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帅老成持重地言道:“穷人啊,困难总是比想象得多,他娘老子的,我这边,自顾不暇,照眼下这恶劣状况,不仅帮不上盈姐什么忙,倒要给你们添莫大的麻烦,太罪过了……”他学着邓西昌式的东方人种的划十字架方法,上下左右地点了脑袋和太阳x,点了两条大腿的肌中x,按了左右肩的肩井x,虔诚地祈祷:“阿门,上帝,观世音观自在菩萨,你们饶了一个穷人,一个山民的无心罪过吧,愿上帝和主和菩萨的慈悲和宽恕,时时刻刻与我们同在!”
盈乃菁好开怀地笑了,忽然做小夫人状地用小粉拳了秀了一下楚大官人的胳膊,接着,又继续笑,“穷……人,山……民,楚……先生你逗死我了……”
楚帅傻乎乎地跟着笑——没想到盈姐姐是爱笑的可人儿。
盈乃菁笑得立身不住,花枝乱颤,竟不自禁地紧靠在楚帅的身上,脸儿贴着楚大官人的肩,颤颤盈盈地晃着……楚穷人楚山民做完了十字型祈祷,心情随着盈美女的笑,一片一片地把心里的隐郁揭去了,更没想到的是,美女入怀,耳鬓厮磨,偎偎蹭蹭的,竟激起了他的非份之想……
不知什么时候,盈姐姐的带带从肩上滑落了,触手可及的还有一抹紫罗兰的蕾丝,还有……激颤颤的微露的峰峦……
不要看了哦,再看怕是要唐突美人了……楚帅心里发狠。
这才初次见面,怎么就能够直捣黄龙……可是,楚帅还是忍不住……想要作恶的左手竟不由自主地扶住了盈姐姐的肩,盈姐姐颤颤的笑,渐轻了些,似乎很享受地靠着楚帅。
“你看,那个日耳曼女人,在搂着她的宝贝哭呢,她在用中国话骂你呢。”盈姐姐又捂着嘴笑,“她骂你是喜马拉雅野驴……”
“他能听懂中国话?”楚帅往阳台边上靠了靠,歪了头看。一股清润的微风吹进来,撩起一缕盈姐姐的长发,拂在楚帅的脸上……
……简直陶醉死了……楚大官人现在顾不上跟那个什么纯种的日耳曼女人计较,现下,最当紧的是,跟盈姐姐进一步地暖昧……
他眨巴着眼,看着盈姐姐嫩莹玉砌的脸,轻轻地用手拿捏住那缕飘扬的长发,用手托着……盈姐姐却浑似不觉地仍望着窗外……
楚官人大着胆子,把右手抚住了另一只肩,身体贴得愈发紧了。
身体的热量再度暴增,色胆包天地一低头,竟把嘴凑到盈乃菁的脸上,轻轻地印了一下。
好电好麻……浑身舒泰……好象,美女并没有反对,是不是再来一个,或者,直取柔唇,楚帅心里有点打鼓。
正犹豫着呢,盈乃菁的双臂已经缠绕了他的脖颈,轻哼了一声,微闭了双眼,将两片樱唇润住了楚官人的脸,继而,轻轻一滑,双唇相接。
楚帅体内的温度骤升……盈姐姐的身子好柔……还有……好象那唇好热,好深……目前的楚帅只能算是乡巴佬式的小正太,虽然跟麦伊拍拖了一年多,可是,对于接吻拥抱这一方面……唉……异常贫乏,所以……举止和动作有点儿生硬。
盈姐姐可是异常投入,偎在楚帅的怀里,把嘴儿对了,秀唇微开,咿咿唔唔地……
第014章 站着也可以吗?
