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姜洛神展颜一笑，“我刚才也是开玩笑呢，怎么样，感动吗？”
“厉害，险些把我也骗了，果然啊，漂亮女人的话不能相信，不然被骗了还帮着数钱呢。”
夏天故作不屑的撇撇嘴，双眼直视前方，认真的开车。
“知道厉害就好。”
夏天笑了笑，不再说话。
车内变得变得安静，但气氛并不沉闷。
只是夏天知道，姜洛神刚才的话，不是开玩笑。
这个漂亮的近乎完美的女人，总是雅致而坚定。
以前他还在天庭的时候，姜洛神总是站在自己触手可及，却又丝毫不影响自己的位置。
默默地跟随着，默默的关心着，
回想当年的时光，自己每次出任务，都会带着姜洛神满世界的跑，那个时候的她，才刚加入天庭没多久。
自己杀人之后，她帮着处理尸体，而在事后，也是她一直在做善后工作。
当后来，自己脱离天庭，去往国外的时候，她也为自己打造了一副面具，化身为地下世界的黑暗女魔，默默陪在自己身旁。
再后来，她不得不脱离地下世界，返回天庭，即便如此，她也每天一个短信，叮嘱着自己一切都要安全为主。
论相貌，姜洛神在他的红颜知己中，算不得最漂亮的。
不过，她的那种恬静与沉稳，温柔与细致，以及独自处理事件的能力，是所有人都拍马不及的。
这样一个女人，换做任何男人都不会去辜负。
夏天也是男人，可是他却给不了姜洛神任何承诺。
“老姜。”
“嗯。”
“我这个人是不是很渣？”
“嗯，有点。”
“呃……”夏天投来不爽的眼神，“你也太直接了吧。”
姜洛神不为所动，道，“还记得几年前，我和你在国外，那次去杀一个叫马罗夫的人。”
“记得。”夏天眼眸闪动，“他是天神组织情报系统的负责人之一。那次我判断失误，没想到对方竟然是个高手，险些将我杀了，幸亏有你在。”
“是啊。”
姜洛神再次捋了捋秀发，轻声道，“当时我背着你，你都已经奄奄一息了，而且昏迷着不断说胡话。”
“我说什么了？”夏天有些诧异。
“你说，如果你能活下来的话，就做我男朋友。”
姜洛神转目望来，“结果你说话不算数，所以，很渣。”
“啥玩意？”
夏天瞪大了眼睛，“不可能！我没有说胡话的习惯，你一定在骗我的对不对？”
姜洛神没有搭茬，而是继续说道，“你还说……如果你推到天神之后，就建立一个势力，叫做人世间，而你就是人世间的国王，到时候你会娶很多老婆，而我就是你王国中的正宫娘娘，结果我现在什么都不是，你是不是很渣。”
“我……”
夏天大汗，张了张嘴，无言以对。
“哈哈。”
姜洛神如同男人一样，爽朗大笑起来，“我又是骗你的，怎么样，厉害不？”
夏天苦笑不已。
不知该如何作答。
好半晌，他才呐呐道，“那你现在愿不愿意做这个正宫娘娘？”
嗯？
姜洛神一呆，紧接着道，“我倒是愿意，可柳清清呢？”
“她是回青海认识的，不算人世间王国里面的人，顶多算是……外室，嗯，外室！”
噗嗤。
姜洛神忍不住笑起来，眼眸之中掩饰不住喜意，“你可真够无耻的，不过……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