地探索时,风雪盈浑身一震,差点没法轻启玉腿,方便他寻幽探胜。
滑入风雪盈腿间的手蓦地停下,曾清华看了看风雪盈烧得嫣红的脸蛋,已经侵入禁地的手又加紧工作起来,惹得未尝此道的风雪盈忍不住激烈地呻吟出来。
「唔…清…清华…你…你的手…好…好厉害…唔…雪盈…雪盈都…都烧起来了…」
分开了双腿,风雪盈在他怀中伸展着,好让曾清华经验老到的双手尽情地享受她的胴体,一边娇声地在曾清华耳边哼着,「哎…好清华…你真是…真是厉害…唔…哎呀…就…就是那里…别…求求你…雪盈受不了了…」
「我也受不了呢!」
强抑着x口急速的律动,曾清华轻咬着风雪盈敏感的耳垂,不时和她接着情浓难解的香吻,双手一边不疾不徐、时轻时重地在风雪盈细致娇嫩的肌肤上轻搓慢捻着,温柔而热切地挑起风雪盈本能的欲望。
少女的胴体是如此的娇软细滑、晶莹剔透,没有一点瑕疵,令人爱不释手,加上这美女又是合作无比,稚嫩又热情地在他怀中扭动着,任凭他大快朵颐,让曾清华体内的欲火狂野地暴燃起来。
原本曾清华还心有顾忌,他虽然只帮孙香吟和傅玉华开苞过,但也知道初尝此味的女孩最不好应付,稍一不注意就会痛楚难当,尤其是他那禁制尽除,比一般男子更雄伟强壮的rb,对处女而言更是凶器!
他原是想先花一大段时间逗弄风雪盈,将她本能的春情完全诱发之后,再去满足她的空虚,但出浴后的风雪盈竟是如此诱人,使得曾清华差点压抑不住,加上当他的手溜入风雪盈腿间时,触手却是一片湿黏,显然风雪盈已经是热情难耐了,她的反应更教曾清华忍耐不住,「雪盈你都这么湿了…」
「别…不要笑雪盈…」
听他的声音在耳边说着这么羞人的事情,风雪盈只觉体内的媚气好像火山爆发似的,充满了全身每一寸肌肤。
「从…从等你开始…雪盈就忍不住…一直在想你会…你会怎么对雪盈使…使坏…那里…那里忍不住就…就湿起来了…怎么…怎么擦洗都…都擦洗不干…」
「干了可不得了呢…」
感觉到怀中美女的娇弱无依,任凭自己宰割,这武功高强、高贵优雅的美女会主,到了床上和一般女孩子的反应全无不同,只是更加敏感,曾清华心中微微一定,「清华还想你再湿一点…不然你就容纳不下了…」
一边恣意地爱抚揉搓,惹得风雪盈娇吟阵阵,一边解除身上的束缚,两人肢体交缠、言语情浓之间,已经是裸裎相见了,曾清华双手微一用力,将这赤裸的美女抱得更紧一点,不只是双手在风雪盈的腿间及x前大展长才、恣意揉弄,更用全身紧紧地贴住她敏感的肌肤,去感觉风雪盈每一寸的火热柔软。
虽然要抑制着c入她嫩x的冲动,但在风雪盈身上爱抚揉弄并不是件苦差,这美女每一寸肌肤都是那么柔软细嫩,充满了满溢的欲火,无论怎么玩弄抚爱都是一种至高的享受,加上她娇声呻吟求饶的声音是那么甜蜜娇柔,更令曾清华无法自抑,简直就沉醉在调弄这赤裸美女的感觉里了。
知道这是曾清华对她的体贴,同时也想切身去感觉他所带来的陌生感觉,风雪盈稚嫩地贴紧了他,全心全意地投入被他挑逗玩弄的r欲快感当中。
出于处女的娇羞,风雪盈原也不想叫出声来的,偏偏男人的手是那么厉害,直接而火辣地触及她敏感的地带,勾得风雪盈想不高声呼叫出来都不行。
股间那羞人之处就不说了,从时间一分一秒经过中,风雪盈的心思不断地环绕在幻想之中,幻想曾清华会怎样热情、怎样熟练地玩弄挑逗她的娇躯,将她逗得欲火难耐之后,再来攀花折蕊、恣意蹂躏。
一边想着一边心思恍惚,当风雪盈发觉之时,雪白的股间已经是湿黏一片,加上他的手又是如此熟练地滑进她的秘处,温柔而强烈地抚爱着连她都不曾这般触及的地方。
