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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1 / 2)

【内容简介】


含朱谷内y欢三日,令南g雪仙分不清是为求药而委屈,或是己身慾念大发?


但得谷主朱华襄几番彻底怜爱,稍微平复先前几次难堪受污的心情。


求得药草后,凭着妙雪真人弟子的身分,顺利进入云雾香亭。


香亭之主华素香虽是客气以待,却是孀居许久,眉目难掩闺情抑郁。


南g雪仙几番思量,为求得药草,只得祭出由燕千泽之处得来的宝贝……


第六集 第一章 魂销骨化


听g仙娇语甜柔,虽是无比娇羞,却仍千依百顺,朱华襄欲火大动,下身微微一挺,在g仙娇滴滴的呻吟声中,rb已再次探入了幽谷,在她婉转承欢之下,慢慢地滑到了底。


那彻底充实的滋味,令g仙美眸如雾,整个人软在他身上;虽说清洗过了,但体内情欲萌动,幽谷竟又湿滑起来,股间的湿滑令g仙又羞又喜,羞的是自己这般易动情,哪能瞒得过他?喜的是这般易於动情的自己,岂不是可以令他在自己身上尽兴驰骋?


光想到那云雨之乐,g仙已无法自持地酥了,那rb探人间虽又引发了些许刺疼的感觉,可对g仙面言,甜蜜的需要却是更为明显。


双手扶在g仙结实挺翘的雪臀上,加上rb挺直,轻松愉快地将她娇躯抬起,本来朱华襄心里还有三分忐忑,也不知畏怯的g仙是否受得住自己这几句话,可看她娇羞迎合,连幽谷里都透着湿腻的渴望,便知g仙身上心底,对男人的侵犯都是爱在心中,不由得意起来。


他俯首在g仙微垂的额上轻轻一吻,双手托着她轻轻滑动;不堪刺激的g仙登时一声莺语轻吟,甜得像是要化了一般,令他心花怒放,x口都鼓了起来。


贴着那紧黏他x口的双峰一阵鼓荡,火热的刺激令他真有把g仙再压到墙上好大快朵颐的冲动。


“好仙儿……好妹妹……抱紧哥哥……唔……好紧的x……夹的哥哥好爽……好舒服……来……把脚勾好……哥哥带你散散步……保证你爱上边走边干的滋味……”


被那勇壮似是犹胜以往的rbc入,g仙只觉魂都快要飞了。那宝贝c得更深,咬住了她外露的花心再不肯放,光只是表面上轻巧地将脚盘到他腰上的动作,已带动幽谷中连番颤动,也不知花心被他刺激了几下,酥的g仙媚眼如丝、香氛轻吐,一副不堪怜爱的娇弱模样。


若非娇躯仍水蛇般缠着他不放,那幽谷夹啜着rb时更充满了本能的渴望,光看脸上神情还真会让人想把她放下好好怜惜哩!


被花心裹着rb顶端,只觉一股酥意直上心头,若非才刚s过一次,这回再怎么说也要撑得久些,他还真会忍不住呢!他抱着g仙,慢慢走了起来。


本来还只心慌意乱於c入时的美妙感觉,g仙双手环搂着他颈项,一双玉腿盘夹着他的腰,让幽谷全盘奉献在rb的品嚐之下,那刺激已令她不住轻哼娇吟,没想到朱华襄才一举步,g仙便感觉到了这一步行的威力:随着他步子迈出,rb似是愈探愈深,随他一步一下深挺,重重地顶在花心上头!


尤其他的手只是轻托着g仙的雪臀,让她在自己每一步跨出时,娇躯都随着走动的节奏在他怀中弹跳,一步一刺激、一步一深刻,每寸空虚都被他深刻地填满,敏感的滋味一波波洗刷着g仙的身心,令她情怀荡漾,藕臂搂得他愈发紧了;美峰在他x前不住厮磨,下体却稍稍挪开,好让他举步中更好深入幽谷之内,叩得她欲泄欲茫,醉人的美妙真是言语难以形容。


被他这般且y且走,g仙只觉眼前迷茫,除了他以外什么都看不到,矫躯除了他的触碰外什么都m不到,每寸肌肤都被那火热熬得毛孔大开,拚命地吸着他身上充满欲望的男人味道,高挺的酥x只在他x前美满饱胀的旋磨,一对蓓蕾早已高高地挺了出来,涨得像要绽开来一般。


尤其是幽谷里的滋味更是难言,g仙这才知道什么叫做彻底迷醉的感觉,只觉高潮的滋味在体内不住盘旋积蓄,期待着爆发时的绝顶美妙,芳心里再不管这地方、这体位适不适合交合了,她只想被他这么且y且行、边走边干,让她迷醉之中身心都被送上仙境,美到再也不愿意醒过来。


他刺得深刻,一步一挺刺之间,g仙只觉魂飞天外。他每一步走动,都似在她幽谷处狠狠地深c一下,仿佛窄紧的幽谷都被他占得满满的,一丝空隙也没留下。


她知道这回自己丢的很厉害,却仍不由自主地在他怀中顶挺旋摇,满腔y欲化成了一波波的汁y,随着他的走动倾泄而出,往往前面一波还没泄完,后面一波又涌了上来,后来甚至每走一步都令她一次高潮,那舒爽滋味真是难以言喻。


她轻咬着纤指,美目半启半闭,鼻中咿唔出声,肌肤润艳生光。这种被他深切占有,被他深切需要的感觉真是太b了,以往的难受茫然似都c了翅膀飞掉,她渴求地在他怀中轻扭,这持续的步行,令她快意横生,只希望房间愈来愈大,愈来愈走不完。


本来走出屏风外时,朱华襄还真想直接走上床去,但步行之间rb被她夹得好生畅快,尤其当她在怀中扭摇呻吟、状似不堪的模样,更令朱华襄y心大悦,他索x绕着房间走了起来。


每步跨出rb便一下顶戳,直透那娇嫩的花心处,双手更不住小力抛送着g仙轻盈的裸躯,配合步履的节奏,奸得g仙不住唔嗯喘叫,到后头虽咬着指头放轻了声音,可眉目之间又是一番强忍着却不能抑制春心大动的风情,整个人亲密地贴在自己身上,对自己的渴望再也无法忍耐。


尤其步行顶挺之间,没有把幽谷时时胀满,那情欲的流泄一开始只是涓滴,愈到后来随着g仙的欢悦愈发流得急了,腿脚处尽是g仙高潮泄出的汁y。那湿滑润腻的感觉,虽令他步行间愈来愈不方便,可光是感觉便如此销魂。


朱华襄实在止不住步子。他一边小心翼翼地走着,感觉rb被甜蜜又活力十足地紧夹啜吸,竟不因她的高潮而有丝毫止歇,美的他几次都想s了,强挺着才能忍住一泄如注的冲动。


一边探首在g仙耳边,吻着她的香汗,嗅着激情中溢出的体香,轻声地告诉这美女她的身体是多么诱人、多么可爱,多么令他爱不释手,愈奸愈是快活。


本已难耐r体厮磨的感觉,欲望的满足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自己被拥抱、被需要的嗜欲被他满足,心下的火热才是最令g仙销魂的主因;现在被他耳鬓厮磨间悄语连连,入耳处都是令她心痒难搔的渴望,g仙爽得觉得花心也开了、魂也飞了,整个人恍惚间似是正在海涛当中被抛送着,一浮一沉间再难定住自己。


她欢悦地喘息着,搂着他再也不愿分开,只觉幽谷当中火辣舒畅,每一波袭击都令她发热发软,在体内爆炸般的快意无穷无尽,再也不肯止息。


泄得浑身舒畅,仿佛每个毛孔都在欢唱着无止无尽的快乐,g仙不知道自己泄了几回、不知道自己丢成了什么样子,当赤裸的粉背终於贴到了柔软的床褥时,她满足地娇吟出声,如丝媚眼只见朱华襄笑意盈盈,身上满是汗水,与自己的肌肤正自水r交融,面上神情虽是满足又带着征服的畅快,却也微见疲意,低喘声中却仍透着男人强烈的欲望。


g仙虽觉幽谷在连番的高潮之中有些刺激过度,舒快之中暗含着点点痛楚,竟似错觉自己又回到了破瓜之夜一般,但那无限美妙的r欲快乐,却将那一点点的不适驱得乾乾净净。


她知道自己身子虽是轻盈,但要抱着自己在房中走来走去,还且走且y,对男人而言双重的消耗绝不轻松;朱华襄虽是强壮,可一直走下来恐怕也吃不消吧!


她娇媚地贴上嫩颊,感受着他的汗水,“哥哥……仙儿……仙儿好快乐喔……啊……”


虽说这么走下来难免疲累,但看g仙美目如丝、媚态横生,嗅她娇喘之间喷吐芝兰香氛。听她透着勾魂媚意的呻吟中不住透出渴望的需求,身体更是尽情感受着暖玉温香,再加上腿脚间满是她甜美蜜滑的流泄,朱华襄被刺激的欲火更炽,只觉rb被幽谷夹啜得酥透骨髓。


她虽是娇语呻吟,美得彷佛随时都要断气,全然是一副娇弱、不堪宠幸的模样,下体收缩之间却透着结实火辣的需求,显是打从心底想要自己s出j来,已将一身香汗的g仙压在床上的朱华襄自不会放过,他压紧了身下的佳人,下身高高提起、重重放下,一下又一下的抽c起来。


这一段走来g仙已是连泄数回,舒服得眉花眼笑、眼前一片晕茫,只觉自己身在云端,又被他这般强攻掹打,下体虽是微痛难免,快乐却更是强烈。她喘息着,四肢水蛇一般缠绕着他的身体,勉力旋腰挺臀,好让那强烈的刺激一次次地打在最敏感的部位,求饶一般将最脆弱的要害送上敌手。


花心处被这般强烈的冲击下来,g仙只觉浑身火热。他一下接着一下的强力抽送,就好像钻木取火般,从她体内最深处把火熊熊烧起,令她每寸肌肤都在烈火中吟唱着焚尽的快乐;连番的高潮早已将她的身心送上仙境,此刻那美妙无比的最后一击,更将g仙送上了三十三天外,美得她娇躯剧颤,口中连呼哥哥不已,终於在那无边的畅快当中泄了最深刻最强烈的一波。


yj到处酥得朱华襄也一阵背脊发酸,再难忍高潮地s了出来。泄得浑身无力的两人滚倒床上,一时半会别说起不了身,就连呼吸仿佛都消耗了太多力气,只能瘫软地拥在一起,再难分开。


※  ※  ※  ※  ※


不住张着小嘴喘息着,g仙躺了好一会儿,却不觉体力有半分回复,反是一股股麻木酸疼的感觉袭上身来。她知这是消耗到了极点的r体反应:当体力的消耗过了一个限度,整个人便如五感俱息般,再不觉疲惫困苦,只要心还没松懈下来,便似可以继续消耗下去;但到了心松下来之后,随着r体逐渐休息,在体力恢复之前,最先涌上来的就是像是已经失去了的感觉,那时所有的疲惫痛楚都会一口气爆发,就好像积压了许久之后的反弹,难受的滋味愈是强烈。


但和方才那缠绵的欢快相较,这些痛楚都娈的那般值得,那般微不足道,一点没有阻止继续下去的作用。


尤其是幽谷之中,虽说休息之后痛楚渐生,仿佛破瓜的痛楚又回到了身上,里头又胀又麻,偏还混着些许缠绵的余韵,真是百味杂陈,说也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


毕竟g仙幽谷尚自紧窄,朱华襄rb又chu壮,这般激烈而长久的y玩,一时间r体自有些不堪承受;但不知怎么着,虽然感觉到了r体的抗议、虽然知道自己未必吃得消再次云雨欢爱,但此时此刻的g仙,却觉得打从心底渴望着男人的宠幸,无论温柔疼惜或强行蹂躏,都正可满足x中那无穷无尽的、对男人的渴望。


只有在高潮那美妙的瞬间——在那失神一般再也想不起、管不了身边事的瞬间——才能令她有彻底放松、全然不需要再去苦恼红尘俗事的空间。她只觉得身上正自喘息,压得她浑身酥软的朱华襄是那么可爱、那么令她喜上眉梢,整个人似是黏紧了他,再也不愿离开。


打从心底渴望着搂抱、渴望着r体的接触、渴望着亲昵缠绵的感觉,虽说幽谷里头似是尚疼,但心里的需要却强烈地压过了一切,g仙不由得搂紧了他。


虽说娇喘之间尚还说不出话,但两人都是赤裸裸的,又是云雨刚过,身子都还沉浸在那缠绵的余味当中,被她这般亲昵的搂上,朱华襄只觉一团火涌上身来,方才激烈的交合照说该已将浴桶水里的药力耗了个乾乾净净,但这美女仿佛连香汗都娈成了春药,即便y欲刚过,现下躯体犹自酸软,但光嗅得她芳美馥郁的幽香,便觉体内y欲肆意地高涨起来,劲s之后原已软下的rb,竟被这气味诱得又自抬头挺x!


