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叠罗汉?”我兴奋的想大声的狼嚎。昏暗的灯光下,两团白花花的肉体叠加在一起,相较之下妻子的肌肤要显得更白皙一些,两个半张的ròu_xué 相距不过咫尺的摆在我的面前,就像嗷嗷待哺的两张嘴,期待着美食的到来,这个时候还在等待还是个男人吗?我幸福的狼嚎一声,扑了上去……这一晚,我们三人疯了,我也享尽了齐人之福,分别在妻子和安静体nèi_shè 了次,被安静口暴了一次,妻子也在yín_luàn 中彻底放纵了自己,到後来被我後入的时候竟然会去动舔弄刚被我射过的安静的阴门,直到三人筋疲力尽的瘫软在床上沉沉的睡去。
……
“请进。”我没有抬头,以为是身边的业务员,直到对方走到了大班桌前,我嗅了嗅,好熟悉的香味,一抬头,惊喜的差点大喊起来:“老婆!你怎麽来了!
”我赶紧站起身来,走过去一把抱住了她,先不管三七二十一,来个长长的热吻,直到两人快喘不过气来才松开。
“乐不思蜀啊你。”妻子嗔道。
“哪有,专案进展不顺利,一直在等呢,我都急死了。”
“是吗?”妻子转到我的大班桌後,“我来看看我们的大老总在忙些什麽?”她手中的滑鼠一摇,处於屏保中的电脑提示输入密码,妻子熟练的输入7个数位,顺利的进到电脑里,这家伙对我爱使用的几个密码早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真忙啊。啧啧。”妻子赞叹着翻动着我打开的夫妻站的页面,“忙着打手枪?”“偶尔看看,偶尔看看。”我的头上冒过几道黑线,“你刚进来的时候,不瞧见我正处理档嘛。”“继续。”妻子流览着我打开的页。
“嘿嘿。”我厚着脸皮在她身边挤下,“挪挪,我还没处理完文件呢。”妻子哼了一声,微抬起身让我坐下,却一屁股坐在了我腿上。
“老婆,你怎麽来了?”“不行吗?”“哪里,哪里,我欢喜都来不及呢。
”“哼!我们是来参加一个短期培训的。”“待多久啊?”“一个星期。”“嘢!”我欢呼着,换来她的一个白眼。
“这些老婆身材都不怎麽样嘛,亏你还看得起劲。”“那是,谁能跟你比啊,你那整个就是一个魔鬼呢,女人见了都动心,更何况男人,只怕谁都愿为你精尽人亡呢。”我拍着她的马屁。
“马屁精。”她又点开了几个连结,瘪瘪嘴,“真不怎麽样,这些男人们拍得也烂。”“那确实。要不咱们也拍几张?馋死他几个。”
“你变态啊,让一群臭男人看你老婆裸体。”
“错!是一大群男人。不是全裸,是半裸。
半裸已经够他们流鼻血了,全裸不得让他们流精血?做人还是要慈悲为怀。”“嘴贫。”绮妮反手打我一下,沉默了几秒,“你行不行啊?”
“你竟然问一个男人,还是你老公行不行?我要跟你决斗!”说话的时候,我正身体尽量靠後的打量着坐在我身上的绮妮。
绮妮的身材与西方人类似,胸大、腰小、屁股大。今天她下身穿了一件浅蓝色短裙,上身是白色的褶衬衣,坐在我腿上,上身前倾时,衬衣拉起露出一截白皙,现出左右对衬的两条优美的腰线,再往下,因臀部自然後撑紧绷,使短裙撑出的一到几近完美的蜜桃弧,让我顿时有了反应。
我佯装凑进了去看,却是搂在了她下摆微微翘起的衬衣下恰如温玉的小腹。
右手则从她衬衣下面往上向她胸口前进,却被胸口的衬衣挡在她胸罩下方,试图稍稍用点力,却明显感觉紧绷的衬衣不堪重负,有撕裂的趋势。我只好放弃,伸出手来,
将绮妮胸前的扣子解开,解开第三颗时,衬衣上领仿佛被约束了太久的瞬间崩开,整个衣服显得忽然宽松了很多。我顺势将手伸进了她衬衣里,结婚快年了,又生过小孩,可那对白花花的大馒头依然没有任何要下垂的倾向,颠在手里沉甸甸的,一抖颤颤巍巍晃动着。
“别闹。”当我的手指钻进她胸罩的边沿,将那颗粉嫩的小葡萄夹在手指间时,老婆打了我一下。
“老婆,我们好久没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