如果只是股间也就罢了,偏偏风雪盈x前双r虽不算大,却是耸然高挺,敏感处不下于股间秘处,加上曾清华一手掌握住她的左r,掌心处的热力不断烘着她敏感的耸起,他的指头又是那般坏的撩拨着她娇挺的r尖,弄得风雪盈r上一阵阵酸酥麻痒,那陌生又美妙的快感,使得风雪盈情不自禁地挺x,让他更方便地抚爱拨弄着她,没落入他手中的r房更是热辣辣地发胀,渴望着被他揉搓玩弄的快感。
再加上风雪盈白皙光滑的裸背也是极为敏感,又是紧紧贴住他的x口,每当风雪盈被他的手玩弄得酥爽难耐,情不自禁扭动的当儿,背上就传来一阵阵火热的美妙感觉,令风雪盈更是芳心迷乱,被他撩弄得欲火焚身。
「哎…哎呀…好…好清华…好丈夫…你的…你的手…真是太…太厉害了…雪盈…雪盈g本就…就受不了啊…好…好热…唔…求…求求你…哎…哎呀…别…别再弄…啊…别再m弄那里了…雪盈都…都快融掉了…哎呀…」
斜倚着床旁的内壁,边舔着风雪盈嫣红的脸蛋儿,不时还吻着她红艳欲滴的小嘴,勾弄着她甜美的小舌头,曾清华的抚爱更加深入了,在他的动作之下,风雪盈的敏感地带一寸一寸地暴露了出来,任凭曾清华或舔或咬、或揉或捏,他的每一下都令风雪盈有着更特别的快感产生,尤其是湿漉漉的股间,不知何时起竟生出了一股空虚,风雪盈不知道那是什么,只是直觉地渴望着,渴望着被曾清华所充实、所征服,她这才知道什么是男女之欢、行云布雨之乐。
「唔…太…太美妙了…清华…好清华…雪盈的好丈夫…哎呀…你的手…实在是…那里…那里不行…唔…太…太敏感了啦…好清华…唔…雪盈快…快被你弄…
快被你弄死了…啊…就是那里…再…再用力一点…嗯…太…太b了…好…好b…
清华…你太厉害了…啊…太强了…雪盈要…要融了…唔…」
从傍晚开始,风雪盈的芳心便被曾清华塞得满满的,体内的媚气完全无法自抑地奔腾,由内而外地灼烫着风雪盈每一寸肌肤,那前所未有的激烈冲击,已经让风雪盈春情难抑,没想到一落到曾清华手上,和他赤裸裸地缠绵,那强烈的欲火更加旺盛地烧融着她,偏偏风雪盈又是心甘情愿地任他摆布,对体内的y浪需求更加无力反抗,身子里有股火想要发泄,有股空虚想要被他充实,偏偏他好整以暇地玩弄着她的r体时,那感觉又美妙地令她无法清醒或拒绝,使她无比渴望他继续下去,此刻的风雪盈真是非常矛盾。
也不知被他这样逗弄了多久,风雪盈软绵绵地搂着他,感觉到此刻的曾清华和她一般的火热,浑身上下都布满了被欲火烧出的汗珠,尤其是她内外交煎,酥软的玉腿间在他经验老到的指头不断挑弄之下,那空虚已经强烈到让她忍耐不住了,皙白的肌肤透出了娇媚无比的桃红色泽,高耸的双r上头粉嫩的r尖早已硬挺起来,加上她那似舒服又似难过的婉转呻吟声,任谁也知道风雪盈此刻已是欲火高燃、欲罢不能了。
温柔地让浑身发烫的风雪盈躺了下来,曾清华慢慢地伏到了她身上,在轻啜着风雪盈丰盈玉r的同时,手也从腰后轻轻顶着她的纤腰,只听得风雪盈一阵火辣辣的轻呼声,玉腿已经情不自禁地勾上了他的腰。
非常非常柔软、缓慢地,顺着风雪盈y黏湿滑的x径,曾清华慢慢地滑入了她,一双手也丝毫没闲着,温柔地逗弄着风雪盈,仿佛要注入勇气般地,鼓舞着她体内那野x的y欲,使得风雪盈更加如痴如醉。
由于曾清华的温柔,和体内狂野媚气的作用,当曾清华全g而入,深深地顶入风雪盈花心时,兴奋异常的风雪盈完全感受不到痛楚,甫遭男人攻陷的她仅只小嫩x被撑得微有些胀疼,在刚被c入的那一刹那,便被充实的快感和彻骨的酥酸所吞没。
「会…会不会痛?」
「不…不会…唔…」
火辣辣地和他热吻着,风雪盈只觉得体内似有股烈火正在燃烧,无比娇羞的她感觉到自己正本能地渴望着他的冲击。
小嫩x紧紧熨贴着他火b般灼热的rb,正被灼得痛快无比的风雪盈知道,他的威力才刚要发挥而已呢!