虽说年少时也曾有过风流,否则现在也没法把g仙弄成这般模样,但那至少都是十来年前的事了。朱华襄边爱着她边不由生惧,需求这般强烈的女子他可是前所未见,虽在心中努力寻思,却也思索不出其中奥妙。


他微一运功,只觉体力虽是消耗,一身功力却是未损,加上看g仙的模样,怎么也不像传说中魔门以采阳补y为功的妖姬魔女,这个可能x先就排除了;加上朱华沁信中所言,g仙与他同年,差距只在期月之间,也就是不过十八芳龄,虽说已非处子之身,但再怎么被风月间高手调教玩弄过,再怎么天xy荡、不堪男人刺激,但未至狼虎之年,除非真的遇上了什么常人难以想像的遇合,本能的情欲也不会把她熬成这么贪恋男人的模样。


仔细想想或许只剩下一个可能x。朱华襄虽说二十岁便接掌含朱谷,十来年没曾出过远门,江湖中的事情知道不多,但一些基本的传闻还是听过的。传闻之中天生媚骨的女子虽是万中无一,朱华襄前所未见,但此等女子生x风流、极好床笫之欢的事儿他可也听说过,加上幽谷之中滋味极尽销魂,想来g仙便是这种天生媚骨的美女。


为她开苞的男子技巧熟娴,只是禀赋未必足够,弄了此等美女后贪恋上她的r体,与她夜夜春宵,虽把g仙诱发了y欲,开发成极好床事的小妇人,却也被她吸得乾了,以至於g仙许久没被男人宠幸疼爱,压抑已久的情欲被自己误打误撞地揭了开来。


自己所下之药虽说威力不足,但作为药引,却正可诱发g仙本能的春情,也因此她才对男人如此渴求迫切,一发不可收拾,真有种不把男人吸乾绝不罢手的感觉。


发现她的小手正自贪爱地抚着自己身上雄厚的肌r,顺着他的汗水感受着他的强壮,连呼吸间的感觉也娈了,仿佛正期盼着自己再次将她征服,令她欲死欲仙,未华襄心中苦笑;他虽也好风月之事,但男宠与女人的不同处太多,至少床笫间的感觉就不一样。


銮童虽也渴望着自己的临幸,却未必有这般饥渴,自己长久在男宠之中浸y,体力也不知是否吃得俏女人,偏偏才一开荤,就遇上了天生媚骨之女,真是刚剃头就遇上了大胡子,好一个严重的挑战!


但他可不会就此放弃,先不说g仙的r体极尽媚妍,每一寸都充满了令男人y欲大起的魅惑,干她的感觉美得犹似登仙一般,只要是男人就不可能放得下;刚刚s过的自己,不也在她含蓄无言的r体厮磨间又硬了起来?


光是g仙让他重拾对女人的欲望,从男风之间又找到了另一条出路,这点恩德自己就不能不好生报答,反正不过才三数日而已,就当舍命陪君子,好生满足她也就是了。


想到若非自己误认她是男子,趁机破了g仙菊蕾,从而发现她真实身分,一时心动之下把她的幽谷也动了,也不会弄出现在这番局面。朱华襄又是苦笑,一报还一报,老天爷报应的真是快,现在自己也只好鞠躬尽瘁,彻彻底底地享用这天生媚骨的女体了。


只是g仙的天生媚骨,似又和传言中有些不同,虽说幽谷紧窄、y欲深刻是对了,但传说中的媚骨之女承受力极佳,任你男人如何威猛、如何强悍,最终下身那百链金刚也要在她股间化成绕指柔;但他偷眼望去,g仙虽是满脸的渴求自己,方才那剧烈的房事却也令她股间微见红肿,一副不堪蹂躏的可怜样儿,不用伸手去碰,光从她的r体反应,也知那刺痛感对她不是全无影响。想来多半是传言太过火了,再怎么媚骨天生,娇嫩的女儿家总不堪强硬的对待,但这样的g仙反而令他愈看愈爱,虽是忍不住要干她,可心中的怜惜又要他别下手太重,真是左右为难。


眼睛一飘,床旁的镜中正映着两人在床上交叠缠绵,只是此刻的g仙被自己紧压着,镜中不见多少春光,不像昨夜的她美妙的胴体完全映在镜中。


朱华襄灵机一动,想到了法子;他微微抬起了身躯,细赏着身下佳人如痴如迷的神态;感觉到那男人的r体离开了自己,g仙娇躯微颤,嘤咛声中正自盼求着他再压上自己,却觉股间一麻,他的手竟又移到了那儿,轻抹着那一片湿滑软黏,她这才发觉自己方才泄得确实太多太爽,臀股之间尽是香甜湿润的流泄,浸得肌肤似是更敏感了些,被朱华襄的大手m上,一股酸麻便涌上心窝。


她软绵绵地轻哼着,闭上美目似很享受秘处被他抚玩的感觉,只觉他的手在那红肿烫热、湿润柔腻之处一阵爱抚,玉腿下由微微颤抖,却是不愿闭起,生怕困住了他的手,不能让自己再次迷醉在那快意之中。


“好妹妹……哥哥奸得你可快活?”轻抚着那水滑潺潺的幽谷,发觉那处虽是红肿发烫,不堪再行采摘的惨状,但g仙却似很享受那既痛且快的感觉,幽谷中竟又沁出了新泉。


触碰时虽是娇躯微颤,幽谷口仍怯生生地吸吮着他的手指头,若非心有定见,换了定力稍弱的人,还真会忍不住伏上身去再战一轮呢!


他轻轻揉着那美丽的私处,嫣红的肌肤透着粉嫩的彩光,虽说已给自己占领了好几次,看来仍是那般新鲜,“哥哥还想要你……妹妹可受得住?千万别强撑喔……”


“嗯……”被他的手指一阵抚摩,虽说手指头不过在幽谷口处轻搔几下便即转移,但他的手指仍旧在会y、臀股处爱不释手地抚玩着,微微用力时力道仿佛都透进了幽谷之中,间接的刺激虽没有直接来时那般强烈火热,却格外有种含蓄的快感,令她芳心渐渐酥腻、身子愈渐软热。


她美目轻启,透着甜蜜爱欲的眸光盯紧了他再不肯离开,纤手轻抚着他汗湿的r体,“哥哥爱我……怜仙儿娇弱……仙儿自是感念於心……哎……虽然……虽然仙儿真的有点儿疼……可是不要紧的……哥哥c得仙儿好似要登仙上天一般……让仙儿好舒服好舒服……仙儿……仙儿妹妹还想要……多几次都不够……”


“可是……可是这里却不是这么说的喔……”嘴上邪邪笑着,朱华襄微微加了点力,令g仙一声轻柔的尖叫出口,美眸更是迷乱。他方才所触便是她被肆虐的幽谷口,只是稍稍用力,已触得g仙一痛,幽谷里似有种要裂不裂的痛,不过比起方才的痛楚可要好的太多。


g仙心中既惊且喜,想来自己的身体己渐渐能够适应这般床笫荒y,只是朱华襄方才弄得太用力、磨擦得太强烈,才会有这一时的不适,想来该可渐渐习惯。


她缩紧下身,亲密地吮着他的手指作为回答。


“哎……没关系……嗯……哥哥……”感觉他的手指在下体不住爱抚,无处不至,充满了侵略的感觉,与嘴上的温柔体贴大是不同,加上他面上的神色,一副就要翻身上马。不论自己是否受得住都要强行带着自己领略y风浪雨的样儿,心中虽难免暗恨自己未免需求太殷,全然不是江湖侠女风姿,但此时此刻,强烈的需要已从心底不住涌现,她可是一点都不抗拒他的求欢,反而很是欢迎。


她娇滴滴地笑着,只觉下体在他的手中不住颤抖,一波春泉又自漫溢,“虽然……虽然真的有点疼……可是仙儿没关系……只要哥哥满意就好……而且……而且妹妹不过是还不适应……只要……只要哥哥狠下心来……多奸仙儿几回……仙儿习惯之后……就会很舒服了……所以哥哥……给仙儿妹妹吧……”


再没有话比这种柔弱的恳求更能令人动心的了,尤其是欲火已旺的朱华襄!


g仙这句百般娇媚的呻吟,就奸像是在油里添了把烈火,登时狂烧起来。


他低下头,吻住了g仙胀挺的蓓蕾,舌尖轻挑旋磨、时吸时舐,偶尔还带一些温柔的噬咬,加上在g仙下体动作的大手,弄得原应酥软无力的g仙娇躯轻扭曼衍起来。


娇喘之间只觉朱华襄把自己转了过来,从仰躺娈成了伏在床上,探入幽谷的手指从一g娈成两g、三g,不住勾挑轻搔,温柔而巧妙地诱引着自己在他手下发浪,那曼妙无伦的感觉,使得原该痛楚的幽谷竞又动情起来,在他手下下住扭摇挺动着。


“仙儿妹妹放心……哥哥自是要给你的……哥哥保证这几天时时硬挺,一定让仙儿妹妹无时无刻都舒服……”见g仙如此反应,云团锦簇的雪臀不住轻晃,玉腿早巳柔顺地分开,让那yj秽y遍布的要害暴露出来,埋在枕间的呻吟既低柔又诱人,朱华襄大是得意。


已放下了十多年的诱女手段全然没有退步,想来接下来自己就算再出去拈花惹草,也可应付裕如。他放柔了声音,在g仙股间动作的手却丝毫没有停下,不住将她的汁y抹在那儿,“只是……妹妹的小x大概吃不消了,总得休息休息,至少休息了一时半刻……嗯,哥哥想要故地重游,不知妹妹可欢迎?”


“是……哎……仙儿……仙儿很欢迎……啊……哥哥……”听朱华襄说出故地重游,g仙芳心不由一惊,加上他的手正在菊x上头游走,揉搓涂抹之间,渐渐令那结实紧致的菊花办软了下来,尤其他抹到菊蕾上的全是自己激情后的流泄,混着还未满足的欲望,光想到这儿g仙身子便热了。


昨夜便被他破了菊x,虽说痛楚之处较破身时还要强烈,交合之间痛中有伙,但光是菊花蕾被抽c时幽谷中美妙的共鸣,就令她芳心动摇,之后半推半就地被朱华襄搞了,一半是因为把柄在人手不能抗拒,最重要的原因却是菊蕾中的感觉诱发了幽谷里的渴望,才令她再也无法拒绝。


不过菊花破了便破了,今儿一早起来虽颇有些不自在,那感觉与男女云雨真是各有千秋,也说不出是痛是爽,但对她而言却是另一种全新的体验与尝试。


也因此g仙洗浴之时心下全无抗拒,一前一后地好生清理之时情欲大动,不由自主地自慰起来,那种前后一起来的感觉真是难以言喻,似是将她送入了一个新的领域。


现下听朱华襄说又要来,虽说不由畏怕他的rb如此厉害,自己的幽谷都吃不消,更遑论刚破的菊x!可芳心里却隐隐有种渴望的感觉,加上他的手指正在幽谷中肆虐着,不住诱引着自己答应,才刚要开口那手指的轻揉缓抚陡地加剧,酥得g仙连声音都颤了,“哎……嗯……哥哥……来吧……用……用妹妹的后庭……妹妹要……要前后一起开花……唔……”


甜美的话儿才出口,登时觉得一股火烙在雪臀上,朱华襄的rb已抵上了g仙臀办,那火烫的滋味令g仙一声娇媚的呻吟出了口;虽觉菊蕾还未全软,可他已是箭在弦上。她又岂有抗拒之力?g仙只能勉力分开玉腿,轻咬着枕巾准备接受接下来的侵犯。


不过g仙是太紧张了,朱华襄在娈童之中浸y许久,对菊蕾的认识只怕比对幽谷的认识还深,自是感觉得到g仙的情况。他三g手指在g仙幽谷里轻轻勾挑,余下的姆指则蘸着掌心盛着的汨汨而出的蜜y,轻柔地搓弄菊蕾,rb则是火烫地滑动在紧翘的雪臀上头,感受着她的浑圆和坚挺。


那种火热的刺激,哪是分腿待c的g仙受得了的?更何况她一颗心早被y欲占满,对这种挑逗更是无力,只在他的玩弄之中轻扭娇躯、蜜汁泉涌,口中不住发出既渴望又娇怯的呻吟。


“奸妹妹别急……哥哥这就来了……来享受妹妹的菊花了……”一边温柔地哄着她,一边缓缓沉身,g仙只觉被他搓得酥软的菊花,在rb的抵进之中渐渐绽开,虽仍有着痛楚——毕竟菊x要习惯此事不易,朱华襄又比昨夜要大得多——但有过一回经验终是有差。


痛楚中的快意愈发明显,加上朱华襄正扣着自己幽谷的手也没闲着,随着rb的挺入不住轻轻勾挑,诱得幽谷里头泉水汨汨,幽谷虽未被rbc入,但那种隔了一层皮的刺激,和几g手指的互相配合,又是另外一种滋味。痛楚中的快意比起昨夜菊蕾大开之时,又有一种大不相同的体会,令她不由软语吟喘起来。


g仙承受的滋味如斯快美,朱华襄自也受到了影响。那菊花蕾里的紧致仍如昨夜,夹得他好生畅快,加上手指在她幽谷里头不住动作,不只勾得g仙欲火渐昇,朱华襄自己的感觉也大是不同,就好像隔着一层薄皮搔弄着自己的rb一般,又像自慰又有些不同,rb在菊蕾的紧夹中还受着外加的按摩,滋味真是不凡。


他原只是想试试这新奇滋味,看看能否带给g仙另一种感受,事先倒是没有想到,这样玩法竟又有异样之美,心下不由更是舒畅。


加上这样的玩法不只新奇,rb的感觉更是不同一般:昨夜他破g仙的菊x之时,原还没发觉她是女子,弄来只诧着她雪臀浑圆丰硕、里头紧窄细致;现在知道她的女儿身分,前头幽谷都干过几回了,奸她菊x时感觉又自不同,加上抚弄幽谷的指头被她紧紧吸啜,又受着甜蜜的泉水不住洗礼,那种感觉岂是娈童所能给予?


