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先要先通知蜜儿夫人,好让她放心”莫管家提议道。
“我来联络好了,让雷叔叔派车子来,好接萼儿姊姊离开这里。”唐震说道,也关心地看着萼儿。他最舍不得女孩受苦了,加上萼儿又漂亮,这让他心里的护花心态蓬勃发展。
萼儿软弱地点点头,勉强爬起身来,她已经饿得手脚发软了。“好,不过离开这里之前,必须让我先吃些东西,我的胃都快饿得穿孔了。”
“他们绑架你,把你关在破旧的小木屋里,甚至不给你饭吃阎家的人到底在想什么知道你跟太伟集团有关,他们还敢动你”唐心一直皱着眉头,想起阎雨妍虚假的笑容,她就觉得不舒服。
萼儿无奈地笑了一声。“家族恩怨,他们心眼小,过了二十年都还忘不了,所以才会找我当出气筒。”
他们小心地经过庭院,避开所有人的注意力,想从宴会上拿些食物给萼儿充饥。站在阴暗的角落里,却看见打扮优雅的阎雨妍,仍旧挂着虚假的笑容,一脸得意地在与宾客们谈笑。
萼儿恨得牙痒痒的,眯起眼睛看着阎雨妍,恨不得冲上前去掐断对方的颈子。
她接过莫管家拿出来的食物,恨恨地咬了一大口鸡腿肉,用力咀嚼着。
“该死的老太婆,我不会放过你的”她凶恶地说道,因为愤怒的力量、以及可口的食物,体力慢慢恢复了。不自觉的,她的视线在大厅里游走,在找寻那个已经渐渐熟悉的高大身影。
唐震顺着萼儿的眼光看过去,脸上突然出现狡狯的神情。“萼儿姊姊,比起这么无声无息地逃走,你想不想来点热闹的可以轰轰烈烈地离开,还可以让阎家面子丢光,彻底地报仇。”他坏坏地笑着,那表情像极了唐霸宇。
“你有什么鬼主意”唐心挑起眉头问道。虽然跟同学去吃烧烤很吸引人,但是替萼儿报仇、看阎家丢脸的情况可是机会难得,她倒是可以跟同学们说声抱歉,留下来全程观赏。
“你们听我说”唐震贼笑几声,开始对着三人说起心中的计划。
阎过涛走上阶梯,快步行往萼儿的房间,却发现她的房门是锁上的。他皱起眉头,隐约觉得不对劲,抓起一个躲避不及的仆人逼问,仆人吓得脸色苍白,这才吞吞吐吐地说出真相,告诉他,萼儿根本没有被关在房间里,而是被锁在庭院中那个用来储藏园丁工具的破旧小木屋。
“夫人说,她会打扰今晚的客人,再说,她也没有资格”仆人没有机会把话说完,被阎过涛一个甩手,狼狈地推跌在地上。
“我早该想到的。”他低声咒骂,快步往楼下走去。
走下高雅的大理石回旋梯后,他的视线与阎雨妍接触,看出了她眼里的恶毒笑意。那让他愤怒,也让他胆寒,这样恶毒的女人,竟然就是他的母亲
他根本不理会上前来打招呼的人们,粗鲁地推开了所有的人,心里只想着要快些赶到庭院的小木屋里去。他知道那里有多么黑、多么潮湿,萼儿不可能有办法忍受的。
但是那些宾客们不放过他,急切地上前来要跟他攀谈,逼得他几乎要脱口咒骂,完美的男性脸庞上,脸色愈来愈难看冰冷。
在他被围困的同时,阎雨妍始终带着微笑观赏着。“我亲爱的儿子,你急着上哪里去”她知道东窗事发,却一点地不在意。在她眼里,萼儿是微不足道的,她给萼儿的惩罚是理所当然的。
“给我让”他愤怒地张口说道,喝叱的话还没说完,人群就徒然变得寂静,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后,集中在大理石回旋梯的顶端,而阎雨妍的脸色变得十分苍白,连美丽优雅的脸庞也扭曲了。
阎过涛跟着回过身去,当视线接触到站立在大理石回旋梯顶端的那个窈窕身影时,他也如同在场的每一个人,全都屏住了气息,忘记了要呼吸。
萼儿站在那里,穿着一身柔嫩春草绿的衣衫,冰凉沁人的软丝贴着她窈窕的身段,雪白的肌肤与绿色的衣衫相得益彰,美丽的小脸上只略施薄粉,妆点出她的绝顶姿色。在场的所有女人都为之黯然失色,而男人的视线则无法自拔地集中在她身上。
她带着荡人心魂的微笑,享受着全场的惊艳,然后一步步走下阶梯,乌黑的发梳成简单高贵的发型,挑落在美丽脸庞的几络发,增添了她娇慵的气质。在走下阶梯的时间里,她始终看着阎过涛,让他独享了她的笑容。
他一直知道她是美丽的,但是不知道她可以美丽到这种地步。
“过涛,你回来了请原谅我这么迟才出现。”脆如银铃的声音里带着笑意,对他的昵称,是先前从来不曾使用过的,她刻意让别人知道他们之间的亲昵。
萼儿对着他笑得好甜,然后站在最后一层阶梯上看着他,对着他伸出手。她纤细的双手上戴着同色的长手套,为的是遮盖手上的伤痕。
他伸出手扶她,而她顺势站入他的怀抱中,旁人看见他们,都会以为他们是亲密的情侣。
阎过涛这时才赫然发现,她身上穿的竟是一套睡衣里的罩衫,只是软丝布料并不透明,而她的气质与装扮,都让她此刻看来像是穿着最高贵的礼服。
“你竟敢穿着睡衣,在这么多人面前出现”他不可思议地问,低头看着她,可以看见她低垂着头,唇边轻抿着笑,纤细的颈子、些许雪白的酥胸,都在他的视线之内。
“是你只替我准备了睡衣,我没有其它衣服可穿。”她一脸无辜,小小声地回答他,那美丽的模样,会让别人以为他们是在互诉爱语。
这是唐震的主意,要她在离开前给阎雨妍一点颜色瞧瞧,好歹在宴会里露个脸,吓死那个故作清高的老女人。所以几个人溜回楼上去,在房间里东翻西找,好不容易才把萼儿打扮妥当。她怎么说也在风月场所里闯荡多年,演技自然不在话下,举手投足间都是名媛淑女的气质。
阎过涛握住她纤细的手,瞧见她脸上闪过一丝痛楚的表情。他略微蹙起浓眉,看向她戴着手套的手,很想要剥下那双手套,看看她到底伤得重不重
“这几天你还好吗”一个多礼拜不见,她似乎瘦了一些。他眯起眼睛审视着她的脸庞。
“托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