「好…好清华…来吧…雪盈好…好难受…可一点都不疼…你好好的…好好发挥…弄得…弄得雪盈美爽爽吧…不论什么时候…雪盈都要你在雪盈身上…尽情发泄…唔…」
知道风雪盈的愿望就是彻底容纳他那野火一般的欲望,加上今夜的风雪盈又是那般娇美动人,处女清雅的幽香弥漫周身,令他禁不住食指大动,从搂住她开始,曾清华原以为白天稍有发泄的欲火已经狂烈无比地燃烧了起来,真有一股狂抽猛送的冲动,好不容易才忍耐了这么久,终于等到了风雪盈首肯,曾清华这才缓缓抽动起来。
强抑着勇猛蹂躏的本能冲动,曾清华温柔地款款抽送,每一下都深深地顶入风雪盈体内深处,慢慢地搔刮着她最敏感脆弱的x心地带,娇羞迎合的风雪盈嫩x虽紧,却是本能地妥贴着他火烫的rb,熨的曾清华舒畅无比,那快感远比他和孙香吟及傅玉华欢爱时更加地强烈,显然风雪盈体内的媚气不仅令她对男人的侵犯无法抗拒,使风雪盈的r体对x爱无比渴求,更将她改造成男人梦寐以求的x感尤物。
虽然曾清华的动作不大,但娇嫩的小x头一次被男人侵入,又被他深深地c进了心坎里,曾清华每一次的滑动,都热烈地摩挲着她娇嫩的x壁,灼热又强烈的美妙感觉狂野地燃烧在全身上下,令风雪盈又羞又爱,虽知他是体贴着她含苞初放,却仍情不自禁地渴求他的狂暴,那r欲的渴求真教她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哎…好…好清华…再…再重一点…再…唔…再深一点…没…没关系的…雪盈…唔…雪盈受得住的…别那么…别那么温吞…哎…好…好b…求求你…再…再用力一点…用力点…啊…再强烈一点…」
听着风雪盈娇媚诱人的声音,如泣如诉地渴求着他的侵犯,加上她火热的胴体娇羞地轻扭着,迎合着他的抽送,曾清华渐渐也忍耐不住了,他逐步逐步地加大了动作,也不再只是直入直出,轻柔地旋转着,不但用rb顶端刮着她敏感的花心,更以这强烈摩擦的动作去刺激风雪盈的嫩x,让风雪盈更热情地夹紧他,感受他烈火般狂野强劲的力道。
「天…天哪…怎么会…啊…怎么会这么…这么美妙的…唔…好清华…美…美死雪盈了…哎…你刮的…刮的好…雪盈要…啊…雪盈要美死了…你好热…唔…好烫…烫得雪盈…哎…雪盈又…又湿了…这么b…呀…你好厉害…唔…啊……这么深…怎么这么大…啊…太美了…你真…真强…啊…好b…再用力一点…就…就是那里…雪盈要…要飞天了…怎么会…怎么会这么爽…啊…」
看着风雪盈娇美的脸蛋儿透出迷醉的神情,听着她又软又甜的声音细诉着交合的美妙,那美妙的刺激,比任何媚药都更强烈地激起了曾清华的本能,令他加强了抽送的节奏,强烈的冲击使得风雪盈的羞怯全飞到了九霄云外,让她呼唤得更甜蜜了。
「啊…清华…你…哎…好丈夫…你真是太…太厉害了……雪盈好舒服…好快乐…啊…又要…又要飞上天了…唔…你真…真强…又…又c到雪盈…c到雪盈心里了…怎么…怎么会这么厉害的…啊…啊…给我…再深一点…啊…美…美死雪盈了…好清华…好丈夫…雪盈…雪盈爱死你了…啊…就是那里…好…再用力一点…啊…雪盈又…又要爽了…啊…」