楚帅受着盈姐姐的“猛烈”吸吮,两臂一环,半抱住了,专心致志的对吻。
极其火热的吻。
盈姐姐的小曼腰屈成了“s型,她几次的探咂shǔn xī 后,弄明白了楚大官人是不折不扣的初哥,心里欣喜加兴奋,索x一跳一搂,让常年背煤特别有力的楚山民完完整整地抱在了空中,然后就,忘乎所以地偷情。
可能是对着小男人有一种特别新鲜的刺激,盈乃菁情不自禁地为楚帅敞开了她的一切,短短的贝亚妮外套,在痴缠中从肩上滑落了,小男人的手竟不知道,在她饥渴需要的时候加以抚慰,盈乃菁只好亲自加以引导,这才让动作极不纯熟的楚帅那双胡乱在美女背上乱m的手,找到了用武之地,盈乃菁口内喃喃:“小帅帅,你……真好,我要你……”
风吹进来,掀开了窗帘,把两人的室内春光露给了香港这片无事也能生非的狗仔天堂……可是,春光外泄的两个人已经无所顾忌,急磕磕地要深入再深入……已为人妇的盈乃菁尤甚……
这一次的偷情太着迷了,着迷得让盈乃菁忘记了自己是在做任务。盈乃菁这样别有用心地接触楚帅,完完全全是组织上安排的行动。首先是,利用香港媒体散布副站长扁贝义与盈乃菁背叛了奋斗了多年的情报事业,欲逃往大陆,然后,台湾军情局香港站站长沈力安排黑社会的人,将二人拿获,故意透露出台湾方面欲杀人灭口的消息,再然后,就一直等待时机,准备败中求胜,往大陆渗透,重建情报。
蓝菲要来湾仔跑马地购马的消息,让沈力捕捉到了战机。他立即做好准备,要给大陆的国家安全系统演一出好戏!
盈乃菁受命,调阅了蓝菲、易楚、麦伊三人的资料,又查阅了凌小杰和武当山的资料。蓝菲等三人的资料极为简单,没有什么秘密可言。她所要做的是如何制造故事,让风华正茂年少无知的少男少女们跟她做好朋友,不着痕迹地做事情。而凌小杰和武当山,就要特别小心了,虽然,沈力给她的调查资料显示,两人没有间谍背景,也没有特殊的重要人事关系,但是,她仍然以惯有的谨慎对凌小杰和武当山加了问号。
得知蓝菲来港后,盈乃菁从酒店跟到跑马场,确定凌小杰和武当山对她没有什么威胁后,就展开了针对楚帅的行动。
接触了毫无心机的楚帅,她竟有点喜欢上这个“大陆的山民”了,逢场作戏的勾引,倒带上了一点点的情不自禁……她在吻住楚帅以前,觉得自己是不是患上了“恋童僻”。
……盈乃菁身上的衣服快被楚帅剥光了,本该叫停的节目,她却任由小男人chu鲁而生涩地在她身上疯狂……盈乃菁娇哼一声,不管不顾地与楚帅深度的交缠……
……
蓝菲的长筒望远镜在无意识中捕捉到了房间里的一对狗男女的形态,她刚要象山民一样骂chu,却突然觉得这个不要脸的男人的背影太熟悉了……在以往的交往中,楚帅帅留给蓝魔女最多的就是背影了,他经常会因为坚决抵抗蓝魔女的暴行,因为“男人的自尊、活人之价值、人x之自由”的山民观念受到冲击,与女皇主义的蓝菲产生一系列地激烈冲突,因而,甩脸子,华丽转身,扬长而去的行为会情不禁的时有发生——这样子,每一次的决不屈服的背影,都给蓝菲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臭楚帅,敢对不起麦姐姐,”蓝菲转头看到凌小杰和武当山,立即狮吼:“你们两个,快,去捉奸,快点给我把那个放荡的乡巴佬抓回来,我要烤了他的全r猪,我要把这个臭小子炖了、蒸了,煮了,炸了!”