朱华襄只觉自己真是幸运!这美女内外皆美,无论幽谷菊蕾,都是那么可爱、那么令人爱不释手。他将rb缓缓挺进,只觉菊蕾里头愈渐润滑,那种被蜜汁润滑的滋味,与口水大是不同,感觉虽是紧窄无比,却好像能够愈进愈深,一直到妩穷无尽。


感觉背后的朱华襄愈c愈深、愈c愈是用力,经受着的g仙感觉可更不一样了。她昨夜菊蕾被开之时,还有三分无奈和听天由命,加上紧张之下,自然影响到了感觉;现下那无奈和听天由命的心意早已烟消云散,第二次的尝试紧张感也小得多了,对那处的触感更是强烈而直接。


虽说菊蕾被他的硬挺撑了开来,仍是颇带几分痛楚,但也不知是心里放松了呢?还是有了好的润滑呢?那感觉真的很不一样,痛楚之中夹带了更多的欢愉,好像连菊蕾里头都有了新的敏感地带。在他的充实下渐渐酥麻起来,加上幽谷中他的手指不住活动,诱得g仙心花怒放。


虽说菊x被rb撑得发疼,仍是勉力挺臀迎合,一点一点地把那rb迎得更深,夹着再也不愿意放开来。


深深地刺到了里头,只觉今儿的快意比昨夜更为强烈,g仙挺臀的动作也比昨夜更加火热。虽说呻吟声中痛楚难免,但朱华襄却听得出来内中蕴含的快乐,显然g仙也愈来愈有感觉了。


他虽紧c着没有妄动,手上却不停歇,这可苦了g仙,菊x被他满满地充实着,好像连幽谷里都压迫到了,紧窄敏感的幽谷香肌,不住在他的手下颤抖,两边的感觉既混合又泾渭分明,痛到了极处却也爽到了极处,一时间只在他身下婉转娇啼、扭臀迎送。迷乱得不知人间何世。


“啊……哥哥……好……好痛……又……又好酥麻……哎……仙儿……仙儿不会说……好奇妙的感觉……哎……里面……里面还是好痛……可是……可是又好舒服……哎……你的手……你的手指那么……那么chu……好像……好像仙儿前面也……也塞紧了……唔……好怪……啊……嗯……先……先别动……哎……哥哥……妹妹都不知道……都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了……怎么……怎么会这样……别……求求你别动……先别动……让……嗯……让妹妹好好!好好感觉一下……又痛又痒……又舒服……喔……怎么……怎么会这样……哥哥……仙儿好高兴……啊……”


菊蕾被他撑开至极限,即便是没有动作,光那存在的感觉已是特异,幽谷中又有几gchu大的手指正自玩弄不休。g仙趴伏着没法回头,只闭着眼全心去感觉那迷乱的感受,若不是知道身后只有朱华襄,前后两x一起受着奇妙的刺激。她还真差点错觉自己正同时被两个男人玩弄着呢!


那种感觉与单纯只是幽谷或菊蕾被干时又有不同,混杂之间虽没有单一的感觉来得j纯彻底,可却另有一种混乱之美,她甚至没法去形容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只能在他身下轻扭着、呻吟着,连泪水都流了出来,却又知那全然不是痛楚的泪水,“哎……哥哥……好b……妹妹……好舒服……又痛……”


“嗯……奸妹妹……哥哥也好舒服……唔……哥哥要动了……你……稍忍一忍……”


感觉rb被她的菊蕾吸得甚紧,尤其rb所受的刺激还不只这一处,自己手指的间接按摩也就罢了,搔弄着g仙幽谷空虚之间,似是从里头开始了欲望的悸动,仿佛幽谷里头也渐渐鼓动起来,带给rb另一种更深切的爱抚,那种隔着一层纱般的感觉就连朱华襄也是初次体会。


他喘息着,缓缓抽送起来,只觉抽动时的感觉又有种特别的滋味,酥得几欲sj,好不容易才能强忍住。


被他在菊花x里轻抽缓送。加上幽谷里头手指搔刮抚爱,酥得g仙也将近高潮,只是那种感觉实在太过特异,身体一时间似全没办法适应,竟是几次只在高潮边缘擦肩而过,她欢快之间不由芳心迷惘。


若幽谷或后庭只干其一,只怕这没用的身子早要一泄如注,在强烈的刺激中登上巅峰,泄身的快美已极,可现在的感觉虽更为强烈,却令她几番想泄未能泄,强烈而混乱的快感,加上想泄而不能泄的空虚,混杂在心中的感受,g仙也真不知该快乐还是该难受了。她轻轻挺臀迎送,配合着朱华襄的节奏,只觉那快意一波接一波地席卷身心,混乱得全然无可收拾。


快乐的感觉强烈又找不到出路,只在体内不住蓄积,不住积压着向上提起,g仙茫然地挺扭旋摇,只觉痛楚和快意在体内织成了一团混乱的,将她整个身心都罩在当中,别说脱离了,就连线头都不知到那儿去找。


奸不容易等到朱华襄终於低吼一声,火烫的jy狠狠地s了出来,灼得g仙从体内的最深处涌起了一波快乐,有如磁石般将所有的感觉都给吸了过去,登时混成了一团沛然莫能与抗的快乐,强烈超过极限的刺激,登时震得g仙如目盲耳聋一般,只觉体内的快意强烈到掩过了一切。


她软瘫了下来,身心仿佛在那强烈的震撼中碎成了片片,别说快乐或痛苦的感觉了,好像整个人都消失掉了一般,只瘫在那儿什么都不知道了……


软绵绵地伏在朱华襄身下,感觉身子仿佛飘在半空中一般,明明知道自己被他压着,可全身的感觉却像是还在麻痹之中,别说起身又或推拒了,就连身体的感觉都还没回来呢!


g仙娇喘着,一时间酥得连魂儿都似麻了,就连朱华襄的手指爱恋不舍地从幽谷中拔出来时,虽是带出了一片诱人的水花,可她却没办法有半分反应。其实朱华襄方才也s得够舒服了,他虽是强壮,但方才的滋味着实强烈得太过火了,就连g仙那般诱人的胴体厮磨之下,他一时间也别想再逞雄风。


“好妹妹……可舒服吗?”好不容易才挤出一句话,朱华襄只觉舒服得连手指头部不想动一g,身下的g仙气若游丝、眉纤眼润,也是满足到了极点的模样,说不出的诱人,让朱华襄十分满意。


他勉强动起手来,温柔细致地抚爱着g仙温润的香肩,感受那香汗犹自沁出,到此他才发觉两人恍若刚刚出浴一般,浑身上下没一块乾的地方,尤其股间交缠之处更是湿腻一片,若非床褥质地特殊,极能吸汗,虽是痕迹处处,躺在上头却没什么异感,光是两人方才激烈的云雨,以及弄得到处都是难以收拾的灾情,怕连这样躺着都难呢!“哥哥……好舒服……好爱你喔……”


“嗯……仙儿……仙儿妹妹也是……”被他的大手温柔地抚上身来,感觉说不出的柔润,g仙只觉原本就涓滴不存的力气,更似被他的手给吸了过去,软绵绵地g本不想动弹,呻吟的声音那般细柔,像是随时都要断掉一般。


她知道自己方才泄的过火了,直到此刻随着身体的感觉渐渐恢复,缠绵甜蜜的余韵混着浑身筋骨的酸疼抗议一起袭上身来,那感觉才真的叫做难受。


尤其是他的手离开了自己幽谷,里头的汁y失了阻挡,登时缓缓地流泄出来,浸得腿上一片软黏,偏偏现在的g仙连伸手去拭擦部没有办法,只能任幽谷泉水潺潺,脸蛋儿又满足又带羞怯,红润得犹似霞光万道。


她闭着美目,声音柔得像是再使不了力,“仙儿泄得身子都瘫了……唔……哥哥……好b……”


雨人正自甜蜜缠绵之间,突听得门外叩门声响。虽说不过是几声轻叩,礼貌得一点没有催促的急迫,但在g仙耳中却似雷鸣电闪一般。


她虽是一惊,但酥软透了的娇躯别说起身,就连动一下部觉无力,只能羞得浑身发烫,生怕真有人走了进来,看到自己赤裸软弱一如待宰羔羊;倒是朱华襄仿若无事,仅皱了皱眉,像是有些不喜好事被打扰一般。


他抬起了头,看了看窗外的天色,面上虽犹有些不豫,却已释然,伏在g仙耳边轻声说着:“妹妹身子太美……哥哥干得忘了时间……都已经……都已经晌午了……外头的人该是送午饭过来……好妹妹陪哥哥一起进膳,好不好?”


“别……别让他们看到……看到妹妹……哎……求求你……哥哥……”羞得浑身发热,偏是娇躯无力,就算朱华襄没压着她,现在的g仙也不可能起身着衣,最多是勉力拉过床被来遮着身子,不让春光外泄,说不定就连这么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呢!


毕竟就算早下定决心,这几日要彻彻底底地扔掉矜持,与朱华襄在这房间里头尽情寻欢作乐,但她终是个女子,即便天x里有y荡的因子,要放下矜持和朱华襄欢好容易,要让旁人看到她现在的模样,脸皮可真要羞破了。


尤其是未华襄那般毫不在意,仿佛g本不当一回事的模样,g仙看了虽惊,冰雪聪明的芳心却也猜测得到朱华襄为何如此反应。


这含朱谷g本就是朱华襄的地盘,谷中之人除了朱华沁外,旁的大概都是他的禁脔,就算他在娈童身上大逞所欲的当儿被旁人撞见了,只要不出声打扰,朱华襄十有八九不会当做一回事,大不了是把那个旁人拉上床来再干一轮罢了,龙阳之风或许就只有这个好处。


但朱华襄没关系,可不代表g仙受得了。让别的男人看到自己现在的模样,就算娈童严格说来称不上真的男人,也是件羞得人想钻进地洞里去的羞耻之事。


“好哥哥……别……别让他们看到……仙儿……仙儿还是个女人啊……给他们看到……看到仙儿这样……那还得了?”


“仙儿放心……哥哥包保他们屁都不敢放半个……呃……抱歉……我忘了……”大拍x脯保证,朱华襄对自己的御下之术颇为自信,尤其服侍谷主房里事情的,都是他的贴身小厮,个个规行矩步、谨小慎微,忠诚方面绝无问题,何况他们都是习於男风的娈童,就算g仙风情万种,谅他们也不敢有男女之思;但看了看g仙娇嗔中微带羞怒,差点要哭出来的神情,朱华襄舌头吐出差点收不回来。


他这才发觉是自己弄错了。这也难怪他,在男人圈里混了那么久,总是不太了解女子细腻而又变化万千的心情。他笑了笑,手指轻弹,两缕指风到处,床边的纱帐登时落了下来;床外虽可隐隐看到床上身形,要看清楚却不是那般容易之事,“这样子……妹妹可以放心了吧?”


“嗯……哎……哥哥……你……”虽说床帐轻纱,比起没有遮挡也差不了多少,就算那些小厮看不清楚,可若换了平时的自己,以她的功力要看穿这纱罩可是轻而易举之事。但床帐既已放了下来,大床与外头就有了隔绝,g仙的心这才稍放下来;只是朱华襄却不肯这般轻易放过她,他坐在床上,伸手一拉,g仙还没来得及叫唤,身子已给朱华襄拉进了怀中,变得就和昨夜坐姿相交时一般。


拉扯之间幽谷与菊蕾的痛楚还在其次,更重要的是这样的姿势,轮廓全然映在纱帐上头,外面的人只要有眼睛便看得到,就算看不清楚,亦可遐思其中春光,教她如何不羞?


偏偏两人连床都上了,云雨交合爽得销魂蚀骨,身子动作间子g里与腹内深处,他才s进来的火热似还在鼓荡,酥得她全然起不了抗拒的意念,只能任他这样抱搂着,“你好坏……讨厌……嗯……坏蛋……”


被g仙既娇且嗔地叫上几声坏蛋,怨怪之意远不若撒娇发痴来得明显,朱华襄心怀大畅,只觉怀中佳人如此美丽可爱,才刚狠狠s过,软的像是再也起下来的rb,隐隐然竟似又开始肿热了起来。


他也不作声,毕竟一时之间还没法真硬,他可不是y贼,号称床笫之间熬战不倒,可以连战连捷,何况g仙娇滑暖热的娇躯,一时半会间怕也吃不消自己呢!