不知不觉之间,曾清华的动作已经由温和变为激烈,rb抽送的幅度愈来愈大,一下一下干得愈来愈有力,每下rb抽出无不将风雪盈x中泛滥的汁y泵得激喷而出,混着落红的汁y将床褥染成了片片腥红。
而尝到x爱美味的风雪盈也不甘示弱,她褪去了处女的羞涩,完全任凭本能c控,纤腰拼命地顶挺着,让曾清华每下冲击的威力,都能更深入地打进她脆嫩的花心,让那美妙滋味更加难舍难离。
rb有力地抽动着,曾清华已经感觉到了,激情扭顶迎送着的风雪盈业已高潮,他的rb正美滋滋地shǔn xī 着风雪盈丰沛的处女元y,那美妙的吸吮,吸的风雪盈泄的舒畅至极,又打从心底欢叫出声。
偏偏曾清华的巨b仍是火辣辣地抽c着她,完全没有一点休止的模样,加上风雪盈虽然已经高潮,喷出处女元y的胴体已经软酥了,但体内的媚气却在这时又汹涌起来,将原已爆发的欲望再次送到她周身,如同石里榨油一般,从骨子里又抽出了体力,让风雪盈再次紧搂住身上抽动的曾清华,热情地承受着他火辣辣的抽送。
感觉到身下娇媚的美人儿已经达到了高潮美境,体贴她含苞初破的曾清华原已经放慢了动作,但她竟又如此妖冶地搂了上来。
曾清华虽知道是她体内的媚气作祟,但眼见这浑身发烫、娇艳诱人的美女水蛇般地缠上了他,渴求着他,曾清华再也无法忍耐了,他半跪起身子,让风雪盈坐到他腿上,双手捧抓着风雪盈紧翘的圆臀,让被狂野放浪的x欲灼得发狂的风雪盈搂住他的脖颈,随着他双手的动作扭顶挺送起来。
这体位不但让曾清华能c得更深,也使得风雪盈更好用力,加上曾清华贪婪地在她的双r上轮流吻吮,更添其中妙趣,那比方才更强烈的快感,使得风雪盈再没有办法保留地癫狂起来,口中的欢叫声也比方才更开放。
「啊…好…好清华…好丈夫…好哥哥…你好…好厉害…干得雪盈…啊…干得雪盈快…快爽死了…啊…那么深…那么重c…雪盈的…雪盈的花心要被你…啊…
被你干穿了…啊……太…太美妙了…好清华…你好b…弄…哎…快弄死雪盈了…
好…好b…太厉害了…你好…好会干…喔…又要…又要来了…唔…雪盈要…要被你干死了…快…快点…再用力…啊…好…好大…又好…好硬…喔…天…天啊…怎么会…会…又这么美的…雪盈…嗯…雪盈又要…又要泄了…又要泄了啦…」
完完全全没有想到,自己竟会这么快就上了另一次高潮,风雪盈再次元y尽泄,整个人好像登上仙境一般,轻飘飘的,窄紧的嫩x紧紧地绞住了他火热的rb,而撑到这个时候,曾清华也已经快到极限了,尤其是风雪盈的嫩x竟紧紧地包缠住他,好像一张小嘴般地热情shǔn xī ,那美妙感觉曾清华也是头一次感受到,他高吼一声,全身的力气似都化成了jy,热滚滚地s进了风雪盈的花心里。
*** *** *** ***「会…会不会痛?」
搂着全身汗湿的风雪盈,挨在半干的床褥上头,曾清华轻轻地搓揉着风雪盈的裸背。
「会…不过痛得很高兴…」