凌小杰和武当山,以冲刺的速度下了楼。他们两个也感觉到事出有因,这个楚帅一向是洁身自好正太守节的,怎么到了香港,一下子就跟一个赌场的女人混在了一起。
他们想不到,会有人这么快地捷足先登。这么快就对楚帅下手的人,一定是他们感兴趣的人。
凌小杰和武当山都是受委托来帮助“台湾方面”的情工人员去大陆的。严格意义上讲,这两个人都不是大陆的情报系统的人,他们只是“普通”的警察——之所以这么做,就是因为他们不属于职业情报人员,可以,让香港方面的高人,查不到有价值的资料,因而,放心大胆地做。另一方面,凌小杰和武当山的身手好,完全能够胜任保护蓝菲和楚帅的任务……蓝菲和楚帅是两方面都极力要保护好的人。
凌小杰似乎是有意让楚帅放单飞,可是没想到这小子一放单飞,竟由纯洁青年变成了放荡小子,开着窗子跟不三不四的女人缠绵……
这还了得!用香港话说,这怎么可以!凌小杰很生气。
凌小杰与武当山以蒙面人的身份接近那个偷情房间时,却吃惊地发现,偷情的狗男女已经溜了……是在极度慌乱中跑掉的,女人的湖蓝色的外套和楚帅的黑色骑师服外套都扔在地上。
武当山仔细搜过以后,很自信地说:“没有内裤,床上没有人睡过,洗手间、厨房、阳台都没有激烈交火的痕迹。”
“他们是站着的。”凌小杰说完这句话,感觉到这句话有问题,脸一下子红了。
“哦……”武当山登时明白了。
蓝菲领着她的皇家保镖们怒气冲冲地又砸又骂地闯了进来。赌场的保安在稍做抵抗后,被狠辣无情的特警们扁在了地上。好在,特警大叔是略施惩戒,保安们得以肢体健全地躺在地上哭爹喊娘。
可是,本来应该生擒活拿的人,却跑掉了。捉奸行动宣告失败。
“人呢,我要的人呢!”蓝菲气急败坏地吼:“我要你们是干什么吃的,你们这些吃干饭的……拿了我的钱,不替我干活,我……我要休了你们!”
凌小杰和武当山没等蓝菲下命令,即开始了对此间赌场的搜查,可是查来查去,也没查到一丝半毫的线索,楚帅和那个赌场里的女人就这么堂而皇之地溜掉了。
这么短的时间,他们是没有可能跑出这栋楼的。特警们不是吃干饭的,在相距只有60米的两座楼之间看住一个人,并不是什么难事。而且,特警们在凌小杰的授意下,是确切知道楚帅的位置的。他们分四个方向监视着楚帅和那个赌场里的女人,应该说,万无一失。
更况且,他们实施行动的时候,那对狗男女正忙着苟且……
第015章 一席话,感动了绑匪大叔
楚帅和盈乃菁不是被凌小杰他们惊跑的。二人最先遇上的是一伙蓄意绑架的人。
这伙人图财。绑匪们得到的消息说,大陆来了两个一掷千金的恰同学少年,又听说其中一个的后台是大陆某沿海城市的首富,所以,立即决定绑票。
香港的绑票组织发展得早,思想观念超前,与大陆的绑架者动不动就撕票的作风完全不一样。有位绑票界的哲人说,绑票到了一定境界以后,是一种相对“文明”的行为。
也是……社会都日新月异地进步了,如果绑票组织者们不与时俱进,那是要被隆隆的时代烈车抛弃的,所以,在香港,观念转变最快的绑票组织,已经抛弃了原有的打打杀杀的血色理论,很有前瞻x地把保护“人质”的工作,做得滴水不漏。保护好人质,就是保护好自己的钱袋子。
楚帅和菁菁姐遇到的就是这样一个,叫做“唯财仁人俱乐部”的绑架组织。组织这次行动的,是一个魔术师,他用了一个很大的银灰色箱子,有条不紊地进到房间,一眨眼间,即完成了封装任务,就这么坐着电梯,安然离开了赌场。
楚帅在与盈姐姐的激情缠绵中,只觉到眼前一道白光一闪,就成了箱中之物……等他清醒过来以后,发现,箱子里的空间还算不赖,箱子竟然是透光的。他发现,他的腰带已经被解开了,上身的扣子也解开了,盈姐姐正趴在他的x脯上忙碌着……
“盈姐姐,我们被绑架了!”楚帅慌慌地推了盈乃菁一把。