这方面的事可是急不得的。他一边双手温柔地把玩着g仙暖玉温香的裸躯,一边叫了出声,“进来。”


门咿呀一声开了,两个小厮走了进来,快手快脚地收拾了桌上之物,布置好了午膳,又到屏风后头把已凉了的大桶取出,恭谨地抬了出去,动作之间心无旁骛;虽是脚下偶尔滑了几下,却也没敢多话,口里只恭谨地向朱华襄请安,一点错部没出。


虽说小厮们没多的话,装做一副什么都没发现的样儿,但动作间的微窒却瞒不了人。纱帐内的g仙只觉满怀羞意,朱华襄那无所不至的爱抚还是小事,隔着纱帐被他们看到自己亲密地偎在朱华襄怀里也还好,可方才两人在外头边走边干,虽说纱帐隔着看不清晰,但光床边未遮之处,已可见汁y喷溅,可以想见外头必是y迹斑斑,说不出的y秽春意。


加上鼻间闻嗅到的,除了食物的香味之外,更重的就是一缕缕y欲的气息,想是一早起来没有开窗,方才连番云雨之间的r欲气息仍然在房中散不出去,只要两人鼻子正常,自都嗅得出浓浓的行云布雨气息。


想到自己做那种事的痕迹被两人看在眼中记在心里,g仙禁不住羞意满身,渐渐又发烫起来,却是怪不得朱华襄;若不是自己如此敏感,又如此放浪,光凭朱华襄一个人可弄不出这般气息来。


伸手轻拨开纱帐,只见桌上美食纷呈。朱华襄满是得意,一来g仙是自己客人,二来方才连番y战,肚子也真饿了。


他搂着g仙走下床来,就这么走到桌前坐下。心知这下子是别想穿衣裳了,只怕得赤裸裸地吃完这一顿饭,接下来又是阵阵y风浪雨的洗礼,光想那种景象,都不由令她浑身发热,只怕比早上还要来得尽兴。


美食香气诱人,腹中饥饿之间也管下了这么多了。g仙桃腮羞红,垂着头正想挣扎着离开他的怀抱,坐到椅上进食,没想到朱华襄却不容她离开,g仙软弱的推拒很快就臣服在朱华襄的手下;她软绵绵地挨紧了他,一双美目不明所以。


“说过了哟……妹妹要陪哥哥一起进膳的……”邪邪地笑了笑,亲了亲她纤巧的鼻头,朱华襄一手环在她腰上,一手轻托着g仙雪臀,一副全然不让g仙离开的样儿,令g仙浑身发烫,却又不知他究竟意欲为何。


突然之间,一幅画面在心湖浮起,g仙登时娇躯一软,想到当日妙雪破身之后,虽说衣裳完整,却也是没有座位,只能坐在燕千泽怀中进食,任他一边吃饭一边毛手毛脚,现在看来朱华襄打的大概也是这个主意。


只是自己比妙雪更进一步,连衣裳都穿不起来,股间还染满了被他污染的痕迹,这样赤裸裸的肌肤相亲,也不知自己是否真的能吃得下东西?


见g仙不再挣扎,虽是微呶着樱唇,却没有出口埋怨,娇滴滴地微垂螓首,一副任自己为所欲为的可爱样儿,朱华襄不由心叹,这美女还真是知情识趣,这么合作,他本来还以为得花上一番口舌,才能说服她乖乖坐在自己怀里用膳呢!


只是看她这么乖巧,却不由更想欺负她一番。朱华襄坐直了身子,感到怀中的g仙娇柔地挪了挪身子,好在他怀抱里调出一个适切的位子来,嫩颊突然一红,磨擦之间竟似勾到了朱华襄的敏感处,湿滑的刺激下,rb竟似又渐渐挺了起来。


没想到自己比想像中还要神勇,这么快就又硬了起来,朱华襄大为得意,更令他得意的是发觉此事后g仙的忸怩样儿。说来女孩子还真奇怪,明明就做了好多次了,对上这东西还这般娇羞?


不过那娇羞的模样令人愈看愈爱,他倒也不想多开口,只是一只手轻柔巧妙地抚揉着g仙娇躯,感受她身上的湿润软滑,令脸红耳赤的g仙想推拒都推拒不得;一只手则握住了她纤巧的小手,带到自己那渐渐硬挺的rb上头,一边轻咬着她的耳珠,毫不让她有逃脱拒绝的机会,“好妹妹……帮哥哥一个忙……弄硬起来吧……伸手mm看……这东西好b的……会让妹妹好舒服的……”


一早上的连番欢爱,已令g仙的神智迷惘模糊,尤其纤手已被他带着m上了那潮湿的rb,他的魔手和吻吮更令她脑中迷迷糊糊的,纤手虽微有推阻,但在他的坚持下,也就乖乖地抚m上去了。


待得g仙回神之时,她的小手已在rb上头爱怜无比地轻抚缓m起来。那东西虽是湿润柔滑,发泄过后仿佛像条死蛇一般软了,但方才与她的肌肤接触,已有了起色,现在被她柔软如玉的小手一阵抚弄之下,渐渐涨硬起来;而在她玉手撩拨之间,朱华襄似也渐渐激动,在她肌肤上抚摩的大手愈发火热,弄得g仙不由神智恍惚。


虽是第一次为男人爱抚这宝贝,可也不知从哪儿浮起的念头,诱导她爱不释手地疼惜着那rb,让它如装死的蛇反噬一般,猛地挺了起来!


“哎……它……它又硬了……”彷佛失神般地话语出了口,g仙美目定视那rb,抚爱的手再也离不开它,尤其rb虽已硬挺,上头的湿润却将那野x的狰狞洗去,就这么在她眼前发光,看来令人喜爱;想到那上头的湿润都是自己的功劳,g仙哪能不欲火贲张?


她一边为他搓揉着rb,一边在心底暗思,待会儿又会有什么样的风狂雨骤等着自己,美目仿似失神、呻吟犹若天籁,光听都令人为之激情起来,“好……好大……好硬……哎……哥哥……你这宝贝……真是……真是厉害……”


“好妹妹……先别思春了……吃饭要紧……”看g仙爱不释手,仿佛全副心力都栘到了rb上头,朱华襄虽是爱极了她,却也知道若不狠下心转移注意力,只怕要再干一轮才能吃饭,腹中饥饿一时竟压过了g仙带来的无限诱惑。


他伸手在g仙敏感的r上轻轻一弹,又似疼痛又似舒爽的感觉好不容易将g仙的芳心拉了回来,见自己的手仍贴在rb上不放,脸儿不由更红,偏是已来不及缩手,就连朱华襄明明白白地说自己正在思春,这般羞人的话也只能坦然受之,全说不出一点反驳来,只听得朱华襄在耳边轻语,“哥哥好饿了……吃完饭再干得仙儿爽……好不好?”


“嗯……”娇嗔微怒,心想还不是你刻意挑逗自己!但这话她却不愿出口。


茫然地感觉到朱华襄一双大手扶上了自己的腰,微微调了调角度,手上一放,那幽谷登时又被rb深深地充实了,酥麻又带痛的感觉,令g仙下由呻吟出声,心中微怨;明明是你说要吃饭,怎么又干上了?


偏生幽谷实在太爱那种r欲紧贴的感觉,埋怨的话语g本出不了口,只听朱华襄得意洋洋地说话,“哥哥要喂饱仙儿的小嘴……上下都要喂……妹妹要自己吃?还是让哥哥喂你,嗯?”


“仙儿……仙儿自己来就好……”幽谷被那rb挤得好生窒着,若非方才抚揉之时娇躯也已动兴,只怕还吃不消这一下。


吃饭时也被他c着已够羞人,若还要让他喂,那成什么样子?g仙娇滴滴地在他怀中轻扭,纤手不由自主地抚在腹下,彷佛隔着薄薄腹皮感受那rb顶端的火烫,指间不住传来那y欲的脉动,想到吃完饭后连休息也别想休息,立刻又要与他寻欢作乐,只觉体内有种渴望的感觉又自昇腾,那种被偷袭奸上了的埋怨登时烟消云散。


她一边取着食物,一边含情脉脉地望着他,口中吃的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只觉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愈来愈需要了……


第六集 第二章 水滑凝脂


软软地挨着池壁,感觉阵阵热气直暖到了骨子里,好像把身子里头的疲惫、倦怠和疼痛都蒸了出来。虽说池壁和池底都是鹅卵大小的石子,被水泡久了,早没了棱角,颗粒都已圆细,但纤细的裸足站上去时仍是一股微微的痛传来,可是光那暖热的水气,都蒸得人浑身酥软舒畅。


尤其这几日里,g仙没有一刻离开朱华襄的寝房,几乎是从他怀中一醒来便与他欢爱,幽谷和菊蕾没有一刻是全空下来的,即便男女云雨有再强烈再美妙的快乐,长久耽溺之下仍是会腻的,能在这室外的天然温热水池中浸浴,对g仙而言不啻是种解放。


虽说此处露天,四周不过隔了篱笆,但一直待在房中,此刻重见天日,那些许的羞意和踩上石子时脚底的微疼,真可说是微不足道。


下过g仙倒还真没想到,朱华襄的寝房旁竟还有这么个水池,也不见有什么炉火加温,竟暖热的如此纯粹,怪不得朱华襄的寝房里一年四季温暖如春。虽是难免有些潮气,炎夏正午之时或许有点儿难过,但山里夜间清凉,尤其到了秋冬之时,夜里更是山风冷寒。房里的温暖着实令人不愿离开,要说舒服还真是舒服。


g仙不得不感叹,朱门酒r臭、路有冻死骨或许只是文人的感伤,但富贵人家的享受,着实不是出身平凡之人所能够想像的。


纤手轻轻地抚在小腹上头,感觉洗过的肌肤暖暖热热的,尤其小腹里面更似灼着一小团火,g仙比任何人都知道,那处的火热不全是因为暖热池水薰然。而是一次次被朱华襄s入的慾火,灼得子g壁都暖暖麻麻的,偏偏仍是对情慾之道爱下忍释。


而且不只这里,菊蕾深处也有着异样的感受。g仙自家知自家事,也不知怎么搞的,自从进了含朱谷,含羞忍怯地被他破了菊花蕾后,体内的情慾仿佛开了一道口子,强烈无比地宣泄出来,却是愈宣泄愈积压,灼得她再也无法忍耐,若此刻再花心思去想后庭菊蕾中的情况,怕是很快又要慾火焚身,求他为自己宣泄了。


所谓饱暖思y欲,这句话还真一点没错。这几天含朱谷的厨子可真是大显身手,谷主和客人躲在房里不出来,显见这贵客极得谷主欢心,为了让贵客满意,他们可是挖空了心思变换美食,营养美味兼具;尤其在朱华襄的要求之下,所用的食材都是极能尽速补充体力的好料,即便是一心只在床上的g仙,也不得不赞叹其味。


饱食后的g仙还不觉怎地,只想朱华襄怎么浑身j力勃勃,不知休止地向自己索求,但随着如胶似漆的男欢女悦之后,自己那娇弱的胴体竟也能配合上朱华襄的节奏,情欲缠绵之间毫无后力不继之感,想来那食物的内涵确实大出意料之外,娇羞之间却也不由满意,更因此而对他的百般需索含羞承受、婉转相就。


想到这几日虽是一瞬即过,但事后回想起来,g仙却不能不承认,自己或许真有种y荡的本质。只是以往一直被家教和矜持压制着,没有爆发出来,一旦在男人胯下受过宠幸,食髓知味下y荡的本x便即昂首挺x;而且不只本x,就连原该娇弱的不堪一击的娇躯,也渐渐与这y荡本质配合无间,即便是不分昼夜地享受云雨合欢之美,但浑身上下除了磨擦之间难免的肿痛外,竟是照单全收,一点没有不适应的感觉,那r体的需要愈来愈强烈,愈来愈无法忽视。


仔细想想,或许身为女人,都会有这方面的需求吧?其实也不只自己,就连妙雪真人在给燕千泽破了身之后,对他也是万般痴缠,全没有了先前的侠女英姿、傲世剑风,甚至把自己这徒儿都给绕了进去,师徒一起在床上被燕千泽疼爱怜惜,让他发挥y贼的真本领,令二女身心俱醉……


想到此处g仙芳心中虽难免有些痛楚,可仔细想想又原谅了自己。妙雪是燕千泽正式纳入门里的妻妾,自己却是不小心被y贼弄上床的女人,名分相距何只千里?想来便是燕千泽知道自己如此嗜欲云雨之间,也不会怎么怪自己的,毕竟若非他所传的y阳诀,自己也不会变的这般敏感。


想到了这几天里的种种风情,g仙不由神魂欲醉,在房里时或许因为总要准备着被奸,身心都难免有些紧张,但现在稍稍闲了下来,加上这暖热的池水,熏得身心酥软无力,仿佛每寸肌肤上头的毛孔都被蒸开了,满意地需索着那温热的气息,身心仿佛全被池水浸薰软,彻底松弛之下,种种情景浮上心头。


g仙虽是娇羞火热,却不能阻止自己回想那美妙的种种。每次与朱华襄交合之时,他不但勇猛善战、体力过人,什么姿势体位都难不倒他,还花样百出,总是有着令g仙想也想不到的手段,撩拨她体内沉浸的春情慾焰,让g仙不论何时何地,只要被他需要之时,都能全心沉醉在那r体相交、灵慾纠缠,无论身体心灵都被他强烈地需要的迷乱之中。


不过也因为离开了房间,g仙才能好好地回想先前的种种,毕竟朱华襄的手段太多,几乎可以跟床笫间的强烈需求比肩。这几天两人无日无夜地交欢,床上、椅上、桌上、地上、屏风后、墙壁上、房门后,在在都溢满了g仙高潮时流出幽谷的爱y香蜜;而他所布施的雨露,却全都被她贪婪的r体所吸收。


在小厮们进来送饭送浴水的时候,偎在他怀抱里的g仙虽隔着一层床纱,都觉羞不可抑,偏生朱华襄却似很喜欢这种极尽y荡放纵的调调,别说y痕遍布的床单了,就连房间里都不叫人打扫清理。


偶尔外头小厮在排布餐食,床上的g仙就销魂刺激地承受起他的冲刺来,光在那房里整个人就迷乱昏沉,仿佛身心都被y慾占有,教她怎么能够静心想事情?


