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尔康柔声问,探头吻过来,我连忙侧头面向永骐以躲避,可是永骐的唇马上凑过来吻上了我的唇,他灼热的男象徵缓缓地摩擦我的大腿。“唔不”我虚弱的挣扎着。
好久他才放我的的唇,“本来想让你休息会,既然你还有力气挣扎,也还有力气说话,显然是我们还不够卖力,那麽我们就不客气。”他和尔康交换了个眼神,於是新的一场欢爱又拉开帷幕
欢爱一直持续着,从中午一直到掌灯时分,他们都曾不放过我,吩咐明月彩霞备上晚膳,他们一边喂我吃着饭菜一边和我继续欢爱着,我都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虫转世,总一直做一直做,也不怕有一天尽人亡。
饭後,两人犹如毫不餍足的野兽继续在我身上索欢,直到我再也受不的昏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
我是在他们二人狂野的律动中醒来的,他们冲刺的韵律一次次加重、加快,他们此时像极了出闸的猛狮,狂野地纠缠,肆掠我的脆弱
随着他们暴的律动,一波波鸷猛的浪潮袭向我,并开始向我体内快速扩散,奔腾至每个细胞中,极至癫狂,我被迫攀附在身前尔康的肩头上,抵抗他们二人狂野的入侵与撕痛,
“唔”狂热的火焰,让我没法讲话。
噬人的灼热以及高度的挺进仍持仍持续着,我本能地接纳着他们的一切,与他们一起迎向另一波的感官冲击。
许久之後——,他们爆发出来的温瞬间狂进我体内的最深处
当我缓缓再度睁开眼帘时,第一个窜入的思绪,是自己会不会怀孕。这些时日都没有采取任何避孕措施,再加上他们每夜的需索,这个月的“好朋友”好像到现在还没来,这该怎麽办?
“在想什麽呢?”尔康在我耳边吹着气。
“没什麽”我扭动着身子避开他。
“尔康,该起来了,准备出发了。”永骐说着。“你们要走了?”我兴奋地说。
“怎麽你很希望我们走吗?”永骐挑眉看着我,“我们拜你所赐,必须去‘增长’见识呢!”
“本来,我们向皇上请求,带你一同前去游玩。”尔康接过话题说,“可是皇上却不同意,说我们是去救灾,不是去玩。”
“无奈下,我们只有请求皇阿玛带上永琪去喽!”永骐邪恶地说,“我可不能放着永琪和你在里风流快活,带上他,我们才放心,谁也不会吃亏。”
我无奈地看着永骐,他总喜欢吃一些莫名其秒的干醋。
“想想要去两个月,都见不着你,真是恨不得把你绑在身边呢!”尔康深情地看着我,
“所以,昨晚你们”我话还没有说完,便被他打断,“所以昨晚我们才狠狠地要你,以弥补这两个月不能好好要你的时光。”
“可是你们昨日光天化日的过来,还谴退一干人,我们三人关在屋子里一直到现在,难道不怕别别人发现我们我们”我难为情的说
“发现什麽?发现我们做爱吗?”永骐戏谑地说,“放心,外面有我的人守着,没有人会知道的,再说我是吩咐过,我们有重大的事情要商量,这个理由够不够呀!”
“好了,永骐,时辰不早了,我们真的要走了。”尔康催着他。不知何时他们已穿好了衣服。
“宝贝,要乖乖等我们回来,不要想去勾引其他男人,若是让我发现,我一定会杀了他。”永骐暴戾地说。
“你要我到哪里去勾引男人,这是皇大内,而我是格格,谁敢动我呀!”我委屈的扁扁嘴说道。
我看着眼前的男人被嫉妒给冲昏了头吧!这麽不放心我,生怕我被人抢去了似的。
“对了,再过两个月就是皇上的五十一岁的寿诞,你可以在这两个月里准备一下,看要送什麽给皇上做为寿礼”尔康笑笑地看着我,“我们真的要走了,你自已多保重呀!”
於是两人一前一後的走出了我的屋子
我呆呆地看着床,见被单、床褥上到处都是我们欢爱时留下的,我苦恼着,可不能让明月、彩霞她们知道了,至於紫薇肯定也不能告诉她了,若是告诉她的我和两个男人在床上翻滚的话,还不怕把她给吓死呀!
我起身将还残留着他们体的身子擦拭乾净後,再穿上衣服,然後再将这些欢爱时留下的证据全部藏起来,来到衣柜处,拿出一床新的床单,走回大床铺好,将一切又恢复原状。
幸好,前些时候,他们说要轮流过来陪我,我便想到这些,因此我也老早就吩咐了彩霞多准备些床单被褥什麽的,放在衣柜里以备不时之需,所以现在才能够派上用场
呵呵,他们终於走了,我也终於可以暂时摆脱那两个男人的掌握,也可以清静两个月了,我该计画下怎麽玩,才能对得起这些自由的日子,想着这心情也跟着莫名地舒畅起来。
然而,我却不知道的是,这天郊外有个维吾尔族的奇女子,正在一步一步的接近我,这将影响到我的整个人生。
濑芳斋内———
自那两个冤家走了後,日子倒也过得舒心
只是忽然觉得紫薇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与我都不怎麽亲近了,许是因为在皇的关系吧!事事得小心,处处得提防,倒也难为她了。
不过,这几日也实在是闷得太无聊了,还是外好玩,想做什麽就做什麽,自由自在的,那像现在这样,如同是被关在笼子里。
想想进近两个月来,好久都没有见柳青和柳红了,刚进时也只是拜托永琪和尔泰送了些银子给他们,好些日子没见,还真有些想他们呀。
听尔泰说柳青柳红用我给我银子开了一家酒楼,叫会宾楼,听说自开张以来,生意一直都红红火火的。
对了,里为了乾隆的五十一岁大寿,正忙碌地准备着,也许这个时候偷溜出是个好机会呢!
於是,偷偷地拿了一套太监服换上,神不知鬼不觉得出了濑芳斋,想着该怎麽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