“唔~~知道,我的小帅帅……”盈乃菁用双唇封住楚帅,不让他说话,而一双玉手,摩挲着楚帅的背,意犹未尽地进行着更激烈的摩擦。
“他们会不会杀人……我……害怕……我才十八岁,这……我答应给老八路养老送终的,没想到,要白发人送黑发人,你们香港人……真是的,为什么要绑我这个穷人,老八路肯定不会给我交赎金的……”楚帅挣脱了盈姐姐的亲吻,惊惧地琢磨开了绑票和撕票的问题。他的思路一下子回到了自己遥远的老家。老八路视财如命,一分钱当成一块钱花,比葛朗台还葛朗台,更可怖的是,老八路嫉恶如仇,就是有钱也不会向绑匪屈服的……楚帅对老八路不抱什么赎票的希望,唯一的希望……唉,就是两小无猜比鸟齐飞的麦伊了,……可是,我背着她做下了这样的丑事……想到此,楚大官人悲从中来,嚎啕大哭,“我……不活了,我倒霉呀我……人生匆匆十八个寒暑,弹指一挥间,变了人间……你们这些可恶的绑匪,你们真是瞎了眼啊,我穷得叮当响,比乞丐还穷,我……还没有象模象样地活过,求求你们,各位大爷大叔,我还不知道女人什么滋味,你们发发慈悲,让我正儿八经地活一回人,你们要是……信得过我,我给你们签合同,咱们约一个期限……等我做成了真正的男人,我就引颈待戳,绝不皱半下眉头……我是金龙楚家村的人,我们那儿的人一言九鼎,一诺千金……”
楚帅鼻涕一把,泪一把,如痴如醉,肝肠寸断。
他的这种发自天然的表演,把盈乃菁看呆了……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地觉察到,她和楚帅帅同学接受地是绝对地两种绝然不同的生存教育。
楚帅哭到伤心处,一把搂住盈乃菁,声声哽咽地倾诉:“……我从来没有见过爸爸妈妈什么样子,这个世界太偏心了,为什么……为什么,不幸……总是……偏偏要光顾我这个穷人,难道,我是该死的,我注定一辈子……只能一个人孤苦零丁……没有爸爸,没有妈妈……”
楚帅又仰脖长叹:“老天,你只喜欢有钱的人,你忘了我们这些穷人,你太偏心眼儿了你,我……我要爸爸和妈妈疼疼我,爱护爱护我,这样……我死也甘心了。”说毕,又跟三岁的n娃娃一样,在盈乃菁的怀里偎了又偎。
不知怎么的,盈乃菁的眼窝一湿,叭嗒叭嗒掉开了眼泪……她的心底里蓦然升起一种母x的暖意,把裸着的丰盈的x,贴在了楚帅的脸上,“好乖乖,好帅帅,姐姐疼你,妈咪疼你……”
……要酸掉牙了,好情深的mǔ_zǐ 酸情对对碰……n多年以后,当帅老哥哥左牵菁右牵菲,背上背着白发苍苍的老伊伊的时候,楚帅老哥哥,常常会感慨,曾经有一天,在一个银灰色魔术箱子里的亲情大泪喷……
找一个间谍妈妈当姐姐曾一度成了帅帅的中短期理想。
美姐姐和乖弟弟在箱子里的淋漓华倾诉的气氛感染了在箱子旁边监押箱子的两位持着美式卡索朗皇家内勤消音枪的两位大叔。车子正以每小时250公里的速度驰往郊外。
其中,一位掉了门牙的大叔高声喊穿着一身白衣载着红色墨镜的司机大叔:“停车啦,快,停下,受不了了,我要听箱子里的大陆弟弟说话,箱子里的弟弟比咱们的董华华特相还会讲,要是下了车,我就不可以再听了……真的不可以再听到弟弟的话了。”
坐在他旁边的另一位脖子很chu脑袋也很大的大叔则对着一个透气孔,感同身受的对里面轻声喊:“箱子里的弟弟,你不要想得太多了,你不可以再哭了,你再哭,我们也要跟着你哭,你的话让我想起了我的爸爸,想起了我的妈妈,想起了我的弟弟……”说着说着,脑袋很大的大叔竟凝噎住了,稍稍停顿了一下,他平抚了一下呼吸,又道:“弟弟,你不会死的,你要坚持住,你的左脚边边是矿脉营养水,你的头顶上的框框有即食面和熟食牛r,还有一个钟点就可以下车了……叔叔一起跟你坚持好不好?”