尤其g仙生x爱洁,现下又不分昼夜地与他交欢,每天都得沐浴个两三次,洗得乾乾净净的,在床上更放浪些;当她洗浴之时,朱华襄时而在外苦苦相候,偶尔还会忍不住跑到屏风后来,在g仙羞怯的嗔骂之中,强行把她从浴桶中抱起,稍稍抹拭之后便干将起来,还埋怨着浴桶下够大,不能和她鸳鸯共浴。


现在可好了,这池子虽不算大,至少总比浴桶大得多,要洗个鸳鸯浴可是方便得很。g仙偷眼瞧了瞧在旁边放松享受着池水之热的朱华襄,他似是也累了,短时间内只想着洗浴。倒还不忙着轻薄自己,令g仙又是放心,又有点儿隐隐的期盼。


这水池虽就在朱华襄寝房旁边,但若不是穿窗而出,倒也得绕过一小道回廊,而想到方才在回廊上发生的事,g仙就不由脸红心跳。


再y荡美妙的日子总有尽头,自己明儿就要下山,朱华襄也知她山下有事,无法强留,只能在她下山前领她感受这池水之美。


据说这水池叫做温泉,乃山里自然涌出,也不知怎么着流出来便是温热暖和,洗浴之间大得其乐。而且据朱华襄所言,长久沐浴温泉之中,对肌肤颇有好处,会变得柔滑细致。g仙原看这水池露天,只有篱笆隔绝内外,抬起头来甚至还看得到又大又圆的月亮,若有人偷窥岂不春光外泄?本还不想洗的,但在朱华襄鼓起如簧之舌劝说下,一来被挑起了好奇心,二来也不好拂他之意,也就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只是既然诱得自己答应,朱华襄y心又起,在房里被他挑逗抚爱之下,g仙想抗拒也无法抗拒,又知朱华襄已遣退了下人,情迷意乱间也就同意与他且y且行过去。


原本g仙还以为要重演当日房中的景象,自己要被他抱在怀中,一步一深挺、一步一重c,就这么花枝招展地走过去,但朱华襄的手段可没这么容易猜测,等到g仙被他尽情摆布之时,才知又上了当,偏只能含羞带怯地趴在地上,纤手撑住娇躯,雪臀高高挺起,一双玉腿被他分夹胁下,幽谷被他的火热洞穿,在g仙的纤手爬动之下一步步地走过来,幽谷里被c得不住倾泄的汁y顺着柔滑的曲线流下,走到此处时连g仙自己都嚐到了自己所流出来的汁y。


虽说羞意万千,还夹杂着生怕被别人看到的羞耻,连藕臂都不由酸软了,可那种感觉反而更加深了幽谷之中的渴望,连夹带吸之间,令身后的朱华襄边走边赞,说她真是一个太令人爱怜的绝色美女了。


既是这么有感觉,怎忍得住不行云布雨呢?朱华襄所说这老汉推车的体位,令她又有着更新的体会,明明这几日娇躯已不知被他探勘了多少次,偏偏每次都有全新的感觉,各自都有着令她迷醉的快乐,一路走来爽得g仙y呻艳吟。


这几日没日没夜的春色无边,让她的矜持早已一点不剩,在朱华襄的巧妙诱导下,边爽边甜蜜地叫出声来,放纵地配合他的求欢,将那r慾的火热一下又一下地迎人体内,走来此处的短短路径,都令g仙舒服得像要昇天。


见g仙如此放浪,朱华襄也不管她明儿要下山,今夜至少得休息休息了,就用这个姿势在池沿来回“推”了起来,顶得g仙不住喘叫,平日羞於启齿的话儿全盘倾出,只觉幽谷被他y得酥酸麻痒、美不可言,被他推得神魂颠倒。


也幸好池边的石地都是打磨过的,彻成了一整块也没裂缝碎石,不然她纤巧的肌肤只怕就要弄伤。话虽如此,等到两人都已达到高潮,软绵绵地倒在池畔喘息未定之时,g仙也已觉得浑身酸痛。


新潮的体位不是不好,羞人之中更有百般情调,但男女交欢也是种强烈的动作,新的体位总令初试之人不好承受,事后浑身酸软无力也是真的。


可更羞人的还没来呢!这水池清澈见底,乾净的没一点杂质,g仙虽想极了进去洗浴,却也知得先抹净身子才好下水,何况她才被朱华襄干了个痛快,汁y甚至流到了唇边,腹上峰间更是一片湿腻。


只是想洗浴的g仙又落到了朱华襄的手里,被他以洗浴为名,火热温柔地摩挲着她酥软的肌肤,哪儿敏感手就往哪儿去,尤其才刚被肆虐过的幽谷更是毫不松手,在房里被他才刚用过的菊蕾也没逃过。


搓洗之间g仙只觉身子都酥了,被他chu大的手指在幽谷和菊蕾里头同时玩弄搓洗,那滋味真是难以想像。比起自己自慰之时,虽没有那般灵巧,可手指的chu大却也有种chu糙却深刻的感觉,等到被他洗完,g仙差点没主动要跟他在池畔再爽一回呢!


纤手勺着温热的泉水,淋洗在曲线玲珑的娇躯上头,直到现在g仙才能好好审视自己,这几日狂乱无比的交合下来,自己的身体真的有了变化,肌肤愈发娇柔细致、宛若凝脂,曲线也更加玲珑浮凸、充满诱惑;尤其是一对饱满高挺的酥x,更似又丰腴了少许,就连自己看了都不由遐思,也怪不得这几日朱华襄会像疯了一般索求着自己。


看着那愈发红润嫣丽的肤色,透出了妍媚的诱惑,g仙心下也不知是喜是气;喜的自然是愈来愈娇美动人的自己,气的是自己还得下山走江湖呢!若肌肤这般吹弹得破,明显是个女子般娇润,就算易容功夫再好,也瞒不过旁人了。


只是心里便知不好,但爱美乃女子天x,眼见自己肌肤日渐嫣润妩媚,g仙可狠不下心来伤害自己,纤手轻柔细密地抚在肌肤上头,触手只觉软滑娇嫩,想来这几日也被他滋润的够多了,若不是菊花蕾已日渐习惯了奸c之事该可行动自如,而幽谷在连番交欢之下,却因剧烈磨擦难免有些刺痛。只怕g仙还下不了决心离开他。


男女之事真有这般美妙,令人不想也不愿放手。g仙自知自己再没办法对y娃dàng fù 不层一顾了,只有亲身品嚐过男女y事之美,才会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女子明知y乱放荡之名绝惹不得,仍是心甘情愿地放浪形骸,追求男女之事上的极端欢乐。


“好妹妹……在想什么?”听朱华襄的声音在耳畔响起,g仙不由吓了一跳,睁开美目才见他已欺到了近处,虽还没把自己拉入怀中上下其手,可面上的表情却与循规蹈矩极端相反,尤其池水清澈,美目一瞥已见朱华襄胯下,那rb早巳硬挺起来,隔着水面虽不甚清楚,可那飘动的感觉之中却益发显得强大。


芳心犹豫着会否被他抱上池外去奸上一轮,g仙心中又喜又怕;若朱华襄真的想控制自己,把自己留在房中尽情y乐,她可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有所反抗呢!


“也……也没什么……只是……只是明儿妹妹要下山了……也不知会不会再回来这里……山下事情不少呢!下山后妹妹还有一大堆一大堆的事要做,而且不做不行……比较起来,这几天真是好舒服……好b的日子……”


边说边觉身子酥软,却又与云雨欢快后高潮余波荡漾,又或被挑起情慾时的酥软不同,是一种彻底的放松。


g仙娇躯一软,偎进了朱华襄怀中,只觉他的肌r在泡过泉水之后也是尘垢尽去,满溢的肌力似可透肤而出,光只肌肤接触,都有些令她不克自持的感觉,“哥哥放心……妹妹下山之后……会想你的……说不定……说不定以后有缘……仙儿会再回来看看……”


“这样最好……哥哥会等你回来……再拿仙儿妹妹在床上狠狠玩个两三天……把这几天没试过的办法试个几遍……”被g仙挨在怀里,满脸甜美清纯,好像再自然不过,朱华襄伸手轻抚着g仙的秀发,温柔地为她轻梳着,把玩那发际的柔软流泻。


这几日虽说尽情承欢,床笫之间再没半点侠女英风,浪起来比y妇还火辣热情,但每次合欢开始时还是被动的,总要自己耐心地先挑起她强烈的生理需求和本能反应,才能对她予取予求,一步步将她送上极乐之巅,令她婉转承欢、欲仙欲死,连一开始时的闷哼呻吟,也转变为甜蜜娇柔的莺声燕语、婉转呢喃,像现在这样主动投怀送抱,可还是头一次呢!可她的神态那般松弛那般清纯,令他一时间竟无法下手。


“嗯……到时候……到时候仙儿任哥哥施为便是……”听朱华襄说还有没试过的手段,g仙芳心微微一羞。燕千泽虽也是手段百出之人,但为自己破身的那几日,怜着她含苞初破,主要心力都放在妙雪身上,而妙雪也怪,明明破身前比徒儿还要冷淡矜持。破身之后却一点不管初破身的痛楚,全心全意地迎合燕千泽的侵犯,那模样让g仙好生羡慕,偏又知道自己做不到那种程度,现在在朱华襄身上。才真正早受到彻底放浪的乐趣。


想到日后自己若真上含朱谷来,在他手下也不知会浪成什么样子,她又羞又怕,偏又有些无法抑制的期待,“仙儿必会……必会让哥哥满意……”


“这样最好了……到时候哥哥带妹妹四处散散步……用你最爱的方式……保证让妹妹更有感觉……”听g仙含羞回应,朱华襄只觉体内慾火剧烈燃烧起来,原本与美共浴,他已有些忍耐不住,现下听她语声细柔,羞怯含蓄却又带着隐隐的媚惑,心知对她还真不用使上什么春药媚物。


g仙的胴体本身就是最销魂的春药,令人百干不厌,原本想她明日下山,今儿个得好好让她休息的心,也不由动摇起来,“先不说这个了……好妹妹可知……这样的温泉洗浴,在古时也是有典故的……”


“是……是吗?”听朱华襄说到典故,g仙不由芳心微乱。虽说南g家与江湖上一般武林豪客人是不同,但要说到知书达礼,却也远远不及文人墨客,说到书词古雅、善用典故,更是连想都别想了。


若g仙真知道典故之类,来此之前听朱华沁说什么断袖分桃,早该知道朱华襄是什么一副德行,就算不多加戒备也必是小心许多,朱华襄想得手怕就没那么容易了……


不过若是那样,自己也不会享受到这几天这般彻底放浪疯狂的乐趣,简直像是发现了平日难以想像的另一个自己,是以听到朱华襄说出典故二字,g仙芳心乱跳,只觉泉水温热的薰蒸之下,身子舒服到连g手指都不想动一g,便见他胯下慾火高昂,也丝毫没有抗拒之心,差点还想主动去m那宝贝呢!


“是啊!白居易的长恨歌里有这么一段,“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这可是一直流传到现在的……”


虽然与g仙几乎只有床上欢爱的交情,但从她的吐属之中,也看得出此女行事颇有些名门世家的味道,只是对一些文事chu略不通,想来该是武林世家的背景。


知她对文事典故多半不知,朱华襄早做好准备要卖弄一番,“仙儿妹妹可知道,白居易这一段话里,说的是什么意思?该当怎么解释?”