软绵绵地任凭曾清华搓弄揉捏,风雪盈看着满床半湿半干的印迹,禁不住嫩颊酡红,一想到刚才自己竟舒爽放浪到如此地步,风雪盈差点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因为是…是你让雪盈痛的…好清华,雪盈会不会太…太y荡了?」
「不会…」
温柔地吻着风雪盈红艳欲滴的双唇,曾清华轻声地说着,「刚刚那样算是刚好,神仙姐姐她们疯起来比你还厉害呢!以后你也要习惯喔!今天是因为我白天已经在神仙姐姐身上发泄过了,以后我可能会更…更悍一点…」
「哦…愈悍愈好…」
娇弱的声音在曾清华耳边细诉,原就柔软甜滑的莺声燕语,在激情之后就好像半融化了一般,教曾清华光听都酥了一半,「雪盈很…很喜欢你这般悍的…」
「神仙姐姐也说她喜欢,」
轻柔地拨开她黏在脸上湿透的秀发,在风雪盈香汗微沁的颊上轻轻印着吻,曾清华满足地吁了一口气,声音中却带着些许无奈,「不过如果夜夜都这样弄,清华舒服是舒服了,你们的身子可受不了呢!」
「夜夜都做……那…那当然不行,没有一个女孩子受得了你这么强烈的需要的,」
风雪盈闭上了眼睛,偎依在他怀里,舒服到动都不想动了,「不过清华自己知道何时该收敛的,是不是?」
「嗯…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
烧热未消的脸蛋儿埋在他x口,风雪盈的声音仍是那般甜蜜软滑,只是多加了些许温热,「如果你的神仙姐姐和玉华承受不住,还有雪盈在,到时候你就尽情地发泄在雪盈身上好了,雪盈可…可不许你在雪盈身上收敛,知道吗?」
「刚刚还在担心太放浪了,现在又不要我收敛,看来…看来我cào 得雪盈还不够嘛!」
一翻身又将风雪盈压倒在半湿半干的床上,在风雪盈又似满足又似呼疼的喘息之中,曾清华再次攻入了她的胴体,干的她婉转呻吟、娇声不已,这回曾清华可是下定了决心,要施出浑身解数,非把风雪盈治得服服贴贴不可。
*** *** *** ***伸了伸懒腰,睁开了眼的曾清华好不容易才睁开眼来,不过稍动几下,腰间就一阵强烈的酸麻感传来,看来禁制甫除,他就纵欲得太过份了点儿,昨晚在风雪盈身上连泄了三回,虽然弄得她不住婉转莺啼、娇声求饶,彻底满足了曾清华的征服感,但他自己却也是体力透支不少,虽说风雪盈毫无保留地,任他尽情采取体内元y,却也没能完全补回他耗失的体力,不过那种欲火尽抒的快感,的确是值得他如此疲累。
手不自觉地向旁边一伸,原应睡在他身侧的风雪盈却不见人影,床褥都已经换过,干干爽爽的睡起来好生舒服,曾清华望向窗外,看看天色,日上都已经不只四竿了,自己竟真睡的这么沉啊!
慢慢爬下床来,换上了衣服,曾清华轻声地吁了口气,昨晚他虽尽展所长、恣意狂逞,治的风雪盈不住求饶,交合之间又自然而然地采去了她体内丰沛的元y,看来风雪盈的消耗还没有他多呢!
看来风雪盈所言是真,她虽是含苞未破,但功力远较他深厚,加上天武会在这方面出名在行,床笫欢乐之际他若是不加节制,对自己确是不利。
走到了门外,曾清华伸了伸懒腰,动作却在一瞬间怔住了,微嘟着小嘴的孙香吟正等在门外哩!