另两位大叔立即表态:“只要一个小时就好了,我们一起坚持哦。”
盈乃菁姐姐反倒是楞住了,哦,这恐怕是世界上最有情有义的绑匪了……她一伸手往头顶上的框框里一m,竟m到了一个大西瓜,再一m,还有一串香蕉。
她半起了身子,索x抱着帅弟弟往后靠了靠,顺手把西瓜捧出来,甜甜地亲了一下楚大官人哭得泪水婆挲的眼睛,用很港的港腔说道:“好了啦,不可以再哭了,再哭,妈咪可要不高兴哦……”
楚帅看到西瓜,才觉到自己渴了,也饿了,把眼泪一抹,一个开碑手,劈开了西瓜,递给盈姐姐一半,自己则埋头大啃!
他这是平生第一回碰上了人道主义的绑票……有位哲人说过,世界上无论什么职业,都没有高低贵贱之分,只要你充满人类的母x的慈悲,石头也能褓出小**来,再凶再凶的敌人也可以成为朋友……(唉,天下没有恶人,只有恶心……)
第016章 没有什么不可以
楚大官人的吃相实在令人难以恭维,他采用先中间后两边的战术,把头拱到了半径足有一公尺的鲜红的瓤体里头,纵横姿肆——老八路每年都种露天的不烤塑料大棚的西瓜,每年的六月末七月初放暑假的日子里头,等第一批瓜长熟的时候,楚帅和麦伊就会主动请缨替老八路看西瓜,这样子,他们两个都可以象现在这样子,摘一大堆西瓜,两人一起,纵横姿肆地拱啃西瓜。
绑匪大叔准备的香港西瓜也很甜哪!
边吃他还没忘了,向与他同甘苦共患难的盈姐姐,摆手示意,要盈姐姐也快点享受。
幸福和快乐总是他娘的交织缠绵在一起,楚帅抛却了要被撕票的痛苦,马上开始了他的美食享受,忘却了其他不愉快的遭遇。
穷人的幸福就是来得这么简约而不含杂质。
菁菁姐受到感染,受到启发,亦立时埋头大啃。
当一个巨型西瓜,被箱子里的快乐的雄x和雌x人类完全消灭以后,箱子外的绑匪听到了无所顾忌的开怀大笑。
接着,他们又听到了绵绵情话,“帅弟弟,咱们可不可以问一问外面的绑匪哥哥,要一点纸巾?”
“不用那么麻烦,你看我……”估计,这时候的楚大官人一定是撩起那华贵的骑师服背心的前襟朝脸上糊鲁。
温柔甜润的声音再度响起:“唔……不要了啦,不可以,好脏,不可以这样子……”接着一声极其纯朴的山民的嘿嘿声,又接着,仍是山民的纯朴之音:“没有什么不可以,俺们家麦伊都是这样子地……”
“唔,好坏,不要了啦……”箱子里头,忽然有了异动,不闻人类喁喁之语,却闻小鸟扑翅啾啾吸咂之音正急。
大脑袋大叔受啾啾声的吸引,忍不住趴着头往里瞧,缺了门牙的大叔,立即摘下他的黑色礼帽,挡住了大脑袋大叔的视线,并出言制止:“不要这样子的偷看,完全不要这样子!”