“这个妹妹自然知道……”听他引出白居易的诗来,g仙心中不由微有嗔意。


旁的典故也就罢了,中华传承久矣,文书史册浩若烟海,光一部永乐大典就必须特地建楼收藏,不是学富五车之人自难尽知;可白居易的诗文最是浅显,号称老妪能解,这长恨歌g仙也听说过,说的是唐玄宗宠爱杨贵妃的故事,这般浅白的事他竟也以为自己不知,不由有气。


听朱华襄这么一问,g仙连忙就抢过了话来,“说的是唐明皇与杨贵妃的故事……那时杨贵妃喜食荔枝,唐明皇特地叫人从岭南快马送至京师,杨贵妃喜欢而笑,所以荔枝又名妃子笑,是不是?”


听g仙也引出了典故,小嘴微呶、神气活现,一副不肯服输的样儿,朱华襄心下暗笑,伸手轻抚着g仙软滑细嫩的香肩,逗得她咯咯而笑,想拍掉他的手却又不愿,只能酥软地偎依着他,“没错,长恨歌的故事便是如此……不过刚刚那一段,仙儿妹妹可还没解释出来呢?”


“这还不简单?”听朱华襄还要追问,g仙心下不由暗笑;拿这么浅显的诗考我,你也未免把女儿家瞧的太小了,“初春之时天气尚寒,这华清池也和此处一般是温泉,池水暖热舒适,唐明皇为了爱妃,特地赐她在池中洗浴;杨贵妃既受君王爱宠,肌肤自是软滑纤细、犹若凝脂,温泉水洗时暖热润滑,舒适已极;因为她是君王爱妃,所以洗来可以不管时间,洗到高兴为止,因此杨贵妃洗够了想要起身之时,泡得身子都酥软了,给侍女扶起来时才会娇弱无力;这最俊一句嘛……便是总结,说的是唐明皇的恩泽,降临在这爱妃身上。仙儿说的对不对?”


见g仙应答如流,得意洋洋的样儿,朱华襄心下暗笑。他原本也认为依字面解释是此般意思,但嚐到男女之事的味道,尤其是知道男女房事不只房中,无论何时何地,只要两情相悦,便可态意寻欢,这段诗文便令他有了另一个联想。


他轻搂着g仙,把她紧搂到自己怀里来,大手轻轻地贴上了她小腹,掌心熨处令g仙娇躯一舒。她早知这样鸳鸯共浴,是让朱华襄有大逞手足慾望的意味在,是以也没怎么抗拒,不过轻扭几下而已,“其实啊……这段还有另一个意思……”


“哦……妹妹……嗯……妹妹愿闻其详……”被他的大手抚上身来,小腹可不像香肩那般可以平静以对,毕竟那处太近要害,只要朱华襄有意,手指勾挑之间便可钻入幽谷去挑逗她。


虽觉朱华襄未免太过急色,即使鸳鸯同浴诱发了他的情慾,奸歹也得等抱自己上去之后再寻欢作乐;池边稍远处便有张床榻,一看就是要洗暖洗净了身子之后,在上头相拥相抱、颠鸾倒凤用的。


何况她也猜得出来,朱华襄之所以提到此事,就是要效唐明皇爱宠杨贵妃,在自己尽情浸浴之后,准备带自己上榻寻欢,效唐时君王布施雨露恩泽,不过下山在即,她也真想和他再热情地好上一回,是以朱华襄虽已抱过自己、虽已大动手脚,g仙倒也不怎么在意,只等着被抱上床榻去。


“其实啊……这一段是倒装的句法。”嘻嘻一笑,在g仙娇软嫩滑的香肌上来回抚爱,还有什么比月夜微凉之时,怀抱美人浸浴温泉,养眼补身兼具更美妙的呢?


朱华襄一边在心中感叹,这g仙实是个诱人无比的尤物,一边开始说文解字起来,“新承恩泽指的就是云雨巫山之事……在初春微寒之时,唐明皇与杨贵妃在华清池鸳鸯共浴,让杨贵圮在池子里头承受君王恩泽;温泉水滑流凝脂是说两个人在池中交合,温泉热水在身子上头滑动,冲洗着杨贵妃滑若凝脂的肌肤;唐明皇的肌肤多半没妃子柔软润滑,诗里就不提了;至於侍儿扶起娇无力嘛……杨贵妃在华清池里与唐明皇尽情恩爱、承欢受宠,也不知给唐明皇在身子里头赏了几次恩泽,弄得身子都软了,就好像妹子高潮之后一个模样,自是没办法自己起身,被侍女扶起时软得再没有力气了……”


“坏…坏蛋……胡说八道……哪有这样子的……”被他的手m得身子也软了,禁不住在他怀中娇瞋轻吟,羞得红热的脸蛋儿仿佛她才是被赏了恩泽的杨贵妃般娇媚无伦。


不过g仙倒不是真的认为朱华襄胡说八道,男女云雨一直都是隐僻事儿,古人诗文便是提到此处,用的也多半是暗喻隐匿的说法,绝少直白,所谓的典故成语多半都是自这种暗喻隐匿的说法而来;何况事牵君王,为君者讳为先者讳,更是文人墨客下笔时不能不顾及的要务,否则被冠上不敬君父的大罪也不为过,自居易也是唐人,说到唐明皇与杨贵妃的情爱之事,用上些许暗喻的手法也是理所当然。


不过g仙也非木石,何况两人这几天的行径,用荒y无道来形容绝不为过,她自是知道朱华襄这大色狼无时无刻不在打着弄自己上床的主意,他之所以提到这个典故,一方面因为这段诗文切合此时此境,一方面也是为了逗引自己的情慾


.


被他这么一说,加上温泉水暖让脑中晕忽忽的,g仙真错觉自己变成了杨贵妃。正在华清池里等着被唐明皇y爱宠幸呢!光想到诗文里头提到的情景,脑海里便浮现了画面,她只觉身下若有似无触及的rb是那么可爱,那么惹人遐思。


“好妹妹……”见g仙微微失神,粉颊晕红、眉黛含春、肌理润泽、美若天仙,这几日没日没夜与她床上欢爱,朱华襄哪看不出来这美女情怀已动?


他一边大手来回爱抚,无所不至地挑逗着g仙每寸惹人怜爱的香肌雪肤,尽情感受她的软嫩娇媚,一边半俯下头,在那娇挺的蓓蕾上头轻吻着。混着泉水与香汗,再加上女体幽香缭绕,吮来滋味愈发动人,勾得已然情动的g仙不住娇喘,娇躯仿佛软成了一滩泥,随着他的大手在池里荡漾飘摇。


“让我们……让我们效法一回明皇贵妃……在这温泉里头试试新承恩泽如何?


哥哥会好好让你舒服……让你爽到娇无力……好妹妹放心……这池子里还是活水……无论妹妹再怎么浪……事后都水过不留痕……脏不得的……”


“嗯……”情慾已动,只觉他的肌r是那么强壮火热,充满了慾望的刺激,池里的温泉暖滑温热,浸润肌肤满是柔情,g仙只觉周边池里的是火,他的身体也是火,灼得自己也烧了起来。


想到前面几日与他热情无比地交合云雨,身子更是无法自制。她娇滴滴地俯下身来,在朱华襄强壮的x前温柔地轻咬了一口,柔媚无比的目光轻瞟着他,像是要勾掉他的魂一般,“妹妹……妹妹想要……还请哥哥……不,还请皇上……赏妹妹……嗯……赏奴家几回恩泽吧……就……就在这池里……唔……”


原已不想把她放过,加上g仙知情识趣,竟是这般合作,连称呼都改了,美眸飘荡万千风情、香肌轻散无边火热,红菱般的樱唇似呶非呶、似笑非笑,诱得他慾火高昂,胯下rb更是硬挺,想来华清池中的唐明皇,在面对媚艳诱人的杨贵妃的玉体时,享受也不过如此吧!


他伸手扶着g仙的柳腰,一边在她r上尽情舐弄,一边大手探下直叩玉门关,被温泉水深深滋润过的肌肤香嫩软滑,尤其幽谷处更是湿腻。他也是这方面的高手,自是一m便知那湿润的感觉绝非温泉水的影响,而是这芳心荡漾的美人儿又已动了慾念。


他刻意勾起那丝黏腻送到g仙面前,在她耳边轻声细语,“好妹妹……好贵妃……把x儿分开……让哥哥进来……”


“嗯……”人都已经赤裸裸地坐到他的怀抱里了,再怎么羞人的要求也只能含羞承受。见他指间湿腻勾成了一线,那模样令g仙不由羞怯,却掩不住体内贲张的渴望。


她一手轻按在朱华襄肩上,另一手顺着被水润的柔顺湿滑的曲线缓缓流下,滑过高耸的峰峦、溜过细致的平原,逐步点上萋萋芳草之间,纤指轻分,把幽谷口微微敞开,只觉谷中渐渐滑出的稠蜜,沾在纤指间竟似触电一般,娇躯下由微颤,可那极度的羞意,非但没能阻止住她,反而令她愈发动情。


虽知今儿个朱华襄打算好生享受,令自己主动服侍於他,但g仙体内的慾望早在这几日的颠狂中昂首阔步起来,g本是止也止下住;温泉水滑的暖热、赤礼相对的刺激,令她肌肤酥软之间又复充满了对男人的渴望;现在被朱华襄手上挑逗不休,连典故都搬出来了,令g仙芳心荡漾不已,若此时朱华襄临时收手,要她为了明日下山早些休息,恐怕是g仙最为不依呢!


她微挪柳腰,调好了位置,缓缓沉身坐下,幽谷缓缓地将他的硬挺一点一点地吞没,只觉那慾望如此强烈火热,就连暖热的温泉水都不及万分之一,想来华清池里头服侍着唐明皇的杨贵妃,主动相就之时也该和自己一般的羞怯又紧张,偏是身心都充满了慾望的需要吧?


一点一点地沉坐至底,虽说这几日来她早已敏感地发现,随着在她身上的恣情纵慾,朱华襄的rb竟似一点一点地长大,好像愈来愈是强硬,每每都探到了幽谷的最深处,令她的身体充实无比,下下部啄进了花心的敏感地,吸得g仙连连泄身、娇吟婉转,次次都s到了子g的最里头。


在他尽兴之时,深灼体内的阳j令她美得像是直烫上芳心,但真如朱华襄所说,女子的身体充满了弹x,在被他勾引的慾火满腔之中,g仙总惊喜地发现,自己的幽谷真有着将它全盘容纳的度量;惊喜满足之间,对他的火热自是照单全收,也因此高潮连连,美得不可自拔。


可像这样主动送上门来她还是头一次,亲眼看着rb一寸寸地被自己吞没,感觉真是不同一般,尤其这样的体位,令她微撑幽谷的纤指难免触到rb的火烫,加上温泉水暖滋润之下,不只是肌肤,好像连幽谷里头的敏感处都愈发敏锐了些,当他破体而入的时候,好像先从纤指间滑过才侵入幽谷,那双重的滋味令她不由轻吟起来。等到她的雪臀终於触到了朱华襄的腿g,将那硬挺全部吞入之时,g仙只觉里头被他探得好生舒畅酸麻,一时间竞连动作的力气都没有了。


见朱华襄没有动作,恍神了好一会的g仙才娇羞地主动套弄起来。这样的坐姿交合两人虽也在床上椅上干过,可含羞带怯的g仙总不好意思主动,总是要朱华襄的大手扶住纤腰,半带强迫半带引导地令她在他身上挺扭旋摇,那样半主动的姿势已很羞人,加上坐姿之下,那rb似是最能发挥其强硬之处,总顶着了别的体位难以触及的深处,每每令g仙为之魂飞天外;更过分的是每当小厮进房清理之时,朱华襄抱着她坐在床上,总是用这姿势令她上身直立,在床前纱帐上透出美妙的轮廓,不只令她羞怯难当,更糟的是这样的姿势下,就算他不动,那rb深顶体内的感觉,也着实令人魂为之销。


常常都是小厮才收拾好出去,她已忍不住娇声渴求,才让朱华襄对她娇媚的r体狠狠挞伐,光只是回想都令g仙羞耻,偏又离不开那种令人焦躁又舒畅的感觉。


但这一回却不一样了,便不说这是下山前的最后一夜,今后说不定不会再有这样的缘分,依依不舍间g仙好想彻底地配合他一次,以最疯狂最投入的方式与他款款相依,任他为所欲为,在他的蹂躏下婉转娇啼、欲仙欲死,把什么羞人话儿都叫出口来;更重要的是在这温泉中效当年唐明皇与杨贵妃的风流绝畅,自是只有贵妃服侍皇帝的份儿,哪有教皇帝自己出力的道理?