「神…神仙姐姐…」
「怎么了?一幅吓得不知所措的呆样子?我的好夫君、好清华啊!」
轻轻地推了他一把,孙香吟忍不住笑了出来,「没有人怪你急着和风姐姐上床,只是你也太坏了,风姐姐还是头一次呢!你就连整她两三回,声音大到连邻房的我都给吵醒了。」
「对…对不起嘛!」
「虽然认了错,还是得罚。」
孙香吟笑着,推着呆若木**的曾清华走回自己房去,桌上满布的早点正喷着香气。
「罚你把这些全部吃光,干干净净地一点儿都不准留下。这可是风姐姐交代的,禁制一解就猛虎出栅一样,搞得累到现在才起来,都快午时啦!也不知道收敛一点。」
话都不敢多说一句,加上也真饿了,曾清华狼吞虎咽,看得孙香吟边笑边摇头,真不知道该笑他好还是该制止他好,偏偏自己也尝过他毫不保留的实力,早上当她走到风雪盈门外时,走出来的风雪盈真美的像风摆芍药,飘飘摇摇的,娇滴滴地真惹人怜爱,若不上前扶着都一幅摇摇欲坠的模样,看来以后自己也得常常被弄成那样儿了。
*** *** *** ***风卷残云般将满桌的餐点一扫而尽,曾清华满足地打了个嗝,拍了拍肚子。
「好吃吗?」
「当然好吃了,这可是神仙姐姐亲手做的,再好吃不过了。」
「亏你还吃得出来,」
飘了他似怨似艾的一眼,孙香吟心底下却是甜甜的。
「一早起来,风姐姐第一件事就是要香吟帮你准备吃的,还说你耗费太多体力,这一顿只怕会吃得如狼似虎一般,看来她还真是料得不差。」
「对了,风姐姐呢?」
「到现在才想起她,你真是坏心,」
孙香吟轻声地笑着,「风姐姐说她要到前山去,和师父讨论几件事情,吩咐说今晚恐怕不回来睡,要你也好好休息一晚上。」
「是…是吗?」
尴尬地笑了笑,曾清华也知道,自己昨夜那般狂野剽悍,就好像要将压抑已久的欲火全盘发挥出来似的,今儿个绝没法子像昨晚一样疯了。
「那么,梅香呢?她跑那儿去了?」
「风姐姐叫她去采买草药去了,」
想到只剩半个月后,就要和傅敏华率领的天武会做一场生死之决,孙香吟心中的滋味真是五味杂陈,师父心中的苦痛,只怕更是难以想像,「风姐姐还要我督促你练剑,不准因为晚上耗损体力,白天就偷懒不动。」
「是,清华知道。」
*** *** *** ***已经入夜了,在孙香吟的监押之下,曾清华早早就上床就寝,偏偏他才刚上床,白梅香就已经敲了门。
「怎么了,梅香?」
「曾哥哥,孙姐姐,我姐姐呢?」
「风姐姐?喔,她去和师父谈事情去了。」
轻轻地笑出了声音,孙香吟亲昵地拍了拍白梅香的背,「还有,风姐姐和清华已经成了亲,以后你要叫他姐夫才行喔!」
「原…原来…」
看着孙香吟和曾清华的神情,白梅香连声音都忍不住透出了笑意。
「是,姐夫大人在上,梅香这厢有礼了。」
话才刚出口,白梅香陡地身子一震,就好像刚被雷劈中一般,动弹不得,「糟…糟糕…」
「怎么了?」
「以姐姐的x子,内伤既愈,又已经和姐夫成了亲,就绝不会丢着天武会的事,直到半个月后再给姐夫去处理,她现在一定是去总坛,要把这心腹之患彻底解决。」
「那可不行!」
曾清华从床上弹了起来,两女眼前一花,瞬息间他身影已破门而出,转眼已去得远了,只留下声音传回来,「神仙姐姐,你照料着梅香,我去截回雪盈!」
孙香吟还没来得及说话,白梅香的身影早已经飘了出去,也不知她使的是什么身法,竟能够后发先至,挡在曾清华前头,直到听到她话声传来,房中的孙香吟这才惊觉,身旁的她竟已从房里消失了,「姐夫,你连总坛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截得到姐姐?何况总坛卧虎藏龙,你一人之力怎救得了姐姐?」
「总坛在什么地方?」
深深地吸了口气,勉力让自己镇定下来,曾清华装出了笑意,「梅香放心,我会去截住雪盈,和她一起回来的。我和她联手合力,就算打不过,逃也逃得回来啊!」
揭下了面巾,曾清华差点无法呼吸,他怎么也没想到,世上竟有如此美女!
原先当他初见风雪盈时,就真给吓了一大跳,风雪盈的美貌,无论任何男女都不能不为之侧目,但一见到白梅香的容颜,连风雪盈的娇美,都似给比了下去,令人再也没有办法移开目光,那才真正是叫做美若天仙,真正是叫做绝代风华。
「别呆了,姐夫,」
气得拧了呆然的曾清华一把,白梅香将面巾摊开,递给他,面巾内面乍看之下有些微不可见的黑线,仔细一看才知道竟是幅地图,「总坛的地图和形势图都在这上面,你千万小心,一定要把姐姐带回来。」
一想起风雪盈或许身陷不测,原本被迷到魂飞天外的曾清华立刻就回魂了,忙不迭地向山下冲去,声音远远地传了回来,「梅香放心,我立刻就去把雪盈接回来,你可别再哭了,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