“没有什么不可以。”大脑袋大叔一意孤行,拔拉开那讨厌的礼帽,贴近了0.2厘米的小孔孔,力求观察入微。
缺了门牙的大叔亦受不住勾引,如法p制。
箱子里是半卧式的男上女下。楚大官人的裤子掉到了大腿上,后背的衣服也被撩起,一双玉手正闪展腾挪地在宽厚的背肌上面弹钢琴,十g玉指拈花拂叶似地起起落落,忽急忽缓地由上而下地拓展着空间……哦,到了要命的地方了……
帅弟弟穿得竟然是鲜艳得象是红色玫瑰那样子的内裤。菁姐姐的玉手嫩白剔透,轻轻地滑落上去,一撩一拔,竟然让两位偷窥得忘乎所以的大叔错看成了两朵并蒂的大红玫瑰。
大脑袋大叔情不自禁地感叹道:“哇,好大,好有质感。”
“是谁弄的,好有智慧哦,”缺了门牙的大叔深有同感,又道:“这样子会好有安全感。节省咱们的力气,好羡慕他们的浪漫……”
两人感叹毕,又赶紧贴近了观察孔孔,生怕露下了啥宝贵的细节。
“轰隆,嘭~~叭,叭……——吱吱——吱~嗄!”
急驰的车子突然来了一下急刹车,两位绑匪大叔猝不及防下,摔了个叽里咕噜的狗吃屎,枪很不幸地走火了。
白衣红墨镜的司机大叔反应很快,急速地大调头,嘴里乱喊:“他娘的,出事了,前面有警察拦路,快,防护好弟弟,我要绕道了。”
车子拐了个方向,风驰电掣。
跑了几十公里,前面又出现了警察。只好再调头,加急逃窜。
来回折腾了四五次,司机大叔发现,前面和后面忽然出现了多批次的抗议人群。他们手里举着一个大牌子,大牌子上的巨幅照片上,是一个穿着黑色骑师服,手拿马鞭的英武少年的形象。
是楚帅,楚弟弟,是他曾因自尊鞭名马的事后被狗仔队用电脑合成ps技术做出来的不朽之举的不真实写照。
但,却足以震撼人心。楚弟弟的马鞭滴着血,画片上的大黑马的脖颈部位裂开着血红的大口子,亦淋漓着血。
原来,这是港民和国际游人们自发地声讨虐待动物的超大规模的游行示威。
司机大叔恍然大悟:“妈妈个骚把子,搞半天为了一头牲口……”他把车子降到了与人类步行差不多的速度,扭头对两位撞得头破血流的绑匪大叔道:“你们两个小心了,我感到今天要出大事哦,我找法师算过命,今天不宜见血哦……”
两位大叔正在忙着互相包扎,顾不上其他的狗逼造吊的事情。
抗议的人群很快地把车围住了。不过,他们并不知道,他们拼命声讨的大恶人就在这辆车里,鲜红的两片屁股被人当成并蒂的红玫瑰欣赏着。
嘈杂的人声也搅乱了姐姐和弟弟的欢乐进行曲,他们只好中止了原有程序,整理好衣服。
已经学会了一点调情法门的楚弟弟在给乃菁姐姐扣好罩罩的锁扣的时候,嘬着嘴儿坏坏地在一座峰头的红色凸起物上亲了一下下。
乃菁姐姐咯咯咯地娇笑。
楚帅随意地顶了一下箱子,结果竟一下子推开了,探出头去,发现到绑匪们所用的车厢是半敞篷的,他可以对外界的嘈乱景象一览无余。一转头,忽然发现那匹被他殴了一鞭的黑炭头站在另一辆敞篷的大货车上,正瞪着两只大马眼怒火中烧地看着他。
畜牲就是比人有灵x。那畜牲竟然早就知道,我在这辆车上……楚帅暗叫不妙!