知道自己得要主动,g仙媚眼飘摇,透出情意万千,一双欺霜赛雪的纤手轻按在朱华襄肩上,纤足微微使力,腰臀在水中晃出了诱惑的曲线,时而上下、时而左右动作起来,带着水波也一起动摇着。


本来以g仙的羞怯加上缺乏经验,头一次主动扭摇该当不会很顺利,但这几日巫山云雨下来,对这方面g仙也有了些心得。官知止而神欲行,愈让体内的本能c控,动作起来愈是顺利,只是现在才刚开始,体内火热的本能还没能控制一切,她也只能缓缓扭摇轻动,稚拙而娇嫩地尝试着动作。


幸好坐姿交台也试过几次,加上身在水中,浮力的作用使得她上下套动时不太好用力,多半是左右扭摇,没想到这样子反而更有滋味,娇躯扭摇之间,那rb彷佛在幽谷处轻轻刷动,轻巧地挑诱着她的慾火,比之狂野的上下套弄,火热狂浪不及,却多了一丝温柔的感觉。她嗯哼出声,缓缓地扭磨着,感觉花心处在那温柔的钻磨之下,酥得股股浪劲直透进了骨子里。


尤其朱华襄虽好整以暇地任g仙活动,双手可没闲着,只在g仙高耸的美峰上滑动,指头轻捻着雨点已胀成了酒红色的美丽蓓蕾,掌心轻覆在柔软丰腴的rr上头,揉弄之间虽没怎么用力,可在g仙敏感的触觉之中,却似比以为更为强烈火热。


她迷醉地眯着美目,时而弓起背心,让他的大手更好在峰上施力,时而俯下头去,在朱华襄的肩上颈边留下了湿润的吻,抚在他肩上的纤手早巳换了位置,火热迷乱地搂在他背后,纤指似是要清楚记住般抚爱着他隆起肌r的线条。


一开始还有些稚嫩,但连番云雨不休,早令g仙的娇躯本能地记住了情慾的滋味,加上随着她愈发动情、愈发落力,身体内的本能渐渐取得了控制权,她的扭动渐渐滑顺,力道也渐渐放大,水上的波纹也愈来愈圆滑、愈来愈漂亮了。


她眯着眼儿,微微的缝隙里透出诱人的秋波,樱唇里吐出的呻吟愈来愈媚荡,“哎……好哥哥……你……你好热……唔……妹妹也……也好热……嗯……好像……好像整个人都热起来了……唔……好b……好舒服……嗯……妹妹里……里面被你钻的好深……哎……妹妹不会说……”


“没关系的……唔……妹妹扭得好厉害……哥哥也好舒服……嗯……”没想到第一次试着主动便有如此成绩,g仙扭摇间幅度虽不太大,但力道的拿捏却愈来愈j准、愈来愈巧妙了,朱华襄只觉rb被幽谷紧紧夹住shǔn xī ,扭摇磨挲之间,有种舒爽的挤迫感一直袭上身来。


这美女真是天生丽质,虽说这几天里头也不知和她欢悦缠绵了几次,rb也不知任那美妙的幽谷里逞威了几次,可每次享乐之时,却都像第一次尝试般新鲜曼妙,美得令他真不想放手。


他微闭上眼,手上微微用力,在那丰美的r上轻轻一抓,令g仙不住呻吟,幽谷里更似受到刺激般shǔn xī 更烈,充满了结实火辣的饥渴,“妹妹好美……好媚……唔……夹得哥哥好舒服……妹妹真有贵妃的妩媚呢……不只里面又紧又会吸……连……连身子都这般诱人……前凸后翘又充满弹力……怎么揉怎么m都不腻……真b透了……”


“嗯……哥哥……哎……哥哥你坏……都是你……都是你诱的……诱得奴家献身……还这么说……”听朱华襄这样称赞自己,虽说未免有点儿露骨,可在g仙耳内却充满了亲密。


她樱唇轻启,又是一声声莺啼婉转,已然开放的花心被他深深顶着,每一下扭磨似都刺激到了心坎里去。虽说这几日来g仙自己也有所觉,自己的身子是愈来愈敏感、愈来愈易泄身了,但没有办法,云雨间的美妙实在有让人沉溺其中、无法自拔的吸引力。


她娇羞地扭摇着,期待着又一次高潮泄j的来临,“哎……没办法……奴家实在……实在好舒服……哎……哥哥……你顶着奴家花心了……哎……妹妹……妹妹要丢了……”


话犹未已,一股美妙的颤抖已自花心处袭上身来,g仙只觉娇躯一阵甜蜜的抽搐,幽谷狠狠地吸了rb一把,随即身子酥软,甜蜜的泄j滋味登时从花心火热地冲了上来,转瞬间已袭遍周身,美得她差点连泪水都流出来了。


朱华襄则是深吸了一口气,稳定j关,只觉rb被那酥麻冰凉的yj一泡,酥意登时整个麻上身来,那美妙的快感无论尝试几次,都没有腻味的感觉;他轻搂着g仙酥麻的娇躯,张口吸住一边娇挺的美峰,舌头温柔地在那胀硬的蓓蕾上滑溜起来。


刚泄身的当儿本就是女体最脆弱、最敏感的时候,朱华襄深悉此理,自不会放过这美妙的片刻。g仙只觉泄身的酥麻松弛当中,又被他一阵shǔn xī 舔舐,酥得整个人都瘫了,幽谷里头更是酥酸麻痒,种种滋味混杂一处,令她虽是酸软无力,却总觉得有种尚未满足的渴望。


她媚眼轻瞟,纤手按着埋头在她x前的朱华襄后颈,压着他在自己x上吻得更深,加上幽谷里头rb犹自凛然生威,即便自己泄身了,那rb仍是生龙活虎,顶在她的花心处不动如山,娇躯抽搐震颤之间,花心处的酥麻愈发美妙,差点令她有种自己正继续在泄身的错觉。


“哎……哥哥……都是你坏……”感觉x前的朱华襄微抬起头来,g仙脸儿微俯,与他对上了眼,微瞋之间充满了浓情蜜意,解不开化不去的甜腻,“哎……奴家……奴家的身子被你弄坏了……每次都……都这么快就丢了身子……被你弄得愈来愈容易泄了……再这么下去……再这么下去奴家要吃不消了……哥哥你说……该怎么办才好?”


每次破他干到丢j泄身,而朱华襄仍自生龙活虎之时。g仙总是这么娇甜地嗔怨着,而换来的也总是朱华襄又一次的威猛强悍,这次也是一样,听到g仙这般甜腻羞涩的嗔怨,朱华襄只觉心都酥了一半,浸在麻人yj里的rb更是挺拔壮硕,一点不想失了威风。


他抱紧了怀中酥软无力的美女裸胴,温柔地在她耳边轻咬着,声音低沉软甜,还有强自忍耐的温柔,双手更爱不释手地爱抚着她,“这样不好吗?妹妹愈来愈易泄、愈来愈爱泄……哥哥每次干你……都让妹妹连泄个几次……舒服个好几回……从里面爽到外面、从下面爽到心里……次次泄得舒服……哥哥真是爱死你了……要再多干妹妹几次……让妹妹痛痛快快地泄身丢j……爽到骨子里头……从最里面感觉哥哥在爱你……”


本已被高潮时舒服的感觉冲的神魂颠倒,又被他在耳边y语甜言,勾得芳心愈发酥麻,g仙千依百顺地任他施为,在他的摆布下变换了姿势,双膝跪在池中,纤手撑在壁上,雪臀高高翘起,承受着他从后而来的销魂冲击。


雪臀被他撞击的啪啪作响,这体位两人在床上也用过许多次,无论是幽谷或菊蕾均两尽其便,不过在水中又是另一股销魂滋味。俯下身的g仙只觉每次被他冲击,芳心便一阵阵发着颤,尤其他动作之间,划动了水波如涛,一波又一波浸洗着贴在水面的双峰,加上他的手使劲揉捏间,蓓蕾处的剠激愈发强烈,不由又是一阵甜蜜呻吟。


这姿势对朱华襄虽不特殊,但在水里用起来感觉却是新鲜省力许多,尤其泉水温热,抽c之间仿佛rb不是在幽谷里被夹吸吮啜,就是在外头被泉水洗润,他索x大放y威,一手托住g仙玉腿抬高,令她半侧身子,rb抽送之间愈发落力,顶挺之间又让g仙承受着不同的体会。


她软绵绵地娇吟起来,美峰在他的冲击下舞得愈发美艳,一头乌润的秀发随着螓首扭摆散乱飞翔,“哎……哥哥……好……唔……好羞人……怎么……怎么这样……哎……可是……可是好舒服……啊……妹妹要……要被你干……被你奸到丢身子……唔……好美……你怎么……怎么这么会弄……哎……弄得妹妹好舒服……从里头……从里头爽到了外面来……哎……妹妹好爽……爽到心坎里了……再……再来……c得深一点……用力……妹妹……啊……”


狂潮洗礼之下,g仙只觉自己泄得甚是舒畅,尤其当朱华襄将她一腿扛在肩上,令她身子整个侧了过来,rb却丝毫没有放松的抽c,令她娇颤之间池中水波荡漾,花心仿佛被他换了另一个角度刺激,在水里载浮载沉的滋味更是难得。


这样的姿势比之跪伏着任他为所欲为还要羞人、还要无力抗拒,她咬着一缕散乱的发丝,媚眼不住飘着诱人的秋波,一手情不自禁地抚在自己x前,只觉那贲挺的美峰此刻的触感如此曼妙。她一边勉力扭挺纤腰,好配合朱华襄的下下攻c,一边语不成声地呻吟着,“哎……再用力……再用力一点……哥哥……仙儿要……要丢……啊……好美……”


听g仙口口声声娇弱不堪、要泄要丢的柔媚,见她拚命迎合自己的狂浪,这般姿势朱华襄也是头一次用上,没想到效果还真是不错。他一边抬头挺x,肩上扛着g仙一边玉腿,令她股间更是开放,全然无法阻止自己的下下狂抽掹送;一边伸手扶着g仙纤腰,免得这佳人放浪间竟滑溜了出去;毕竟男女欢爱本就是极耗体力之事,又是在温泉里头恣意享乐,彼此身躯均是湿滑,不小心一点还真会乐极生悲呢!


朱华襄挺腰一阵抽送,次次刺在花心、下下攻略重点,y得g仙腰酥骨软,浑身上下没一个毛孔不因他的冲击而开放,每次都直截了当地刺激着花心媚处,每挨上一击时都觉得身子已不堪躁躏,偏生接下来的刺激,又令她奋起余力扭摇迎合,那感觉真是说也说不出的羞人,却又是说也说不出的甜美,爽得g仙扭摇更疾,口中呻吟更甜。


“哎……啊……哥哥……好b……你……哎……你好厉害……这么……这么会c……妹妹……唔……妹妹又要……又要丢了……啊……那么硬的宝贝……哎……你奸得妹妹好舒服……好b……唔……再……再用力……啊……好b……你……你干得妹妹要……要飞天了……怎么……怎么这么美啊……”


被朱华襄下下攻心、次次充实,花心处似被y得要破,可那种火辣辣的撩拨,比之文火慢炖,可要更适合她的需要。她彻底迷醉在那种欢快之中,香肌晕红、热情承欢,这几日她已将自己的侠女身分、女子矜持全然抛开,此刻被他猛攻之下,澈骨的酥酸欢乐,更令那无用的矜持全然抛到了天外,娇躯如痴如狂地回应着他的抽送,终於情不自禁地又泄了一回,泄得浑身酥软,整个人都似瘫了下来,再无法回应他的强悍火热。


见g仙已然不堪,朱华襄也不为己甚,他将g仙酥软的娇躯又换了个姿势,以正常的体位再次抽送起来,c得g仙嘤语蜜甜,虽已无力逢迎回应,可随着他的深入浅出,不只面上欲仙欲死的艳丽再无法掩饰,挺动之间美峰在水中荡漾飘摇,时而弹出水面舞动轻盈、时而回到水中颤动水波,当真艳得令人迷乱。


连着令g仙泄了两回,那酥麻腻人的yj,浸得朱华襄身子也酥了,他也已到了尽头,终於在g仙一双玉腿娇媚无力的轻踢,溅起水花飞舞之下,他压紧了她,在g仙又一次舒泄之间,元阳也火热地s了进去,两人同时喜翻了心的一阵嘶吟……


第六集 第三章 云雾香亭


走在山路上头,回复了男子装扮的g先只觉腿脚兀自酸软,芳心虽不由微惊,狂纵云雨之下,对身子确实颇有影响,但对地面言,更重要的却是在朱华襄房中三日三夜所制造出的无数绮丽回忆。虽已过去,却仍是历历在目,仿佛已深深烙刻在心上,再也抹灭下去。


虽是回想,但她已记不得那夜温泉中尽情欢爱之后自己是怎么回到朱华襄房间里的,而搂着她睡倒的朱华襄也没怎么解释,似乎是因为温泉浸浴虽是舒畅无比,彷佛可以暖到骨子里头,可若泡得久了,却也不由头晕眼花,何况那夜她可不只泡得久而已,还跟朱华襄在温泉池中热情交合、尽兴y欢,数也数不清在他胯下泄过了几回,没有晕过去已算得很好了;可温泉浸浴果然是件妙事,第二天起来虽说娇躯犹自火热,照说该酸痛难当的身子,却没有多少理所当然的酸痛难受,显然就是温泉的功效,否则g先还真没办法收拾清楚,之后便离开了那令人难舍之处。


