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我住宿,所以我在星期天晚上码出了一章当作了存稿箱里面。放在了星期三。
本文女主其实只是一个小孩而已,当然也有自己的底线。发火之类的,都很成长。
那些什么从开头到最后一直很冷静的人丫的,那是圣母吧。
你在笑些什么
紫鸢苦着脸咬着舌头,有点懊悔刚才的心直口快。心想这下穿帮了
果然,许笙撑着下巴,用着阴阳怪气的语调喊道“夏紫鸢,夏姑娘”在她看过来的时候再一挑眉,邪气的很。紫鸢忍不住的一哆嗦,心想果然武功高就是怪异。万一哪天自己非得冷死。
紫鸢看看几人,也不想与他们多纠缠,想早早完事回去做夏家的米虫。“对于洞外的毒,你们如今了解了多少”她温柔的问道。
紫鸢发现男人最喜欢女人的柔顺,而自己和紫薇长得又相似,紫薇的柔弱连自己有时候都狠不下心。可见,女人柔弱的坚强是最能让男人降低防备的。所以啊,一般来说,出门在外,紫鸢的脾气可说是大大不一样的了。
程素微上前一步,身姿夺人眼目。她微微一笑,顿时觉得春暖花开,“真云洞的周围除了小溪,森林和竹林都有着毒草所散发而出的瘴气。我找过了,周围没有解药。”
有毒的地方必有治愈其毒的解药。而周围没有,那必然是一开始就被人拔了。
“你们在这里逗留多久了。”
“九十天了。”
“喔”紫鸢有些同情这些人了,照例说解药也应该长出来了,可两个月过去还是寸草不生,那就表示这解药不是被人拔了就是在解药的周围种了克制其的药物。
生生相息,生生相克。
程素看她一脸沉默的样子,直觉告诉她这小姑娘心里有了后续,疑惑的问道“夏姑娘,想到了什么”
“或许呐,我们可以直接拿把铲子把林外的土地都翻新一下喔。”紫鸢调笑道。她可没义务全心全意帮助他们,提点一下就可以了,“而且,一定要小心陷阱。”
这下所有人不明白了,丁丁小心翼翼的瞅瞅闭眼休息的许笙,抓着脑袋好奇问道“姐姐姐姐,为什么呢那些毒瘴看上去好浓烈的啊”
紫鸢冷哼一声,心里不喜这小孩子的假装熟络,但还是笑眯眯地摸摸丁丁的脑袋“想必程姑娘应该知道毒与医的关系。还瘴气周围只有毒没有解药,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还有另一种毒药的存在压制着它。草长在地面上,翻新下土地,或许奇迹般的就有解药了。至于陷阱以防万一。”
紫鸢编不下去了,虽然她知道怎么回事,但还是表达不出来。况且,这里的瘴气其实根本就不用怕的,它看起来色彩斑斓,可毒性比地上的毒草还弱,一定需要其他毒药的配合才能致人于死地。只要不吸入体内,不沾皮肤就可以不留后遗症。于是她猜想,或许需要那么多的炮灰,正是想试试里面的毒到底有多厉害。
想到这,紫鸢觉得这个叫做许笙的男人真可怕。有着精湛的易容,一个猜不透目的的组织,一身难找敌手的武功,并且最主要的,还有一个为目的不择手段冷血到家的心性。
“好吧,其实最主要的毒是在洞内吧。”紫鸢找了张椅子坐下来,转移了话题。因为她发现程素美女用一种难以形容的复杂眼神看着自己,并且无形的控诉自己的胡言乱语。
而许笙那男人居然冷笑了起来。
紫鸢还想活,还想看见有人喊自己小姨子,还想为自家姐姐接生外甥呢“如果可以的话,我可以配置出比他更毒的毒药”她承认这句话很没除夕但是谁让自己对治病救人不感兴趣哎况且这里已经有一个程素了。
紫鸢看着几人噗嗤噗嗤的笑声,脸皮很厚的拿起桌上的糕点浅尝一口,继续说道“看在你们是新客,姑娘我给你们打九点九折。”
说完,她又后悔了。这口气怎么听怎么像个老鸨来着。和闻师傅打趣儿惯了还真不看场合的说胡话。紫鸢摸摸后脑勺,假装很迷茫的问道“我刚短暂性失忆了请问我刚才说了什么吗”
众人捂脸。
许笙你到底为什么要带回来疯子啊
只有程素很稍微愣了一下,踌躇道“那个、我现在还差一种药没有找出来可以吗”
紫鸢点点头,“那等会儿给我,价格稍后再议。”
“夏姑娘,你刚不是短暂性失忆了么”许笙一开口,就毫不留情的调侃紫鸢,丹凤眼里是毫不掩饰的讽刺“难道夏姑娘恢复了”
紫鸢抽了抽嘴角,觉得这人真欠揍。决定改天在他饭碗里下泻药。
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黑衣服孔商不耐烦的出声道“好了,许笙。真云洞到底是什么背景”他已经在这里这么多天了,不能干耗着。
钱伯笑呵呵道“孔家小弟,别急躁嘛,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急冲对身体不好呦”老伯你确定不是在诅咒他么
丁丁见紫鸢不解的样子,捂嘴咯咯笑起来,解释道“夏姐姐,其实孔哥哥很闷骚的啦。他是个好人喔”
孔商瞪了他一眼,尴尬的冲紫鸢笑了笑,然后就转头望向湖水一言不发。
许笙站起身,拍了拍没有灰尘的衣摆,愉悦道“好了,容容去做饭吧。之后就随你们吧,只要不拆了水榭就成。”
“吃饭的时候丁丁来传我一下。”钱伯丢下这句话后,也离开了。
钱伯离开后,别人也陆续离开了。
程素和紫鸢也约定了吃好饭后继续深入讨论。
穿白衣服的容容其实这就和紫鸢年纪差不多岁数,粉嫩的脸颊俏皮的眼睛还有美丽的秀发。好吧,这一切都是听丁丁那小鬼描述的。