那畜牲突然咴咴地叫了两声。
“我的天哪!”楚帅吓得赶紧把头缩了回去,“菁菁姐,不好了,那头黑畜牲看到我了,怎么办,要不要向全香港人民低头认错,香港人……应该是仁慈的吧,他们对牲口都这么往死里热爱……”
盈乃菁柔柔地伏在楚帅的肩上,一只手推开箱盖,正饶有兴致地看着狂呼爱马口号的爱马的港人们。
“帅弟弟,咱们让那匹‘黑色闪电’跑起来好不好?姐姐告诉你,姐姐在英国六年,可是皇家八段驯马师,我要送给弟弟一个大礼物。”
第017章 姐弟联手~~抢名马
乃菁姐姐从腰间的小皮囊里掏出一块说软不软说硬不硬的东西,屈指轻弹,那东西忽忽悠悠地飞到马脖子上的长毛里,消失不见了。
她又回头看了看仍未包扎未毕的绑匪大叔,用嘴嘬着手指,以声带不振动的气声问帅弟弟:“能不能够一跳跳到马背上?”
“绝对能!”帅弟弟满有信心。
乃菁姐姐紧了紧腰带,又单手把箱盖推得再高些,朝帅弟弟一眨眼:“预备——跳!”
两道身影,从箱子中飞出,脚踏连环,蜻蜒点水,蹭蹭蹭,准确无误地跃到了马背上,楚弟弟在前,乃菁姐姐在后,只见乃菁姐姐腰胁处有一个东西,突闪一道红光,接着,那马一扬前蹄,后蹄发力蹬起!
黑马行空——犹如一道黑色闪电,凌空跃出五十多米,稳稳地落地后,四蹄翻飞,风一样地卷出人们的视线之外。
黑色狂飙中,划出一道时有时无的纯纯白的飞机线。那是黑色闪电马蹄上的四圈白毛造成的视觉暂留。
抗议的人群因此而骚乱加吃惊。
最吃惊的是驯马师曼德尔,她又一次愤怒并惊诧了,猛摇着头,用她的日耳曼母语连说了无数遍不可思议。
惊愕过后,她象一头母狮子一样打了一个激凌,扯过身边的白雪一点红,要来个凌空追击——可惜的是,此马受了些惊吓,只跃出了二十多米,便一个跟头摔在了地上。
曼德尔女士摔得鼻青脸肿……
但是,她没有屈服,顽强地用马鞭狠抽了胯下之物一下,那马吃疼,长嘶一声,四蹄一蹬,不管不顾地踢打着,吓得爱马的抗议人群四散躲避!
白雪一点红也有日行千里的本钱,所以,这挨了打的牲口载着日耳曼女人只用二十几分钟的时间即奔过了两座逶逶迤迤的山头。曼德尔凭高四望,依稀看到了黑色闪电。这女人大喜过望,又是狠狠地一鞭子,抽在了胯下四蹄物种的屁股上,白雪一点红朝着目标方位,跑得竭尽全力!