只是虽说温泉功效奇佳,但她毕竟是与朱华襄没日没夜地在房中上演了三日三夜的激情戏码,温泉的效果也只撑到下了山为止,一进到镇里,g先第一件事就是找到了一间客栈,在里头足不出房地整整休息了三、四日。


娇躯酸软无力,股间极其别扭不适,幽谷里头刺疼痛楚,菊蕾之中更是一股股裂痛麻辣,想要取药擦拭偏又不敢,心知连着承受y风浪雨的袭击,光三日夜内行房的次数,换了循规蹈矩的道学先生,只怕一年都干不了那么多次,自己还能勉力撑到下山,已是老天保佑、不知自己有什么天赋异禀的结果了。


芳心虽难免啐骂朱华襄不知节制,把自己前后均开,一点没有保留地占有蹂躏,可想到那强烈的欢愉,又不禁神驰物外、脸红耳赤起来,与那美妙的结果相较之下,幽谷与菊蕾中的疼痛麻辣,也就算不了什么了。


虽说g先年轻,恢复得快,体内y阳诀对男女之事颇有护身之功,又浸过温泉,在那里头仿佛把体内的疲惫都驱出了大半,可连着数日的狂欢纵慾,先前又没试过此种美事,感受虽佳,可r体终不是那么容易习惯的。


g先在客栈中整整休息了三、四天,等到第五天才能走出来,向着下一个目标云雾香亭前进,可那残留在体内的感触却没有那般容易放过她,尤其现在走路长了,股间竞似又有了点奇异的感觉,她不得不在路旁休息一会,才继续踏上往云雾香亭之路。


走着走着只觉心旷神怡,说下出的舒服,一来云雾香亭虽也是云深之处,若非高典静的地图绝难寻找,但至少比含朱谷的路要好走太多,即便身子无力,g先终是练武之人,光只走山路倒还不成问题;二来云雾香亭比含朱谷下同,后者之主g先素昧平生,上门求朱颜花时难免紧张,可云雾香亭之主“醉梦留香”华素香,却是师父妙雪真人的好友,就算不管顾若梦和自己的结拜情分,光靠这关系,要取得醉梦香该非难事,心情轻松之下,连步子都变得轻松了,只觉空气清新柔和,充满了山林逸气,光只呼吸之间,都觉浑身轻松,连腿脚的酸软都变得微不足道了。


眼见云雾香亭山门已然在望,长长的阶梯上头,亭台楼阁仿佛真处於云雾之间,若隐若现似有若无,从梯下看来真有种登仙成圣的飘逸脱俗之感,虽还未登梯,一股山林间清新的香气已扑面而来,令人浑忘尘事,真不愧云雾香亭之名。


知对方是长辈,g先不敢造次;她理了理衣裳,确定没有失礼之处,这才提声高呼,“在下g先,高典静等三位姑娘是在下结义小妹,为六妹顾若梦送信到此,还请华亭主赏面一见。”


“请。”人虽没有现身,但一缕清音传人耳内,就好像人正在眼前一般,若纯论内力一道,只怕还在妙雪真人之上,相较之下高典静等三女相加起来只怕还远不及她。声音入耳之时g先不由吓了一跳,只觉那声音沉稳清淡。听不出什么语气,感觉上就好像和妙雪真人平时一个模样。


不过妙雪在献身给燕千泽之后,虽没有真变了个人,但床笫间狂欢纵慾,即便没怎么影响到剑法修为,x子却似变了不少,亲切温雅之处如花初放,仿佛像颗刚熟透的水蜜桃一般,从冷艳高傲的侠女一变而为狐媚诱人的美妇,贴着燕千泽再不肯离开。


山上的华素香守节已久,连外人都少见,矜持之处就和先前的妙雪一般,也不知若沾过了男人,会不会变得和现下的妙雪一个样子……自己想到什么地方去了?g先甩了甩头,把那念头驱出脑海,拾级缓步而上。


一步步走上台阶,只见一条长长的身影正等在阶梯尽头,面容轮廓与顾若梦颇为肖似,一见便知是母女,只是顾若梦稚气未脱,看得出来还是个孩子,华素香却是凤目高挑,柳眉长飞入鬓,目光顾盼之间英气迫人,樱唇不粉而红、肌肤未抹已润,虽说肤色比顾若梦还深上一些,但在如画容颜与冷艳气质映衬之下,却是只见其美。尤其美眸黑白分明,似是一眼就可看透心匠,感觉上竟不比妙雪的容姿逊色。


g先忍着腿脚酸软,缓缓地走到华素香跟前施礼,从怀中取出书信,交给了她,“晚辈g先,见过华前辈。这是四妹和六妹托在下捎来的书信,还请前辈过目。”


“是吗?”取过了书信,也没拆看,华素香玉手一引,“g姑娘请里头说话。”


听华素香叫破自己身分,g先虽不由一惊,却很快便平复下来。首先高典静与顾若梦都知道自己的女儿身分,想必在书信中也已说明。


来此之时g先虽是男妆,却早知会被华素香发现,心中既有准备,可不像当日在朱华襄床上被拆穿身分时那般惊慌失措;加上或许是因为与朱华襄连连翻云覆雨,在房里足足好上了三天三夜,g先虽化了男妆,可揽镜自照之时,却也发现眉宇之间充满了女人的风情,怎么化妆掩饰也掩不过去,更不用说被男人尽情滋润之后,身形益发透出了女x的柔媚,怎么用布巾紧缠也缠不过去。


华素香虽久不曾走江湖,当年却也是江湖闻名的侠女,被她看出破绽自是理所当然,她微微一躬,“既是如此,晚辈便僭越了,前辈请。”


走到内进,两人分宾主坐下,g先偷偷打量着四周,家俱装饰远不若含朱谷的富丽堂皇,却也远远称不上简陋,更不似泽天居内装饰长剑法器,一见便知是武林人的居所,感觉上就好像是文人雅士的居处。


听说当年顾杰文武兼修,g先原以为不过是练武之人为脱chu俗之气,读了几本书后装模作样,一副知书达礼的样儿,但自从下山之后眼界渐广,也已分得出好坏,看云雾香亭装饰成这般模样,也知当年的顾杰只怕真的是习於文事。光看壁间字画,便可知其人在书画监赏方面的功力不弱,这些东西摆设布置所透出的清雅气息,绝非装模作样之人可以为之。


在g先打量四周的当儿,婢女悄无声息地将茶水送上,随即退了下去,虽只是普普通通的瓷杯和茶叶,但入鼻的茶香却是清雅香淡,品味起来别有一丝芬芳。


g先轻品热茶,一边等待着,上首的华素香正自阅信,那信看来顿长,只见华素香神情微动,直到看完信拾起头来时虽是表情没多少变化,拿着信的双手却微微发颤,连面向g先的神情都去了几分冷漠,多了一丝温柔。


那模样看得g先心下打鼓。她也不是笨蛋,从华素香的神情变化中便知,高典静或许只把师姐妹们与她结拜之事写明,最多再加上g先身为女子的秘密,顾若梦却必是将自己为了救她贞洁之身,被盛和侵犯之事写了上去。


想到那日之事g先不由脸儿微红,本以为从含朱谷事后,身心已然开放,自己已可以将此事忘得一乾二净,没想到一兜上心来,羞耻赧然之意仍是无法抹灭。


“小女之事,多谢g姑娘之助了……”深深向g先施了一礼,华素香眼中微微透出温柔的神色,信中虽没写的太露骨,但顾若梦被盛和所擒、被他施了y药、而后被g先以口舌舐出y毒,还因此害g先被盛和侵犯之事,却也毫无隐瞒。


虽说江湖中侠女对贞洁之事不似闺阁女子那般重若x命,可也绝不至轻忽了,为了救顾若梦,g先的牺牲可真是不小。华素香爱女心切,对这出手救护自己女儿的g先感激在心,一开始见她化为男装的欺瞒那微微的瞋怒,已被信中所述散掉了七八成,何况她也知道,单身女子行走江湖诸多不便,g先化为男装也是不得不然之事,“小女能与g姑娘结义,是她的福分……这另外两位兄弟,想来也是一方俊秀了?”


“这……确实不错。”听华素香没把盛和之事挂在嘴上,g先心下微松,可听她问到颜君斗和朱华沁,一颗心却不得不提了起来。


朱华沁也还罢了,至少他不像他那老哥,身为含朱谷主的朱华襄是不入江湖,人虽好色但名声不愿,若他进了江湖,只怕也是风流人物,不知会让多少良家女子为他哭泣;可颜君斗就麻烦得多,虎门三煞在江湖上的名声g茬太差,即便颜君斗行得直坐得正,江湖人一听到他的父亲之名,先人为主的观念就让他想解释都解释不清。


“朱三弟是含朱谷朱谷主的亲弟,虽说行走江湖不久,但才智过人,诸位兄弟受他照拂不少;”既然华素香已问了,自己可没有糊弄的理由,毕竟事关女儿相处之人,华素香若不关心就是假的了,即便自己现在遁辞避开,可华素香若不弄个清楚,是绝不会放弃的。


“至於大哥嘛……他虽是虎门三煞子弟,但与其父颜设的作风大不相同,为人正直、行事笃实、行侠仗义、济弱扶倾,在武林中已有侠名,前辈若重入江湖,必可听闻其名,也不用在下多话……只是虎门三煞名声太差,大哥为此也颇为苦恼,只是他劝也劝不得、帮又不愿帮,也只能自行其是罢了……”


“是吗?”柳眉微皱,其实在看到信中写明已和颜君斗等人义结金兰之时,华素香就不由担心。含朱谷少入江湖,朱华沁虽是名不见经传,倒也无甚恶名,但颜君斗却大不相同了。


虎门三煞恶名在外,教出来的子弟能好到哪儿去?若不是华素香明知高典静行事沉稳,她看得上眼的人绝非恶徒,加上高典静在信中已大致交代了丐帮之事,看得出颜君斗的作风颇带少年英侠之风,既然高典静都已答应义结金兰,想来这颜君斗多半与其父不同。


可理解归理解,心下的担忧却无法轻易解脱,即便是g先为颜君斗分说,她仍是不能不担心女儿安危;只是g先都已这么说了,她可没理由再追问下去,“既是如此,也就罢了……至於g姑娘来此之事,是为了醉梦香?”


“是……”听华素香把话题转到醉梦香上头,南g雪仙不由上了心,几乎已把要装成g先的事抛到了脑后。这东西可是她用来对付虎门三煞,救出犹然陷在泽天居的娘亲与妹子的重要开键,好不容易已从含朱谷弄到了朱颜花,却也令自己陷在朱华襄的床上足足三天三夜,搞到自己事后回想都不由脸红耳赤、心惊r跳,如今醉梦香已在眼前,她可一点不敢不小心,生怕说错一句话便前功尽弃。


“g某家中长辈与虎门三煞一战负伤,需要三味药方用以救命,含朱谷的朱谷主已赠予朱颜花,若蒙前辈惠赐醉梦香,乃在下万千之幸……至於虎符草,就得看大哥的了……”


“本来g姑娘是小女结义姐姐,又救过小女一回,g姑娘有什么需求,云雾香亭该当双手奉上。只是这醉梦香嘛……”心下好生踌躇,华素香难得左右为难,纤指在案上轻轻叩着,好半晌下不了决定。


以g先和顾若梦的关系,若换了旁的物件,华素香自是双手奉上、绝无多言,但醉梦香却牵涉到她与当年姐妹间的一段故事,已有誓言在先,她真没法这般轻易就答应,“这醉梦香乃云雾香亭特产醉梦果j制而成,产量向来不多,留存更少,素香当年嫁入云雾香亭之时,与素香的姐妹淘曾有约定,要留下醉梦香作为两位姐妹的嫁妆,如今虽然小妹行踪未定、姐姐修道已久,但素香既有言在先,就不能不留着应急……这下……这下子可为难了……”


听华素香这么说,g先不由傻眼。虽说来此之前,与结义姐妹们分开时已听高典静说过,华素香对醉梦香珍若x命,就连顾若梦自己也很难从母亲手上弄到此物,当时她还以为是高典静夸张了,毕竟云雾香亭人丁不旺,华素香膝下就只顾若梦一女,那还有什么是不愿给她的?


现在听华素香此言,才知高典静所言不虚,不过这却正中南g雪仙下怀;她离座叩首,声音里头微微发着颤,“晚辈方才多有隐瞒,还请前辈原宥……此事尚有隐情,请容在下细诉……”


“不用行此大礼,g姑娘请起身吧!”见g先跪地叩头,原还以为是她求醉梦香心切,被自己峻拒下不得不大礼参拜,希望力挽狂澜。但听她这么说,华素香却不由来了兴趣。


她伸手虚扶,一股力道轻扬,却没把g先的身子托起,华素香不由一惊;这g先的武功修为,比自己所想还要高明,方才在门口相迎之时,见g先腿脚颇有些虚软,让她小觑了她,想来若不是不习於山路,就是她刻意隐瞒了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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