终于追近了,这回看清了。
在山峦的半坡之地,一处较为平坦的草地上,黑色闪电极为优雅地迈着盛装舞步。马背上是一男一女,唧唧咕咕地极为甜蜜。
“狗男女,又是这个喜马拉雅野驴!”曼德尔用中国话骂骂了一句,立即驱马前奔,怒气冲冲地要兴帅问罪。
一辆蓝色的迪迪保加威龙跑车比风还快地超过了曼德尔,极其惊险地翻坡越沟,只眨眼间就到达了黑色闪电的身边。
来人非是别人,正是已经由抓狂变成兴奋外加惊奇的蓝魔魔。给他驾车的当然是酷车一族武当山,她的身旁是对她倍护有加的小爹地——中国大陆七段特级警官凌小杰。
“下来,你们,你们一对无耻卑鄙的狗男女给我下来!”迪迪保加威龙跑车还没停稳,蓝魔女就在车上大呼小叫,“哦,我的电电,我的达令,哦——yeah——¥#……x&%”
此时有声胜无声——乃菁姐姐与帅弟弟双胯之下的黑色闪电,高傲地仰起头,用四蹄物种特有的颤音“咴~咴咴”了两声。
此声似乎是宣布,它有了新的值得效忠的主人。有了合适的主人,象这样的极品名马,也许会蹦发出更惊人的潜力。认定了值得效忠的主子,甘愿为之舍命,这~~在四蹄动物和某些直立行走的人类来看,都是颠扑不破的真理。
蓝魔魔以她的对于贵族名马及驯马师的深度认识,在听到她的达令——黑色闪电的高昂嘶鸣时,立即发现到,那个跟楚家村的犟驴偷情苟且过的女人,才是真正的世无二出的驯马师。
无论花多少代价,也得把这个女人买下来。当然,那头难缠的高傲的不可一世的日耳曼母驴就让她见鬼去吧!
随后赶来的日耳曼女人曼德尔,显然并不知道,一个十七岁的中国女生此时的心境变化,她理所当然地要去驯斥她的不共戴天的中国仇人。
“你给我闭嘴,你这头连马也不会骑的日耳曼母驴,不要用你那所谓的血统、教养和虚伪的尊贵来中国骗吃骗喝了,滚回你的德国老窝子去,等到你学会骑马以后,不要再摔得鼻青脸肿地出现在我的眼前,你他娘老子的才有资格……跟你姑nn我——说话。”蓝魔魔出口成章,字字珠玑,犹苏秦之纵横在世,似晏婴之智辩重生!
楚大官人吃惊于蓝魔魔对于他的楚式语言的活学活用。同乃菁姐姐会心一笑,一起飞身下马,然后,独自个跑到凌小杰警官跟前,歪歪扭扭一个敬礼,声振屋瓦地道:“报告警官,本人劫后余生,有惊无险,胜利地班师回朝。”凌小杰和武当山伸出手掌跟楚帅对击,以示嘉奖和鼓励。
曼德尔女士很费力地转动着并不十分灵便的大脑,终于弄明白中国华夏汉语言的博大j神的内涵和极尽讽刺挖苦的机锋以后,象鬼一样地尖叫了一声,捂着青肿紫黑的脸,跟头把式跌跌撞撞地向着一个山凹去了。
她失业了,只能去找日耳曼人的上帝或者是十字架上的耶酥其基督倾诉冤屈和难以数计的痛苦了。
……
蓝菲冲着盈乃菁发出了天真无暇和特别崇敬的微笑。虽然她对于楚帅与她的尊贵的驯马师在房间里偷情仍是腹诽在肚,但是,这种含混不清的腹诽已经被黑色闪电和它的新主人给她带来的惊喜给掩抑住了。
她要修改整个驯马及休闲狂欢计划。
可是,在她刚刚同她的高级而专业的驯马师走到一起,就相关驯马事宜仅仅互通了姓名,还没来得及进一步深刻交流的时候,数百名警察象乌鸦一样地蜂拥过来。
“他们……***这是要干什么?”蓝菲转头问小爹地。
小爹地还没回答,就听一架直升飞机呼隆呼隆旋着螺旋桨飞到了半坡之地的上空,一位警衔很高的警官拿着大喇叭筒,喊着那句家喻户晓耳熟能祥的法律术语:“你有权保持沉默,但你所说过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我靠,沉默个老鸟,我日你妈的香港警察!”蓝菲气壮山河的仰着头,对着直升机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